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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我們人人都鄙視她,長大了我們卻都想成為她

小時候我們都鄙視,長大了我們卻都想成為的是包租婆。

小時候我們都覺得包租婆是個壞女人,對窮租客冷嘲熱諷,每天惦記的事情就是收租,沒有一點人情味。

可是長大之後,我們每個人都希望過上包租婆的生活。

朋友圈裡一直流傳著一個笑話,有人問拆二代在忙什麼,拆二代說:「我手裡有三十套房,每天收一套的租,再把錢花掉,可忙了。」聽完這個笑話的人,都想成為這個煩惱的拆二代。

不事生產,只管收錢。

多好。

可惜我們大多數沒有一夜暴富的喜劇,家裡有車有房已經要感謝父母足夠努力。摸著良心說,智商普通的我們,如果不是拆遷這等美事,要依靠自己實現夢想幾乎不可能。

所以我們都想成為包租婆。

小時候的我們天真無邪,不知道RMB有幾斤幾兩重,只覺得包租婆不夠義氣,不善良,不是好人。小孩子多高尚,視金錢如糞土,視道德如珠璣。

長大之後,我們輕易地就被壓彎了腰。

也不算輕易,算是悄無聲息地一寸一寸低下頭去。

從我們受到的教育開始。

要上重點學校,就要學奧數,考競賽。一等獎比二等獎有優越感,三等獎鄙視沒有獎的。

要多才多藝,就要學鋼琴學小提琴學跳舞,學成了在過年的時候給大家表演,倍有面。

要會考試,老師說的課本寫的,一字不漏全部背下來再謄到試卷上,不是第一也有前十,好大學有譜兒了。

……

總之,我們都被希望活成一個理想人格,一個所謂「別人家的孩子」。

這些都沒錯。

真的,如果不這樣,我也不知道還有什麼活法。

我未來也不可能是一個容忍孩子去上普通小學的家長。

因為稀缺資源總要有個分配方式。

所以我們必須按照這個遊戲規則去過日子。

這個壓彎了我的老腰的遊戲規則,就叫ISA,IdeologicalState Apparatus。

ISA也還有很多表現形式,比如日本的便當文化。

推薦文獻:Japanese mother and obentos

也有人把這種遊戲規則解釋為「集體表象」,比如塗爾干老兄。

(摘自我的筆記)

說到底,人類學用千百種方式解釋了這些「強力」,但是沒有給出解決的方法。我們只能接受它,然後在個體允許的範圍內改變它。比如我現在應該在考試的強力下複習,但我更新了推送,比如我學了鋼琴,但我沒考滿級。哈哈哈哈,雖然這些指標看起來像個loser,但不能阻止我覺得我的生活又喪又快樂。

作者有話說:

今天短小的推送是期中考壓力下的產物,也是和下面這篇推送作者的一個約定,希望寫完推送的我能好好複習基礎統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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