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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六講》看完了,但我不想談孤獨

你會看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你會看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做法

你會看到本來簡簡單單的東西

搞來搞去就變得蠻複雜

 その先の青へ

熊谷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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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急著講話,每個人都沒把話講完。

共同的語言是誤會的開始,我們會和人吵架,覺得對方聽不懂自己的心事,都是因為我們有共同的語言。

——蔣勛《孤獨六講》

我一直相信《烏合之眾》里所說的觀點,「群眾絕不比任何一個人聰明,反倒是他們的愚蠢是有目共睹的。」但我們身處於集體構成的環境里,如何彼此好好相處,應該把它當成一門藝術來看待。如果你能遇到更多的同仁,那是一種幸運;如果不是,那你只能學會權衡或者讓步,以保證工作或生活的合理推進,否則你就要承受那種「累」。

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當然就會有獨立的思維,也會有自己的堅持,眾口難調。堅持或者積極,在某種程度上是一件好事,有時過度的堅持,就會讓大家的心力與時間在對峙中耗費。

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時候,人總會把自己抬到話語權的制高點。每當出現有出入的觀點,輕者視為扯淡,重者視為冒犯。是不是因為嘴長在身體的最前面,且能發出聲響,就會不自覺地忽視了耳朵的存在?

我們說著同樣的語言,用著都認識的文字,可為何總是無法達成共識?比如當「發揮」這個詞,結果必然是不可控的,這個詞誰都認識,可想當然誰的理解都不一樣。也許我們都用著互不熟悉的語言就好了,這樣在交流的時候可能就多了些認真、多了些尊重。

當你預設立場對方一定會這麼說的時候,你可能一開始就決定不聽了,對方說再多,都無法進入你的耳朵。

我們說這個人有成見,就是指他已經有預設立場,已經有結論了,所以他的思維也停止了。

——蔣勛《孤獨六講》

我想,翻個面來理解「堅持」,那就是「脆弱」。很多事情本來就沒有誰對是錯,不過是合適不合適的問題。當意見相左的時候,TA能不能先暫且放下自己心裡構想的東西,去聽聽別人所說有沒有道理。即便TA想的是光,別人說的是雨,那TA能不能試圖讓它變成彩虹,或者TA的光強到蒸發掉他的雨,而不是刺到別人連眼睛都睜不開。

TA的脆弱,是因為TA無法用支撐自己想法的堅定,去同樣強有力地否定別人的「失誤」;TA的脆弱,是因為TA無法應變不同想法對TA產生的衝擊,TA不懂、TA沒有準備,那超出了TA的認知,讓TA無措,當然也就喪失了TA的判斷。

所以脆弱的TA才會去想辦法掌控話語,就用TA的堅持去掩飾笨拙吧,願一切盡在TA的掌控之中。

人們已經沒有機會面對自己,只是一再地被刺激,要把心裡的話丟出去,卻無法和自己對談。

作為一個不思考的社會裡的一個思考者,他的心靈是最寂寞、最孤獨的。因為他必須要先能夠忍受,他說發出來的語言,可能是別人聽不懂的,無法接受的,甚至是別人立刻要去指責的。

——蔣勛《孤獨六講》

希望別總是那麼無腦,希望你能夠用它去思考,希望你在完成自己的前提下也試著完成他人。

可千萬別用累、別用付出去衡量價值,明明可以不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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