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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恨我,我還以為我搶了你的男人

插畫來自藝術家 Kate Pugsley

因為爸爸生病,葉兒上周從德國回來。本來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並沒有一定說要見面,她最希望我去她在那兒買了個房子的西班牙小島,和她一起曬太陽。

但因為看到這兩天我經歷的事,她說下午會來杭州,陪我說說話。

我說我還好啦,圍繞這件事的暴力留言,我看西洋鏡一樣看到了很多人很多事呢!

比如看到一個自稱2014年在我台實習過的一個人寫了很長的一段話,說終於有人撕魯瑾這個老妖婆了!

我還以為跟TA有什麼過節,仔細看了一下。

說,2014年TA在我們隔壁辦公室實習,剛好那時我的《暖男》火了,然後TA去聽我的節目,說我普通話那個爛……

說我喜歡和粉絲搞聚餐,七八個人的聚餐也發微博,說我撕浙大的那次莫名其妙。說我文章火了開始出書撈錢,說我拽得跟二五八萬一樣。節目矯揉造作,文采不好,這普通話怎麼得播音主持證……

實習生來來往往,怎麼也記不起來有這麼個人,原來跟我完全沒有交集,但觀察還挺細,也不知道哪來這些個怨恨。

我一個同事說:這個態度簡直是你搶了她老公那樣的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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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好像也在我這兒留過言的,說TA媽媽是我的粉絲,去年為了支持向陽花基金買了一整套的手套圍裙廚房三件套,一共128元,後來一查淘寶,25元全套同款還包郵,說我的這份公益心的確昂貴。

當時陳周和劉線線合出來的成本都遠不止25,我們都是定製的,哪門子的同款?而且全是義賣,志願者用心用力地聯繫製作郵寄,本來就不是按市場來的,大家都知道,你媽媽也知道是奉獻啊!我們的公益傘成本只有40多,還賣250呢!

還有一個問大家要不要作者聯繫方式,可以一起撕掉老阿姨(指我)的虛偽面具。說TA先爆一個,說之前阿姨因為一篇《暖男》火了一陣,想請她來出席活動,漫天要價。

那時我在北歐,都是和陳周聯繫的,陳周同學,你是不是漫天要價了?這種事也能拿出來當罪狀?

陳周同學覺得我值多少價,你覺得不值,不成交就可以了嘛,這也傷害到你了?哪個酒店房價餐飲你覺得貴,不去就是了,讓它倒閉嘛!有什麼好噴的。

還有個說,最討厭是早高峰上班聽到我的公益口條(TA的原話,其實是一條公益宣傳帶),說一個座位還是一個門票1000塊之類的,完全像是在撈錢,索性現在都不開車上班了。

簡直是不負責任發言的大集合啊!這才是真正的誹謗啊!

一個座位1000塊是向陽花基金五周年公益年會,這1000塊是全捐的啊,飯錢還是Rebecca出的,這本來要一個活動公司來執行的事,都是志願者義務承擔的。

再說你言重了哈,你可以轉檯啊,不用不開車啊!

可笑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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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你以為她真是為了支持誰?不是的,他們不會想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而是會出現在任何一個可以渲泄的地方,他們需要以人群壯膽,趁機踩兩腳。

只要有一塊土壤,他們就會以這樣的面目出現來緩解他們的失敗感。

如果在古代,給寡婦沉豬籠,他們會在旁邊喊加油,幾十年前的動亂,皮帶抽老師的人當中也會有他們,他們不是為了正義,他們只是想發泄,就像那些砸日本車的人一樣,並不是因為愛國,就是為了砸。

今天砸我,明天你被網暴了,砸你的還是這類人。

還有一些網上有過爭執的,比如有關公益是否應該讓受助者在鏡頭下出現,有關養狗的責任,有關公號是否應該有廣告,現在都烏泱泱擁過去泄憤了。

這些倒也有可能是因為認知的不同,辯論時又佔了下風,現在出口氣,惡劣程度要輕一些。

還有就是莫名對我的聲音感到噁心的。這也沒什麼,我的聲音我自己聽有時候也聽不下去呢!

朋友圈裡除了昨天說的那個流浪女生(文章鏈接我們玩飛行棋五子棋,人家玩燒錢大戲),還有一個,我沒見過,好早以前說是誰的朋友自我推薦加上的,好像也是什麼廣告公司的。

這事兒一出,他立馬把我朋友圈發的東西截圖給對方,吵起來了以後就來留言說抱歉,說初衷是提醒對方接廣告注意點,沒想到自己一手推動了一場大戲。

我開始想著他可能覺得抱歉,還安慰他說不怪他,不是他也會吵起來的。後來發現他朋友圈轉了那篇網暴文,幫助擴散,還說「論自媒體人和媒體人的關係」。我才發現他之前說的一手推動了一場大戲是自豪呢,是覺得自己有能耐呢!居然一手引發了網路熱點,簡直值得寫篇論文去評職稱,還可以寫進年終案例呢!

幾天前我在那個共同的群里其實一直暗示傅首爾,不要在那兒說,因為看戲的人多,沒幾個真為我或者為她好的,冷靜下來我們自己談,她不聽啊!

上面那些留言的人,哄著你架著你,讓你覺得你是個為民除害的英雄,事實上所有的負面影響都是你一個人承擔,你承擔的時候他們早就轉場了。

傅首爾,這是我貼心貼肺對你說的話。

前幾天我並沒認真去看上面說的這些留言,蓉蓉配合律師在截圖,陳周還有我幾個同事在看,他們也不敢發給我,怕我去死。今天心情平靜點了去看了一下,原來這麼豐富。

葉兒是怕我真抑鬱了,所以放下生病的爸爸要過來安慰我,就像在2014年我第一次出書,她在德國為我驕傲得不行,特地把孩子交給德國婆婆飛過來祝賀我,到杭州的第一件事去書店買了三四本書讓我簽名,說到帶回德國,那兒也有我的讀者。

徐小芳也怕我抑鬱,她這幾天在巴厘島浪,給我微信說,她看不下去了,說快氣死了,完全是侮辱。

不僅僅因為她們是我的好朋友,還在於她們特別能感知,覺得自己難以承受這種來自四面八方不負責任的惡意,想著我一定也非常難過。

嗯,確實,甚至不是難過,是抑鬱。那大半天的時間,我覺得我靠近了抑鬱。

不過現在好多了,昨天中午還去看了《後來的我們》,真好看。

電影末尾的合唱讓我想起我做了六季的《二十年的青春和往昔》音樂節,懷緬青春,和每個人都經歷過的抓不住的愛情。

就是電影末尾這樣的情景,大家在一起唱著《後來》,眼裡有淚水和光芒。

這些被標題耽誤了的原創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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