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另有隱情」的戀愛,你該怎麼辦?
01
馬天行出門夜跑的時候正趕上電梯檢修,他從消防樓梯噠噠跑下去,聲控燈一路被驚醒,在跑到前面那個女生後面時,他不由放慢了腳步。
那是一個很好看的背影,高高紮起的馬尾活力滿滿,身穿天藍色背帶牛仔褲,純白T恤,雙肩背著印花背包,一股清新的元氣少女風。
聽到腳步聲女孩回頭向他仰望,面龐白皙,不施粉黛,五官算不上很驚艷,但氣質純凈得像是清澗中的一抹彎泉,馬天行的心,靜靜地漏跳了一拍。
突然女孩輕叫出聲,她在回頭的瞬間不慎踩空樓梯,饒是馬天行緊趕著伸臂去拉,還是慢了半拍,女孩跌坐在台階上,神色痛楚地撫著腳踝。
馬天行在她面前蹲下來,「傷到腳了嗎?讓我看看,我是醫生。」
女孩痛得直吸氣,在獲得允許後馬天行捧起她的傷腳,輕輕挽下純白的棉襪,纖細的腳踝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腫脹起來,馬天行皺起眉頭,軟組織挫傷是必然的,只是不知是否傷了骨頭,眼下急需處理的是冷敷,然後送醫院拍X光片。
「你家住這兒嗎?」他輕聲詢問,如果是鄰居可以通知她的家人拿冰來冷敷。
女孩搖頭,告訴他自己是來做家教的大學生,今天第一天上班,不方便麻煩僱主,她艱難地從背包中掏出手機,請他去忙,她會給自己室友打電話幫忙送醫。
馬天行快速權衡了下,家裡來了幾名姐姐的下屬,他不能把這個陌生女孩直接帶回家處理腳傷,直接送去醫院比較方便。
他歉意一笑,「都怪我動靜太大,才害你踩空樓梯,還是我送你吧——」
女生在他的攙扶下站直身體,單腿蹦下一階樓梯,眉頭立即痛苦地蹙起,馬天行沒有猶豫,在她前面蹲下來,「我背你,比較快。」
女生尚在猶豫,他兩手後伸,攬住她的雙腿,站起身來,女孩比他想像的更輕,他盡量平穩地朝下走,不顛簸到她,耳邊傳來吹氣如蘭的軟糯聲音,「謝謝你了。」
馬天行的那側耳根,火燒火燎地紅起來。
02
馬天行25歲,S大醫學院一名普通在讀研究生,主修胸外科,天天在附屬醫院做開胸手術,從來沒想過後背觸到的兩團綿軟會讓他如此芒刺在背。
他背著女孩徑直來到地下停車場,然後開著自己的藍色寶馬將她送至最近的醫院,在填寫病歷單的時候,馬天行得知女孩名叫阮小玉,今年才剛19歲,是醫學院對面那家藝術學院大一的新生。
遇到馬天行的那天是她第一次出來做家教,誰知扭頭看他的瞬間竟不慎崴了腳,阮小玉後來嘻嘻笑道,「可見你就是我的劫。」
馬天行則彈著她的腦門,寵溺道,「誰是誰的劫還不好說呢。」
在外人眼裡,馬天行是標準的高富帥,入有複式豪宅,出有寶馬名車,但其實他是個孤兒,父母年近五旬才生下他這個幺兒,襁褓時母親就因意外過世,到了高中,父親也患癌離世,幸運的是,馬天行有個特別能幹的女強人姐姐。
姐姐馬天麗比馬天行大了18歲,現年43,是這所城市的常務副市長,馬天行幼年喪母,父親又體弱多病,從小到大都是姐姐照顧他的一切,兩人雖名為姐弟,其實相處模式更像是母子。
尤其前些年,姐姐唯一的獨子患上了白血病,需要做骨髓移植才能續命,所有親戚都去做了配型,誰知姐姐也好姐夫也好,所有人的骨髓都配不上,最後只有馬天行一人配型成功。
那年馬天行才17歲,高考前為6歲的外甥做了骨髓移植,術後兩周參加高考,竟然還不負眾望,考取了全省排名top1的S大。
不幸的是,外甥術後只活了短短兩年便再次複發,那個小小呆萌的人兒走了之後,姐姐與姐夫的婚姻也走到了盡頭,姐夫移民海外,姐姐則全身心撲在工作上,她的仕途一帆風順到令人咋舌,不到四十就被提拔為常務副市長,幾乎是這個城市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女性廳級幹部。
這麼多年來,馬天行覺得自己除了沒把姐姐喊一聲媽,其餘一切,都跟母子沒什麼分別。
從小到大,他的衣服是姐姐洗的,作業是姐姐輔導簽字的,家長會是姐姐去參加的,深夜打雷是姐姐摟著瑟瑟發抖的他哄睡的,就連姐姐姐夫新婚蜜月,也是帶著他一起去旅遊的……
(姐姐結婚時他才剛上小學,說也奇怪,姐夫待他也跟姐姐一樣,打心眼裡的疼愛與親近。)
所以,馬天行雖然從小沒了媽,父親也是個甩手掌柜,但從小既不缺愛也不缺錢,一路順風順水地長大,被所有人視為理所當然的「高幹子弟」。
姐姐生性簡樸,一應吃穿用度都是能省則省,對馬天行花起錢來卻毫不吝嗇,這套複式住宅的產權就登記在馬天行的名下,寶馬也是買給馬天行的,馬天麗自己,開一輛十來萬的白色寶來。
03
馬天行把阮小玉送到醫院,拍了X光片,果不出其然,踝骨骨裂,雖然沒有錯位,卻要打上石膏,靜養數月。
阮小玉上的是舞蹈專業,最初聽聞骨折被嚇得直哭,以為自己的舞蹈生涯將到此終止,還是馬天行又是哄又是勸,又是動用自己的專業醫學常識,信誓旦旦地向她做出承諾,阮小玉才慢慢停止啜泣,抬起淚眼可憐楚楚道,「真的?」
「比真金還真!」馬天行在耳畔豎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道,「要是真瘸了,你找我索賠!」
阮小玉聞言,又哇地一聲哭起來,「你怎麼賠?」
馬天行衝口而出,「我養你,一輩子……」話沒說完又緊急轉口,「絕對不會瘸!我發誓,你跳舞能一直跳到八十歲!」
阮小玉止住哭泣,長睫上還顫巍巍掛著淚滴,「真的?你,你再說一遍。」
「我發誓,你能跳到八十歲!」
「不是這句。」
「不是這句,上句?你絕對不會瘸……」
阮小玉依然搖頭,扭捏道,「也不是這句,再,再上一句。」
馬天行的臉刷地紅成熟透的番茄,「我說話算話,如果你真的有事,我養你,一輩子。」
兩人的目光都有點躲躲閃閃,不敢看向對方,半晌,阮小玉突然哂笑道,「又不是你撞的,干你什麼事兒啊?放心,就算瘸了也不會要你負責的。」
打好石膏,馬天行攙著阮小玉下樓,剛到電梯口,從斜刺里衝過來一個滿頭大汗的帥哥,看到阮小玉就緊張地蹲下來去看她的石膏腿,「小玉你怎麼了,腿怎麼受的傷,要不要緊?為什麼不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balabalabala……」
阮小玉有點不好意思地看一眼馬天行,「馬醫生,剛才真是麻煩你了,我表哥來接我了,您去忙自己的吧。」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迅速捕捉到彼此眼中的敵意與緊張。
帥哥衝口而出,「阮小玉,咱倆可一點血緣沒有,你能不能別再叫我表哥了?」
阮小玉嗔他一眼,「祁大山,我們那個小村莊不都一個祖宗傳下來的嗎,你以為我願意叫你哥?哎哎哎——」
在阮小玉的驚叫聲中,祁大山把她打橫抱起,大踏步邁進剛打開門的電梯。
馬天行愣了片刻的功夫,祁大山已經按下關門鍵,阮小玉沖他歉意地揮了揮手,大山則挑釁地掀了掀眉,兩人一個帥氣無敵,一個美到屏息,看上去非常登對。
04
馬天行嘚嘚地跑下樓梯,他之所以沒有堅持去擠那個電梯,是因為太知道醫院的電梯是怎樣的德行,一層一停,每次都會上下很多人,抬著擔架推著輪椅的也不在少數,說實話,腿腳健全,走樓梯反而會比較快。
祁大山抱著阮小玉走出急診大樓時,馬天行唰地把自己的寶馬停在他們身邊,車窗玻璃放下,他假裝不經意道,「要不要送你一程,順路。」
祁大山側過身子,隔絕馬天行和阮小玉對視的目光,一臉倨傲道,「不用,我也是順路!」
他緊走兩步,把阮小玉放在一輛小電驢的后座上,彎下身子去開鎖。
馬天行哭笑不得,「你就用這個送她啊?」
祁大山挑眉,「別把電驢不當車,這會兒晚高峰,我這小電驢可比你那寶馬好使!」
馬天行不搭他的茬,只用徵詢的眼光看著阮小玉,阮小玉笑眯眯坐在祁大山的后座上,雙手揪著他的T恤後擺,「我們真的順路,不麻煩你了馬大哥,謝謝啊。」
馬天行眼睜睜看著祁大山發動那個破電驢,載著他心愛的姑娘,一騎絕塵,消失在漸漸濃重的夜色里。
次日,馬天行沒費什麼功夫就找到阮小玉的寢室,同時也把那個祁大山打聽了個底兒朝天。
那小子也是藝術學院在校生,民族聲樂系的,今年大四,長期在一家酒吧駐唱,是阮小玉的狂熱追求者之一。
馬天行25歲了,談過兩次似是而非的戀愛,從來沒有體會過什麼叫做怦然心動,可是面對阮小玉,他第一次有了臉紅心跳的感覺,第一次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地反芻她的一顰一笑,第一次嘗到吃醋是什麼滋味,第一次想要迫不及待地追求一個人,害怕稍晚一步,她就會被別的男人給拐跑……
05
阮小玉拆除石膏的那一天,終於答應和馬天行交往。
只是,她矜持得厲害,只肯跟他拉拉小手,連擁抱和吻額頭這樣稍微親密點的舉止也很抗拒。
馬天行不急,阮小玉才剛19歲,在他眼裡還是個半大孩子,他有足夠多的耐心和愛心,等待她慢慢長大。
姐姐馬天麗從旁的渠道得知他談了個小女朋友,不止一次要他帶小玉來家坐坐,馬天行每次都笑嘻嘻拒絕,「別介,人家才剛剛答應跟你弟處對象,你這一上來就要見家長,會把人小姑娘嚇跑的!」
姐姐也笑,笑完了旁敲側擊叮囑他,「天行啊,你找對象,姐沒別的要求,模樣家世學歷都不是最主要的,但為人一定要厚道,不能有太多曲里拐彎的花花腸子,你從小就老實,那種太精明太有心機的姑娘,你降不住……」
馬天行不住地打躬作揖,「我的好老姐,小玉才剛剛成年,還是小屁孩一個,單純得不得了,您就別瞎想了,成不?」一邊說,一邊把馬天麗送進卧室,順手掩上房門。
馬天行一邊在浴室泡澡,一邊拿著手機跟阮小玉微信聊天。
阮小玉喜歡發語音,除非上課或太晚,一般都會跟他語音聊,她的聲音又軟又糯,特別好聽,馬天行有空了就拿出手機一遍遍回放,臉上不由自主露出迷之微笑。
馬天行以前特別不能理解那些膩膩歪歪的情侶們,晚上煲電話粥能一煲兩三個鍾,手機都燙得握不住了還捨不得鬆手,現在他終於能理解了,要不是阮小玉住集體宿舍,太晚了會打擾室友,他們兩人的微信聊天也能持續到深夜。
他們什麼都聊,阮小玉是獨生女,最喜歡聽他講自己和姐姐之間的趣事,也因為姐姐是馬天行身邊唯一的親人,阮小玉對這位準姑姐特別上心,沒完沒了地追問她的生平,馬天行則事無巨細地一一告知,他心裡清楚姐姐在這個家裡的分量,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阮小玉對姐姐多一份了解,日後也能多一份和諧相處的契機。
阮小玉笑點很低,特別容易被逗樂,有時馬天行講個笑話,還沒講完她就笑得不行了,馬天行隔著手機彷彿都能看到她前仰後合的樣子,他想像著有一天,如果能把阮小玉攬在懷中,躺在床上給她講笑話,看著她忍俊不禁的笑臉,那該會有多幸福。
06
阮小玉是個身世蠻坎坷的姑娘,父母早年離異,她從小跟著母親生活,前幾年母親出了場車禍,被軋斷了一條腿,截肢之後就徹底喪失了勞動力,每月僅靠微薄的殘障補貼生活。
阮小玉能上大學,主要依靠學校提供的助學貸款,但是光靠貸款也是不夠的,她又利用課餘時間打了三份工,這才艱難維持住自己的大學生活。
那個祁大山與她來自同一山區,兩人是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鄰居,可惜祁大山的家境還不如阮小玉,他有個弟弟小時候因為溺水身亡,從那之後母親就有點神志錯亂,不是裸奔就是自殘,後來迫不得己,被父親強制送進瘋人院,之後在某次接受電擊治療的時候,不知因為什麼原因,竟然猝死在檯子上,這件事情對祁大山的打擊特別大,而更大的打擊則是母親去世未滿百天,父親就迫不及待迎娶了鄰村的寡婦,並在一年後生下一對雙胞胎兒子。
祁大山的父親全身心投入新家庭,對大兒子不管不問,祁大山考上大學,父親沒有掏過一分錢,他跟阮小玉一樣,是全憑助學貸款和打工的零星收入維持生活的。
馬天行有理由相信,祁大山對阮小玉是有真感情的,可是在現實面前,感情又價值幾何呢?一個連心愛女人的基本生活都無法保障的男人,有什麼資格表白,有什麼勇氣承諾,又有什麼能力替她背負一切風與雨呢?
所以,馬天行理解阮小玉接近自己的目的。
他雖然比不得姐姐心眼兒靈活,但從小也是學霸,邏輯思維能力一點兒不弱,從阮小玉第一次出現在那棟高檔住宅區,崴腳後自稱是來做家教的那個瞬間,他就清清楚楚地明白,阮小玉,是沖著他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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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希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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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希西
是一名兒科醫生,因為愛好寫作,去年伊始開通了同名公眾號「蘇希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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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飼虎
男神是老師
少婦與繼子
長魚鰓的少女(全文)
一個健身教練的復仇之路
神醫張良凱的救贖與被救贖(全文)
老公弟弟小他19歲,越長大我的疑心也越多
在蘇希西的身上,有種野性勃勃的生命力,就像永遠跟著明朗走的向陽花,燦爛,明媚,永不服輸。
希西說,如果你去她家做客,不論風再大雨再猛,她也會去接你的。長按下面二維碼關注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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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希西
公號後台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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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過我的戀人重回我身邊,應該原諒他嗎?」
※母親對女兒的婚姻影響有多可怕?讓經歷過的人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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