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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剪輯工作坊第一輪

2018剪輯工作坊第一輪| 建立「作品核」

4月28號,2018年剪輯工作坊第一輪:建立「作品核」。「建立」方式是,每個作者陳述自己新片子的「作品核」是什麼(十分鐘以內),然後其他參與作者提問、反饋並討論(20分鐘以內)。

為什麼需要「作品核」工作坊?片子動手剪輯之前,先建立(尋找)「作品核」,即影片的「靈魂」是什麼,或稱創作要瞄準的「十環靶心」。

「作品核」建立起來,接下去要開始的片子剪輯,可能就會更準確地建立起結構、敘事方式、包括可能出現的「意外之筆」。

自然,「靶心」並非那麼輕而易舉「一瞄就准」,所以剪輯之前,「作品核」的建立,也是一個尋找(探測)的過程。

「作品核」出現在剪輯工作坊是前年(2016),嘗試兩年後,今年有10個作者參與,其中有:榮光榮、章夢奇、胡濤、張萍、邵玉珍、王海安、成林江措、劉曉雷、吳文光、魯瀟(視頻方式),再有旁聽者4人:張慈(作者,美國舊金山),塗海燕(手工藝製作者,北京),陳振海(中國傳媒大學大三學生),陳剛(大學老師,在天津語音方式旁聽)。

按計劃,剪輯工作坊第一輪是「作品核建立」,第二輪是「作品核展示」(視頻方式,10分鐘左右,工作坊時間是五月下旬),之後是「影片第一剪」、「影片第二剪」(也即影片定稿)

工作坊開始,有章夢奇的一個電影節參與講談,介紹她去年10月到今年4月三個紀錄片電影節(日本山形國際紀錄片電影節、美國True/False影展,瑞士尼翁Visionsdu Rée真實影展)的參與分享,核心點是,「個人作者創作」(非市場非商業的影像製作)在當今電影節「主推」中,位置依然是被看重和尊重的首席之地。

以下是工作坊中10個作者及各自陳述「作品核:

1

榮光榮(拍攝地:安徽,父親的村子)

作品核:地下父

「父親三部曲」,之前完成第一部「地下父」,現在要做的是第二部「人間父」。我那麼愛過的父親,現在變成「不可以愛,」父親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人間父」是沉浸在對父親的愛,無論真假善惡,也許這是我創造的一個父親。在今天,我們應該如何當一個父親?

2

章夢奇(拍攝地:湖北隨州47公里村子)

作品核:「煙花照亮廢墟」

「廢墟」是我們生存的日常,47公里的日常;「照亮」 是構造與意象,即方紅把老人像畫上牆的行動線;「煙花」是抵達,故事回到除夕夜晚我走在村路上看見的:煙花從村院內一朵朵升上村子的上空,炸裂。被煙花照亮的村子——這是47公里與我的一段隱秘對話,就像一種洗禮。

3

胡濤(拍攝地:陝西山陽縣湘子店村)

作品核:寵

深山裡有一雙幽藍的眼睛注視著村子,因喘息而呼出的白氣掩蓋了它的身體,像一朵雲,其貌不明,其名謂寵。今天,寵要穿過村子,在太陽升起之前,啟明星未落下之時。寵兩步一扭,腳步鏗鏘有力,轟——轟——咚——,轟——轟——咚……它沿著街頭巷尾爬進所有生靈的夢境。當太陽佇立山頭之時,它便如同山間的薄霧般蹤跡全無。

4

張萍(拍攝地:湖南東安黑漆村)

作品核:掙脫

關鍵詞是「掙脫」。這個詞應該有兩個行動:掙扎和解脫。大實話:你掙得脫嗎?然後有了更重要的「掙而不脫」。我是想講一個我心裡的「掙扎和尋找解脫」故事。

5

邵玉珍(拍攝地:北京順義沙子營村)

作品核:沙子營女人

作品核就是作品的靈魂。我今年要做的片子「沙子營女人」,其中之一張久平,她女人,是母親,也是與我的共同之處,也是沙子營女人的共同之處,大概也是全中國,全世界女人的共同之處。

6

王海安(拍攝地:山東青州張高村)

作品核:詩歌張高村

我和村裡孩子們站在村子附近垃圾山上,一起朗誦艾青詩歌:「為什麼我的眼裡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村裡一個90歲老人,家裡牆上貼著世界地圖和中國地圖,他始終坐在兩幅地圖前,對我滔滔不絕,指點江山。兩個故事合為一體。

7

成林江措(拍攝地:青海玉樹藏區)

作品核:地震與記憶

我老家玉樹,2010年4月14日早晨對我來說是一個最難忘的回憶。災難至今,老人們的地震記憶和悲傷。

8

劉曉雷(拍攝地:大連及山東煙台爺爺村子)

作品核:記憶—陰影

我和我爺爺之間,記憶是一道陰影,一條鴻溝?我和他之間的差異是什麼?我爺爺的老家村子,一個被變成飛機場的空蕩蕩荒地,對他,對我,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

9

魯瀟(拍攝地:西安,老紡織廠)

作品核:我,工廠,工人回憶

我在工廠空間里遊盪,我在找什麼?找到工人了嗎?

我在工人的回憶中動蕩,聽他們興盛,聽他們衰落,聽他們來了,聽他們走了,聽他們離開,聽他們又回來又留守,我在找什麼?我找到工廠了嗎?

我帶著故事回到廢墟,我帶著廢墟的現場又進入故事,我是誰?我為什麼回到紡織城?

我也想把自己漫無目的似乎又在尋找目的的遊盪動態放入對核的尋找中。

10

吳文光(拍攝地:雲南,北京)

作品核:面對→恐懼

用「→」這個符號,表示的是「指向」,即「面對」就是「面對恐懼」。在作品中我試圖亮出來的是,面對記憶中的種種不堪、慘痛、創傷,當初或現在實際面對的還是恐懼。

由此,「調查父親」的轉換,應該是「自我調查」。在之前我的片子「調查父親」尚未完成的步驟就是,「面對」的作品核是:自我調查。調查的主線索是,恐懼根源於何處。

(文中圖片均為成林江措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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