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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她悄然歸來,以為可以重新開始,應聘時竟遇上自己苦主

「老公,你放心,我一定會讓知夢聽話的!」母親顧梅雪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來,「公司這次出現這麼大的危機,讓知夢去陪劉總睡一夜又算什麼呢……」

顧知夢腳步定在原地,如墜冰窟。

母親就這麼不在乎她嗎?就算是說她在葉家是沒有血緣關係的繼女,但她可是母親親生的啊,就算平時再不疼愛,可虎毒不食子啊……

五年後,她悄然歸來,以為可以重新開始,應聘時竟遇上自己苦主

咔噠――門被拉開了,顧梅雪走出來,瞧見顧知夢站在門口,立即便道:「夢夢啊,去房間里等我,媽有話給你說。」

顧知夢僵硬的點點頭,帶著一絲卑微的期望,走進了卧室。

母親,不會那樣說吧,母親知道她可是有男友的啊……

顧知夢呆坐在床上,前方的落地鏡倒映著她纖瘦可憐的身影,不過十八九歲,簡單的襯衣長裙,自然卷的長髮披在肩頭,巴掌大的小臉,娟秀普通的五官,但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卻異樣明亮乾淨,為她添了幾分嬌俏可人。

顧梅雪的腳步聲又漸漸近了,她手裡端著熱氣騰騰的雞湯,臉上過分是熱絡表情:「來,先喝點湯再說。」

顧知夢接過碗,聞見了湯里那股不正常的苦澀藥味,心裡一寒。

「媽,你想說什麼?」

「你先把湯喝了,喝我再說。」顧梅雪催促著,很是急迫。

顧知夢深吸了一口氣,將碗重重磕在桌子上:「我不喝,我也不會陪那個劉總睡覺!」

「你聽見了?」顧梅雪一愣,隨後怒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還不聽話!我養你這麼大,就看著現在還能派上用場!」

顧知夢不可置信的看自己的母親,她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眼圈登時就紅了,顧知夢再也不想多待,轉身便跑出了葉家別墅。

「你去哪兒?你給我站住!」顧梅雪追出來,「你就是陪人睡一覺,又不能是要你的命!要是你今天出了這道大門,你就永遠別回來!」

顧知夢咬緊下唇,眼淚卻忍不住流下來了,挺直了脊背,她一步步走遠。

手機在兜里忽然一震,顧知夢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拿出手機一看,是男友韓子成的簡訊――夢夢,我們分手吧,我要出國留學。

顧知夢腦中頓時空白,慌忙將電話撥過去,卻只有關機的結果。

她無法相信,自己一天之內竟然會連親情和愛情一塊失去。

腳下不停,顧知夢跑到了韓子城的家外,大叫著他的名字。

「別叫了!」韓子城的母親走出來,一臉不悅和嫌棄,「子城昨天就出國了,你以後別再去找他了,一個小三生的野種,也想嫁入我們韓家,做什麼青天白日夢呢……」

顧知夢渾身發涼,像是落入了絕望的深淵。

她渾渾噩噩的走在公路上,一天之內,盡失所有。

烏雲開始在天際匯聚,一聲驚雷炸響,傾盆的大雨嘩啦落下,轉瞬之間就將顧知夢淋成了落湯雞。

一輛黑色麵包車忽的駛來,車門嘩啦打開,下來兩個大漢,粗暴的一把將顧知夢拽拉上車。

「幹什麼?放開我!」顧知夢拚命掙扎呼救。

「別叫了!」母親顧梅雪的聲音忽然響起。

顧知夢一愣,心底隨即翻湧出更大的絕望,「媽,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梅雪冷聲道:「我已經答應我老公讓你去陪睡換取投資了,我不能讓他失望。你也知道,我當年為了嫁進葉家吃了多少苦頭。現在好不容易生了個女兒,站穩腳跟,絕對不能犯錯讓我和素素失寵。」

素素就是顧知夢和葉天鎮的女兒葉婉素,顧知夢同母異父的胞妹。

「素素是你的女兒,那我就不是嗎?」顧知夢終於問出這個問題,從小她連葉婉素十分之一的寵愛都沒有得到。

顧梅雪冷笑了一聲,沒有回答,卻依舊足夠讓顧知夢心如槁灰。

車子開到皇冠酒店,顧梅雪鉗著顧知夢的胳膊,將她生生拽下車,送到一間套房門外。

「不要怪我心狠,等你換的投資下來了,我就滿足你的心愿,送你到國外留學!」

國外……這兩個字讓顧霜沒絕望的心臟跳動了一下,她想離開這裡。

套房門被拉開,後背上被顧梅雪推了一把,她跌撞進去。

屋子裡漆黑一片,顧知夢幾乎什麼也看不見,身後忽然貼上了一具高熱結實的身體。

「不……」話未說完,就被一隻大手捂住,她聞見那隻手上帶人心懼的冷冽味道。

「別說話……」身後的身影低啞醇厚,好聽,卻根本就是惡魔的低語。

衣衫扯開,裙擺掉落,然後是被入侵的撕裂疼痛……

隔壁的另一間房,一個禿頭胖子刷開了房間,滿臉猥瑣笑容:「小美人,我來了……」

可屋子裡空空蕩蕩,哪裡有什麼嬌俏佳人?

五年後。

「顧天天,你站住,給我把牛奶喝了再走!」顧知夢端著杯子,追一個四五歲大的小男孩。

男孩留了一個可愛的西瓜頭,粉雕玉琢似的臉上一雙黑不溜秋的機靈大眼珠子,年歲還小,卻已隱隱能見到幾分帥哥苗子。

這男孩,就是顧知夢在那一夜懷上的孩子。

當年知道懷孕時,她也想過打掉,可大人再怎麼犯錯,孩子也是無辜的。

所以她毅然一個人懷著孕,在無人認識她的A市剩下了顧天天。

顧天天十足大人模樣的嘆了一口氣,捏著鼻子接過牛奶痛苦的喝下,「這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難喝的東西……」

顧知夢忍不住捏了一把他白嫩的臉蛋:「良藥苦口!現在你不多喝牛奶,以後長不高矮死你!」

五年後,她悄然歸來,以為可以重新開始,應聘時竟遇上自己苦主

顧天天翻了一個白眼,頭頭是道的說道:「喝牛奶補充的大多是蛋白質,以及少量的鈣和其他的微量元素,這些東西都可以從其他的食物上獲得補充,不一定非要喝牛奶。」

顧知夢知道說不過他,她這個兒子也不知道是遺傳了誰的高智商,三歲的時候唐詩就背得起溜,完全碾壓了顧知夢過目就忘的記性。

「我不管那麼多,每天一杯牛奶,絕對不能少。」理了理顧天天的衣擺,顧知夢滿意道,「去上學吧,今天也要好好表現,拿大紅花回來哦。」

顧天天無語,「媽咪,什麼年代了,現在學校根本不發小紅花……」

顧知夢吐了吐舌頭,完全沒有一個四歲孩子媽咪的樣子。

「反而是你,今天面試好好用功。你都找了一個月的工作了。」顧天天人小鬼大的反過來嘲諷了一番顧知夢。

提起這個,顧知夢也很憂桑。

她上個月才從A市離職回來,回到了這個曾經傷透心了的B市。

五年不見,這個城市現在依舊讓她絕望,她連個工作也找不到。

「你還是個孩子,你不懂,你媽我只是在挑最好的工作!」顧知夢又捏了一把天天的臉蛋,不想讓自己過分早熟的兒子擔心,「今天早上,那個鼎鼎大名的靳豪集團剛給我發了面試通知!我今天一定會找到工作的!」

可那種大集團,會聘用她這種非名校,非留學,非關係戶的員工的可能性,也非常低。

「那你加油哦。」顧天天踮起腳,在顧知夢臉上叭了一口,轉身上了幼兒園校車。

顧知夢目送著車子消失在視線里,轉身上樓,匆匆換洗之後出門面試。

靳豪集團,總裁辦公室。

「請您進去吧。」

顧知夢一愣,迷茫道;「那個,我是來面試的……為什麼要進總裁辦公室?」

帶路的人事部主管面帶隱晦的微笑:「這個還是請您自己問總裁吧。」

顧知夢呆了片刻,推開了總裁辦公室門。

裡面光線明亮,大片陽光從落地窗灑進來,一道挺拔修長的人影立於光芒之中,背景太過亮眼,以至於給了顧知夢一種見到了天神的錯覺。

這應該就是靳豪集團的總裁,傳聞中的商界天才,靳安烈。

「顧知夢?」靳安烈開口,低沉好聽的嗓音。

「是我。」顧知夢眯了眯眼睛,試圖看清靳安烈的臉。

靳安烈邁開了筆直的大長腿,朝著大班台走過去,語氣帶著幾分親和,並不冷漠疏遠:「過來吧。」

離開了明亮的光影,顧知夢這才看清了他的臉,俊眉修長,漂亮的桃花眼似乎含著不羈的笑意,可仔細看去,又藏著幾分讓人心悸的寒意,鼻樑高挺,薄唇微抿,似笑非笑。

而且這個靳安烈,有點眼熟啊……但顧知夢一時想不起自己在哪兒見過這樣的帥哥。

「你看看合約,沒問題就簽字吧。」他修長的手指遞過來一份文件。

「誒?不用面試嗎?」顧知夢還以為工作合同,可拿過來一看,入目四個字差點把她的魂都嚇飛了。

結婚協議!

「結、結婚?」她驚呆了,嚴重懷疑自己在做夢。

靳安烈帶著笑意的看著她,語氣不羈:「對,跟我契約結婚。除去你在公司的正常工資以外,每月我還會額外給你十萬的生活費。只要你成為我名義上的妻子。」

顧知夢捧著契約,傻傻的看著他。

十萬,那不是完全足夠支付顧天天的生活費,學費?

這……天上掉餡餅了?

「為什麼?」自己帶著兒子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四五年,顧知夢完全不會相信這種做夢一樣的好事。

靳安烈挑挑眉,一副放蕩公子的無奈模樣:「我被家裡逼婚,急著找一個可以跟我拿結婚證,但是又不會限制我的私生活的名義上的老婆。正好我看你履歷合適,上個月,你才從隔壁的A市辭職過來,剛好可以說成是為了跟我在一起,才辭職來到B市。」

顧知夢腦子裡翻來覆去都是十萬!十萬!十萬!

「就只是拿一個結婚證,其他的什麼都不做?」她抬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帶著戒備的看著靳安烈。

靳安烈含笑的桃花眸里閃過幾分深意:「當然還包括做樣子給我家裡人看。比如適當的表現親密,以及跟我回家應付父母,三年後契約結束。」

顧知夢想了想,她特地回到B市這個曾經讓她傷透了心的地方,就是因為這裡的教育水平最好,天天那麼聰明,只有這樣的學校才能給他最好的啟蒙教育。

只是越好的學校,學費越貴。

現在天天入讀的英皇幼兒一年學費十五萬,還不算學雜費,第一年的學費就花光了她全部的積蓄,她正為明年的學費費盡腦汁呢,沒想到靳安烈這個冤大頭就這麼撞上來了。

「好。」顧知夢咬咬牙,同意了。

大筆一揮,名字一簽,她這就這麼變成已婚婦女了。

靳安烈滿意的收起文件,「回去收拾東西吧,下午去民政局,晚上跟我回家見父母。」

「晚上?」晚上天天放學,她得回去照顧兒子呀。

「有問題?」靳安烈挑眉,漂亮的桃花眸還是含著笑的,但偏偏又隱這幾分凜冽。

想了想十萬塊的傭金,顧知夢忙搖頭,硬撐著說:「沒問題。」

天天早熟,今天開年就會自己做早飯了,只是一頓晚飯的話,應該沒問題,只要自己儘早回去就行了。

從總裁辦公室里出去,顧知夢還捏了捏自己的臉,確定自己真的不是在做夢。

想到自己就這麼輕鬆的解決了兒子的學費問題,她簡直樂開了花。

不過那個靳安烈,到底長得像誰呢,怎麼越想越覺得眼熟……真是奇怪。

顧知夢離開後的辦公室里,靳安烈單手撐著下巴,垂眸看著結婚協議上的落款名字,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五年的那一夜。

那晚他被人算計下藥,迫不得已才強迫了那個女孩跟自己發生關係,早上醒來時候她已經離開,當時他忙著對付商業上算計自己的人,也沒有第一時間找上她負責。

五年後,她悄然歸來,以為可以重新開始,應聘時竟遇上自己苦主

等到他忙完了工作,再去尋她時候,這個女人卻已經離開了B市。

沒想到,五年後她卻自己回來了,而且還這麼巧合的投了簡歷到自己的公司,更加巧合的是,剛好遇見了自己被家裡人逼婚得最緊迫的時候。

大概真是天註定的緣分。

靳安烈勾唇一笑,忽然覺得自己麻木平淡的生活,有了些許不一樣的滋味。

顧知夢回到家裡,收拾好了戶口本和身份證,想到今晚還要去應付靳安烈的父母,特地換了一身溫婉大方的衣服。

最後在冰箱上留下紙條――寶貝兒子,媽咪今晚加班,你自己乖乖待在家裡,等我回來哦。

末尾畫上一顆小心心,顧知夢勾唇一笑,拿起包包欲走。

目光卻忽然在兒子的照片上頓住。

這……自己兒子,怎麼長得那麼像那個靳安烈?

尤其是這桃花眼。

「巧、巧合,一定是巧合!」顧知夢自我肯定的點點頭,將心底的某個想法,無情的鎮壓在心底。

靳安烈已經等在了公司樓下,顧知夢一到便直接上了車,兩人一路沉默的往民政局開。

顧知夢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靳安烈,跟自己兒子除了挑花眼像,其他的地方都不像。

自己兒子鼻子沒這麼挺,嘴唇……是粉的,不像不像。

顧知夢自顧自的安慰自個,完全忽略了自己兒子現在才四歲,五官還沒有徹底長開的事實。

放下了心,顧知夢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怎麼了,很緊張嗎?」靳安烈轉頭問她,一雙桃花眼未笑先含情,很適合勾女孩子。

不過顧知夢作為四歲孩子的成熟女性,定力很好,她只是心跳了幾下而已。

「沒有,就是……有點悶。」她說著,放下了車窗。

進了民政局,兩人坐在一起照結婚照。

「兩位,請靠攏一點……別害羞嘛,都是夫妻了。」拍照的師傅嫌棄兩人離得太遠。

顧知夢還有些放不開,但靳安烈卻直接將頭靠了過去,兩人幾乎貼上了耳朵。

「好――OK。」咔擦一聲,兩人的表情頓時定格在了兩個紅本本上。

一人挑唇帶笑,一人表情僵硬。

靳安烈翻看著照片,似有些不滿意;「你怎麼不笑?」

顧知夢揉了揉鼻子,局促道:「當時有點緊張……」

靳安烈收起結婚證,抬手攬住顧知夢的肩膀,笑道:「別緊張,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

肩膀上那隻大手炙熱有力,落在顧知夢的肩頭,讓她頓時身體就僵住了,連帶著耳根也有些發熱。

她不自在的動了動,想要推開靳安烈。

靳安烈卻不容拒絕的越發攬緊了她。

「放鬆,要是我們太疏遠了,可是會被我父母看出端倪來。」

這的確是個問題,顧知夢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旁邊這個男人只是個朋友……關係比較特殊的朋友。

天色漸晚,夜幕落下,流離燈火亮起。

顧知夢從車裡下來,看著面前恢弘氣派的別墅莊園,心裡終究還是忍不住露怯。

「那個……我們要不改天,讓我再做做心理準備?」她忍不住打退堂鼓。

靳安烈卻一把牽住了她的手,霸道強勢的帶著她進了莊園的花園。

「別擔心,萬事有我。」靳安烈低啞沉穩的嗓音,奇異的帶著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

顧知夢砰砰直跳的心跳慢慢緩下來,拿出自己對待工作的認真態度,邁開腳步,鎮定的踏進了靳家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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