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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機密03.甘蔗之於曹丕,不僅是手中的劍,也是心中的甜!

公元208,建安十三年,曹操大軍南征荊州凱旋而還,再次路過家鄉的時候,曹丕並未隨父親旋即離開,他推開了故鄉樵郡一扇老舊的門扉,從容的住了下來,然後用了一個夏天加上秋天的時光,種上了滿庭的甘蔗。這是一種平凡而奇妙的事物,不僅可化作手中的劍,也是埋藏於心底的一抹甜。

(喪亂以來,天下城郭丘墟,惟從太僕君宅尚在。南征荊州,還過鄉里,舍焉。乃種諸蔗於中庭,涉夏曆秋,先盛後衰,悟興廢之無常,慨然永嘆,乃作斯賦)

天下喪亂,幾成廢墟,這是不堪時局。看著親手栽植的生靈,歷經夏日烈陽的熔煉、如刀秋風的洗禮,盛夏時筆直如劍的身軀逐漸乾涸枯敗,卻將多汁的甜美在凜冬之前收斂入內。看著看著,他突然無來由悲從中來,似乎天下興廢枯榮之道,莫不如此。於是提筆寫下這篇賦:

「伊陽春之散節,悟乾坤之交靈。瞻玄雲之蓊鬱,仰沉陰之杳冥。降甘雨之豐霈,垂長溜之泠泠。掘中堂而為圃,植諸蔗於前庭。涉炎夏而既盛,迄凜秋而將衰。豈在斯之獨然,信人物其有之。」

那一年他二十一歲,過完他整個人生的一半又兩歲,距離他成為五官中郎將的二十四歲不遠了,南征荊州、劍指江陵、大戰在即的少年,本應緊張的心弦卻因幾株甘蔗,莫名生出了幾分與奮武、權謀、無關的憂傷。此時看似不合時宜的情懷,反而更像是他生命中真實深沉的底色。於是,在此後的無數個記憶中,那植滿中庭的甘蔗一直都在。

將甘蔗化身為劍,是在一次酒酣耳熱之際,世人皆知曹氏勇武黃須兒、善文曹子建,又有誰知我子桓亦能允文允武?也許是壓抑地太久,也許是酒喝的太過,此次的曹丕竟然歡樂地跳下殿來,還衝著奮威將軍鄧展勾了勾手指:「你來啊」

甫一握住堅硬紫黑的甘蔗,曹丕氣質變了,變得森然如劍,他的劍術傳承來自三國第一劍聖—虎賁將軍王越,又學於河南史阿,不僅俱得其法,而且學之精熟。

而奮威將軍鄧展,拳腳兵器俱不差矣,更尤為擅長「空手入白刃」,幾番交鋒之後,曹丕以甘蔗為劍,三中其臂,左右大笑,鄧展不服:「哪有刺人手臂的?有本事打臉啊」

曹丕一笑說:「我的劍術迅疾,難以進攻中宮,所以只能擊你的手臂了」曹丕此言,於劍法之外更參雜著戰法的謀略,意在引誘鄧展入彀:持短破長之法,便在於倏忽縱橫。而鄧展則力圖「交中」意在攻擊曹丕的面部及胸部。

然而,第二次的交鋒,曹丕一改前勢偽為深進,賺得鄧展求者之不得的「尋前來擊」,移形換步之間,一擊而中其前額,果真打臉,於是坐中驚視!

生於危難之世,長於戎旅之間,親眼目睹大兄曹昂慘死亂軍之中,丕深知武力的重要,「六歲而知射,八歲而能騎射矣,每征,則常從」。正因如此,他從小便承擔著不屬於年齡的沉穩乃至沉鬱,以至於陰沉!

可是,他也是敏感多思、孤寂寡歡的文青少年,不啻於「文帝」的謚號。

他種甘蔗、吃葡萄、玩彈棋、學驢叫!南皮之游更是隨心所欲,「人生如寄,多憂何為?今我不樂,歲月如馳」就算不快樂,歲月的車輪還是會碾過你的身軀啊!

於《三國機密》中,曹丕吃藥怕苦,所以母親卞夫人會笑著親自端上一盤剝好的甘蔗,飽滿細膩的甜可以一直沁入心脾,可以暫時忘卻父親對子建的偏愛,以及埋在心底的疑問:為何同一個母親,卻有著似乎不一樣的父親?

於《虎嘯龍吟》中,曹丕與郭女王許諾:「待到海清河晏之時,我一定要帶你走馬天下,看那山、那水,帶你去我的家鄉,嘗嘗那裡的甘蔗,那才是真正的甜!」

劍與甜,之於曹丕,猶如兩面。他存於心底對真實世界的眷戀多思,與存於世的陰暗憂鬱,使他兼具了哲人的矛盾與詩人的天賦,存在與消解,經驗與超驗,兩者似乎都凌駕於其政治家之身份!

而他,才是三國鼎立的真正開端:

黃初三年八月,他登基的第三年, 夷陵之戰確立了三國鼎立的局面

吳主孫權,字仲謀

蜀漢皇帝劉備,字玄德

而曹魏的天子,姓曹名丕,字子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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