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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的自信,來自一種欲擒故縱

有個中醫粉友X,遇見中醫的時候彷彿相見恨晚,隨即毫無保留的愛上了。她說她的生活歷程里有很多蛛絲馬跡,在冥冥中用一種力量推動著她結緣中醫。

有一段時間,她一直在向身邊人抒發對中醫的敬仰之情。有一天X在小區里遇到一個孩子,有一點咳嗽,家人準備帶去醫院打針。她便說孩子不能去掛水,這個輸液是錯誤治療,傷害脾胃,抗生素太寒涼等等。那個家長一下子聽這麼多中醫名詞有點懵,帶著一頭霧水,謝謝了她的好意。

又有一次,X在幼兒園遇見了一個孩子,貼著退燒貼,她告訴那位家長說這個退燒貼不好,因為寒氣會進去,家長答應了。第二次見這個孩子發燒的時候,還是貼著退燒貼。此類發生不斷上演,對此,她唉聲不已。後來她不再見人就提起中醫,但她也從未放棄中醫。

我們也一度懷疑,中醫不應該屬於現代人。

我家附近有一位九旬的老中醫,周一到周日,全年無休,日升月沉。一開始看到鼻炎孩子,過敏孩子,久咳孩子,哮喘等等體寒的孩子排起的長隊,很多時候他都忍不住心痛,飽含著熱淚痛斥了一遍又一遍,他覺得現代化醫學的程序BUG毀了我們的新一代。他的患者們心頭一熱,開始認識中醫,並在健康的道路上花開結果。然而,許多年以後,那條排著的「長期體寒」的長隊卻從沒有縮短過,而後他的診所里的對外藥房,也開始供應退燒藥和一些消炎藥,供患者選購。

前幾天有一位中醫老師,在公眾號上批評了一種貼在皮膚上的艾灸產品,得到了中醫粉們大力的擁護,但這個文章不到一天就消失隱匿了,不再提及。而那個產品是不是不好我們不得而知,是不是成本低我們也不知道。但我們可以確定的是,唯有優質的、完全為病患健康著想的、中醫思維的東西,不用大力宣傳也會得以經久流傳。

有不理解中醫辨證與中藥配伍應用的人士,發表關於中藥馬兜鈴致癌的言論,弄的中醫界沸沸揚揚;又有許多媽媽因為誤用中藥而導致孩子長期里虛寒,從此恨烏及屋,與中醫一刀兩斷;還有曾經從事中醫但卻無法用好中醫的醫生轉行為西醫,內經與傷寒論的句子成了證明資歷的口頭禪。我記得有一位唐老師說過:「 經過了黑鍋的過濾,依然選擇中醫的人,他們有了更堅定的信心,也就更容易配合,更樂觀,更容易康復。」

而這同時,許多傳承古訓的中醫都在醫學史上證明了中醫的「奇蹟」:如李可老師讓被宣判死刑的病人又活十年,而且不止一次;如潘德孚老師臨終前幾年依然每天接診30位癌症患者,治癒八成,用醫者的傲骨寫下來《天下無癌論》;如一位震蕩中醫的學者,在街邊義診時,只用一劑湯藥,治好了一個被宣判先天性耳聾無法醫治的孩子......

在一個個這樣的時代事件的推撞中,作為中醫粉,我們時而振奮,時而沮喪,我們看到了一個又一個的浪潮。

好事也好,壞事也好,八卦也好,黑鍋也好,有的大,有的小,這些浪潮起來又下去,但終究會消失。

而這些浪潮的正面意義只有一個,那就是在歷史的海洋中默默推動著一個東西的延續。

那是什麼?

是民族醫學生命的延續。

無論發生過什麼,無論經歷過怎麼樣的改變和轉變,如何卧薪嘗膽,如何孤注一擲,真正的中醫,和那些能理解中醫的患者,一直都在相互救贖,一直都在。即便不明白中醫的邏輯,不知道經絡陰陽,一旦遇到一個真正的中醫,就會無法商量被他強行治癒。莫名地我們就會為這套搞不懂的體系跪倒。更智慧更有格局的體系更經的起所有的猜疑與嫉妒。早已看透世界規律本質的古代醫聖,用他們的經歷告訴我們:站在世界的全息角度,去療愈患者的身和心的醫者,會活在人們心中很久很久很久。

2500年,不是一份狗屎運能夠承載的數字。這個數字背後是對自然規律的尊重,是道。

羅大倫老師的《古代的中醫》中,描寫了在戰亂、瘟疫橫行的動蕩年代裡的一位名醫——李東垣的故事。故事中提到了關於中醫的傳承。在李東垣的老師辭世之後,一位同門師弟來找他繼續學習醫術,並在多年之後的著作中描述到自己的師兄兼老師:

「天其勤勉,俾我李公明之,授予幾所不傳之妙。旬儲月積,浸就編軼,一語一言,美無可狀…」

「我有的時候感覺,這些古代的中醫就像是一支支蠟燭,用自己點亮別人,而被點亮的人,也會努力把自己蓄積的所有能量都燃燒出來,發出更強烈的光亮。就這樣,中醫的薪火一代代的傳承了下來。這種傳承,有的是發生在和平年代,發生在寧靜整潔的書齋中,有的則是發生在戰亂年代,發生在逃亡的路上,發生在救治災民的過程中。硝煙,飢餓,顛沛流離,甚至死亡的危險,都無法阻攔這種傳承……」

「你無法想像,連飯都經常吃不上的最艱難的環境里,蠟燭發出了怎樣祥和的光芒。」

所以我們中醫粉。也許可以更自信一些。

也就是不那麼著急的兜售中醫,而是先默默觀察,等待時機。我們需要允許所有人走過彎路,就像允許自己走過一樣;我們需要允許人們在大多時候對我們所說的不屑一顧。只在某一個特別的時期——比如在別人急切的求助時——我們就在那種時刻告訴他一點點的可貴的醫理和應用,正得他的需要,為他解除疾苦即可。

也就是我們也不需要站在西醫的頭頂上佈道哲學。甚至我們可以主動走到科學的腳下,被它踩踏。我們需要允許科學驗證中醫,需要讓後代明白中醫的科學性與有效性。我們恰好可以給自己多一些時間來不斷審視我們是否一直在對的路上,我們也需要給科學多一些時間,來讓後代的人看到科學與中醫從不同的山腳下出發……

而後站在同一個山峰上,同樣鳥瞰大地,平視著對望彼此。

也就是慢一點,再慢一點,等一等,再等一等,禁慾系的,不到人們追根究底,不去說點什麼,而且每次只說一點點。這樣我們就知道自己只是在傳承真中醫,以真中醫的方式活出來,行出來。在吃飯里活出節慾,在洗襪子專註里活出調神,在廁所里活出道法自然,在討價還價里活出一陰一陽.......就是這樣,已經可以照亮許多人的眼睛,去偽存真。先輩中醫醫者,都如此活過,並深深活在一代又一代的人們心裡。

中醫從沒有被什麼黑暗而擱淺過,就像光從來不會被黑暗淹沒。如果有一天有人問,是什麼可以讓中醫最終滅亡,我想只有一件事,即違背醫道和道法。但醫道和道法自身的光明,對世界萬物的照耀,就像四季更迭一樣不必刻意設置,這種光明,會一直,一直,一直恆常的存在下去。

文 | 郭莎拉

圖 | 郭莎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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