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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情故事《野蠻丈母娘》

人們都說我命好,一個從山旮旯里出來的孩子娶了個城裡的漂亮媳婦,還攀上了一個有錢的丈母娘,可又有誰知道其中的酸甜苦辣呢?

高額的聘禮

第一次去丈母娘家,剛吃過晚飯,她就把我叫到客廳,讓她女兒小張迴避後,接著就跟審犯人似的對我連番發問。問我來自哪裡,父母是幹什麼的,有著怎樣的家庭背景,什麼學歷,做過什麼工作,跟小張是怎麼認識的,認識多久了……一連串的問題直問得我頭皮發麻,這不僅僅是警察與犯人間的審問,這簡直就是刨我祖墳啊!但我自始至終都是賠著笑臉,有問必答。整個「審問」的過程大約持續了兩個小時,丈母娘總算言歸正狀了:「你要是真想娶我女兒,不是不可以,但聘禮一分都不能少。小夥子,我不為難你,知道你家庭條件不好,就採取中等標準吧,十萬八千八百八,這還不夠我女兒上大學的開銷,至於從小到大的撫養費,我知道你付不起,就算便宜你了。」

中等標準?十萬八千八百八?我一聽,只覺頭上直冒冷汗,就是砸鍋賣鐵也籌不到這麼多錢哪!我終於知道她為什麼要「刨」我的祖 墳了,她這是摸清我的家底後,好讓我知難而退啊。真是夠陰險的,虧她還是有錢人,竟然想把女兒的撫養費都要算在我的頭上。她見我滿臉焦急的樣子,顯得很得意:「你自己好好考慮吧!」

那一夜,我輾轉反側,直到天蒙蒙亮,才迷迷糊糊入睡。一夜之間,我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女友見我滿臉的憔悴,似乎有點於心不忍,我告訴她:「相信我,沒有什麼可以難倒我的。」我的語氣很堅定,可心裡卻沒底,一下子籌那麼多錢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回到家裡,父親迫不及待地問:「談成了嗎?」我知道瞞不過他,索性把事情全盤告訴了他。父親聽後,顯得十分氣憤:「富裕人家嫁女,貧窮人家賣女。你這個丈母娘是在割女婿的肉啊。」我知道,那一晚,父親也沒睡好覺。

頭痛的婚禮

經過東拼西湊,聘禮最終還是籌齊了,這門親事算是定了下來。但丈母娘說了,定了親不等於就把女兒嫁給我,什麼時候有能力舉辦婚禮了,女兒才算正式過門。我心裡在想,不就辦個婚禮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這麼多聘禮我都付了,還怕辦個婚禮不成?但這話我可不敢說出來,於是說:「阿姨,這個您放心好了,我和小張的年紀都不小了,爭取今年就把她娶過門吧!」丈母娘一聽,冷笑一聲,沉下臉很不客氣地說:「你以為結婚是小孩子過家家啊,我告訴你,我這裡所處的地理位置非常特殊,正好是城鄉結合部,這婚禮既要趕上城裡的時尚,也要遵守鄉村的習俗。你以為有那麼簡單嗎?」

丈母娘見我愣住了,頓時顯得很得意。接著,她給我算了一筆賬:「首先,我知道你家庭條件不好,所以也就不奢望婚禮有多隆重了,但即便辦一場最簡約的婚禮,至少也要十萬塊;其次,酒店回來後,要在家裡宴請三天,這個費用少說也得三萬塊;最後,三天後,你接我女兒回家,至少得安排八輛轎車,這也是一筆不小的花費。」

什麼狗屁?這分明又在故意刁難我,她原以為我付不起高額的聘禮,現在見我付了,於是一計不成,再生一計,好讓我打退堂鼓,真是太可惡了,最毒婦人心哪!我氣得額頭上的青筋都快蹦出來了,但又不便發作,人家好歹是自己的長輩。我做了一個深呼吸,堅定地說:「阿姨,我明年的這個時候一定把小張娶過門,否則……」我拋出這句話的時候,禁不住眼裡閃著淚花。

為了婚禮的事,我記不清有多少個夜晚為此失眠。我沒有把這事告訴任何人,我知道誰也幫不了我,該借的都借過了,付完聘禮,我已是山窮水盡。以我現在的收入,即便一年不吃不喝,也只有四萬塊,要想在一年內賺到二十萬,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啊!怎麼辦?想想這個氣人的丈母娘,我無法咽下這口氣。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裡,我明顯形容枯槁。

然而,天無絕人之路,我最終還是想出了法子。我以老家的房子做抵押,從村委承包了大片的荒山,製作了種植果樹的項目書,該項目經鄉政府農扶辦審批後,獲得了由政府貼息的二十五萬農業貸款。最終資金的問題解決了,項目也風風火火地搞了起來,老婆也順利娶過門了。

惱人的歧視

結婚後的第一個正月,我去丈母娘家時可謂春風得意。因為她兩次故意刁難我,最終都被我一一化解。可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丈母娘卻是從內心裡歧視我這個鄉巴佬。她說,有好幾個人都給小張做過媒,隨便拎出來一個,不管是家庭條件還是自身條件,都比我好。我問,他們都怎麼個優秀了?丈母娘就更加顯得氣憤了:「我女兒嫁到你那個窮山溝,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地方,我的面子都丟光了,哪個不在笑話我啊?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來氣!」她頓了頓,說哪個不比你強啊?然後就在那數落開了:張三是教師,李四是公務員,王五家裡辦廠,資產過千萬……

我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我們都已經結婚了,丈母娘居然還說這種傷人自尊的話。教師、公務員就了不起了?我開發的果園好歹也初具規模了,何況項目正在擴建,並正在籌劃農家樂項目,我非常看好自己的「錢」景。沒想到這一切在丈母娘眼裡竟是那麼的不屑!我這才意識到,一個人一旦被歧視,被人看不順眼了,就是你做得再好,也是無濟於事。但我不信邪,我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她對我刮目相看。

這一年,我更加拚命了,不為別的,只為爭一口氣,我要讓丈母娘知道,她女兒嫁給我是對的。我把果園擴建後,得到了政府的額外補貼,然後我把所有資金都投入了農家樂的建設,沒想到一炮打響,在我的帶領下,農家樂很快成為村裡的支柱產業。我想,這回丈母娘該對我刮目相看了,看你還敢小瞧我不?出乎意料的是,丈母娘仍然是不溫不火,說某某人搞工程承包,一轉手啥事沒幹,就賺了幾百萬;又說某某人在緬甸開礦,不到三年工夫,就在全國建了十所希望小學。我雖然不服氣,但比起他們,我一個鄉下人確實沒什麼值得稱道的。

天有不測風雲。那年冬天,南方遭遇百年一遇的雪災和凍雨,我種植的特種桔子遭到了滅頂之災。沒有了果園,農家樂也變得門可羅雀。我快崩潰了!

意外的感動

一場自然災害,幾乎讓我變得一無所有。這下丈母娘不知道又要怎樣譏諷我了。當我踏進她的大門時,心裡有著莫名的恐懼。在我事業鼎盛之時,她尚且歧視我,何況我現在失魂落魄,像一條喪家犬,不被掃地出門才怪。我低著頭,神情很沮喪。

沒想到的是,這一次,丈母娘竟一改常態,我一進屋就熱情地跟我打起了招呼,還把我手上的東西接了過去。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丈母娘這唱的是哪一出?不過,我馬上明白了,這叫先禮後兵。

吃飯時,丈母娘盡說些我老婆小時候的事情,很是逗人,卻絲毫未提起我果園受災的事。這讓我越發感到奇怪了,丈母娘極力諷刺我才對呀。她的異常表現,更加讓我感到惶惶不安,這其中必有蹊蹺。她到底想幹嗎呢?我百思不解。

一晃三天過去了,丈母娘始終對我熱情有加,甚至讓我有點受寵若驚。直到第四天,我下午就要回去了,她才遞過來一本存摺。我打開一看,上面存了十萬八千八百八,這正好是聘禮的數目啊。正驚訝間,丈母娘又遞過來一本存摺,我打開一看,上面存了十二萬九千。我終於忍不住問:「老媽,您這是……」丈母娘笑著說:「給你的,這錢本來就是你的,現在是你急需用錢的時候,該還給你了。」

原來,丈母娘把收的聘金和結婚時收的賀禮都分文未動地存了起來,讓我以備不時之需。那一刻,我感動得熱淚盈眶,我一直在誤會她啊!丈母娘還說,聘禮是對我的第一次考驗;婚禮則是對我的第二次考驗。她就這麼一個女兒,怎能隨便就嫁出去呢?至於什麼歧視,其實是不存在的,無非是激勵我不斷進取而已。是啊,我突然明白,要不是丈母娘的「歧視」,我也不會有那麼大的動力。

末了,我問她怎麼對我受災的事一點都不過問呢?她說,所有的事情小張早就跟她講過了,要是再過問,豈不是往傷口上撒鹽嗎?想得多周到啊!我再次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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