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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共加行之因果報業:要拋棄的惡行——十惡

2. 十惡

十惡是從五毒產生的。十惡:殺、盜、淫——三個身業,妄語、兩舌、惡口、綺語——四個口業,貪心、害心、邪見——三個意業。使我們生在惡趣的因主要就是這十個。

A. 殺

殺生有幾種:

一、因為憤怒而殺生,比如戰場上敵對的殺生。

二、因為貪婪而殺生,比如想吃肉、想穿毛皮。這是我們的貪心使眾生死亡,源於我們過度的需求。其實我們的生存條件已經沒有危險了,可我們偏偏要用虎皮、豹皮裝飾自己等等。貪心使自然不再平衡。在大自然中老虎吃山羊那是自然的狀況,就像我們吃大米一樣,是自然的。

三、因為痴心而殺生。我們由於不明白善惡因果而殺生,就像一些外道教法把殺生認為是善舉。在這種邪見的驅使下殺生,就是痴心。他們按自己認定的善良和正確在殺生,完全不知佛所說,完全不知因果的真理。

現在很多人認為沒有親自動手去殺便不是殺生,所以很多人自信自已是沒有殺業的。事實上只要是腳踏在地上行走的眾生都會有殺業,在我們的腳下已死去了無數的眾生,自己體內的生命也殺死了很多。為了取得食物,即使只是為了得到大米我們也不自覺地殺死了很多生命。包括很多上師出去傳法、化緣、走路或騎馬,現在是開車,也不可避免地傷害生命。很多富有的家庭經常殺牛宰羊,這一切的業障只能由主人承擔。一些上師或僧人去施主家裡,主人為了熱情地招待而專門殺了牛羊,對每一個人來說都要承擔殺害一個完整生命的業障,而不可能幾個人分擔這個業障。有些婦女在田間工作也殺死了無數的生命。親友之間走動互相招待也殺死了不少的牛羊。一些官僚人家更是為了自己的口腹之慾殺了眾多的生命。

經曰:「肉的定義就是殺生所得。」任何肉的取得都是以生命的失去為前提的。一個生命在年輕力壯的時候也正是血肉發達的時候,也正是它一生中最舒適和自由的時候。恰恰在這個時候我們奪取了它的生命,使它的靈魂無依地彷徨,它的血肉僅僅供我們一時果腹。除非吃肉的人有能力將靈魂超度,就像穆新將參尼瑪上師那樣;或者能使死者復活,就像傑尊卓倉上師那樣;或者能使所吃的生命不下惡道,就像傑過鼓若南參上師那樣。除此之外我們殺生的業力是一定要承受的。

穆新將參尼瑪上師五歲的時候,他所在的當若地區(拉薩北部)有一個牧民家庭父母雙亡,請上師去超度。他們在上師面前講述父母的去逝,並說供養一百隻羊,五歲的上師喜形於色。當晚他們借宿寺廟旁邊的百姓家。第二天早晨上師叫管家把一百隻羊一次殺光。施主們看了很驚愕,想:我們供養上師是為了給死者做功德,可現在不是以死者的名譽做了大惡嗎?!看來我們供養錯了,這不是位具格的上師,不要說超度,上師連一句發願的經都沒念。他們很沮喪,也失去了對上師的虔誠心。這時候上師發現了他們的想法,於是對管家說:「我們的施主產生了邪見,叫他們過來。」上師將一百個羊頭堆起來,坐在天井邊,念到:「令諸有情離苦海。」打了一下響指,每個羊頭的頂門出現光芒,同時有羊叫聲融入天空。

傑尊卓倉上師生活在西藏北部的無人區,不依人間衣食。有一群獵人好幾天沒有打到獵物快要餓死了,傑尊卓倉上師變作狼殺了一頭氂牛,然後來到獵人隊中說:「你們再向前找找,也許會有收穫。」獵人們按上師的指引驚喜地發現了一頭剛死的氂牛,他們得救了。正要對上師感謝的時候發現上師的牙齒里塞著牛毛,心想:「不會是上師殺死了牛吧?出家人怎麼能殺生呢?」這時上師發現了他們的疑惑,便把牛皮蒙在剩下的骨頭上,瞬間氂牛復活了。上師對獵人說:「如果不是你們產生邪見,這頭氂牛已經脫離惡道了。」

傑過鼓若南參上師,他所吃的生命都不會去惡道。上師講:「一切生命的肉,一但想到要吃就必須關閉靈魂通向三惡道的門。」

不殺生是不可能有肉吃的,所以一個吃肉的人他的殺業是數不清的。我們遍知的佛講道:「為了示範眾生,我將戒葷腥。」在佛陀出家受戒的經中講:「食肉是產生五毒的因,是在惡趣中不能脫離的因,我將戒食肉」。

在末法時代,好比佛陀再來的喜饒將參上師(落墩珠喜嘉瓦的轉世)在十歲時戒肉,我們怎敢吃肉?!起碼在身體和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應儘可能少吃肉。

我們生活在世上不可能不與生命接觸,所以不能輕言自己沒有殺業。有人抱怨:我沒有做過什麼惡業為什麼諸事不順?當然人們有這樣的心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幸永遠是最難接受的最大的不幸,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不幸似乎不是什麼大事。其實他不知道,由於生命強弱的差異,我們在不覺察中已奪去了眾多生命的自由,這是我們生活的基本狀況。

殺生如果具備了四個因素,即使被殺的是極細小的生命,業障也是很大的。四個因素是:殺因,殺緣,殺法,殺果。比如:你想吃肉要殺一頭牛(殺因),選個對象——一頭健壯的肥牛、雇一個屠夫(殺緣),把牛捆綁好、切斷它內外呼吸的通路、將它的身體和靈魂分開(殺法),生命的結束(殺果)再比如有隻蚊子叮了你一口,你馬上憤怒了、迫不急待地想殺掉它(殺因),找來拍子或殺蟲劑(殺緣),發現它在牆上、準備在它飛走之前拍死它(殺法),啪!自己的血開花、蚊子呼吸停止(殺果)。很多人認為殺這種小生命沒有大的惡業,其實不在於生命的大小,具足了殺因、殺緣、殺法、殺果的殺生惡業非常大。

這四個因素的具足是非常大的殺生的惡業。如果平時不是故意的、不是有目標的、沒有產生過殺心,這樣的殺業是人類共有的惡業,不可避免。如果是有動機有對象的那就很麻煩了!

教殺。有人認為除非是親手殺生,作為殺生的指引者是不承擔業力的,或者有業力也是少部分。這是現代很多人的想法。我們給弟子說皈依的同時告誡他們不要去殺生,弟子們說:「我從來不敢殺生。」我問:「那你有沒有指導殺生?」他說:「沒有。」我問:「你有沒有在餐廳點魚吃,還挑肥撿瘦的,不活的不要?」他說:「有。」我說:「這就是殺生!」他們根本不明白自己的行為是殺生,他們認為餐廳的魚和蘿蔔白菜沒有差別。自己身上有個小疙瘩都忍受不了,可教人把活魚片了、炒了卻從沒感受痛苦,甚至沒過腦子,就像炒白菜一樣。

不要說教殺,就是咒殺(贊同殺)都是惡道的因。在佛陀講給蒼巴佐葵的經中講:「蒼巴,殺生有三種:自殺,教殺,咒殺。親手殺生使我們生在無間地獄,教人殺生使我們生在寒冷地獄,咒殺使我們生在短壽地獄。」

經部云:「一切惡業從心意起,從口出,以行踐。身、語、意具足,惡業極大。或未行,心起而止,惡稍輕。」可人們往往為所欲為,口無遮攔。但這也表明我們還有機會修正自己的行為,從而減輕惡業,減少對他人和社會的危害。這也是為人的基礎。人的思想很難控制,會有很多想法無端產生,但並不一定想到了就要說出來,一旦說出來就無法收回了。我們的言語雖然看不見刺和刀卻能傷人心,比刀槍還利。說出來不一定要做,這是指反面的;如果是正面的,當然要言出必行。惡行是可以控制的。如果能從思想的根本上除惡,當然是最好了,但很難。我們還有下一個機會——從語言上除惡,或行為上除惡。生活中的惡行和不善巧的方式其實可以控制,可是我們沒有認知,所以經常口無遮攔地傷人,經常做自己都悔恨的事。

我們雖然在講殺生,但也講到一切身、語、意具足的惡業都會傷害他人,同時給自己留下陰影。在我們短暫的一生中,何必去做如此愚痴的事呢?!陰影就是地獄。

親手殺生,從頭到尾都是黑暗,就是無間地獄。教人殺,你的心是冷酷的,所以生在寒冷地獄,幾萬年都不可能被溫暖。咒殺(贊同殺)是愚昧,是短壽地獄。對於沒有活明白,生活在愚昧中的眾生即使活七八十歲也是短壽,因為生命只是無知而混沌的一瞬間,同朝生暮死沒有區別。

我們不僅講了殺生,而且講一切反面的行為都有挽救的方式。我們只要認知,只要謹慎。不要以為想到的就要說出來,不要把周圍搞得很亂很糟、使人氣憤、使人受傷害,同時自己下了短壽地獄。不要把自己變成荊棘,使朋友和親人都遠離。你不僅不能控制自己的意念,同時不能控制自己的語言和行為。每個人就是由身、語、意組合的,可你的身、語、意沒有一個是可靠的、是可以讓別人依靠的。不能與人和諧地相處,誰還在你身邊呢?!還是謹慎些。

當然最好的方法是以佛的法寶改造我們的意念,把一切不快樂不祥和的來源解決。治標不治本的方法總是不可靠的,只有佛的法寶可以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金錢和權力是達不到的。人們這一生共同的目標就是快樂,可是一生追逐金錢和權力,到滿頭白髮也沒能感受到快樂。如果我們有智慧,就要用法寶的武器直接獲取快樂。如果我們沒有那麼好的機緣,依然還有方法——控制自己的語言不要傷人,控制自己的行為不要害人——這是即對別人負責也對自己負責的聰明做法。

B. 偷盜

偷盜所講的不包括一個團體或一個國家為了平衡經濟或群體利益而收取個人利益,比如國家收取個人或企業的所得稅的行為就不是偷盜。除此之外為了個人的利益而去佔有別人的利益就是偷盜,無論是小偷小摸還是利用權力強行佔有都是偷盜。

在佛法中支持為了群體的利益,以共同認可的方式收取每一個個體的收益。現在很多人誤解佛法會阻礙經濟的發展,是不是學佛的人不能經商?是不是反對政權的存在?是不是反對國家的徵稅行為?不是如此。我們支持正當的貿易,我們認同國家首領的存在,更不會把徵稅同偷盜混為一談。

我們講過了世界的成、住、壞、空。內情世間也是如此,每個人都有生、老、病、死,這共同的規律和命運使人們成為一個群體。那麼一個群體必然要產生首領,或者是部落的首領、或者是國王。他們是穩定和平衡群體的重要力量,他們是站在群體共同利益高度考慮問題的人,如果沒有首領世界會更亂。當然就首領個人而言是有善惡之別的,但他們多多少少還是要為大眾利益考慮的。如果不是為了群體利益而利用手中權力強佔別人財物就是偷盜了。

最通常和廣泛的偷盜還是指背著主人的不予取,就像老鼠偷吃糧食一樣。偷盜也包括不誠信的交易,特別是交易中在秤、鬥上做手腳、缺斤短兩,或者用詭計取得別人的東西。現在的人認為只要沒有把手伸進別人的口袋就不是偷盜,在做生意時用一些手段不僅是正常的、是無罪的,反而說明我精明能幹、智慧過人。可是用詭計得來的財物同偷盜沒有區別。一般正常的生意,東邊買西邊賣、低價進高價出是正常的,因為你動腦筋計劃、東奔西走付出了勞動,取得利潤是應當的。可我們利用詭計,滿口謊言去欺騙別人是沒有必要的。明明東邊一塊錢進的,偏偏說:是兩塊錢進的、現在就兩塊錢賣給你是不賺錢的。這完全沒有必要。你就是怕拿不到一塊錢的利益才說謊的,其實你付出的勞動值不值一塊錢自己很清楚。

更可惡的手段就是賣假貨。正常的生意是:我買來,然後用合理的價格賣給需要的人。佛教支持的買賣心態是給予需要的人。比如我現在要修孜珠山的房子,可是不容易找到願意乾的人,這裡不像城裡有那麼多人找活干。如果現在有人願意干,貴一點我也同意,因為我需要,因為這裡太苦沒人干。這不是強買強賣,是雙方同意的事。這個社會需要交易,可不好的是人們把自然的交易複雜化了,更可怕的是出現了欺騙。看誰急需什麼東西我就拿個假貨去賣,結果使別人用的時候更著急、產生憤怒。這是非常可惡的,這就是偷盜。這短暫的利益使我們暇滿難得的人身浪費,使我們進入了惡趣。

正常的生意為我們的生活提供方便,促進了社會的進步,佛教是提倡的。我們反對生意中的欺騙,而不反對生意本身。那些貪心和愚痴的人為了眼前的小利引起別人的憤怒,來世今生他都生活在惡道中。這種人一生都沒有空暇的時間,總是生活在逃避和恐懼中,怕報復、怕追債、怕看到別人憤怒的臉,一生就像老鼠一樣在黑暗中鬼鬼祟祟地度過,哪有快樂可言?更不用說有時間修法,產生對佛法的虔誠。

以前有個都丁貢親巴瓦上師,一次有個小生意人來拜見他,晚上兩個人就住在一間房裡。這個小生意人想:這個地方的甜菜很好,我要馱走兩袋,去西藏的北部可以換成四袋羊毛,再去軍隊賣,一兩毛換一兩酥油,再把酥油換成青稞那就太多了。上師發現了他的想法,說:「生意人,你的幻想不可能實現,還是老實睡覺吧!」你看,要做點小生意都得晝夜地考慮計算,哪有時間修法?怎麼可能在相續中產生出離心呢?!如果再有欺騙的想法就更不用說了。

不正當的生意也包括將牛羊賣給屠夫、為了賣高價而說謊、破壞別人之間的生意、誹謗別人的商品不好、想詭計佔有自己買不起的東西。一次不正常的交易中可以具備邪淫和邪見之外的所有八惡。我有個弟子在後海投資修復一個古建築,外觀完成之後內裝修的資金不足了,就和另一個人合作。這個人開始還合作,後來發現這裡面太有錢賺了,就想一個人獨吞而且價格由他定,迫著我這個弟子退出。當然這個人也是有勢力,我那弟子當初的做法也是有漏洞。

現在很多僧人和活佛認為去做生意不會有惡業,以至於用生意替代了修行和學習。我還是要勸告他們:和生意沾染上之後會失去修法的願力、失去對眾生的關懷、失去誓言和戒律,所以修行人是最不合適做生意的。我們所要積累的是善因,所要加強的是正知正見,所以要尋找和趨近有利的環境,而不能追隨惡緣。

就像殺生一樣,如果偷盜具備了四個因素,那惡業就太重了。有了動機、有了目標、有了方法、有了行為,這是可怕的。正常的生意首先從一開始就不能帶有欺騙的思想。現在一些大公司開始這樣教育自己的員工:不要有欺騙的動機,不要有不正規的行為和手段,我們收取正當的利益、光明正大地做事、面對面地交談:你需要什麼,我能提供什麼,我的付出要取得多少回報,如果你願意就成交,就是這麼簡單。可現在大多數的公司行為還不規範,具備了四種惡因:我要有暴利,這幾年把錢掙足——開始找幾個可欺的對象——計劃在交易中開始行動。

生意可以做,要挺胸抬頭光明正大地做,不要以欺騙為基礎,要以提供別人的需要為基礎。

C. 邪淫

邪淫有幾種:

一、突破了血流親情的約束。

二、突破了已有婚姻的約束。

三、突破了戒律的約束。

邪淫是對在家人的提法。即使是自己的妻子,在初一、十五、孕期、病中、育兒期、在有佛像佛塔的房間中有性行為就是邪淫。所以在家弟子也要規範自己的行為。對出家的弟子要完全戒淫。

D. 妄語

妄語有幾種:

一、並沒有騙人的動機,只是玩笑一樣隨口說出謊言,對自己和別人沒有利害關係。

二、有意騙人,對雙方有利害關係。

三、未見言見,未證言證。這很重要,尤其對出家人。現在很多人這樣,看到有光好像是伏藏,對五道十地也說自己是什麼地、說是開悟了——自稱為聖賢的妄語。特別是末法,有人說我能看到佛和神或是鬼,並且形象地描述出害你的鬼長什麼樣子,或是說你的親人死後生在什麼道什麼地方。像這樣的謊言者,別說他能解脫,連世間法中的善良都不具備。連世間法的道德都不遵守,還自稱聖賢的人非常多。

作為一個上師和僧人,妄語是破四根本戒,是堅決不可以的。如果破了妄語戒,其它的三戒也自然會破掉。喇嘛拉上師講到:「講見神見鬼的謊言是破根本戒,無漏的天眼通是菩薩道才能得到的,世間道是不能得到的。在世間道上有極少人會具備有漏天眼通,謊稱天眼通給人算卦是大惡業。」算卦也要以慈悲心為基本——為了幫人迴避有限的痛苦和不幸。而為了收取錢財就是惡業了。在漢地說沒有完全的能力而給人算卦後代會不好,這是有道理的,這來源於佛法。才旺仁曾上師說:「依靠脫離正法的謊言去謀生,為了滿足貪慾自稱天眼通,這樣的妄語者的惡業同屠夫沒有差別,閉上眼時去哪裡很難講!這種大惡佛菩薩都不好救了!」

E. 兩舌

一種是有權力者暴躁而強加的兩舌,他們不顧及別人的感受也不擔心任何人的報復。比如一個人(甲)告訴他另一個人(乙)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他會毫無顧慮的把乙找來直接問:「甲說你做了這樣的事,說了這樣的話,有沒有?」只有有權力有權威的人才會這樣。這樣的三方對質,不僅使兩個人不合,同時產生強大的恐懼和憤怒。乙會想:甲這個人真陰險,小人亂講話。甲會想:我好心幫你,給你個信息,現在我成了替罪羊,還不如不哼聲。就這樣一個人是憤怒,一個人是遭到傷害和自責。這種事只有權力才做得出。其實無論有多大的權力都要在行為上注意分寸,不能不顧別人的感受,不能不分黑白。要明察每個人對你講話的心態和目的,也許別人只是在為你提供信息,不管講話的人是什麼目的,這信息對你總是有幫助的。可這時你因為有權力而自大,非常殘酷地去兩舌,只想著儘快把你關心的問題解決,這一點點的「方便」傷害了別人。

另一種是暗地的兩舌,這像是傳閑話。比如兩個朋友關係不錯,聽到誰說了對朋友不利的話馬上回來轉達。這使兩個人再見面或合作的時候很不愉快,其實這就是小人的行為。

還有一種是間接的兩舌,既不是用權力,也不是像小人一樣直接傳話,而是借刀殺人、利用別人去兩舌。比如我看兩個人關係好對我不利,就找到兩個人中一個人的朋友去說:「唉,有個事我不能跟他們倆說,看他們關係挺好,我不想他們反目為仇。可是!那個人暗地裡做了什麼事,真是對不起朋友,另一個太傻了!」他很有邏輯地講還裝好人,其實這話馬上就會傳到那個人耳朵里。這就是利用別人在兩舌。兩舌積累了我們的業障,人類的關係是建立在認識基礎上的,比如朋友、敵人、同事、伴侶,忠誠、對立等等。這種認識是非常脆弱的,就像一層紙,很容易被揭穿。因為我們的認識不是絕對的,它隨著各種信息的干擾在變化。如此脆弱的關係就是我們現實生活的基礎,就讓它多穩定一些時候吧,就讓它這樣下去吧,就讓朋友一生都是朋友多好!可是有人偏偏要揭穿這層紙,使朋友的快樂感受變成仇恨,何必!人類的思想和認識是非常不堅定的,在朋友和伴侶之間本來多多少少就存在懷疑,你這兩舌的一句話就足以打破別人多年努力才建立的平衡,使人煩惱,使人陷入麻煩。

人與人的關係有些建立在情感上、有些建立在利益上、有些是工作關係、有些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很少有單純的朋友。說兩個朋友關係很好這裡面包含了各種複雜的聯繫和牽制,一旦這個關係被打破了,它的危害會波及到方方面面,會延伸到你想不到的地方。對一般人來說,這種突如其來的打擊是很難接受的,傷害是長時間才能癒合的。如果看到別人的煩惱使自己有所反省倒也值得,卻沒有,反而是幸災樂禍。對一個修法的人他即使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但至少從上師的講法中了解到這些。可惜大多數人都在兩舌的挑撥下失去了信心。

更大的惡業是挑撥僧眾的團結,挑撥上師和弟子之間的關係。因為僧眾的共修,師與弟子的關係是建立在誓言上的,他們已經決定用這種方法解脫輪迴,這是非常殊勝的。他們在皈依和發心時立下誓言:「從今直至證得菩提,皈依上師及佛法僧,為了更多眾生的解脫而修行。在清凈的修法中,把同修看作佛菩薩,把居住的地方看作佛國,把同修和上師的一切行為看作清凈的演法,我們把身邊的一切看作完美無暇。」如果這樣清凈的修法被兩舌打破,原本眼中的佛菩薩一下子成了可惡的敵人,這是多麼大的罪惡!這種觀想是我們第一課就講到的,非常重要。我們無論去到什麼地方工作生活,首先要有一個好的心態,要去適應它,要暗示自己這裡不錯、我很適應,這樣的時候才能平靜下來、才能進入生活工作的軌道。不然坐在公司的椅子上,躺在公寓的床上,甚至躲進衛生間都覺得這城市太嘈雜了、每個人都在打擾你、每個人的習慣都很難合作。那別說工作了,生活都會一團糟。學佛也是如此,一開始我們就學清凈法門,觀想自己在佛國中同諸菩薩一起學習,誓願證得菩提為止皈依佛法僧,這樣修起碼的收穫是我們會喜歡這環境,不會因為不接受某個人的行為方式而煩惱。如此殊勝的法門和境界被破壞了,多大的罪惡!打破了一個人解脫的基礎。

F. 惡口

惡語有三種:

一、直接的惡語。比如喊殘疾人:瞎子!聾子!瘸子!這樣對一個人的傷害極大。

二、間接的惡言。比如背後罵人,寫信罵人,借別人口罵人。

三、暗示的惡語。講話很委婉,但話外之音是在諷刺人,很隱蔽地傷人,讓人不愉快。

直接的惡語往往是在某方面有優勢時產生的,喊人:瞎子!聾子!瘸子!如果對方沒有這些缺陷還好,只會當成個玩笑。如果對方確是殘疾人,那種傷害就像手指戳進眼睛裡一樣,會使人憤怒和不安。惡語的傷害對父母、老人、弱勢的人尤其嚴重,也是更大的惡業。父母總是儘力為兒女的幸福而努力,兒女的一句惡語會使他們心灰意冷,他們覺得自己用盡一生的時間和精力在養育呵護兒女,可兒女卻沒有絲毫的感受和感激,反而惡語相對。父母要求的回報只是兒女一句實誠的話:「把我們養這麼大真是太不易,太辛苦了,看你們的手,你們的臉,為我們操勞的都長皺紋了。」這比你給他們多少錢都舒服。雖說天下父母心都是一樣的,多數兒女的心中也都明白父母的苦心,可是大多兒女都不明白去表達。有幾個人能用無盡的財富和至高的權力給父母榮耀和幸福呢?我們能給的和父母需要的只是一點點撫慰,我們又怎麼忍心惡口惡語對父母呢?!一般的人你罵他只會引起憤怒,而一心一意善待你的父母、把你當成唯一的希望和依靠的父母,他們也許不會憤怒,可是絕望和灰心會更加的疼痛。

我們學佛的要更加註意,不是每個學佛的人在這一生都會有大成就,但能在生活細節上有所改善,對家庭和社會也起到了一些作用。現在一些學佛的人希望可以突然變成天上飛、地里鑽、下海遊了。我覺得這不現實也不重要,你生活中的細微變化都沒有,怎麼可能突然天上飛了呢?你善惡黑白都不分,怎麼對父母都不明白,怎麼可能地里鑽呢?太幻想了吧!螺絲釘都不會擰就想修飛機,可能嗎?現在學佛的人總抱有過份的期望,他們不去修正生活中細微的東西,總想突然成為大解脫者。你有沒有想過你解脫之後的樣子?一個解脫者又憤怒又暴躁又貪婪又沒有愛心,你覺得可笑嗎?一個解脫者的父母被氣死了,妻子被打殘疾了,你覺得這可能嗎?你解脫什麼了?從什麼地方解脫了?這是盲目學佛者的問題,他們不注意生活的點滴,只想誇大的問題。

千萬不要在有缺陷的人、老人、父母面前惡口,他們會覺得完全被壓抑,完全沒有生活的空間:「是不是我們這樣的人沒有權力存在世界上?!」我們怎能忍心讓人產生如此的認識和感覺呢?!佛法中講:人的語言雖然不是鋒利的刀槍,卻可以殺死人心。才旺仁曾上師講:「對有缺陷的人,直接指出不足是大惡業。」包括身體、心理、生活狀況的缺陷。

G. 綺語

綺語會產生很多不良好的後果。綺語有三種:一種平時的閑聊,一種在莊嚴場面中的閑聊,一種是損害威儀的綺語。

我們在生活和修行中說很多沒有必要的閑話叫綺語,特別是在集體修行中,比如會供、受灌頂......這都不是該說話的時候,偏偏在這個場合開始閑聊。這一種叫自然綺語。

如果一個人正在念經,我們去和他講話,打斷了他是很不好的。如果在集體念經或施主請僧人到家裡念經的時候綺語更加不好。因為施主們辛苦地積累財物來虔誠地供養,也許他們家裡都是缺衣少食的,他們為了做一點功德請僧人念經,可僧人卻表現得不以為然、漫不經心、互相閑聊、甚至念經過程中回過頭去閑聊,施主看了會很失望,甚至產生邪見或憤怒。這也表明僧人對供養的認識不對。難到是施主的財物多得沒處用嗎?不是!那是他們的一份虔誠心,他們希望看到神聖而莊嚴的場面。作為傳法的人不明白這些是可惡的,我們不能直接看到你內心對佛法是否虔誠,不能了解到你的禪定功夫有多深,但施主看到的是你不夠嚴肅和認真。包括孜珠寺的僧人在這方面也沒有做得很好,這表明我們對僧人的教育還不夠,他們還沒有明白到這些。不是沒有學過,學過用不上去。

為什麼叫修行呢?學的理論要用到生活中去,不然就這麼一點點規範都做不到,施主一點點表面上的要求都得不到滿足。按理說去給施主做法事一定要有很好的禪定功夫,為什麼法事開頭要念祈禱經呢?因為我們必須虔誠,不管是什麼樣的僧眾和活佛。比如我在康區是受人尊敬的活佛,但自己必須知道自己只是個差勁的學生,永遠是自己上師的學生。在念祈禱經時,要有對三寶的虔誠,同時發願天下眾生和施主得到幫助和解脫,整個法事都要在這種心態中才行。比如念懺悔不僅僅對以前的惡業表達悔悟,同時誓言以後不再復做,並祈請三寶加持使我如法、使我能自持。不然的話我們本性中都有善惡兩面,我們脆弱的心很容易被邪惡所誘惑而繼續累惡。所以我把一切供養給佛菩薩:「你是我唯一的依靠和希望,解脫或下地獄完全決定於你,你的幫助和指點是我的出路。希望施主的一切業障得以消除,同時得到你的幫助、得到善緣。」就這樣我們在虔誠中懺悔、供養、讚頌——這是起碼的要求。更進一步我們要按升起次第和圓滿次第來做,如果禪定功夫夠我們要去觀想本尊或佛菩薩,如果禪定不夠要按次第進入本尊的願力,最好是我們用無限的慈悲和菩提心。

在律藏中對僧人的走路、轉彎、看人的眼神都有要求,比如看人要從下向上看。但我們能看到一些僧人披著袈裟哼著歌左顧右盼地走路,很不對勁,就像警察戴醫生的白帽子一樣滑稽。你的嗓子再好穿上僧服也不能唱歌,唱歌便失去了僧人的威儀。種種的綺語都會損壞我們的形象,積累語言的業障。僧人的工作就是每天認真修行念經。天氣好不好有什麼好聊的,跟你有什麼關係!帶著念珠就是讓你走到哪都別忘了修行。可很多僧人把念珠掛在脖子上或手腕上,一天到晚用不到,人總像被驚嚇了似的,轉頭像禿鷲一樣快——這完全不符合僧人的形象。

綺語會損壞善的功德,增加語言的業力。這是很容易發現、很現實的問題,我們先不用說來世的拔舌地獄,看看現世:你的心總是在驚恐中,看到有人聊天就管不住自己,一定要參與;沒什麼可說的就開始編造;沒有人重視你說的話,你重複強調一百遍別人也當耳旁風,因為別人認為你一向胡說、管不住自己的嘴。還用來世嗎?你已經沒有語言能力了,你的舌頭上已經在犁地了。十個人一起討論問題,有人講話時大家會安靜、認真、喜悅地聽著,可你講話時無論多大聲別人連頭都不轉向你——這就是綺語造成的,這是因果。

H. 貪心

貪心有三種:

一、意圖把他人的財物佔為己有的思想,並且總在反覆地加強,把自己的思想訓練出一個強大頑固的幻覺,以致於如果沒有達到目的或擁有類似的東西,便認為是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了。

二、希望他人失去財富、名譽和所擁有的思想,因此變得對他人的財富過敏,一旦得知他人擁有很多就會煩惱痛苦、好像他人欠自己的債一樣。

三、同時具有以上兩種思想。

密法中深奧的法門都是為了降伏五毒,使我們得到共與不共的功德。為了眾生從五毒中解脫佛陀講了諸法,這些法不是讓我們互相爭辯、互相嫉妒的。當今社會的人學了一個法門,會念一些經就開始收取供養。可是修這些深奧的法門必須具備灌頂、言授、誓言以及次第,同時必須正式實踐過這個法門。如果不具備這些,只是穿上了僧衣,或在寺廟聽了一兩年法就生氣勃勃、歡喜雀躍地到處去傳法去收供養,這是不負責任的。但這樣的僧人現在是有的。法里沒有講過不具備資格的僧人可以去講法,在法中講:「我們不能收取消受不了的供養,如果我們成為賣法的生意人,為了財物把佛陀的教法到處兜售,這在佛陀的教法中是不允許的。」可現在這樣的人太多了。在西藏牧區,有個人生意做賠了,把頭一剃穿上袈裟帶了兩個缽,到有錢的百姓家自稱活佛轉世收取錢財。回來脫了袈裟又做生意去了。在內地這樣的事就太多了,有些人在寺廟呆過一兩年,有人連寺廟的門都不進、什麼法都不會就到處走收取供養。西藏現在也是,一些人在寺廟混個格西的名頭,有些人什麼都不是,也到處走收取供養。如果這些供養拿回寺廟做些建設或供養倒還好,可他們只是到處享受去了。老百姓不知道,只是想不管怎樣他辛苦給我念了段經,給十塊錢也無所謂,事實上只有把錢用在有意義的地方才是功德。我們即使供養他手機、汽車、房子,這是功德嗎?不是!這只是改善一個凡夫的生活條件而以,有什麼功德?!作為僧人什麼是功德?我們或許沒有高深的法力,但至少有善良的願望迴向給施主,不浪費不辜負施主的點滴供養。這也是不容易做到的。

現在無論供養者還是收供養者都沒有正確的認識,很多施主的供養憑一時情緒,高興就給不高興就不給。你誇我,滿足我的虛榮心,我心裡美了,就給些供養;你不誇我,總講不入耳的大實話,我為什麼給供養?可是我們修佛的人總要講真話,為了供養我們不講法了、不講真話了,不是成了法的罪人?!現代社會中很多人的心態是這樣的,這樣的缺點很容易被人利用。特別對於學佛人是非常大的缺點,很容易走入邪路,遠離真正具格的上師,真正的上師也無法引導你。你正在對小人、騙子和有目的心的偽上師招手,這些是學佛人的障礙、內心的魔鬼。無論在學佛上還是在生活上這都是失敗的根本,怎麼可能不失敗呢?圍在你身邊的都是小人和騙子,都是講假話滿足你虛榮心的人,都是眼睛盯著你財物的人,我們被這種黑霧籠罩著怎麼能成功?其實不用怪別人或社會風氣,這是你個人的感招,或者說是你內心的反映。你有缺點才被人突破和利用的。學佛的人尤其要注意,一個平凡的生意人也要注意。

有一些自稱活佛的出家人,對於積累財富很有手段。他們收取的黑供養從來捨不得供養三寶或布施。名譽上是活佛,可比在家居士還貪心,連戒律都不顧。總認為自己是有傳承的活佛,可以為所欲為,而且我的家人、我的下一代都是可以普渡眾生的,誰能與我相比呢?產生巨大的傲慢。傲慢蒙蔽了他的心,該有的律儀他沒有,該有的禪定功夫他沒有,該具備的智慧他沒有,戒定慧的三學他往外推,不應有的五毒卻不知厭足,對食物和財物的熱愛超過貧窮的百姓,他的憤怒超過世間人,他的生活只為積累財物而不是功德,他誓受的本尊是「供養」,每天念的真言就是誰供養我多少錢、誰比較吝嗇供養少了等等。他的意念也時刻不離開供養,他的行為也為了供養而變得善巧,他的本尊就叫「供養」,為了修行他連一個月的空閑都沒有,為了供養他可以用上一生的時間。

如果我們對供養和外在的誘惑沒有厭足的心看來是不行的。穆辛?尼瑪將參上師和釀美大師這樣偉大的上師都曾經因為受用供養而積累了阻礙,我們更應該謹慎自律才行。

I. 害心

害心有三種:

一、因憤怒而起害心。想恐嚇、傷害、殺掉某人的心,一直希望有機會傷害自己不喜歡的某人的心。

二、因嫉妒而起害心。希望別人相對自己沒有什麼優勢,希望有錢人破產,希望有權人進監囚,希望有名望的人一落千丈,希望有學識的人被冷落等等。由於這種心理總想有機會阻礙和傷害他人。

三、仇恨的害心。以前別人有意無意地害了我、或使我的願望沒有達成,就心存報復。

為什麼說害心是惡呢?因為這種心理不僅會害傷他人,同時也不斷地折磨自己。無論是憤怒、嫉妒或仇恨的心理,即使沒有機會行動都會積累下負面的影響,別人和你接觸時也會不舒服、感到不安寧。害心使我們的心胸變得狹小,失去遠見,阻礙我們的發展和成功。害心使我們的行為和表現包括眼光中都充滿不自信,失去自信就失去了前進的動力,就像放了氣的氣球一樣。因為害心的實質是在別人優勢面前的自卑,是被別人的優勢壓制了,你是在利用別人並無惡意的優勢自我傷害、自我打擊、自我壓抑,把自己放在低微的角色上。

很多人認為十惡就是去害別人,而沒有認識到行十惡最終受傷害最深的是自己。現在有一種說法,說是「如果總顧及別人的感受、怕別人不高興、怕別人吃虧、怕別人不舒服,那自己一輩子都不能快樂。」我說這不對,佛教所講的善是智慧而善巧的,怕別人吃虧、不高興但並不是去委屈自己,而是要解脫自己。怕別人不高興,自己回家生氣那是解脫嗎?不是!你只是有一點善良而已。比如害心不就是害了自己嗎?我們防範害心,去善待他人,不就是解脫自己嗎?害心是愚昧的,是自尋煩惱,自我壓制,難道對自己有什麼好處嗎?某一件事或某一個人的狀態,就是那麼一剎那,早就過去了,不存在了,可你的害心卻多年以來重複不斷地折磨自己。

J. 邪見

邪見有三種:

一、對因果的邪見,認為善無善果、惡無惡果,完全否定因果的存在。不去觀察和體會身邊的世界,嘴裡說要現實,可他一點都不現實。完全不了解結果是怎麼產生的,我們的願望是如果達成的,又是為什麼失敗的,一個主因會有什麼結果,一個結果中蘊涵著什麼因素。他只是看到某個人在風風光光地行惡,只是感到自己沒幹什麼壞事卻一生不如意。

二、不皈依反而誹謗三寶。

三、學習外道教法。

為什麼叫邪見?因為他的認識完全脫離和違背自然和人類的真實狀況,並且對人類的生活有損害。邪見有很多種,有些分類說三百六十種,有些說九十九種,但簡單的講只有兩類:一種斷見,一種常見。

本教經部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是真巴南嘎大師同各種外道的辯論,可以譯成《挫敗諸外道口劍》。經云:「諸外道不離斷見與常見。」常見認為世界神造,永不毀滅——這是對外在世界的常見。對生命的常見認為人的靈魂永遠是人的靈魂,人死了會變成另一個人,狗死了會變成另一隻狗,就像青稞種多少次、收多少次永遠是青稞而不會長成豆子。認為生命的死亡、血肉之軀的失去是暫時的,在我們的軀體中的「我」是恆常不變的,人永遠是人,狗永遠是狗。

斷見者認為不存在前生後世,不存在因果和解脫。我們眼前的一切如同天空中的閃電,或者草地中冒出的蘑菇一樣沒有什麼因緣,只是瞬間的現象。這思想很奇怪,我們現在知道閃電的產生和蘑菇的生長也是需要很多條件的,不會憑空產生。斷見認為我們死了沒有意念會存在,就像柴燒燼了火也就滅了,依靠和所依會同時消失。

如果跟著這些思想去思維,或者懷疑佛陀的道、去誹謗教法和上師的講法,就是邪見。

在十惡當中殺生和邪見的業力是最深重的,而邪見比九惡的總集還可怕。殺一生命要還五百命。殺父母或成就者是無間罪,在現世和來世之間沒有中陰,要直接進無間地獄。邪見在我們頭腦中一剎那的閃現就會毀掉我們所積累的善因,如果頭腦中有邪見即使行善也很難解脫。

所作惡行不懂懺悔,實際上也無處去懺悔,只是自己覺得我做錯了,這是懺悔嗎?不是!懺悔要在聖賢的面前或者對著佛菩薩,在非常虔誠的狀態中去懺悔。懺悔要四個條件:一,所懺悔的事情;二,神聖的地方和對象;三,懺悔的人;四,懺悔的誓言。只是說「我不對」不是懺悔,就像你在心裡自己想一下「喝酒不好」那有用嗎?必須找個證人,你對他說:我認識到喝酒不好,以後不再喝了,如果我又喝了就怎麼樣等等。必須在一個不可冒犯的地方立下不可違背的誓言,不然有什麼力量和作用?只是輕描淡寫地說個不對,沒有悔過心、沒有戒心是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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