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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鑼密鼓的攻防戰

五月份來臨。萬幸趕在五一之前回到公司,但不幸的是回到公司還在上班時間,悻悻然一副疲倦加新人模樣,騙過領導那副渴望人才的神情,允許我在辦公室好好上班兩個小時,而我在電腦屏幕右下角秒數到達「00」之後,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偷遛走,滴滴打卡、滴滴打車、滴滴下雨,坐上火車呼嘯而歸。看著火車外的夜景和玻璃窗上倒映的那位清秀的美女,微微蹙眉,發現歸來之前聽大佬說領導渴慕我回歸,加之那如狼似虎邪魅的眼神,掐指一算,發現領導必定不會放過我。

放假的時間就好像玩多米諾骨牌,回家的時候就在堆砌,回到家就開始推,與我許久不見的床褥還沒與我纏綿片刻,就要依依不捨了,回想起那邪魅熾烈的眼神,給我一種「斷袖」的恐懼。難道我就這麼不招女生喜歡而招男生喜歡?

事實證明,我確實招男生喜歡。五月份之後,確切的說來是出差回來之後,一切都變了。但說回來,是我一直在外沒有呆在辦公室呀~

第一天認識傑哥,傑哥就給人一種「斷袖」的感覺。一雙眯眯眼,時不時發出「呃~呵呵嘿嘿嘿」的怪笑聲,讓我想起一個大學舍友。只不過傑哥的笑聲很詭譎,你幾乎無法預判他什麼時候發出這股笑聲。自上次與他交....碰杯之後,發現他總是一副熾烈的眼光看著我,我心裡總有種發怵的寒顫。

出差回來在前往第二階段的時候,中間有一天恰好還是要上班的,聽到領導與傑哥他們討論方案,我就湊前去聽聽經驗。

「為什麼一個是區培一個是省培啊?」明顯元老級的妹子問題很多。

「區培是因為一個是廣東省就是省培,另一個是廣西,廣西維吾爾自治區嘛,就是區培,其實和省培一樣。」領導語速不減一氣呵成。

「呃.....呵呵嘿嘿嘿」傑哥一聲壞笑。

「傑哥你是廣西人,你說對不對。」領導一副想得到認可的樣子。

「廣西是....是壯族,壯族自治區......」傑哥稍微口吃地笑著回應。

「對對對,一時口快說錯了。好,大家還有什麼問題嗎?當然啦,國富你有問題咱們先不討論.....」領導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呃.....呵呵嘿嘿嘿」

「傑哥你又笑什麼?」領導似乎被傑哥剛剛當面糾正後有點慍色。

「我想說......我想說的是,他不是叫寶富嗎?」傑哥還是一臉笑嘻嘻,略帶口吃地應著。

領導略顯尷尬,只好連連道歉,喚回我的大名。

作為一名新同事,部門的人都還認不全,於是領導開始帶我去認人。

首先是寫方案的時候需要詢問專家,於是就先認識辦公室里的大咖。領導這麼把我介紹給專家——「這是你本家啊(前)校長。你看這小夥子可長了一身膘......」我不失禮貌的尬笑。

第二天辦公室外出的人回來了一些,於是領導又開始介紹。「各位這位是新同事,來大家認識一下。國富來自我介紹一下。」我禮貌而不失尷尬地開始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叫寶富......」

第三天,迎來另一個新舍友,傑哥已經有人叫了,姓谷,叫谷哥吧?我心裡好一陣琢磨,最後還是想了想,稱為谷兄好了。於是這天領導終於逮著人齊了,拍了拍,清清嗓子,說道:「大家停下手上工作哈,來我給大家介紹兩位新同事。嘿,這一胖一瘦的,還穿著一樣顏色的衣服呢。這位呢,也不算新同事,剛來就出差了,一個月就走了半個中國。這位是新來的同事。來,寶富,給大家說說都去過哪些城市?」我正慶幸他終於叫對名字了,準備開口,領導開始搶戲:「吶,去過福建啊,桂林啊,貴州啊十多個城市了......好,來兩位新同事自我介紹一下,限時三十秒。」我連續三天自我介紹了三次,這次已經不知道介紹什麼了,於是用了十秒鐘就說完,領導怔了一下,「接下來三十秒要用完,不用完不能結束。」於是正中谷兄下懷。新舍友開始喋喋不休,家鄉在哪,家鄉那裡有杜甫衣冠冢,據說杜甫失足落水淹死在他家鄉,一堆下來,不過還好及時收住,領導滿意地笑了,開始冷幽默:「原來一代『詩聖』淹死在你家啊?『詩聖』還是『詩史』......」最後還是不忘補充一句,「好,給大家一個任務,下星期隨機檢查,叫不出名字的請喝下午茶......」我尷尬而看不出尷尬的微笑著。

領導可能也有「短袖」之癖。時不時就說:「寶富,過來一下。」接著過沒二十分鐘又叫我去討論方案,最後那熾烈的眼光給予一種肯定,告訴我今晚加一下班吧。

偉兄在我剛入職時是不愛言談的,結果我回來之後一反常態。他開始找我一起吃飯,和我聊聊他那攝影愛好,順便去舊書店掏了一摞書,以至於去的次數多了,每次他帶書出來,而我就翻翻走人,老闆問到:「你怎麼不買?」我禮貌而清高地笑著說:「沒有感興趣的。」老闆如鯁在喉,默默走開。

一天晚上加班回來晚了,而偉兄提前跑回宿舍,琢磨他買的一堆舊書,嘴裡嘟囔著:「這《金瓶梅》好像少了部中間冊......」我在門口敲了敲,就進去和他嘮嗑。他一臉嗤笑地說:『』哎,加班這麼晚啊?」「對啊,領導還念叨你沒去......」偉兄略帶緊張,問我怎麼說,我說我可沒時間回他,做完自己的事情就跑咯。隨後看著他那老式相機,開始嘮嗑起來。

「這老式相機能拍多遠?」

「你這種說法不對,很多人都這麼說,其實這和廣角還有像素有關......」

我虛心地點點頭,接受他的知識洗禮。

「你初中物理都忘了嗎?你看,你把鏡頭調整這樣是不是就看得寬,這樣就窄了?這就是因為物體在前方,圖像就落在這一點......」偉兄諄諄教誨著一個初中物理科代表,手上還一直擺弄著老式相機。暢聊一個小時,看著時間不早了,我終於弄懂了相機的一點攝影技巧,禮貌地退出他的房間,他則繼續整理那堆舊書。

不過偉兄最為讓我敬佩的就是第二天晚上加班後和我一起下班,當時車輛較少,而公司回到宿舍需要繞一段路才能回到,而偉兄手提著個盒子,走到馬路中央,我以為他因為加班想不開,想去勸勸,結果他在那裡喊著:「來啊來啊,車不多,翻欄杆過去就行啦。」作為一個翩翩君子,我還是從前面斑馬線處繞回宿舍了。我突然覺得社會主義的陽光還是照不到每個人的心坎啊,畢竟像我這種社會主義接班人已經不多了。

新舍友就是個話癆。每時每刻都在喋喋不休,從學校到社會,從政治到體育,從街邊賣菜到隔壁馬桶塞,他都在說。有時候挺佩服他,為什麼每時每刻在說話,嘴巴不幹?而且還一直需要我回應,作為一位禮貌的君子,只好給他胡謅八扯,結果他還一本正經地表態:「對,就是這樣。是的,沒錯。」這和前舍友勇哥不同啊!人家那是人帥話少,谷兄就是典型的反義詞!聽說我喜歡籃球之後,就一直跟我說哪個球星怎樣了,哪個球隊怎麼了,我嗓子都有點沙啞,當初實習做老師時嗓子負荷都沒這麼重......這還不算,就連上班時間也不放過我。(截屏時間非當日)

新舍友有個好習慣,喜歡看新聞。不只是看,還要念,一邊念一邊詢問我的看法。

「教師加班猝死,校方認為非工傷,你怎麼看?」

「法院當然要讓學校賠償啦,畢竟都是因公加班,以後加班沒了保障誰還加班。」

「對!教師以後還怎麼敢加班!」

「......」

就剛剛出去吃飯,他突然很深邃的問我,你覺得這裡的天怎樣?我突然被口水嗆了一下,回答了句,很乾凈。「對啊,廣州的天我都不知道看到的是霧還是霾~」「......」「你覺得老城區還能發展嗎?」「老城區那麼多老樓難道還要推翻重建?政府花費可大了,是個大工程。」「對!所以老城區沒法開發了,只能不斷向邊緣擴展了。」邊說還邊拍拍我的肩膀,似乎一副領導鼓勵下屬的姿態。我......

作為一個從小被外婆教導哪些品質不好,哪些品質可以學習的略保守的翩翩君子,我不喜歡和別人的交談距離太近,也不喜歡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也不喜歡喋喋不休講個不停。因此,我覺得身邊的男人好像都對我有意思,想和我「斷袖」相連,內心稍稍崩潰,面上一副禮貌而又有點看破紅塵的微笑。

最後,就有個更直接的傢伙。

當然,這位並不是辦公室的同事,而是和我一起外出出差另一條線路的好基友,一個不正經反而沒那麼喋喋不休還步步靠近的人。

只能說最近風格有點迥異,讓我懷念起雖然很累但是還能到處跑的旅途......還有美食。但是也只能懷念了,身邊妖孽如此之多,大概也是垂涎於我的智慧和美貌吧,唉,優秀的人真是多煩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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