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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不散場,熱血在路上

當一個人突然間變得特別愛回憶青春往事的時候,說明他那耀眼的芳華已經隨風而逝。太過頻繁的回憶,就是要拚命去抓住青春的尾巴。這一年,我即將渡過人生的第35個春秋。而同時,我也以殘疾人的身份,艱難地生活了兩年。

時光地流逝,其實就是光的運動。究竟逝去的青春,離現在的我距離多少個光年?我需要以光的速度奔跑多少距離,才能追的上20幾歲的自己?這些不會有答案的問題,只是痴人說夢罷了。多麼希望那個單車環騎青海湖環騎滇池的青蔥歲月,距離現在只有幾個路口的距離而已,我只需猛踩幾下腳蹬,幾個車輪便能抵達。

不得已的,或因為體力不足,或因為車胎爆裂,我在標記著「青春東路500公里處」的指示牌前,噶然停下了。隨後又跳過了「中年北路」的那段賽程,直接進入「老年西路」的衝刺路段。出行靠輪椅,步行靠拐杖,蹣跚的步履引來路人好奇的目光。孩子們大多都會悄悄的問家長「那位爺爺怎麼了?」。甚至有些只看到我的背影的老人,也會在身後大聲的問「大哥多少年了?」這些遭遇,並不是笑話,而是我真實的經歷。起初,我對異樣的眼光和好奇的疑問也難以接受,但這些不可避免的情況經常性的發生,現在我也能夠坦然地面對。

年輕病友大都患有嚴重的抑鬱症,我也不例外。抑鬱一年之後,在朋友同事的鼓勵下,我嘗試著重新振作起來,回歸到正常的工作生活當中。我的左側肢體癱瘓,左耳聽力降低,左眼偏盲,還要忍受著損傷的中樞神經帶來的灼燒感和刺痛感。雖然有著諸多的不便,但是我每天藉助電動輪椅往返於家和單位之間,堅守在平凡的刑事技術崗位上,有時甚至是頂風冒雨。其實,最初的想法很簡單,只是不想讓孩子以後因自己有個殘疾爸爸而感到自卑,而是因有個不自暴自棄,積極生活的爸爸而感到自豪。從孩子出生至今,我從未張開雙臂擁抱過他,以後也不能像其他孩子的父親那樣陪他玩耍,給他帶來童年的歡樂。我己經對孩子充滿了愧疚,絕不能讓他繼續在陰影下成長。我希望能用這一路走來的堅忍、堅強和堅持,為孩子塑造一種陽光樂觀的性格。

時間,並不是良藥,只是良藥隱藏在時間裡。青春時候的我,夢想用自己的車輪去丈量祖國的每一寸土地。那麼,如今的我,雖然不能再騎行,但卻能用手中的筆,去闖出一條路。因此,我開設了公眾號「易水寒蘆」,用以抒發情感和領悟,而且用一隻手完成了10萬字的青春小說《那年夏天》,並且正在連載長篇刑偵推理小說《消失的結局》。

如果說,青春時候的我,曾經抱負滿滿,夢想成為法醫物證界的專家骨幹。那麼,如今的我,雖然不能用雙手勘察現場、檢驗物證,但我還能夠繼續提高專業理論知識,甚至學習更多的新知識,成為法醫界中最能寫文字的人。我的青春已逝,我的健康不在。但是,我的滿腔熱血猶存。一腔熱血足以抵禦冬夜裡的寒冷。

當我們不能延長生命的長度,甚至是不能再擴寬生命的寬度的時候,生命還有著另一種特質,叫做生命的角度。換個角度去看待生命,或許你能看到不同尋常的風景。雖然我正處於人生的困境當中,但我對生活的無限熱愛,始終初心不變。尼布爾在一篇祈禱詞中說:「請賜予我以平靜,去接受我無法改變的;請給我以勇氣,去改變我能夠改變的。重要的是,請賜予我以智慧。分辨這兩者的區別。」在浩瀚的星辰大海面前,個人的熱量和光芒低入塵埃的卑微。我並沒有力挽狂瀾的強大力量去改變命運,也沒有足夠的勇氣拋棄所有去逆流而上。我所能做的,只有接受殘酷的現實,順勢乘風,然後破浪。引用清代詩人袁枚的那首《苔》,用以表達我的願望。「白日不到處,青春恰自來,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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