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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方舟的日記集

水的歡歌

 水的歡歌

馮佳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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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蔣方舟,自七歲開始寫作,九歲寫成散文集《打開天窗》,被譽為天才少女。因為年少成名和寫作風格的問題,一直備受關注與批評。對她,我一直很好奇,有過盲目的崇拜,卻從未想過去了解,直到遇見《東京一年》

蔣方舟代表作:

隨筆集? 《我承認我不曾歷經滄桑》

短篇小說集? 《故事的結局早已寫在開頭》

讀書筆記

它是一本散文集,按理說可以慢慢看,反正每一章之間沒什麼關聯,但我還是一口氣讀完了。那種感覺,就像是在沙漠行走了很久,滴水未進,突然遇見一條清澈甘甜的河。

蔣方舟的文字,的確有這樣的魅力。她清醒而自知,對某些事物的本質有著深刻的認識,表達很有張力,讀起來別有一番味道。

在《東京一年》里,有一些簡單的記錄,更多的是一些深刻的思考,還有一些讀來感覺像是故作深刻的思考。其中多是談生死,談藝術,談藝術家,談宗教文化,談理想的生活狀態,談患抑鬱症自殺者的精神世界,談······日本的性文化。她從不避諱,不像古典的中國人。我曾看過她小說集中的一些故事,描寫家庭破裂、複合、現實的無奈和壓迫 。她筆下的婚姻真的是一座墳墓,令人絕望,絕望中又帶著一絲希望,看故事時的痛苦如抽絲剝繭,實在讀不下去。

放上幾段筆記感受一下:

誰不願意擁有老靈魂?青春之軀下有著一顆滄桑的心,活得自知、剋制,生命彷彿是一場漫長的「餘生」。

我相信生活本身即修行,到了指定的地方才能參透人生的禪意未免太做作。

日本以及西方的上班族開始追求一種戒糖、長跑、歲月靜好、去政治化的生活方式,是因為某種社會規則已經成為共識。而在中國,這種規則與底線並未形成,當奶粉出現問題,中產開始尋找代購;當疫苗出現問題,中產去香港打疫苗;當空氣出現問題,中產戴上口罩繼續長跑。

很多中產並不認為自己有推動社會變革的責任,而僅僅是想通過長跑和秋葵把自己修鍊得百毒不侵,水木清明。

然而,我們並沒有辦法指責中產的犬儒和自私。他們僅僅是無力,在無力與無力的每一天交替的縫隙中,大腦藉助運動產生內啡肽,那半真半假的愉悅與沉醉,便成了生活中最大的安慰。

《東京一年》的最後,是一篇短篇小說。寫中國油畫系才女與日本純良男主偶然相識,迅速墜入愛河。男主喜歡女主的藝術、生命力,女主喜歡男主的乾淨、剔透。後來男主回到日本,兩個人依靠視頻聊天互訴衷情。在此,有一件事情需要強調,遇見男主之前,女主與某著名畫家有著不正當的關係。男主回國後的某一天,畫家發現了女主的不對勁,他們關係破裂了。這件事之後變為流言擴散,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弱點正是失去了靠山,再畫畫時只覺得恥辱。

再次邂逅男主,女主不顧與家庭決裂,毅然嫁到日本,荒廢了藝術,慢慢的越來越依賴丈夫,最終變成了家庭主婦。故事的結尾是兩個人在地鐵站通電話,突然有女人跳軌了。「 女主忽然覺得,列車停下,時間靜止,地球的旋轉瞬間停止了,一切苦難與生命的驚喜都中止。沒有新生命生育,沒有舊生命死亡,她也不再凋零。她覺得跳軌的女人是自己。」 短暫的感嘆之後,女主又回歸到了真實的生活中去,故事到此戛然而止。浪漫和真實交織,令人感到無力、唏噓又害怕。

說起來,我很喜歡的兩位作家,一位毛姆,一位蔣方舟,都喜歡寫婚姻的破滅。蔣方舟說,「我不會寫愛情,只會寫兩人費盡千辛萬苦在一起,卻一起目睹愛情的死亡。」 而毛姆呢,終其一生,遠離異性,寫婚姻總是很冷酷。希望不會受他們的影響,我始終相信,兩個人的日子,很美好。爭吵不能避免,但爭吵也是生活必須的調味劑;問題總會出現,但解決問題的過程也是自我成長。

假使生活的洪流衝散了彼此攜手的兩個人,我們仍可以說,至少我體會過。我還是相信,總會遇見一個人,可以相濡以沫,一起慢慢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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