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品「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
原標題:再品「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
曹操手握佩劍進大殿,許褚緊跟身後,操端坐於前,巡視眾將。
操曰:吾今接到文遠急報,東吳自建康帥水軍三十萬,舟艦五百餘艘,逆流而上,現已近襄陽地界,諸將以為若何?
操話音剛落,乎從旁閃出一將,那人是誰,乃寇盪將軍于禁,禁大呼:末將願帥水軍十萬,與楊修楊將軍共同急援文遠,定破東吳小兒,凱旋而歸。
操斜視楊修,但見其昂首不動,神采飄逸,又想到其多次暗諷自己,於是心裡已有定奪。
操曰:文則勇氣可嘉,但此次乃東吳黃眉小子親帥大軍而來,更兼東吳文武謀才,不可小覷,非不信汝與德祖也,實乃敵軍難擋。
于禁面露不悅,緩緩退去。
荀彧隨即上前曰:丞相,今東吳孫權親征,其謀略不亞於丞相,又兼東吳文武,勢必心有定數,襄陽地處交界之地,連年征戰,百姓流亡,人口驟減,實在不宜再起紛爭。依老臣之間,東吳遠帥大軍,以舟代行,糧草緩慢;又大軍出動,其糧草重地廬江必定兵力空虛,今上策乃是堅固城池,襲取廬江,待得其糧草用盡,自會退去。
曹操眉頭微皺,曰:此計甚好。
此時,又有一將閃出,乃上將軍夏侯淵,淵面帶慍色,指彧罵曰:文若何出此言,丞相自起兵,戰無不勝,平定諸侯,橫掃中原,東吳主帥不過一小兒,豈可與丞相相提並論,大戰在即,汝應當全力應敵,豈可長他人志氣耶?
淵又面向曹操,單膝而跪曰:若丞相不棄,愚將願帥步兵八萬、水軍兩萬援助文遠,定讓東吳小兒抱頭鼠竄。
操大喜,曰:仲權此言正和吾心,但孫權小兒善用兵謀,不可不防,李典深知謀略,你與他同去。萬事需聽曼成之言,不可莽撞,切記。
令罷,眾將散去。
一日,操正與眾將宴飲,乎有急報呈上,操讀罷,手中酒杯應聲落地,片刻,掩面大哭,眾將急視之。
操曰:文遠有報,孫權圍城日緊,恰淵與曼成到襄陽,孫權退軍三十里,襄陽自解。曼成本想堅守城池,靜待敵去。淵要急追敵軍,幸得文遠勸阻,方才作罷。奈何孫權每日在城下辱罵,淵忍耐不住,隨即帥十萬軍出城追擊,被程普包圍,拚死突圍,十萬大軍投降,李將軍見事急,便帥騎兵襲擊廬江,但廬江有重兵把守,又遭伏兵,潰逃壽春,襄陽隨即被攻克。
乎又有急報,操令人宣讀,上曰:孫權親帥大軍圍攻襄陽,呂蒙則另帥大軍襲擊廣陵,廣陵守將曹仁堅守不出,無奈敵軍眾多,棄城而逃,今呂蒙已向徐州方向而去。
報完,操頭痛又犯,急傳御醫。
操頭痛稍好,躺於床上,眾將依次而立。
曹曰:眾將可有退敵之策?
眾將默然,低頭不語。
操曰:若吾奉孝在,何至如此境地。奉孝奈何人?郭嘉是也,於曹征戰途中染病而死。吾自起兵,東征西討,擒目布,取眭固,斬袁譚,平定河北,掃蕩馬丸,剷平袁尚,威震遼東,皆奉孝為吾出良計,吾恨天之不公,令我失去吾之子房。
操仰面大哭。
賈詡緩緩而出,大呼:如今大敵當前,丞相應親點將士,擊潰敵軍,豈可如此痛哭逝者,令眾將心寒!丞相豈不知「良禽擇木而棲」之理,今眾多謀士在此效力,丞相口出此言,誤事也!
操聽罷,隨即起身,邀詡同坐,執手曰:適才吾心急過矣,又恰逢奉孝祭日,吾思之功苦,才出此言。吾知眾將皆忠義之士,吾之大業全仗眾將也,吾心懷感激,豈有抱怨之意耶!
說罷,操令重賞諸將。
操又曰:文和有何退敵良策?
詡曰:今孫權軍勢頭正盛,不可正面力敵,不如誘敵深入,佔領襄陽,切斷敵軍糧道,佯攻擾敵,敵軍定不攻自破。
操大喜,曰:汝知吾心也,吾早有此意,只怕諸將疑我畏而不戰,以致軍心渙散。既眾將有此意,吾將堅守靜待敵軍。
是夜,曹仁、張遼、李典、夏侯淵潛回許昌,拜見曹操,操斥責淵不聽李典勸阻、曹仁未戰先逃,隨即重賞李典,對諸將好加撫慰,自不在話下。
有後人有讀到此處,評論曰:操奸詐多變,好大喜功。先于禁請命,因與楊修個人恩怨作罷,後又許夏侯淵出兵,實乃貪功也。哭郭嘉,乃教眾將知恥後勇,虧得賈詡聰慧,上演了一出「周瑜打黃蓋」。先怒眾將無能,後贊眾將忠信,狡詐多變。與操相謀,需窺得其意,且以操之口說出,方可無憂也!
劇情純屬虛構,切勿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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