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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道,默可墨,非常墨

墨即是水,水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謂空中無色也。

任伯年曰:「不俗即仙骨,多情乃佛心。」

我以筆力輕輕划過紙面,猶如指尖輕輕劃破女人那嬰兒般的肌膚。

被水墨洗滌過的女人是水做的,被水墨侵泡過的男人骨髓里飄著墨香。

水墨的風流是人格智慧的風流。

然而,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所以,情長意更長。

藝術的處女地已不復存在,且看水墨為流丹。

黑到墨時方為白,白到無時方為有。

當代水墨是美妙而精製的毒藥。

只有心靈的真實,才是水墨的真實。

心是菩提樹,明鏡亦非台。

當代水墨的坐忘是時代的靜和者。

那是我們心靈去過的地方,,,,

行走在當代水墨的山與水之間,不單尋回傳統,而是希望尋回人作為群體丟失了的價值,尋回在生態中人作為個體而失去了的人的本質,在被自然異化面前實現一種自我救贖。

空山寫不盡,靜在坐忘中。

水墨如樂如歌。

所有的點、線、面都是靈魂深處的音符。

人間如夢,當代水墨只是難解的小眾群體的高處不勝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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