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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次於仙的是我,住在仙毛墜地的天台

衣,也叫當,本名熊勇。1968年生,湖南長沙人,現在廣州和長沙兩頭居住。他的朋友9是這樣形容衣的:「掐指一算,認識衣已將N年了,要正正經經地去談論他本人和他的詩,我想是這樣。對於衣,生活似乎是兩條線構成的,一條在外,一條隱於內在,自由快樂的寫作,認真快樂的生活。所謂吸煙吹口哨,各有各精彩……」

以上是衣的詩集靳口的文字,而小編認識的衣,似乎比9所描述的更加神奇。認識衣是今年三月,衣帶著他專業的布展團隊,協助「詩的」巡展@長沙實現了美美的展場搭建,在布展現場,我們都親切地喊他「熊叔」。衣在展場忙碌的身影顯得很單薄,遇上棘手的問題,他會走到角落思考,深深地吸著每一口煙。

除了寫詩和布展,衣還是一間酒吧和書店的老闆。隱藏於居民樓的酒吧名為「悲傷省」,經常舉辦展覽、電影放映和小型音樂活動。酒吧的門口是雙門大冰箱的造型,打開的瞬間有一種通往異度空間的穿越感。

悲傷省酒吧

悲傷省的樓上是目田書店,曾獲2016年的「全美建築獎」。書店令人驚喜的不只是建築空間,店裡更能找到市面上不常有的港台書籍及獨立出版物,衣選書的眼光獨到,藏書小眾而珍貴。

目田書店

衣曾應台北詩歌節的邀請,去到台灣參與第十二屆詩歌節的活動。為了文藝事業奔波忙碌的衣,給人的印象總是沉默低調的,有著「大隱隱於市」的味道。衣對這個世界的感覺和想像,只對他的詩傾訴。也許辦展覽、開酒吧、經營書店,是他與這個世界打交道的方式,讓那個敏感內向的詩人「衣」,得以自由快樂地住在他的詩里。

大象鳥

大象鳥

那天早上

下雨

在窗口

我看見好些人

在飛

飛的樣子不像鳥

像大象

我不會飛

也看不明白

撥了撥窗檯的花

就吃早餐去了

半仙

僅次於仙的是我

住在

仙毛墜地的天台

做夢住在

有月鬼鳴叫的湖面

練很多的斜紋舞蹈

交叉很多

精神反覆的影子

夏天即將來臨的時候

白白溜掉

很多的汗水

背靠背

今天叫禮拜天

你叫海象

我是某

一塊穿過馬路

動作那麼一致

來到海邊

輕嘆氣

你說可以看見有很多凍魚

在北面閃爍睫毛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背靠背,我們同時

做個手勢

一天吃一條

多麼好

n

我怎麼過了一個

悲傷的生日

好像一卡車的魚

出現在凍庫里

他們給我唱歌

我也開心不起來

只希望快些過了今天

並且忘記

蛙人

蛙人

蛙人的心臟

有些壞

跳進水裡的這些年

時常,也跟著些怨氣

蛙人的兒子

卻長有兩枚心臟

一枚住在岸上

已經好幾個夏天

另一枚,像渴死的雲朵

用麻繩,結在了水邊

冰鮮

他是一隻碗

身體塗滿了青花

放在一坨

寒冰之上

他會放出

傷心的樂曲

說些

帶腐味的事情

他躲在

五月的雪山深處

軟軟地

磨著牙齒

病房

瓶子已經注滿水

花插進去

可以活

個把禮拜

我擦著玻璃

看它們在外面飛

在吃那些

冰涼

但新鮮的空氣

有幾個飽了

還對我笑笑

我知道

自己還可以

多活一個療程

你這孩子

我想對你說

陽光坡

那兒很好

跳舞的帽子神

跑在菊花里

她化了淡妝

臉是醒來的橘子

尖叫坡

作者:衣

出版:黑眼睛文化

出版年:2009年05月

衣的詩歌可說是新湘語的代表,衣的詩有著鮮明的特色:介入當下場景的獨特視角,對當代湘語的獨到運用,空靈而有詩意的述說方式,但卻有著平民式的浪漫。衣也有另一個筆名叫做當,當是當下的當,也是敢作敢當的當,他的詩是反流行的,很多人敢反官方、反主流,卻還沒有什麼人敢反整個流行,反流行是需要極大的勇氣與自信的,而衣是少數幾個敢這麼做的人之一。

衣的詩歌場景往往是虛擬的,甚至是魔幻的,就像「影展之王」庫斯杜力卡的電影一般,幻想與現實混雜,既像內心獨白又像眼前所見的真實,有些直接,有些別具趣味,就像站在一個異度空間(雖然這卻也像自己所存在的空間)看著自己所做的夢,就是這種現實夢幻分不清的氛圍,塑造出《尖叫坡》這本不同於以往的獨特詩集,也許不必臆測衣想表達的,就相信你眼前所被傳達的所感受的,也許這種夢你也曾做過,這種夢囈般的反傳統式的浪漫,是一種你我都體驗過的,平民式的獨特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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