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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死後情人攛掇我賣掉舊房子,看到一疊照片我驚覺掉進她陷阱

每天讀點故事簽約作者:三目少 | 禁止轉載

1.

青藍匆匆忙忙趕到家的時候,眼前情形讓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

她家樓下被用警戒線圍了起來,大批警察正在維護秩序,旁邊停著一輛閃著警示燈的救護車。

一輛警車還在鳴著警笛,刺耳的聲音刺激著她的腎上腺素急速分泌,讓她突然感到心悸,呼吸也急促起來。

周圍擠滿了圍觀的人,幾乎都是熟悉的面孔,他們在議論紛紛。

「聽說是被悶死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鼻子全是血……」

「哎呀,真是殘忍啊……」

「媽呀,想想就滲人,以後誰還敢在這樓里住啊……」

嘈雜的人群中,青藍根本聽不清周圍的聲音。

她正想往樓里走去,丈夫左文抱住兩歲的女兒走了過來,女兒在哇哇大哭著。

「出……出什麼事了?」青藍的聲音顫抖起來,她想伸手去接過女兒,但女兒卻一把縮回了左文懷中。

丈夫眼鏡已經摘下,眼睛泛紅,聲音哽咽地說道:「媽……」

話未說完,左文已經流下淚來,抽泣道:「媽……被人……害了……」

青藍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已經顧不上拍哄懷中的女兒。

「怎麼……怎麼回事?」青藍還想向丈夫求證,但他似是沒聽到一樣,完全沒有理會。

當警察例行問話的時候,女兒已經在青藍懷中睡著。婆婆的屍體已經被拉走,警察說要做進一步的屍檢。

「二位,請節哀。我是市刑警支隊的肖雷。」警察的開場白十分簡潔,「可以問二位一些問題嗎?」

得到青藍的許可,肖雷示意旁邊的同事做好記錄。

「請問你出門的時候,你婆婆起床了嗎?」

「當時她還沒起來。」

「你出門的時候,你先生還在家嗎?」說話的同時,肖雷看向左文。

「因為他公司比較遠,所以他比我早出門。」青藍與左文目光對視了一下之後,又轉向肖雷。

「除了你們家人,其他人有你們家的鑰匙嗎?」

青藍莫名地答道:「沒有其他人有鑰匙了啊。怎麼會這麼問呢?」

「哦,據報案人說,她是聽到你們家孩子的哭聲,然後發現你們家沒鎖門,推門進去就發現了老人家遇害。」

「但經過我們調查取證,你們家門窗完好,並沒有被強行撬開的痕迹。所以,覺得奇怪。」肖雷解釋道。

左文眼睛突然睜大,臉立刻沉了下去,從始至終不再說話。

青藍雖然配合著問詢,但腦海里一直在翻轉,努力回憶著自己有沒有把門帶上。

然而,直到最後,她都沒有回想起來自己究竟是否鎖了門。

她有個「忘了關門」的壞習慣。

因為他們家只有一房一廳,夫妻倆住房間,婆婆一人住在狹小的客廳里,青藍上班得早,她出門的時候,婆婆大多時候還睡覺。

所以,由於她總是忘了鎖門,讓婆婆大為光火。

婆媳之間為了這事甚至還起了爭執。左文總是為妻子解釋道,她工作太忙,走得急,所以就忘了鎖門。

2.

左文盯著辦公桌上匿名寄來的照片,思緒回到了母親被害的前一天下午。

那天下班之後,左文遠遠地跟著妻子。下班之後,她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今天天氣不錯,綠蔭小道上,歡快的鳥兒在茂密的樹叢中穿梭,並展示著動人的歌喉。

然而,這悅耳的「歌聲」傳到左文耳中,卻變成了嘈雜的噪音。

突然,妻子停了下來,他迅速閃到了旁邊的大樹後面。難道被發現了?他的心「嘭嘭」地亂竄起來。

還好,她好像並沒有覺察,不一會,又傳來了高跟鞋「篤篤」的聲音。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伸出頭來,看著妻子依然興高采烈的背影,便重新慢慢地跟了上去。

一對從身旁經過的情侶,投來了異樣的眼光,令他感覺極不自在。但看著妻子越走越遠的身影,他不得不加快腳步跟上。

終於,在路的盡頭,她走進了一家咖啡廳。

正在他猶豫要不要跟進去的時候,卻看到她朝著窗戶旁邊的位置走去,只見座位上的一個男子起了身,來到她跟前將凳子拉開。

就在那男子側身的一剎那,左文看清楚了他的面容——就是那照片上的男子,他臉上正露出令人「噁心」的笑容。

這一瞬間,左文對面前的一切都充滿了恨意,特別是周圍綠色的花草樹木,讓他覺得彷彿整個世界都在嘲笑他。

心中泛起的「酸」和「辣」越來越濃,他背過身去,心想「眼不見為凈」。但卻控制不自己,忍不住還是轉過頭去,然而,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出離憤怒。

只見那男子正彎著腰,用手在青藍的大腿上不停的擦著。此刻,左文整個身體都僵硬了。

直至最後,他眼睜睜地看著妻子上了那男子的車。

青藍最近深感不安,她總覺得有人在背後跟著自己。

今天,鼎力地產的吳四寶又相約。

因為青藍公司想要接對方公司的廣告策劃項目,吳四寶項目運營的負責人,所以,最近他老是單獨約青藍相聚,美名其曰是談項目。

青藍其實很清楚對方的想法,但又得罪不起,所以只能硬著頭皮赴約。

路兩邊綠樹成蔭,寬大的路上行人稀少,走在路上的青藍,總感覺那雙眼睛又在盯著自己。

於是,她便故意停了下來,蹲下去假裝抽鞋跟,藉機回頭觀察,卻只看到空蕩蕩的路面。

她皺了一下眉頭,心想可能是自己多疑了,便不再遲疑,加快腳步繼續前行。

到了約好的咖啡廳,吳四寶早已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看到她進來,便遠遠地招呼起來。

「青藍,快請坐。」待她靠近,對方還殷勤地跑過來幫著拉開凳子。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青藍看對方已在此等候,禮貌地表示歉意。

「哪裡,知道你忙。再說,為了等你這樣的美女,多久我都願意啊。」對方笑眯眯地看著自己,讓她覺得很不舒服,她討厭這種「輕佻」。

待青藍坐正之後,吳四寶拿起桌上的水壺,往她前面的空杯倒去,並說道:「先喝點檸檬水。」

青藍又是客氣地回應道:「謝謝。」

然而就在此時,吳四寶手中的水壺卻倒偏了,水直接流到了青藍的裙子上。

對方慌了神,拿著紙巾過來就往她身上擦,青藍想要阻止,卻已來不及,還是讓他在自己的裙子上擦了幾下,一時好不尷尬。

青藍心中厭煩到了極點,卻又不好發作。便以此為由,藉機先走:「吳總,我衣服濕了,就先走了。不好意思,下次我再約你吧。」

「哎……真不好意思,居然這樣,你家住哪?我送你吧,也算是賠禮道歉吧。」誰知對方卻依舊「纏住」不放。

最後,雖然青藍百般推辭,但還是拗不過對方「死皮賴臉」的堅持,坐著他的車回去了。

3.

「左文變了。」青藍向閨蜜方晴述說著自己的苦惱。

「嗯?怎麼回事?他可是模範丈夫啊。」方晴一臉疑惑。

「唉,自從我婆婆去世之後,我們倆就貌合神離了。」青藍十分失落。

「也難怪,發生這麼大的變故,肯定會受影響的。沒事,你也不要想太多,他過段時間應該就會恢復過來了。」方晴寬慰著閨蜜。

「唉……我們倆是回不去了……」青藍欲言又止。

「嗨,你也太悲觀了吧。」閨蜜依舊不以為然。

青藍看了一眼對方,終於還是決定向閨蜜傾訴心中的苦悶,「額……怎麼說呢……因為我婆婆的死可能跟我有關係……」

聽到青藍的話,方晴瞪大了眼睛,「什……什麼……什麼情況……你……話可不能亂說……」

閨蜜驚訝的表情完全在青藍的預料之中。接著她不緊不慢地說道:「都是我那不關門的壞習慣惹的禍。警察說,我婆婆遇害的時候,家裡的門沒鎖上。」

方晴更是張大著嘴合不上來,「那也不能說,就是你沒關門啊。」

「但是警察檢查了門窗是好的。據說我婆婆是在熟睡中遇害的,所以也不可能是她自己開的門。唯一的解釋就是沒鎖門。」青藍哀怨地說道。

「唉,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看著閨蜜悲傷的表情,方晴感到既惋惜又心痛。

「你們乾脆把那房子賣了得了。你們的問題的癥結就是那房子,只有把它給賣了,你們才能走出過去,重新開始。」最後,方晴給青藍提出了的建議。

聽了閨蜜的話,青藍覺得非常在理。

對於方晴的相約,左文十分頭疼。最近自己焦灼得像被一團凌亂的麻線捆綁著,越想捋清卻被束縛得越緊。

「你什麼時候跟她攤牌?」方晴冷冰冰地說道。

霎時間,左文像是囫圇中吞下了一大塊冰塊,那火辣辣的感覺還在喉嚨中,心卻已經涼了一大截。

一時間,他無言以對。

「你啞巴了?你不是很會甜言蜜語的嗎?」方晴步步緊逼。

「唉……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我一時還難以理順……再等等行不行……」左文欲言又止,一臉為難的樣子。

「哼,我能等,我肚子里的孩子可不能等。你開不了口是吧,那我只能挺著大肚子去幫你開口嘍。」方晴冷笑道。

「你……這又是何必呢?」左文很無奈。

「我何必?那你當初又何必死皮賴臉地纏著人家呢?」方晴怒目相向。

「你……當初可是你主動勾搭我的……」對方的話,讓左文怒火中燒。

「呵呵……我勾搭你,你就上鉤啊?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說明你自己也十分齷齪。」方晴極盡刻薄地反譏著對方。

左文啞口無言。

「再給你一個星期時間,到時你說不出口,我去說。」放晴下了最後通牒,接著,看也不看左文一眼,抬腳便離開了桌子,快步走開了。

左文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中不免疑惑:她是懷孕了嗎?青藍懷孕的時候,做什麼都是小心翼翼的。

4.

夜,就像一個猙獰怪獸,一點一點地吞噬著青藍的安寧,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無盡的恐懼。

這個時刻,她多麼希望重新回到那個擁著自己入睡的懷抱。

然而,這一切早已不可能。

在自己無法安眠的夜晚,她知道丈夫也同樣是輾轉難眠,而他卻寧願一起受折磨,也不願再與她相互扶持。

今夜,同樣的情形依舊重複著。不知過了多久,青藍終於在煎熬中迷迷糊糊入睡。

然而,噩夢卻如影隨形般襲來。夢中她回到那個房子——自己沒有關上門的房子,自己一直被人在身後推著,在昏暗的燈光中,漸漸靠近婆婆的床。

她一下坐了起來,然而眼前的一幕,更是讓她魂飛魄散。

黑暗中,左文正面對著她一言不發地坐著,微弱的光線投射過來,將他那本就蒼白的臉,刻畫得像傳說中的「無常」。

她「啊」的一聲喊了出來,汗珠正沿著額頭淌了下來,但左文依舊是毫無反應地坐著。

待她稍微平復下來之後,便驚魂未定地朝他說道:「大半夜的,你嚇死我了。」

而他卻幽幽地問道:「那天早上你出門的時候,是不是又沒把門帶上?」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像那天的警笛聲一樣,讓她的心又「噗噗」地亂竄起來。

青藍一時啞口無言。

今夜,左文又失眠了。

剛躺下的時候,妻子想靠過來,而他卻故意一個翻身背對著她。

與其說他不願意再給她懷抱,不如說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給她一樣的懷抱。

因為,一切都已經改變。

深夜就像一個魔鬼,將他慢慢拉向深不見底的深淵。他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被一隻無形的手牢牢扼住,血液正慢慢停止流動。

他起了身,坐到了妻子面前,籍著依稀的光,仔細端詳著她美麗的容顏。其實,他還愛著她。

此時,青藍卻突然坐了起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左文也慌了神,他本想寬慰受了驚嚇的妻子。

然而面對她的質問,他卻說出了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那句話。

5.

清晨,濃濃的霧靄讓陽光失去了展現的機會,整個世界處於朦朦朧朧之中,讓人看不清更遠處的景象。

城市的高樓被煙霧繚繞著,真實的情景卻像海市蜃樓一樣,讓人分不清是真相還是虛幻。

左文站在窗邊出了神,外面的迷霧似乎也湧入了心中,讓他倍感迷茫,找不到心的出路。

此時,那些匿名照片,對妻子的跟蹤,方晴的「逼宮」,昨晚與青藍的對話,還有母親的遇害,自己與妻子的過往,所有的一幕幕,不停地在腦海里浮現出來。

他恨妻子。妻子是個要強的人,事業心很重,一心撲在工作上,對家庭的關心少之又少。

青藍的付出也得到了回報,年紀輕輕就做了部門主管。而夫妻之間卻日漸疏離。

他恨方晴。她是妻子的閨蜜,兩人是大學同學,畢業後又在同一公司。因為妻子對家庭的「冷落」,方晴才能趁虛而入。

方晴時常過來幫忙照看女兒,女兒甚至以為她才是媽媽。然而,青藍對這一切卻像是視而不見,相反還樂見其成。

如此一來,他與方晴的接觸越來越親密,她似乎也在有意無意地撩撥自己。結果,禁不住寂寞的誘惑,兩人終於突破了底線。方晴聲稱自己懷孕,逼著要正名。

他恨自己。是自己不懂處理與妻子的關係,或許是自己的消極回應,才導致了夫妻「同床異夢」,二人雙雙「出軌」。

當他回過神來,雖然霧氣有所消散,但遠處的天空依然掛著薄薄的白紗,依舊是「霧裡看花」的情景,讓人徒增了「前途未卜」的迷茫。

最終,左文找出了答案:離婚。

「我一看到你,就想起那扇沒關上的門。」左文述說著理由,聲音雖然不大,卻像晴天霹靂般,將青藍的心撕裂成了兩半。

6.

進入夏天,悶熱的空氣中充斥著難以抑制的躁動。

左文依舊習慣不做任何遮陽處理,行走在炎炎烈日之下。

刺眼的陽光讓他眯起了雙眼,豆大的汗珠順著兩鬢源源不斷地流下,被汗水浸透的襯衫緊貼著身體,整個人像被困在一個無形的牢籠中,根本無法解脫。

由於一個客戶的終端系統需要維護,他正走在城市裡最繁華的商業中心。

他將手掌彎成弧形,置於眉際做出一個「眺望」狀,意圖目測一下抵達目的地的路程。此時,遠處的一幕讓他瞬時間瞪大了眼睛。一臉媚笑的方晴,挽著一個男子的手,那個男子,是青藍的情人!(原題:《關不上的門》,作者:三目少。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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