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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人能驅鬼,可是你聽說過會招鬼的黑和尚嗎?

是夜,寂靜的掉下一根針都能聽的真切。

我死死的將眸子瞪大,哪怕眼中早已是布滿了血絲,可依舊不敢閉上眼。

你問為什麼?因為一個,無限循環的噩夢。

那是一雙比冰還要涼的手,在夢中,他摸遍我的全身,我想要反抗,但是身體卻無比的僵硬。

眼睜睜的看著他,從紅色的床帳後,朝著我壓了上來,我被嚇的瑟瑟發抖,拼盡全力想要蜷縮起身體躲避他。

但是,那些細碎的吻還是猝不及防的,落在了我的臉上,脖頸上,最後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朝下挪去。

「呃。」

在這樣的恐懼之中,我就連叫喊似乎都做不到,只能是發出一聲低低的哼哼,他的雙手卻已經在我的身上遊走。

原本僵硬的身體開始變得癱軟發熱,臉頰也變得滾燙起來。

他霸道的將我緊緊擁著,一隻大手已經撫在我的大腿之上,就在這一刻,我也不知自己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將那床帳給扯破了,借著搖曳的燭光,雖看不清他的模樣,但是,卻清楚的看到他的脖上居然戴著一串佛珠,和尚!居然是個和尚!我居然在夢中被一個和尚給強上?

我叫林犀,我的噩夢源於四二年,我們村裡人所種下的孽因。

我們村現在叫「平安村」,多年前卻是叫「屍槐村」,因為村裡大都是從事於喪葬業的,很多屍體被安放在村裡,並且村裡還種了許多的槐樹,故而得名。

只是後人覺得這名字不吉利所以就改為了「平安」村,寓意村裡人都平平安安的。

可其實,並非只是之前的村名不吉利,也是因為那個不能提的「禁忌」,村裡也是從那之後改的名字,這件事我還是從村頭那瘋子的嘴裡聽說的,一般大人是不會跟孩子說起那件事的。

只是,她們越是不說,我們這些孩子就對那件事越感興趣。

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兒了,是鬧饑荒鬧的最凶的時候,家家戶戶都吃不上飯菜,就連草根和書皮都被人給啃乾淨,挖光了。

村裡,但凡有點辦法的都出去躲饑荒,而那時候姥姥家和村中大部分人都沒有挪地方,不是不想走,而是不知道該去哪兒。

外頭又怎麼樣呢?鎮上照樣是餓死了不少的人,這本就餓的頭暈腳軟,她們是誰也不願意走了。

就連逃出去的村長他們,也從鎮上退了回來。

幾十戶的村民,都已經做好了要被這災荒給餓死的準備,卻不料,在這時候村裡來了生人!

那人是一個光頭和尚,手中還拿著乾糧,他是路過此地的,只是看到村民餓的只剩下皮包骨頭實在是可憐,於是,便將自己的的乾糧拿出了大半準備分給村民。

只是,大家都餓紅了眼,一看到有糧食就撲上去哄搶,那和尚本想為自己留幾個燒餅趕路,卻不料被村民用石塊打倒在地。

姥姥那年才十歲,雖然沒有搶到吃的,但是,也可憐那和尚,求著她的父母把和尚拖回了家中,給他包紮了傷口。

如果事情就這麼結束了,也就罷了,可偏偏事情並非如此簡單,七八個燒餅怎麼夠一個村的人分。

看著和尚一直都不省人事,村裡人動了歪心思,村長親自帶人來到家中,把和尚給帶走了,說是今日村裡人太過於失禮,和尚畢竟是給了我們吃的,所以要親自接走給和尚醫治。

姥姥的父母便同意了,那晚,村裡還點上了篝火。

饑荒年間,那天夜裡村裡人卻吃上了肉湯,還有鮮美的烤肉,村長說了,那是野豬肉,是他和他的大兒子上山去給村民們打的。

其實,就算他不這麼說,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山上要是還能逮到野豬,那大家還用得著餓成這樣?

況且,那和尚也從那天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等到饑荒過去了,村長家卻接連出了禍事兒,先是大兒子死了,然後文革期間又莫名的被拉去批鬥,一大家子的人四分五裂死的死,殘的殘。

村裡人都說是因為四二年他們殺了那和尚,和尚的鬼魂來尋仇了。

只是,這仇也並非尋他一家,村裡打那之後,但凡孕婦懷孕,生出畸形胎的概率就極高,他們這才改了村名祈求平平安安。

並且,還從那村長家的後院里挖出了一個罈子,那罈子里據說就是那和尚的骨頭。

村民準備將他好好的埋葬在後山,可是無論怎麼埋,第二天一準蓋在上頭的黃土就會不見。

那個時候在村裡還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說是成年男子未娶妻就死的,會死不瞑目,必須要給他結了親,他才能安安心心的離開,怨氣也能消散。

只是,死的是個和尚,難不成還要給和尚娶親不成。

一開始,大家都有些含含糊糊的,想把這件事先擱下,可是村裡又發生了怪事兒,族長的兒媳婦也生了個畸形胎兒,就連男女都看不出來,最後在族長的住持之下,給這和尚配了一個紙人媳婦兒。

可是怪事兒依舊是不斷,最後村民之中就有傳聞,說是這怨靈必定是想要個活生生的媳婦兒,村裡人就開始抽籤,抽到的人就把自家的女兒給這「白骨」做媳婦兒。

而姥姥家,當時很不幸的抽中了,只是姥姥那時候已經出嫁,所以只能是姥姥的小妹嫁給了那「白骨」。

姥姥的小妹還不滿二十,已經說好了人家,卻被村民硬生生的披上了嫁衣,蓋上了紅蓋頭送到了山上和那白骨一起放入了棺槨之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新娘,那和尚的怨氣就消了,總之從那之後,村裡就安靜了下來,在那個動蕩的時代,也沒有再出過什麼大事兒。

只是,姥姥卻在那樣的時代背景之下,選擇了做神婆,將自己的一生都給斷送了,原本可以轉到鎮上做醫生的她,只能留在村裡,就連姥爺也被連累,一家人過的是苦哈哈的。

母親的童年,也因為姥姥,變得晦暗。

只是,村裡人都知道,姥姥是有真本事兒的,並且姥姥一直在幫助村裡的人,可哪怕是這樣,母親也恨姥姥。

並且,村裡人平時會刻意跟姥姥家保持距離,只有,有困難的時候,才會來找姥姥,直到文革結束,親戚鄰里才又開始走動。

母親則是離開了姥姥,去了外地讀書,後來,又嫁到了鎮子上,跟姥姥沒有了聯繫,直到懷我的時候,才主動回到了家中。

這也並非是想念姥姥了,而是,有事兒求姥姥。

我出生那年下了一場幾十年都不曾見的大雪,原本只是回村探親的母親只能是留了下來,並且很意外的早產生下了我。

說什麼是瑞雪兆豐年,是個好兆頭,姥爺對父親誇口,母親這一胎絕對是個帶把的,父親在我之前已經生過三個女兒了。

大姐早夭,二姐和三姐都在鎮上由奶奶帶著,她(他)們一心就想要個兒子,所以哪怕當時政策不允許,還是偷偷的懷了我,並且生了下來。

只不過,天不遂人願,我依舊是個丫頭,據姥爺說,父親氣的扭頭就走,看都不看我這幺女一眼。

奶奶原本是知道母親要生,冒著大雪也要來村裡,可結果出發之前父親一個電話,說是個丫頭,奶奶便也沒有了動靜。

年後,母親剛剛做完月子便離開了村,並且將我留給了姥姥。

用姥爺的話說,母親算是徹徹底底的恨上了姥姥,因為姥姥的身份不一般,她是村裡的接生婆,也是神婆子,母親曾不止一次的讓姥姥給她看看肚皮里孩子的性別,姥姥都閉口不說。

「害」的她連續生了四個女兒,在婆家也徹徹底底的被人看不上了。

對於這種指責,姥姥總是沉默的,在我懂事之後,甚至沒有母親來家裡看望姥姥姥爺的記憶。姥爺常說我是禍水根子,說我出生那年下了大雪,本都說瑞雪兆豐年,可結果呢?三年的大災啊。

姥爺在我的記憶里總是和酒壺聯繫在一起的,喝醉了就搖晃著腦袋指著我嚷嚷。

姥姥也經常用極為擔憂的目光看著我,嘴裡念念有詞的說道:「唉,命中注定只能是丫頭,如果是個小子,就?」

姥姥摸著我柔軟的頭髮,那年我才七歲,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姥姥會憂心忡忡。

別人都說因為我是個丫頭片子,但是,我自己清楚,並不是,因為姥姥非常疼我,甚至到了寵溺的地步。

她經常抱著我,柔聲跟我說著:「丫頭這個世界包羅萬象,時間也快到了,無論是人還是鬼,都只不過是在同一個空間生活而已,所以,如果某一天你真的看到了它們,千萬別害怕。」

「怕什麼?」我問過許多次,姥姥總是欲言又止。

在我十三歲那年,我終於知道,姥姥口中的別怕,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一年我在村裡讀六年級,正上著課就覺得腹痛難忍,跟我玩的最要好的朋友劉秀麗幫我請了假並且扶著我回了家。

在路上我就覺得自己的身下有一股暖流,低頭一看褲子都被染紅了,頓時嚇的哇哇大哭,劉秀麗也慌了一邊安撫我一邊把我帶回了家。

姥姥當時正在屋裡給人合八字,我們這娶妻生子的,很多事兒都請姥姥看。

「姥姥,我要死了。」我帶著哭腔叫喊著,姥姥從屋裡衝出來,看到我褲子上的血,便是眉頭一蹙,緊接著就讓劉秀麗先回去了,給我換了褲子,告訴我這是女生都要經歷的死不了人。

「姥姥,你騙人,如果我不是要死了,你哭什麼?」我捂著肚子抬起眼眸望著姥姥,她那布滿了皺紋的眼窩裡隱隱的有淚水即將湧出。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姥姥哭,姥姥一抹眼淚,也不多說什麼,只是讓我今天晚上千萬別再出去瘋跑了,就踏踏實實的在屋子裡呆著哪兒也別去。

我這肚子本就絞痛難忍,壓根就沒有出去的心思,所以吃了放之後就在炕上趴著,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睡的正迷迷糊糊之際,我突然感覺好像有隻濕答答的手正在撫摸著我的臉頰,水順著我的臉頰朝著我的嘴裡流淌,讓我不由得睜開了眼眸。

「麗麗,你怎麼都成落湯雞了?」我眯著眼,借著屋子裡的燈光望著眼前的劉秀麗。

此刻的她渾身都是濕漉漉的,原本清秀的臉頰上還混著泥巴,脖子處有十分明顯的掐痕。

「麗麗你怎麼了?」我望著她脖子上的掐痕,心頭不由得一緊。

劉秀麗的家住在村尾,她跟我們村裡人不同姓是因為她是人們口中的「拖油瓶」,跟著母親改嫁到我們村,雖然已經是成績優異,非常聽話,但是,一天到晚的沒有少挨她繼父「修理」。

「呀,你的褲子怎麼也紅了,是不是也來例假了,快,換下來。」我說著就要起身。

而她卻突然流著眼淚沖著我用力的搖晃了一下腦袋,青紫色的嘴唇顫抖了一下,對我說道:「小犀,我好疼,好難受。」

「疼?我去叫姥姥姥爺來給你看看。」我看著劉秀麗,便坐了起來。

劉秀麗卻是什麼也沒有回答,直接轉身就走出了我的屋子,我趕忙下床,抓了放在牆腳的雨傘就跟了出去,結果卻沒有看到劉秀麗的影子,就只看到了在廳里喝酒的姥爺。

「姥爺,秀麗走了么。」我問姥爺。

姥爺明顯是喝高了,砸吧了一下嘴,撇了我一眼說道:「丫頭片子,你是睡糊塗了,快回屋去。」

姥爺平日里脾氣就不好,大家都在背地裡偷偷的說他是絕戶,沒有兒子,他便不愛出去整日喝酒,對姥姥也是大呼小叫的。

我也不敢惹姥爺生氣,乖乖的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心中卻不免還是擔心劉秀麗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當時,我並不知道,劉秀麗出事兒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聽到村裡有嗩吶聲響起,我們村只有辦喪事兒的時候才會吹嗩吶,聽著外頭的嗩吶聲,我便揉著眼睛爬了起來,一溜煙就跑到了家門口。

姥姥正巧從外面回來,看起來是一臉的疲憊,見我還站在門口看,就沉下了臉來:「小犀啊,姥姥不是讓你千萬別出來了么,你怎麼還?」

「姥姥是誰死了。」我很是好奇的探著腦袋。

姥姥一邊朝著嗩吶聲的方向看了一眼,一邊拉著我到了屋子裡。

讓我躺到炕上,蓋上被子之後,才抿了抿嘴說道:「小犀啊,姥姥說了,你可別難過,是秀麗,她昨個晚上送你回來之後,就不小心淹死在小河邊上了。」

「什麼?」我愕然的瞪大了眼睛望著姥姥。

姥姥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秀麗是個好孩子,姥姥昨晚已經去看過她了,給她入殮,今天吹過哀樂之後,明天就火化,她母親會把她的骨灰埋在後山。」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姥姥您是去給秀麗入殮去了?」我有些懵。

姥姥點了點頭:「是啊,吃完晚飯她們家就來人了。」

「不可能,昨晚秀麗還來看過我,我還跟她說話了。」我凝眉看著姥姥。

姥姥先是一愣,然後便問:「昨晚?大概什麼時候?」

「快一點的時候。」我起來走到大廳的時候,撇了一眼時鐘,差不多是一點。

姥姥的身體猛的一顫,便伸出那布滿了繭子的手,一把捂在了我的嘴巴上,她的手是這般的冰冷,好像是被嚇到一般抖個不停。

「丫頭,這件事,你不許跟其他人說,就連你姥爺也別說!」姥姥睜著血紅的眸子瞪著我。

看到姥姥這般緊張,我雖然還不明白,卻也連忙點頭。

她這才鬆開了手,我望著她,猶豫了一下,對她說:「姥姥,我看到秀麗受傷了,她?」

「秀麗已經死了,以後不許再提她了,你啊好好休息,姥姥這幾天會很忙,你記住,別亂跑。」姥姥一臉的愁雲慘霧,我似懂非懂的點頭。

中午姥姥給我端了飯菜進屋,就又出去了,外頭還下著傾盆大雨,姥爺一邊喝著白酒,一邊罵罵咧咧的,說姥姥成天死在外頭,就連酒都忘記給他買打了。

我嘆了一口氣,坐在床上,腦子裡都是昨夜劉秀麗來找我時的模樣,實在是無法接受她已經死的事實。

越想便是越難過,忍不住低低的哭了起來,最後哭累了趴在枕頭上就又睡了過去。

「小犀,小犀!」

睡的正迷糊,又聽到了有人在叫我,睜開眼尋聲望去就看到劉秀麗站在我的房門口,身上的穿著我們農村的藏藍色壽衣,但是扣子卻是亂七八糟的耷拉著,衣衫不整。

「麗,麗,是,是,你嗎。」明明已經借著床頭的燈看清了她的臉,我卻依舊是帶著顫聲問她,奶奶不是說昨晚劉秀麗就已經死了么,怎麼現在她還在這。

「小犀,我好疼,我不甘心,讓你姥姥幫幫我吧。」劉秀麗說著抬起她那已經變得猩紅的眸子。

我嚇了一跳,她的眸子里彷彿能沁出血來。

「讓你姥姥幫幫我,幫幫我。」她說著,便朝著身後退去,我激動的光著腳丫子就追出去了,但是,劉秀麗就跟昨晚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臉頰,疼的很,不是在做夢,而且地上還有濕漉漉的腳印,劉秀麗真的來過,我知道她已經不是人了,但是,卻並不害怕,因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次日,我將劉秀麗說的那些話一字不漏的告訴了姥姥,我不知道劉秀麗要姥姥幫她什麼,但是依舊幫著懇求姥姥。

一向對我百依百順的姥姥,卻想都不想一口回絕了,並且還第一次大聲的吼了我。

「姥姥昨天不是剛剛跟你說過么,以後這種事兒不要再說了,那秀麗要是真的再來找你,你就當看不見,還有這個你戴著,千萬別摘。」姥姥說著給我戴上了一個三角形的護身符。

我卻是心中很是難過,因為,這是劉秀麗最後一個請求,我這個做朋友的卻沒能幫他。

姥姥非但不幫麗麗,還將我鎖在了房間里,不讓我出去亂走。

結果第二天,我就聽姥爺說村裡出事兒了,有「偷屍賊」進了村,把劉秀麗的屍體給偷走了。

發生了這種事兒劉秀麗的母親當場就暈倒了,她現在是有身子的人,肚子里正懷著劉秀麗的弟弟,這麼一暈,喪事什麼的就都隨隨便便的辦了,弄了一個衣冠冢就把劉秀麗給下葬了。

只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當天晚上,我卻再一次看到了劉秀麗。

她就站在我房間的窗戶前,我起聲透過玻璃窗看著她,她的眼中居然溢出了血淚。

我看著她不是恐懼而是心疼,心中想著劉秀麗的屍體被偷屍賊偷走了,那這會不會就是她的魂魄,打開窗戶,想要靠近看看她。

但是,她卻在我靠近之後嚇的飄的老遠,臉上的皮膚也開始腐爛,指著我的胸口就喊著,她害怕。

她這麼一喊,我才知道是姥姥給我的護身符的問題。

劉秀麗落著血淚,哽咽著,說是來跟我告別的,讓我把護身符給摘了,我猶豫著,劉秀麗則是聲淚俱下,看的我心都軟了,立刻摘下了護身符。

就在我摘下護身符的那一刻,劉秀麗就突然朝著我猛衝了過來,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我能感覺到她的指甲已經嵌入了我的肉里。

「麗,麗,麗麗你?」我掙扎著,想要掙脫,可是她的力氣卻大的出奇,掐的我直接就昏厥了過去。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髮齊眉,佳人才子,共協連理。紅色嫁衣身上著,春宵苦短好纏綿。」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耳邊傳來了這般奇怪的歌謠聲,而且越來越大聲,讓我不禁眨了眨眸子,眯著眼一看,發現,自己居然靠在一張木床上,而且,身上還穿著紅色嫁衣。

這是怎麼回事兒?

「夫人,時候不早了,陰親既然已訂,我定會護你周全,而你今後也當是我的夫人。」一個渾厚冰冷的聲音響起,我不由得回過頭去。

剛剛我居然沒有發現,床上居然躺著一個男人,因為桌上點的只是蠟燭,有些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臉。

但是,卻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是一個光頭,而且,手腕上還有一串佛珠,這人是個和尚?

「誰,誰是你夫人?」我的聲音略帶顫抖的說道。

「自然是你了,你姥姥已經為你我訂了陰親,今後,你我就是夫妻了,今日自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了。」他說著手捻佛珠,便從床上下來,向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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