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的《西部世界》樂園:夢境、記憶和禪
:: 幻電光影 ::
::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 :: 真實度為1%-99%不等 ::
4萬美元一天的《西部世界》樂園, 體驗的可能就是佛家所說的空性
PS 此篇沒有任何劇透,和劇情、現實世界也無關聯,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Main Title Theme - Westworld
Westworld: Season 1 (Selections from the HBO? Series)
Ramin Djawadi
00:00/01:42
17年前,電影《Memento 記憶碎片》上映的時候,已在環球影業集團做併購的Lisa Joy小姐,在首映禮上初識了一個叫Jonah的二十四歲青年,介紹人是Jonah的高中同學也是Lisa在環球的同事,而Memento正是Jonah的哥哥Christopher拍的電影——900萬美元的預算,4000萬美元的票房成績,Christopher因為這部電影一舉成名。
出生在新澤西的Lisa Joy大學去了西海岸名校斯坦福,專業是英語和中文,正好應合了她的英格蘭父親和台灣母親。畢業時,為了償還助學貸款,她選擇去麥肯錫工作。當然今天我們聽到的故事是,她是極不情願地去了諮詢公司做金融,因為她真正熱愛的是寫作。
彼時的Jonah已是一名全職編劇——其實大部分時間處於無業狀態,勉強在洛杉磯維持生計,Jonah和Lisa在首映禮的相遇後,當了一段時間的筆友,然後不出意外地,他們相愛了。銀行沒有存款的Jonah,既沒有車也沒有房,靠著Lisa為Universal做併購業務的高收入同時養著兩個人。
Lisa Joy想提分手,卻開不了口,她想了個辦法,就是離開洛杉磯,這樣遠距離一段時間,自然就分了。聰穎異常的Lisa輕鬆考入哈佛法學院,臨行前,Jonah拿出一個深色小盒子,Lisa忐忑猜想著裡面裝的是什麼,女人的直覺告訴她,Jonah要問她那個所有女人最在乎的關鍵問題了。
事實是,盒子里裝的是裝訂文稿的夾子,和一張需要另補24美元才能兌換的軟體禮品卡,Jonah實在太窮了,連全款買軟體禮品卡的錢也拿不出了,更不用提昂貴的鑽戒了。
不久後,Lisa搬去了劍橋,原本故事可能到這裡就結束了,但是無業狀態的Jonah反正閑著沒事,屁顛地跟著Lisa搬去了波士頓,所以才有我們在2016年看到的《西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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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說我認識他們夫婦倆,畢竟只見過一次面,但卻聊得十分投緣。我一開始也並不知道他們是誰,通常你只認識出現在熒幕上的演員的臉,至於編劇、製片人是誰,完全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
那天原本是Black List在比弗利山莊希爾頓為新人編劇舉辦的小型酒會,來了不少製片人。我作為一個剛剛想進入這行的門外人,靠著舅媽的關係,拿到一張入場邀請。這樣的場合,我完全無所適從,甚至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步態走路。
Lisa當時被一群年輕編劇簇擁著,她正好在說話間隙瞄到了緊張的我(那些緊張都一展無餘地寫在在了我臉上),她熱情地大聲招呼我過去,我回頭看了看,確認她叫的不是別人,才走過去。編劇們的各種問題無奇不有,我只是在一旁安靜地聽著,等人少了一些的時候,Jonah也過來了,我才開始和他們說上話……
派對快結束的時候,Lisa對我說,她覺得在我身上看到了她當初入行時的樣子,不那麼自信但有著瘋狂的想法,她說如果我需要一些靈感的話,她正好有個地方推薦我去看看。
趁著Jonah對一群小編劇侃侃而談的時候,Lisa把我拉到一旁:「很多人可能不信世界上真有「西部世界」這樣的地方,我也不信,當然這樣的地方在美國不可能有,我們國家的法律比較有趣,我是說,很多最新的科技都是無法用於實際應用中的。」 我差點忘了Lisa畢業於哈佛法學院。
我遞給Lisa我的手機,她在上面打了幾行字,然後說:「去那裡試試看「,她停頓了下,繼續說道:「費用由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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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被建在了一個貧窮但思想前衛先鋒的國家。這裡幾年前經歷完戰火,現在由另一個國家進行全面管轄,但不具有統治權。除了上天給予的自然資源,當地人和管轄國高層天馬行空的思維方式似乎也想跳過傳統發展模式,直接開始 「第三產業」,並且是帶有最頂尖科技的「第三產業」。
這個完全封閉式的遊樂園,地球衛星經過上方時也只會看到沙漠,河流,森林,丘陵,似乎就是這個國家本來的地貌——但這一切都是假象。
因為早已簽下保密協議,每一個去公園的遊客都不能向外說園區具體哪裡。Lisa的助理已經提前為我買了昂貴的門票,無法相信,這個地方几乎就是電視上那個《西部世界》的真實版。
「完全安全,比電視上的要安全多了,不用擔心人造人會搞事兒,或是會覺醒,放心玩吧。」 臨行前,我發了郵件給Lisa,感謝她的資助,並問了她關於那個模擬人樂園是否真的安全。
我應該相信Lisa,但無法不懷疑,我是否被當成了一個試驗品?為什麼Lisa會願意為一個她才認識的陌生新人編劇支付昂貴的門票呢?我在腦海中重複了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況,好的,或是,不好的……
命運帶我來到此地,我唯有順勢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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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eetwater
Westworld: Season 1 (Music from the HBO
Ramin Djawadi
00:00/02:53
和電視中一樣,我們也是在大陸坐上了火車,這是和小島的唯一通道,可能那是一座真的島,也可能是座假島。剛上火車,就遇見了我認識的人,Louis。
他是我好久不見的大學同學,凌亂的深棕色長發,淺綠色的眼睛,瞳孔很大,像是剛ke了葯。
Louis一直都是學校的神秘人物,關於他,有很多理論。有人說他是低調的億萬富翁Gordon Harzmann的私生子,主修的是大學本沒有的某個神秘專業,畢業典禮上校長的原話就是「自定的秘密專業」,沒有點富翁校友的關係,學校也不會如此破例。也有人說他是孤兒,從沒有人聽他談起過父母、家人,他從來就是一個人,也許是拿著獎學金來讀這所昂貴的私立大學。
我們在同一個宿舍樓做了4年舍友,在不同樓層,除了必要的禮貌語和寒暄,幾乎沒說過話。從沒有人見他和誰走的比較近,似乎也沒有朋友,他總是獨來獨往,更不要說女朋友了。但他驁不馴的外表,神秘的身世,顯然讓很多女生被他迷的神魂顛倒的。
「好久不見」,他先開口說了Hi,我完全沒反應過來,甚至一開始不知道他是誰。Louis說他已經來了挺久了(並沒有提到具體時間),需要不時出來坐一下火車,在「真實的世界」稍微透口氣。
Everything is like a dream.
We are in a dream.
而這個夢是所有人一起做的。
「這裡所有的東西都不是真實的,你能看到的唯一真實的東西,是頭上的天空,每天東升的太陽和夜晚的星空。」
Louis提出可以和他結伴一起探索,在飛機上坐我旁邊的三個結伴而來的大學生也決定加入我們。
幾乎是馬上,我感受到了Louis的反常。首先是他似乎很樂忠於社交。我的印象里,他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幾乎就沒有見過他說話,憑著幾乎為0的上課發言,以Summa Cum Laude最高榮譽畢業。大學時,他總是獨來獨往,不參加任何團體活動,可現在,他對每個人都充滿好奇,對陌生人也會主動上前搭話。
Louis是不是一個復刻的人造人?我們這些遊客被規定不能問其他人是否是人造人,不能對任何人,或是對接待員提到有關模擬人的任何暗示,這樣的各種規定有很多。我仔細閱讀了遊客須知,入園前也必須參加一個為期一整天的orientation:一些我們不能說的話,不能做的事情,一旦違反規定,我們會被強行驅逐出園,甚至我們的人身安全,園方也不作保證。
看的出來,我們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那三個大學生Jack,Barry和Roselyn也是,Louis似乎看上去也是,但相比我們,他要放得開的多。這裡的每個人看上去都是謹小慎微的樣子,很難分清誰是遊客誰是人造人誰是真人。
進入園區後,Louis變得更加奇怪了,他總是會在我們其他人都沉默的時候,或是哪個不合時宜的情況下,說出一句古怪的莎士比亞名言。
"一個本領超群的人,必須在一群勁敵之前,方才能夠顯出他的不同凡俗的身手。"《泰爾親王配力克里斯》
"命運加在人們頭上的,人們只得忍受。遇到逆風逆水,要想抗拒是無濟於事的。"《亨利六世》
"我已經兩足深陷於血泊之中,要是不再涉血前進,那麼回頭的路也是同樣使人厭倦的。"《麥克白》
Louis在頭兩天里,說了起碼有幾百句莎士比亞作品中的片段,沒有一句重複的,一開始是那些比較有名的,後來是沒有太大名氣的。看到我們一群人臉上莫名的神情,他會補上一句,那是出自莎翁的哪本或是哪出作品。
園區很大,可以探索的東西太多了,我們在火車停下的小鎮上待了兩天,也見到了《西部世界》電視劇里的Dolores,她一定是接待機器人無疑了。
我們每天只睡3、4個小時,馬不停歇地也只玩了小鎮上的一小部分。第三天,Jack提議出城看看,我們跟著Louis找馬夫借了幾批馬,準備了食物和水,找旅店經理(也可能是人造人)定了頭三天的沿途旅店,就往東走了。
每個來玩的遊客都會被給到一定數量的遊戲幣,基本上可以保證我們在園區里舒適地玩上一個月;如果很奢侈的話,也可以玩上三、五天,一大半的遊客都只來幾天,也不太會去更遠的地方,所以花錢起來很是奢侈。
如果把遊戲幣用完了,遊客可以在園區里想辦法打工、做生意,維持更長的時間。
我們每人還紋了一枚和總部通信的定位紋身按鈕,只能用一次,在緊急情況下,或是需要立刻出園的時候才用,相當於平時玩的遊戲中的「命」,用完了就game over,會被強行帶出園區,也不能再回來了。
往東走是Louis建議的:「東方是光誕生之所,讓我們永不停止地去追尋光明的棲息之地吧。」
Roselyn給我使了個顏色,意思是Louis為什麼總是那麼古怪,可能她也開始覺得Louis是個接待機器人了?
我對Louis的懷疑越來越強烈,自從我們離開小鎮後,他那些突如其來的引言從莎士比亞變成了古印度的瑜伽經和佛經。
「經多生流轉,予求作屋者,但未得見之,受苦再再生。已見作屋者!勿再為造屋,椽桷皆毀壞,棟樑被摧折。得滅盡愛欲,心既證無為。 」 《法句經》
「無論在冷熱中,還是在苦熱火榮辱種,擁有自我知識的自我覺悟的人,都保持平靜,在他看來,泥土,石頭,金子,都是同一不二的。」 《博伽梵歌》
「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 《金剛經》
我也感受到了其他人的疑神疑鬼,Jack,Barry和Roselyn經常湊在一起悄悄地說這什麼。也會往Louis那裡看。
另一件奇怪的事情是,到第五天的時候,我們在荒無人煙的西部峽谷里各自碰到我們的熟人,我遇上了許久未見的高中同學Amy。Jack他們則遇到了曾在巴黎一起長大的兒時夥伴Jean-Claude和他的女朋友Marie,他們現在和Amy是同事。
寒暄過後,我們和這些老熟人又分道揚鑣。Roselyn不停地說,這簡直太奇怪了,我們竟然都會在這個地方碰到多年未見的老友,他們完全不知道我們會來這兒,你知道的,來這裡一切都是秘密安排的,還需要簽保密協議呢。
我甚至開始懷疑,Jack,Barry,Roselyn他們三人是否也是人造人呢,是不是我周圍所有的「人」都是所謂的人造人呢?根據真實的人,或是我們生活中認識的人複製的臨時接待員?
我的高中同學Amy,究竟是怎樣的巧合,讓我們在失去聯繫多年後,在一個遙遠陌生國家的封閉式遊樂園裡相遇?那是怎樣的小概率事件?
這之後的第六天,Louis一整天都沒說話,只有我們在問他什麼的時候,他才會勉強回答一句——大多數只回答一個詞,或是用表情和動作來回答。
這天沿途沒有酒店,之前也只定了三天的旅店,但傍晚的時候,我們「很幸運地」找到了一戶農舍,一個老先生和他的妻子住在一棟一層的小木屋裡,他們慷慨地招待我們進屋分享食物,並主動提出我們可以在屋後露營。
Louis還是一言不發,低著頭吃完了老夫婦為我們準備的豐盛的食物。晚餐後,老夫婦把我拉到一旁,問我Louis是不是啞巴,不會說話。
「算是吧,他從今天開始就是啞巴吧。」 把老夫婦倆逗得咯咯直笑。
三個大學生估計是累的不行,晚餐後直接進帳篷睡覺了。我和Louis分享一頂帳篷,Louis還是一言不發,十分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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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漫漫,也可能是突然從旅店舒適的房間換到了帳篷和睡袋,我無法入眠。
「出去走走好嗎?」 Louis也沒睡。
我的心砰砰跳了起來:「好的。」
出了帳篷,我才突然意識到,這幾天都沒有抬頭看過天空,這個唯一真實的東西。
「夏季大三角,夏天總是能看到,這幾顆星星講述了中國古代一個有名的愛情故事,一個凡人和一個天上的神仙結為夫妻,卻受到天庭的處罰,分居在銀河兩岸,一年只能見一次。到了冬天這個三角就變成了四角。」 Louis綠色的眼睛在星空下閃著光。
「雖然每年只能見一次,但這兩顆星星可以見上幾千億,幾萬億年,比所有人類夫妻一生在一起的時間還要久呢。」
「是的,可是他們的大部分時間要在痛苦的思念中度過。」 Louis牽起我的手,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我想他幾乎可以從我手心感受到。
他繼續說道:「你是否記得有一年,你的寢室窗口外出現過一隻蜂鳥?」
蜂鳥在我們大學那個地方並不常見,而那隻蜂鳥,通身透明,閃著異光,就像是鑽石做的。我剛想去那相機拍下這個奇異的景象,小鳥就飛走了。
如果不是Louis提起的話,我早就忘記還有這麼一件事。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窗口出現過一隻蜂鳥?」
「我在夢裡也見過它,它飛到了你的窗口,你轉身似乎要去拿什麼東西,然後它就飛走了。但是我相信這絕不是一個夢那麼簡單,大多數人覺得夢都是虛幻的,不真實的。可是我們對夢又知道多少呢?」
太神奇了,完全和現實一摸一樣的夢,這是怎麼做到的?看見透明蜂鳥的事情我可從來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
「我們現在不也是在夢裡嗎?」
「是一種夢,但不是我們晚上做的那種夢。」 Louis把我的手捏得更緊了。
我們都沉默了一會。
「人類對科技追求探索,卻從沒有空去仔細思考每天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情。我們對夢了解多少?對這個世界又了解多少?」 我感慨道。
「對這個宇宙又了解多少呢?」Louis繼續說道:「你知道嗎?人類所知的的所有科學都僅限於以地球為角度的理解。我們所知的那些化學反應,物理概念,甚至死板的數學,在另一個星球上看,都可能是錯誤的。人類對外部的理解都只基於觀察和邏輯,可那是有限制的。至今,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走出太陽系,然後從另一個角度告訴我們,宇宙真實的模樣。」
Louis抬起頭,望向星空。
他的眼裡閃起光芒,看著我說道:「只有這裡,和那裡」,他指了指天空,又回頭盯著我,我在他綠色眼睛裡似乎看到了整個宇宙:「只有此時此刻,是最真實的。」
他轉過身來,在我嘴唇上輕輕一吻,微笑。
然後他變得飄忽起來,似乎慢慢地從實體變成了影像。我伸手觸摸過去,可是什麼都沒有,Louis仍然對著我微笑。
一種類似Louis身體那樣飄忽不定的聲音說道:「我們會再見的。」 是Louis的聲音。
清新的檀木香味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我不知道這一切有多真實,又有多虛幻。
Louis消失了。
在我還未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像做夢似的看著這一切。
我走回帳篷,Louis的東西都消失了,似乎他不曾存在過。
我並沒有感到害怕,這個公園裡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不是嗎?某個人物突然消失都是可能性之一,可能他就是一個公園裡的全息投影——實體的全息投影,他也可以隨時消失。
但我感到悲傷,可能不是因為Louis的消失,而是因為Louis的消失突然點醒了我:人類對浩瀚宇宙的無知,並且這種無知會永遠存在,無窮止盡,同時,所有這一切,包括無知都將最終無聲無息地消失於無窮之中。
第二天,沒有人提起Louis,似乎沒人記得Louis,也沒人知道Louis。那三個大學生,在聽到我問起Louis的時候,用一種「你是不是瘋了」的表情看著我。
「沒有Louis,你是不是做了個什麼夢?」 Jack說道。
「一個異常真實的夢!」 Barry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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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公園後,我給幾個認識Louis的大學同學發了郵件,問他們Louis的近況。
所有人的回復都說:我們寢室可從來沒有一個叫Louis的人。
可是所有那些關於他的事?我腦海中關於他的記憶?難道都是假的?
我感到沮喪,沒有人會和我一起分享關於Louis的記憶了。我仍舊相信,他存在過,只是某種力量,把他從其他所有人腦海里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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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所有人最開始都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可能是沒有任何記憶的,而人的一生,就是記憶累計疊加的過程,夢也是記憶的一部分。
這個世界的模樣,就是所有人共同的記憶的重複和疊加。世界的某種設定,讓人類擁有記憶。人類的設定,也讓公園裡的接待員擁有記憶。可是誰也不能保證記憶的真實性,過去的已經過去,任何記憶都不再如當下現實般完整了。 每個人的記憶都是獨一無二的,對任何一個人的記憶進行修改,就是改變他的一切。
喬布斯年輕時曾看過一本佛教大師鈴木俊隆寫的《禪者的初心》,裡面說道:「初學者的心是空空如也的,不像老手的心那樣飽受各種___的羈絆。它隨時準備好去接受、去懷疑,並對所有的可能性敞開。只有這樣的心才能如實看待萬物的本然面貌,一步接著一步前進,然後在一閃念中證悟到萬物的原初本性。」
人類對記憶和夢境的執著,和公園接待員又有何區別呢?我似乎也看到了Lisa和Jonah認識的那個夜晚,在一部名為《記憶碎片》的電影的首映禮上,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安排。
我給Lisa寫了郵件,感謝她,過去那周我得到的已不是靈感那麼簡單。
Lisa很快回復了郵件:Do I know you? It doesn』t look like anything to me.
第六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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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有為法,皆如夢幻泡影」
——《金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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