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最新 > 沉浸在虛幻中深思

沉浸在虛幻中深思

一個新世界|讀不懂的世界

一九八四

這是一個明朗清冷的四月天,種剛剛敲了十三下。溫斯頓·史密斯快速的溜進勝利大廈的玻璃門,下吧緊抵著胸,試圖躲避冷風,然而他的速度不夠快,沒能阻止一股打著旋兒的沙塵跟著他進門。

是的,已經有許多過去的文學作品被用這樣的方式加工處理了。因為聲名顯赫,有些歷史人物的作品得以保存下來,但是他們的成就已經與英社的思想體系保持一致了。莎士比亞、,爾頓、斯威夫特、拜倫、狄更斯等作家的作品都在翻譯中。一旦這項工作完成,他們作品的本來面目和所有局文學殘留下來的遺迹都會被徹底銷毀。翻譯他們的作品是一項艱巨又漫長的的工程,所以無法奢望在二十一世紀的頭十年或者頭二十年內完成。另外,還有大量實用文獻——不可或缺的技術手冊等——也需要用同樣的方法加以處理。正是為了給這項翻譯工作留出充分的時間,所以會將新話的全面使用時間定在二零二五年這麼晚的年份。

上邊是這本書開篇的第一段與文末的最後一段,我嘗試著跳過整個故事去理解《1984》,試著用已知的開頭結尾去構造我心目中的一九八四,它在我眼裡是沉默的、它在我心裡是灰色的、它在我腦海里是一片孤島,我竟然無法連綴自己的情節,所想到的只有兩個字——死亡。

我開始讀《1984》的時候恰逢心情極其糟糕,是被人拋棄的感覺,帶著如此的感覺踏進了書中所描繪的「反烏托邦」世界,更像是一種顛覆。說實話我一開始並沒有理解整本書在講什麼,也許直到現在也有些許疑惑,喬治·奧威爾給了我一個世界,那個世界裡,似乎與我們生活的世界無差,但社會組成形式卻完全不同,架構《1984》社會的是一種硬科幻,不知有無老大哥,難尋蹤跡的兄弟會,無處不在的電屏幕,存在又被抹去的歷史,被重新改造的語言,極端窒息的思想。一開始感覺與「文革」有幾分相似,但後來發現這個世界中的某種力量正在把天變成地,把地變成天,它把生命的存在感極盡表現,卻似乎又把生命抹殺在黑暗中。是追尋真理的生命在俗世中尋歡,是昨日鮮活的人今日就不曾存在過。

這本書寫於這樣的背景之下:1936年7月,西班牙內戰爆發。同年年底,奧威爾與新婚的妻子一同奔赴西班牙,投身於保衛共和政府的光榮戰鬥。奧威爾在前線擔任少尉,喉部曾經受過重傷。但是,這場正義的戰爭,由於左翼共和政府內部分裂,最後竟失敗了。沒有死於法西斯槍彈下的奧威爾,竟差一點喪身在共和政府內部黨派之爭的傾軋中。這個慘痛的經驗對奧威爾影響巨大。他曾說自己「從1930年起就是一個社會主義者了」,而這時候,他又開始考慮「捍衛民主社會主義」的問題。

我努力剋制自己壓抑的情緒,從書中走出來理性思考,我不想去評論關於政治的觀點,更多地,我希望把思想放在「人」的身上,溫斯頓是一個反抗者,在一個眾人皆醉唯他獨醒的世界,他相信自己的現實,就像我們生活中,所有人都相信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而有一個人認為太陽是從東邊升起的。溫斯頓對眾生的麻木與愚蠢充滿了無奈與怨恨,他反思自己的存在,對自己的思維和表達懷疑,他以寫日記的方式與自我進行對話和辯論、確認自己的世界觀。日記是溫斯頓通過重溫、反省過去進行自我治療的方式。

越是反抗,就越接近死亡。作者好像一直都在諷刺這種反抗,這似乎與我們堅持真理的價值觀有所違背,但是在那樣一個世界裡,人們生存的環境是荒誕的,人們無力去改變,只能在悲觀絕望的境遇中對自我存在加以冷嘲熱諷,對荒誕存加以強烈否定。

但是,在這裡,我是支持溫斯頓的,僅僅為他敢於質疑,冒著顛覆全世界的風險證明自己,儘管結局逃不離死亡,但是他知道,至少自己存在過,存在即真理。

「新話」一直是書中的關鍵,我曾經讀過一個故事,故事裡,這個可笑的人把所有的事物都換了名稱,具體已記不清,類似的,他會把鬧鐘叫成窗戶,把雨傘叫成檯燈,把眼鏡叫成胳膊……這樣的生活顯然是荒謬的,與「新話」有形似之處,因此我們很容易理解,在一種文化中,語言幾乎包含了這種文化所有內容,因為文化是靠語言來傳承、傳播的,如果語言改變,那麼這個文明必然改變,而「新話」真是引導著文明的顛覆,它的目的也在於控制思想,操縱社會。這裡插一句題外話,請尊重的語言文明,保護傳承中華文化。

希望不久後能再讀一遍《1984》認真思考,關於存在。

世界上的一切都很必要

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必要

文芒

-恝嵐-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廿卜 的精彩文章:

TAG:廿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