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默可墨,非常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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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6
墨即是水,水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謂空中無色也。
任伯年曰:「不俗即仙骨,多情乃佛心。」
我以筆力輕輕划過紙面,猶如指尖輕輕劃破女人那嬰兒般的肌膚。
被水墨洗滌過的女人是水做的,被水墨侵泡過的男人骨髓里飄著墨香。
水墨的風流是人格智慧的風流。
然而,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所以,情長意更長。
藝術的處女地已不復存在,且看水墨為流丹。
黑到墨時方為白,白到無時方為有。
當代水墨是美妙而精製的毒藥。
只有心靈的真實,才是水墨的真實。
心是菩提樹,明鏡亦非台。
當代水墨的坐忘是時代的靜和者。
那是我們心靈去過的地方,,,,
行走在當代水墨的山與水之間,不單尋回傳統,而是希望尋回人作為群體丟失了的價值,尋回在生態中人作為個體而失去了的人的本質,在被自然異化面前實現一種自我救贖。
空山寫不盡,靜在坐忘中。
水墨如樂如歌。
所有的點、線、面都是靈魂深處的音符。
人間如夢,當代水墨只是難解的小眾群體的高處不勝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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