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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你而言,天下重要,可於我而言,我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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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歌,情字丹書

文/

親愛的兔小姐



偏逢亂世,情譜難書。奈何情起,將歸何處。

 

她初次見他時,他眼含悲憫告訴她活著才是最大的資本。她雙眼腥紅儘是仇恨,卻將此話銘記於心。而後,無論身處什麼境地,她也會努力的活下去。

 

他再次見她,她薄情,狡黠,媚色,凌厲,冷硬,嘴裡說出十句話也難得一句是真的,真真假假每一張面孔卻也都是真的她。

 

再後來,不知是誰先撩撥了誰的心,彼此情動卻難以磨合。他記得她一雙星眸冷硬決絕道:君臨,於你而言,天下重要,可於我而言,我最重要,我不怪你,你……也別怪我。

 

她薄情,卻深情於自己!

 

他深情,卻深情於天下!

 

亂世紅塵情,謀夾縫而生!



我要試讀





    

三月剛出頭,陽光灑在身上剛剛好,暖洋洋的又不會刺眼,微風輕拂,帶來新釀出來的酒的清香,綠葉初生,群鳥回巢,一切都是希望的樣子,好像看著這樣的景緻,人的心中也會不由得升起希望。


  上官水躺在吊床上,聽著白老頭兒嘮嘮叨叨的教阿醒怎樣釀酒,阿醒聰明且用心,學什麼都學的極快,甚至是從未接觸過的麻煩的釀酒,上官水閉眼,勾唇輕笑,然後慢悠悠的道:「喂,老頭兒。」那老伯他斜眼瞥了一眼在吊床上悠哉悠哉的上官水,哼一聲不搭理她,嘴裡嘟囔著沒大沒小沒禮貌的死丫頭。


  上官水閉著眼睛眉眼彎彎的笑,這白老頭兒,還有脾氣了,上官水乾脆坐起來踢著腿,晃著吊床,無奈的對著阿醒和老伯的方向,聲音稍微大了點:「我說,白老頭兒。」


  那老伯這次乾脆都懶得看上官水一眼,還特意提高了和阿醒說話的聲音,阿醒倒是看了一眼上官水,不過立馬被老頭兒敲了下腦袋,繼續聽他講解了。


  上官水無奈的跳下吊床,慢悠悠的走過去,呃,是悄悄的走過去,伏在老伯耳朵大喊一聲,白老頭兒,嚇得白老頭一哆嗦起一身雞皮疙瘩,然後她自己若無其事坐在桌子旁倒了一杯酒,眯著眼睛笑。


  老伯他看著那個沒大沒小沒禮貌臭丫頭,氣的吹鬍子瞪眼,眉毛眼睛都冒煙,一把把桌子上的酒都收起來,遞給阿醒,然後開始教育這個死丫頭:「死丫頭,沒大沒小沒禮貌,不幹活也就算了,睡個覺起來都不消停,喝酒喝酒,天天都喝,你當這是你家神仙水喝了強身健體啊,一個病秧子,真是不及我阿醒徒兒萬分之一,………」


  一大串子話老頭兒他說完喘氣都有點急,上官水看著桌子上酒都被阿醒收起來了著實有點悲傷,看著叨叨叨的白老頭給了他一記白眼兒:「來來來,先歇會兒,在繼續說,別累著了。」


  老頭兒他突然一口氣憋在胸口出不來。


  上官水她看著老頭兒,支著頭無奈的說,你平日給我喝的酒里兌了多少水和葯當我不知道啊,放心,我命硬,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老頭兒他歪著頭不看上官水,哼一聲:「誰擔心你死了,死了更好,我的好徒兒剛好孝敬我,我只是怕你死了,我徒弟難受,我徒兒難受我就難受,我可不想難受」。


  上官水看著嘴硬的老頭,無奈的笑:「哦,原來是這樣子啊,那我還真不敢早死,不然豈不是白白便宜你了。」


  老頭兒他偏著頭繼續絮絮叨叨的教訓上官水,只是這死丫頭嘴皮子忒利索了些。


  上官水卻一直望著忙碌的阿醒,突然起身過去一把摟著阿醒的肩,笑眯眯的說:「走,帶你去吃好吃的,老頭兒請客哦!」


  還在專心教育上官水的老頭兒一下蹦起來:「敗家的死丫頭,我什麼時候說我掏錢了!」


  上官水摟著阿醒絮絮叨叨的說著話,阿醒……


  只是偏頭忍了忍許久沒留過的眼淚,阿醒,我的傻阿醒。


  看著他倆,還在嚷嚷的老頭一瞬間安靜了下來,只是,上官水卻不消停,她說:「怎麼,請你徒弟吃飯不樂意啊!」她一摟阿醒的肩,眉頭一挑,一臉鄙視的看著老頭。


  老頭他呀嘴一撇:「哼!我才不心疼這點兒銀子呢,鬼丫頭,你少欺負我徒弟,唉,你們等等我啊!」他圓滾滾的身子追著兩個清秀文雅的小夥子,場面甚是好看。


  三個人圍一桌,磕著瓜子,吃著花生米,聽著說書人唾沫橫飛講著那真真假假的江湖傳聞,上官水自己常說,茶樓聽來的故事總是三分真七分假,但是她自己總是聽的極認真,尤其是,……現在。


  說書人講的眉飛色舞連喝口茶的空隙都沒有,哎,那上官家雄踞一方卻又一夜滿門沒落,當今天下有什麼人能有這樣的本事,這樣的膽量,仔細算來,……


  看著阿醒關切的目光,上官水輕拍阿醒的肩,告訴他自己沒事。


  這些並不重要,她並不是要找殺人的刀,而是那執刀人。上官家樂譜流落京都,哼,上官水的眼神冷冽如寒刀,她喝了口茶,望向遠方,輕聲道:「看來這京都是非去不可了呢,那位左相大人,怕是等久了,這麼急的放出風聲邀自己過去呢。」


  白老頭他偷偷看了一眼上官水,用筷子敲了敲碗,看著那說書人,搖了搖頭:「嘖嘖嘖,今天這書不好,十分不好,還是前幾日的君氏後人的故事好聽。」說著還用胳膊肘撞了下上官水:「哎,臭丫頭,跟你說呢,多聽著俏公子美嬌娘的書,你看你,這麼大,沒個姑娘樣,也就我家阿醒瞧得上你。」


  上官水給了那老頭兒一記白眼,拉了阿醒回去,走的時候不忘大聲提醒:「白老頭兒,記得結賬。」


  老頭兒他碎碎念,死丫頭,沒良心,沒大沒小沒禮貌,就知道花錢,敗家,沒良心,不過,碎碎念著最後眼底卻有些落寞。他看了一眼說書人的地方,捋了捋自己花白的鬍子,默默念到京都二字。


  上官醒看著托腮想事情想的出神上官水,回屋裡拿了件厚點的衣服給她披上,雖是三月,夜裡還是有點冷的,她可是極畏寒的人。


  上官水緊了緊阿醒給她披的衣服,站起來笑著拍了拍阿醒的肩頭,道:「我在外邊兒待會兒就回去休息,你先回去吧」。


  阿醒向上官水行了一禮便回人去了,上官水又坐在鞦韆上,盪著盪著,卻不見剛才的笑,只是平靜的可怕。


  白老頭拿了一壺酒,坐在院子里的桌子旁,倒了一杯酒,看著鞦韆上的上官水,捋了捋花白的鬍子:「死丫頭,陪我喝一杯吧,沒摻水的酒。」


  上官水聞了一下,千日醉。


  老頭兒看著上官水,喝了口酒恨恨的罵到沒良心的死丫頭。


  上官水出奇的沒還口,仰頭喝了一杯酒,勾唇道好酒。


  白老頭兒長長的嘆了口氣道:「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不知道!」沉默了一會兒,上官水忽然站起來,走出三步轉身跪下,如此大禮,她從未給他人行過


  白老頭閉著眼轉過身不受她的禮:「阿醒,我不能帶他去,我……」


  「你不用說。」白老頭兒冷著臉站起來往屋裡走,不想聽她繼續,走了幾步又定住,沒有回頭道:「上官水,你既如此沒把握,那我當初又何必再救一個廢人。至於阿醒,你果真當他傻,今日你在茶樓,冷的十里開外都能被你凍住,他能一點不知,上官水,有些時候,人的命數就是如此,躲不過,而這就是阿醒的命數。你的命數,……,他頓了一下,又道,這世上凡事都講代價,而你心孽太重,因果難說,你…好自為之。」


  偏房的窗子輕輕被合上,阿醒睜著眼睛躺在床上,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把短刀,許久不用,好在還是鋒利的,護她周全,也還是夠的。


  他好似天生就帶著一層郁色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慘淡的微笑,昏暗的屋子裡看著格外令人心酸。他把那把短刀抱在懷裡,翻個身睡了,如果不是那顫抖著的握著短刀的手,真會讓人以為他已經睡了。他從不害怕任何事,除了離開她。


上官水低斂著眉眼,一雙星眸里複雜的感情交織交戰,所謂關心則亂,只是,這世上只有一個傻阿醒,她的阿醒。她終究是不捨得讓他涉險,只是,她太懂他了,正是因為太懂才越難抉擇。可她是上官水啊,上官家的女兒何時這樣優柔寡斷唯唯諾諾過,她扶著桌子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挺直脊背回到了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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