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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慘柴門風雪夜,此時有子不如無

今天,想和大家聊一個詩人——黃景仁。

提到這個名字,可能都很陌生,那麼,各位請看一句詩: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綺懷·其十五》

熟悉吧?

哦,原來是他。

黃景仁一生佳作絡繹,舉不勝舉,但傳誦最廣的,便是這一組《綺懷》。

但今天,我們不講這一組詩。

講一首沉重的,沒有故事可言的《別老母》。

別老母

清·黃景仁

搴帷拜母河梁去,白髮愁看淚眼枯。

慘慘柴門風雪夜,此時有子不如無。

這首詩,我不願解釋,其實,也用不著解釋或者賞析,只需一讀,便知「字字沉痛」。

有的詩,該讀,又不忍讀。這首,便是其中之一。

詩里的沉痛,得從黃景仁談起。

黃景仁一生懷才不遇,長年漂泊江湖,貧病交加。

這首絕句寫於乾隆三十六年(1771年),

那是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黃景仁外出為官府辦事,

具體何事已無從而知。

那晚,他辭別妻兒和老母,寫下此詩,以表達內心的悲傷。

詩里的悲傷、無奈,太過沉痛,

「一吟雙淚流」。

離別,尤其是離開家,這個話題,從古至今,相信每個人都有隻願藏在心底而不願說出的感觸。

求學,離家;

謀生,離家;

遠嫁,離家;

一別多年,遙望著彼此,空對著月光。

有淚水,流在沒人知道的夜。

有人問我:「想家嗎?」

「不想。」

「我不信。」

其實,我說不想家,並不是我不想爸媽,不想親人小夥伴,

老故鄉的生活,簡單,

我說不想念,是我不想活在一眼望穿的未來里。

我恐懼將就,我還相信未來,相信種種美好和可能。

所以,我願意離別,我也接受離別。

只是啊,我不敢問,在父母的心裡,會不會覺得「此時有女不如無」呢?

或許吧。

自從那年少小離別後,鄉愁生,離別多。

在每一個無眠的夜晚,我都會看著西邊,一直看著,

直到「黑夜染黑了你的紅妝,黎明獨守了我的空房」。

我太過敏感,這是遺留的習慣,

我沒有仲則那麼深沉的痛悟,只能憑藉著這種隔著時空的交談去理解那種無奈。

貧窮這個話題,有太多的人有著發言權。

我不禁想起了前些日子火遍大江南北的《苔》,

袁枚做夢也不會想到,他的這首詩,會在兩百多年後廣泛誦讀,

大有「凡有井水處,皆能歌柳詞」之勢。

而讓這首詩火起來的那片高原,是我的老故鄉。

我熟悉那片土地,即使我已旅居他鄉。

拋開詩意本身,拋開詩人詩意的信仰,

我開始質疑,這首詩的勵志性?

袁枚,春風得意的富貴才子,他體會不到那種貧苦,

我不知道,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花兒真的會開嗎?

或許吧。

黃景仁一生貧苦,他對貧窮有著更深刻的感受。

我們慣性的帶著有色眼鏡去看這個問題,

那麼,貧窮到底是一筆財富,還是......?

詩人沒有告訴我們,但詩人也告訴了我們。

正所謂,一千個讀者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且用心,體會。

如果你也信仰詩意,那麼進群一起交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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