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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秘哈爾濱龍脈百年風雲

值班大話君:秋深月影

引子:

《紅樓夢》中,甄士隱與賈寶玉登上位於離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的放春山譴香洞,於司主警幻仙子指引下,紅樓兒女的前生今世、命運多舛在太虛幻境係數登場。判詞中畫風秀麗旖旎,真真實實預言了十二釵花鈿歸宿,倒是一個曉知天下、掌控興衰的神仙之所在。

然片刻覺醒,卻是入了「視之不見、聽之不聞、摶之不得」的恍惚夢境。是庄公一夢,還是神喻藉此示現?「太虛」二字在此,就權當飯後茶餘聊以解悶吧。聽聽世外桃源之風流,豈不快哉?

龍,上古神物,至今無證實之處;脈,劍走內里,乘風作氣,無形無蹤。故今日龍脈之說,亦為閑賦之作,囈語自話,野史雜談,不足掛齒。

蛟龍出山

龍脈大小有別,干支有異,無獨立之一脈,無絕對之大龍。若要摸清哈爾濱龍脈走向,追根溯源,必要先從那萬山之祖開始尋覓。

混沌世界被盤古一斧為二後,天空大地立頓清明,江河湖海各司其位,風霜雨雪四季有禮,承讓出一個晝夜輪轉、高低錯落的人間仙境。然在繁中錯雜的世界管理模式中,總要有號令天下的一方之地,此乃昆崙山氏也。

西起帕米爾高遠東部,向東延伸至青海境內柴達木河上游谷底,毗鄰柴達木、塔里木、藏北高原中間地帶,延綿2500公里,這就是中國的上古神山——崑崙山脈。

巍巍崑崙,亞洲脊柱。堪輿家尊一聲「山祖」,是華夏大地山脈之鼻祖,是零零總總大大小小龍脈的總發源地。蔡木堂《發微論》論:「凡山皆祖崑崙,分之分脈,愈繁愈細,此萬殊而一本也。」劉伯溫《堪輿漫興》道:「昆崙山祖勢高雄,三大行龍南北中。」《山海經?海內西經》有云:「海內崑崙之虛,在西北,帝下之都,崑崙之虛,方八百里,高萬仞……面有九門,門有開明獸守之,百神之所在。」

列宗神書,筆法喻今,雖歷經千年洗鍊,硝煙浸染,龍脈走向卻基本古今一致。所謂「龍」,是根據山川平原的高低變化而推測出來的一種肉眼無法觀之、察覺的氣脈。

攤開一張世界地圖,八條龍脈纏繞星球,五條走向國外,艮、震、巽三龍投入中國。

三條幹龍皆發自昆崙山腳下,南條巽龍長江與南海兩水夾擊,歷經雲南、貴州、福建、廣東、廣西、江西,裹挾唐古拉山、岷山、大婁山、衡山、南嶺、武夷山,龍尾結於東海南海;

中條震龍黃河長江夾之,途走甘肅、四川、陝西、湖南、湖北、浙江,脈衝巴顏喀拉山、秦嶺、大巴山、大別山、泰山,龍甩尾於東海之底;

北條艮龍以黃河之北山系所成,山西、河北、山東、河南、黑龍江等皆是北條幹龍幅員之地,「西南——東北」走向涵蓋了天山、阿爾金山、祁連山、陰山、太行山、大興安嶺,並以黃河鴨綠江為護水相送,終盡遼海之淵。

這正是,須彌山是天地骨,中鎮天地為巨物;黃河九曲為大腸,江川屈流為膀胱。龍脈又有「主幹」之分。縱觀中國地勢,水系中黃河、長江為兩主幹,山巒以太行到礙石、蔥嶺到五嶺為兩主幹。

幹上分支,支上又分支,干支交錯,變幻莫測。若要審辨,則要以水源為定奪。大幹龍必有大江大河夾送,小干龍則以大溪大澗互繞。

《疑龍經》註:「龍行長遠去茫茫,必有參隨部位長」。龍脈的變化,是高山仰止與水系彎繞秉承著天地日月之精華而推演變換。一進一退玄妙見,即是福禍凶吉。

龍脈多變,但終歸要千山相朝,萬水歸聚。龍出崑崙,具體到北方一干支,則明顯又與中南派系各有不同。中國北方的龍脈雄強粗老,蒼勁渾樸。

尋北地之龍,可不拘泥於山舞龍蛇逶迤起伏,而應以觀水為要。明白水的行止、護砂的轉收,也就看透了北龍的地脈氣口。

水呢,不必狹隘於湖泊山澗實際模樣,高處則為山,地處則做水。也不必計較呈現形態,長虹之垂可行,亂星之落也好,龜鱉露泥、魚鳧浴浪兼有之。

平原千里,也不必講究藏風格局,得水得局皆是上。察龍審穴,辨峽征水,更多要神會而非目會。

北龍瀟洒北進,行至黑龍江境內開始迴轉曲折。環繞哈爾濱穿城而過的松花江是由兩股江水匯聚而成,來自大興安嶺支龍的嫩江和龍尾真氣集納處的長白山天池相互纏繞前行,九曲迴環的流淌過哈爾濱,生生走出個亘古千年的風水大穴。

我們看一地風水上乘與否,就要看其是否「有情」。山水交匯處,則特別有情,所謂冊彎水必彎,山秀水必秀。而哈爾濱正處在這個有情、有龍、有水、脈旺的風水寶地之中。

千年來,霍亂饑荒鮮有聞,山崩地坼罕有見,經濟平穩、政治清明,這正是松花江水龍之氣在養育著北國凈土的所應所現。

哈爾濱其實是一座移民城市,這一點從標準的國語口音,從風格迥異的建築形態,從包容萬象的城市文化中皆可細珍品之。

她的歷史不長,從中東鐵路開始修建那年算起,哈爾濱才被「琢磨」著要以一個城市基態為人所用。1898年春夏之交,中東鐵路正式拉開建設大幕,哈爾濱從此一躍於世界舞台。

西有香坊,田家燒鍋的酒香化開哈爾濱第一縷建城曙光;江邊碼頭,築路基建從這裡拖出一條「中國大街」享譽世界;比鄰坡下有人生百態,「傅家店」集納了中國勞工、底層小人物的苦辣酸甜。

從松花江碼頭向南望,東西橫卧一條高崗,地勢突兀,好似明星領航。既然在南,那麼就叫它南崗吧。

八百年前元朝在燕山腳下向著聖祖成吉思汗朝拜畫線,這就是北京中軸線的雛形。物換星移,朝代更迭政權變換,這一條中軸線卻穩穩地夯在了北京地界,並以此為中心擴出「八臂哪吒」風水大格局。

一城一線,一線一運。具體到哈爾濱呢,大格局是個「平原一凸勝千鋒」,又有九曲繞城水連綿。南崗是城中最高點,中間凸起,兩邊凹低,天運所呈,南崗之地就是哈爾濱龍脈的所在。前面我們說到干支互換之理,此地之干,他地之支,南崗亦是黑龍江龍脈之所在。

透過哈爾濱地圖可見,南崗龍脈就是今日之東、西大直街。東起北宣橋街,西至紅軍街博物館轉盤處,龍頭昂起於極樂寺,龍脊蜷卧東、西大直街,龍尾延伸至西大直街末端,橫向幹線的果戈里大街、大成街、宣化街等街道則為龍之爪。

以街為山,以車流人流為水,高低錯路建築物為左右明堂護法的有情布陣,借天斧神功之力,生生打造出藏風聚氣的上乘大局。

草蛇穿灰,伏線千里,從整體看清龍脈的氣韻走勢後,也就明白為什麼大直街從百年前沙俄規劃草圖到今日繁華熙攘,始終不曾離開哈爾濱政治經濟的發展中心。

風水大戰

他人地盤做自家買賣,沙俄人到底還是心中有虛。其實他們也看到了哈爾濱龍脈起勢走向,但中國龍能否歸順沙皇陛下,他們不敢冒這個險。

於是乎,從圖紙規划到土木大興,統治者利用風水學原理牢牢地壓住了哈爾濱這條蟄伏的北地之龍。

風水之戰自古有之。一地奇山妙嶺,待出帝王,惹來政黨「照拂」,便鑿山打洞,泄水引洪,將鍾靈錦繡之氣係數散盡。

然而若一朝氣數已盡,且看它繁花似錦,卻綿里透著衰敗,縱使挖遍了山巒大穴,也終究塵歸塵,土歸土,梟雄好漢悉數登場。

中國幾千年王朝更迭有歷史必然性,更有神秘莫測的偶發因素。帝王將相寧有種乎,堪稱大業者,氣勢才智絕非常人可比,天時地利人和,樣樣不可或缺。

但縱觀歷史,凡是帝王之成就者,無不是由家族幾代共同奮鬥累積而成,三代之下無貴族,數倍累積釀君王。再看歷代君王的誕生之處,無不依山傍水,水秀山清,柔情剛毅兼具的有情之地,聚集了天地間最強靈氣,便最易產生帝王之位。

悠悠華夏,秦朝是中國歷史上極其重要的一個朝代。它終結春秋五百年的分而治之,第一次讓華夏大地多民族統一融合。書同文,車同軌,行同倫,人們歷來對秦始皇褒貶不一。

他開創大秦,他充滿爭議,他大墓成謎,他是千古一帝。然而縱使與天齊名,也只讓秦朝維繫三帝,這其中奧秘何在?

關中平原歷來是帝王之都,依山傍水之時,南部的秦嶺更是中國龍脊所在。

秦嶺山脈發源於昆崙山,延綿八百里,巨龍橫卧,天高地徹,氣勢遼闊。而黃土堆積成的一道道塬好似臣子簇擁君主,又有「八水繞長安」,山、水、迎來送往,樣樣齊全,天空大地一起為秦的崛起醞釀著靈氣。

再看養育了嬴政的邯鄲,坐落在太行山麓,坐北朝南,將東來紫氣與壯闊南風一攬進懷。「秦中自古帝王州」,關中、邯鄲後,咸陽在成就霸業征途中更助一力。

咸陽腳下渭河過,咸陽傍山甲天下。終於,蒼龍函首的嬴政在這裡成為中國歷史上第一位皇帝。

守著如此風水寶地,秦始皇當下就將陵址定在咸陽東部的驪山,且親自參與設計。嬴政不僅自己要做千古一帝,更要讓子孫後代守護大秦江山一統萬年。於是他將陵丘設計為高度達九千九百九十九尺,上下九層波浪形狀,與九重天遙相呼應。

可天不遂人願,當起義軍的號角叩響函谷關大門時,秦二世只好草草結束陵墓修築,而此時,陵丘恰好也只修到了三層波浪。果然,秦朝三世而亡。這正是看他高樓起,看他高樓塌,成也風水陣,敗也堪輿局。

再說說一騎絕塵成就滿漢全席的努爾哈赤鐵騎軍。無論從時間還是空間上算,清朝與東北的淵源不可不謂之深厚。

滿清先人、金朝政權的開拓者女真一氏從長白山開始走進歷史視線,長白山史稱「不咸山」,即神山之意,蜿蜒連綿的山脈在堪輿家看來就是大地外現的「地脈」。

所謂地脈,那必是含氣納蘊,藏風納穴,常人可不識,只有深諳堪輿之術的人,才能見山不是山,望水不是水。此刻的長白山在女真人眼中就是一條延綿起伏、大氣磅礴橫卧在東北平原大地上的「巨龍」。在此起事,天地靈合。

一番大業起起落落,生死有命,入土為安。祖墳埋葬於龍脈之地就可世代為帝嗎?無史料佐證。但清王朝在陵園選址上卻極其重視風水布局,尤其被譽為「關外第一陵」的清永陵,是清朝皇帝愛新覺羅氏族的祖陵,關於龍脈與它的戚戚相關種種推測,更為其蒙上一層神秘面紗。

永陵背靠啟運山,前朝煙筒山,左為青龍首,右坐白虎尾,永陵呈現出的龍脈之形氣韻極佳,是萬尊之乘的大勢。其中蘇子河如一脈碧波纏繞山中,波光閃動中,二道河、錯草河、蘇子河三河入庫,天下寶地除此無他。

奇聞之奇,奇上加奇。清永陵最特別之處在於它與「十二」數字的特殊緣分。啟運山有十二個山頭,其中「青龍白虎近案」這些山距離永陵都是十二里,蘇子河流經此地長度也為十二里。多處山水地勢的數據與十二不謀而合,恰與清朝十二代皇帝有著匪夷所思的冥冥之定。

更頓感離奇之處在於,永陵後山有十二峰,傳說,山峰高度對應皇帝的在位時長。比如中間三個山峰最高,正與順治、康熙、乾隆三朝之鼎遙相呼應。

從嘉慶皇帝開始中道崩出後,山峰逐漸堙沒,到最後一峰幾乎不可探見,而最後一代皇帝溥儀的悲劇人生更為玄幻之事憑添了多元註解。

回頭再看哈爾濱規劃城池時沙俄費盡心機地謀篇布局,便不難理解侵略者在輸出文化中借力打力、為我所用的深遠心機了。

雖然20世紀初以沙俄為首的歐洲列強在政治經濟上領跑世界,在建築風格上獨樹一幟,但具體到中國版圖,風水堪輿之事卻因中外有別而知之甚少。

此刻,一位劉姓的風水先生走上歷史舞台,大筆一揮,不經意間就書寫下哈爾濱未來百年之別樣風韻。

這位劉姓先生出生於山東一地主家庭,私塾讀過,洋墨水喝過,博古通今,學富五車。命運多舛,劉先生因吸食鴉片而家道中落,輾轉流落到哈爾濱後,在中東鐵路某了個翻譯的差。可鴉片不是想戒就戒,毒癮巨大,工薪階層工資微薄入不敷出,怎麼辦?

外財自有歪才幫,由於自己對五行八卦和佛道玄學的熟讀精通,他開始干起了給人看風水的買賣。

開張時生意寥寥,但一來二去,找他的人多了,名聲自然大了起來,就連外國人都登門問道。這樣的人才,自然驚動了當時正在為哈爾濱建城製圖規劃的中東鐵路局。

隨軍來異鄉,信教之徒一日不拜,就渾身不自在,遂各色教堂如雨後春筍般在哈爾濱轄區拔地而起。然而教堂到底要建在什麼位置,尤其是在哈爾濱這條卧龍上該怎麼布局,這一廂,劉先生便派上了用場。

經他勘探,松花江宛如一條水龍纏繞著哈爾濱,而高凸的南崗龍脈之地好似「倒地木龍」,其中東大直街就是巨龍的龍脊,如果把教堂建在龍腰之處,定能鎮住哈爾濱這條巨龍。

多方探討後,果真,沙俄將聖尼古拉教堂建在了龍腰上,即現在博物館轉盤道處。腰上插匕,刺破天青,後又相繼在東大直街上修建5座教堂,東正、天主、基督等教類遍地開花。

除教堂外,順應龍脈沿線依次而建的老巴奪煙廠、中東鐵路局、美歐等各國領事館、「毛子墳」、中東鐵路花圃(今兒童公園)、莫斯科商場(今博物館)、秋林公司等鱗次櫛比一字排開,皆是被龍脈風水所引,都想沾一沾龍氣。

外來文化大喇喇肆無忌憚地入侵,這對於中國人民來說在情感上是難以接受的。尤其是一座座教堂如鋼釘般插在龍脈要地,破壞天然形成的氣韻寶穴,更是帶著讓哈爾濱本土政治經濟從此萎靡不振的惡毒詛咒。

不能坐以待斃!有識之士吶喊著心中的憤懣,在民眾的強烈呼籲中,一個由中國人自己修建的寺廟佇立而生。

1921年,中東鐵路局稽查局長陳飛青和中東鐵路護路總司令兼哈爾濱地方長官朱慶瀾丹心一片,決定在哈爾濱龍脈的龍頭南北兩側各修建一座孔廟和一座極樂寺,以取「抱龍頭」之意,藉以對抗沙俄布下的風水大陣。這一斗,百年格局至此而成,也更掀起一場延續百年的龍脈風雲之變幻莫測。

黑龍騰飛

2009年,一條名為「黑龍」的雕塑彷彿一夜之間橫卧在哈爾濱東、西大直街的沿線之地。該雕塑取「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深意,龍首一側立在東大直街與一曼街交口處的哈煙廠三角地帶,龍身則一直延展到延興路、學府路、康寧路交匯處,整條黑龍全長達7022米。

「東、西大直街的黑龍雕塑群要通過充分挖掘黑龍江名稱的由來,和東、西大直街龍脈傳說的歷史文化內涵的契機,藉以打造代表黑龍江地域文化特點、傳承和弘揚龍江精神的旅遊板塊,並進一步拉動旅遊經濟發展」。

讓我們用堪輿學的理論來分析一下此次「黑龍出頭」的歷史一步。當年為與沙俄抗衡而修築的極樂寺雖略展功力,卻也生生壓制住了龍頭的抬起。

如何讓被包裹住的龍頭重新騰飛?縱覽歷代堪輿術,並沒有「引龍飛升」的珠玉在前。但歷史發展至此,哈爾濱必須崛起,作為龍江省會,哈爾濱必須帶領全省「黑龍騰飛」。起勢先起頭,讓龍頭重現天日,是解封龍脈的最重要環節。

或許經過一系列漫長的考證,終於,在哈爾濱極樂寺西面,也就是今日黑龍雕像所在之地打造了一組黑龍文化的雕塑群,意在將南崗龍脈從此引出,徹底解決龍頭被包裹的問題。

此黑龍全身採用黑銅材質燒煉,龍頭朝東方高高昂起,龍爪張勢抓痕天際,龍尾隨行卧俯大地,最後隱秘擺尾不見蹤跡。

整條黑龍姿態巍然,雄渾磅礴,遠觀有蛟龍出海驚天之勢,近看又若泰山壓頂高貴不可直視。雕塑群入口有三株迎客松,大小不一,形態迥異,寓為「三生萬物」,此道無盡也。

松樹下是一塊形似龍江地圖的景觀石,上鐫刻毛澤東手書「黑龍」二字。龍頭處設有噴泉,下方是黑龍江地圖,取意為水情寓龍江。再看龍江地圖,由八隻金蟬圍繞成一個圓圈,排水口畫做八卦陣,納財攏金,八方蓬勃。

初春風和日麗,我信步閑庭,不知怎地就走到黑龍腳下。往日車流熙攘並未有心駐足細觀,今日帶著好奇與虔誠,竟被黑龍生髮出的巍峨氣勢深深震撼定格。仰望龍頭,彷彿與歷史對話,時空對摺。

哈爾濱從小漁村到大都市的興衰榮辱寫在史志檔案中,留痕於黑白膠片上。而在這裡,龍脈之說又為天鵝項下的明珠增添一份玄幻之光。且不說龍之真假,脈之虛實,單就黑龍崛起之願景,就值得龍江兒女奮發圖強。

當我與龍眼對視時,剎那間天空烏雲盡散,金光一道,龍鱗片甲熠熠生輝。它的身形雖誕生於今時今日,但它的本尊卻早在億萬年前便蟄伏在這片白山黑水間。

如今因時因勢人為引出,它恍若聆聽到春雷炸響,看透百花齊紅,靜如處子,動若脫兔。萬籟寂靜,只待造物者一聲令下,便要踏破興安山缺,驚起江水片片。

註:文中部分圖片來源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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