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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開始記下這些無用的話,只為那飛揚的青春

本文編輯|芽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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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來生

 空

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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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開始記下這些無用的話。只為那飛揚的青春。

再次坐在你旁邊已是一年以後。我在你的左邊。

在這之前想過要調位子。即使那段記憶不算深刻,亦足以讓一個女孩子蒙羞,本想逃開。轉而想想,有意的迴避是否太過牽強,當初的我們都不曾犯錯,為何我要逃避。

對於這個偶然,還是順其自然吧。

記得文理分班時正值冬季,在男多女少的理科班,我仍舊可以從眾多男生中一眼看到你。你戴著細毛線織成的暗色的帽子。

並不是多麼好看的男孩。或許,有一種氣質吧。我想,不過是因為這種氣質,我才會在見過你以後就悄悄喜歡你。

直到後來在網吧遇見你。你友好的對笨笨敲擊鍵盤的我說,同學,我來幫你好不好。記得,那是我們第一次說話。

再後來,和你同桌。那時,我在你的右邊。

其實,一直很想離你近一些。直到有一天,刻意的也有些偶然,我輕而易舉的說服了你的同桌,再用冠冕的理由搞定班主任,便理所應當的坐在了你的旁邊。

誰都不會看出其中的刻意,你大概也認為身邊的這個女孩只是一個巧合。

措手不及。我故作矜持,你一如既往,暗戀一路向前。

對於你有女朋友這個問題,沒想過太多。覺得,喜歡就好。

終於沒能剋制自己。在梔子飄香的清晨,還是說出了女孩子難以啟齒的話語。

沒想太多,有淺淺的愁。還以為你會為了堅持對另一個女孩的感情,有些內疚卻很堅定的說,對不起。

可是,你沒有。

絕非有意要陷你於不忠的境地。

坦白之後,拒絕所有溫存。

即使我是那樣的渴望,但終究無法放縱。

一周內,迷茫著,掙扎著,也堅持著。

一周後,我們已在不同的班級。

一切都很安靜,天空藍藍的,好像從來不曾下過雨。

想起的時候,覺得荒誕搞笑。看清一些本質後,便不會有多餘的想法。

考試分班的制度就是這樣,正如《三國》里孟德所言:和久比分,分久必合。

再次與你同班也不奇怪,只是輾轉後坐到你的左邊,心情總會有小小的起伏。

不過還好,很坦然,不致於很丟臉很後悔。因為純潔自身的抵抗,這段感情並沒有太過世俗。

你仍舊是過去的樣子,舉止之間透露著翩翩少年的風度。

那天,天氣微涼,你戴了帽子。時隔這麼久,依稀有從前的感覺。

在眼神不會彼此相撞的時候,我默默注視著你。

發現,不過是帽子。像聖誕老人戴著帽子,有童話般浪漫的氣質,使人依戀。

明白,當初不過是戀著想像中的自己,與真實的你沒有太大關係。

那天,語文考試,你睡著了。教室里很安靜,你均勻的呼吸聲打亂了我的答題節奏。斜斜的看著身體微微起伏的你,不由的想笑一笑。我想,你偷睡時的喘息聲是作為同桌的我所獨享的吧。本會習慣性的扯扯你的衣角,提醒你該答題了。可是,此刻,我連盡同桌義務的勇氣都沒有,只因面前的人是你。

呵呵。現在,我們已習慣沉默。????

鵝毛大雪紛紛飄落在高速路上,高速上的車輛行駛的很緩慢。嚴寒並不能熄滅司機急切趕回家的心情,相反他們變得更為急躁,因為出現這麼大的雪高速路肯定是要封路的,能在封路之前下了高速返回家,他們就能在溫暖的家中陪自己的家人吃年夜飯過一個幸福的年。

車輛的長龍徹底不動了,張連晉打開車窗戶探頭向車窗外望去,只見一排汽車整齊的排著長隊一眼望不到頭。車窗外幾片雪花飄落在他緊皺的眉頭上,一股寒風吹了進來不禁打了個寒戰。在他的臉上只有憂愁與別的司機所表現出來的焦急完全不一樣。他點燃了一支煙,深深地抽了一口,頭靠著座位閉上眼睛依然是緊皺著眉頭的嘆了口氣,吐出的煙順著車窗飄向窗外隨著飄落的雪花消失在空中……

快過年了,但是張連晉卻是忙的不亦樂乎,他找到了一個沒有自動報警的汽車,那個粗心的主人忘了開報警,很快用他吃飯的金鑰匙——鐵鉤打開了車門。他爬了進去用他嫻熟的技術接上線頭啟動了汽車,並把他的那根金鑰匙掛在了車頂上裝飾用的毛絨玩具上。在一陣快節奏DJ聲中,他的車已經行駛在郊區的公路上。正在這時他的電話亮了,一看號碼老家打來的。關了車裡的音樂,他想為什麼又打來呢,前幾天不是說好了工作忙又不能回家過年了么,難道家裡有急事?接通了電話,讓他猜中了,弟弟張連銀說媽病了而且還很嚴重,讓他說什麼也得回家。掛了電話,他想了很長時間決定還是回家看看吧。他原本叫張連金,老家在農村,原本想到大城市干一番事業,把家裡值錢的東西賣了帶著錢來到了北京。可誰曾想事業沒幹成他手裡的錢就被大城市的繁華給吞併了,無奈之下干起了扒手,而且在道上還混出了名堂,道上兄弟都叫他「金哥」後來覺得這個名太土自己給自己起名叫「張連晉」。自己已經三年沒回家了,一直都是跟自己的一幫兄弟在一塊,要不是老家時不時的一個電話問候一下自己都忘了自己還有個媽還有個弟弟。自己與弟弟是雙胞胎,爸爸在他倆五歲那年就因為村子裡的一場大火去了,是媽媽一手把自己倆兄弟撫養大,其中的艱難可想而知。他從小就暗暗發誓長大了一定要努力讓媽媽和弟弟都過得好起來,可是現在的自己就算是有了錢也從來沒給家裡過一分,都被自己和一幫弟兄揮霍一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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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張連晉的眼睛都濕潤了,他有一股衝動,想立馬趕回家跟媽媽跟弟弟說對不起,說他錯了。也就在這時車輛開始走動了,慢慢的開始加快了速度。一個小時以後高速路上的車已經很少很少了,當走到一個收費站時候看到封路不能再前行了,無奈只能開到慢行道向著自己家鄉的方向駛去。想到自己出來時把家裡值錢的都賣光了媽媽跟弟弟的生活,想到自己平時的種種……汽車就像是滑行在雪地上的雪橇一樣向前方駛去。他的眼淚就像關聯著天氣一樣,隨著雪的增大而再也無法止住,雨刷雖然在快速刷動著,卻怎麼也不能刷盡紛紛的大雪,更刷不盡他那噴涌而出的淚水。忽然,他感到原本平穩的汽車失去了平衡,隨後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地動山搖,自己在隨著汽車一同翻滾,自己什麼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等到一切恢復到平靜下來之後他明白了,自己的車開進溝子里了。變了形的汽車把他死死的擠在狹小的空間里動也不能動,他想大聲呼救,但是卻怎麼也喊不出來,他的喉嚨上插著一根鐵絲,鮮血從嘴裡流了出來。罪魁禍首就是那個自己那根被當做金鑰匙的鐵絲鉤,它死死的插在自己的喉嚨里。絕望之後的人往往能平靜下來,連晉安詳地趴在車裡,自己的手機就在他的眼前,可是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沒能拿到。他的眼前還有他買來準備孝敬母親的東西,也有給弟弟的,可是現在當他看到這些東西,心裡是那麼的難受。那些東西在他的眼前就好像是在嘲笑他一樣。這時汽車又翻了一下,他吐了一大口血,仰面躺著透過亮光看向天空。外面的雪已經停了,太陽也出來了,照進車裡。看著溫暖的太陽他慢慢閉上了眼睛,彷彿看到了他開車回到家的情景,他回到了那個記憶了他童年的小村子,看到了他的弟弟攙扶著母親,母親還一邊拄著拐棍拖著疲憊的身子去街上接他,看到了母親在他下車時候扔掉拐棍跑過來緊緊抱住他喊:「兒啊,你可回來了,可想死娘了!」看到了一旁啜泣的弟弟,看到了他們一家三口抱在了一起。淚水混合嘴裡的血著流滿了連晉的臉龐,他的臉上還帶著甜甜的微笑。

在一個農村的小院里,雖然房屋簡陋但是處處洋溢著春節的氣息,雖然家裡的房子不多,但是到處貼滿了春聯,就連豬圈甚至還有一間塌下來的屋子上也貼上了春聯,剛剛打掃完厚厚的積雪,地上還殘留著殺完雞後留下的雞毛和點點血漬。手工做的一個個小燈籠掛滿了那扇糊了厚厚一層舊報紙的窗戶,猶如一片火一樣映襯在白雪覆蓋房子下面,煞是好看。一個長得跟張連晉模樣差不多的男子走出屋來,在院子里走來走去,好像在看院子還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趕緊收拾一下。一個老年婦女的聲音傳了出來:「二銀哪,咱家街上的雪掃了么?」這個男子就是張連銀,張連晉的孿生弟弟,那個屋裡的老年婦女就是張連晉的母親。連銀趕忙答道:「哎呀,娘,這還用你問,早打掃乾淨了,雪還沒停我就開始掃了,總共掃了三遍呢!」

「你掃到哪兒啊?」連銀媽問道。

「掃到三叔家門口。」聯姻說道。

「那哪兒行啊,今天你哥來摔到他咋辦啊,還聽說你哥要開車來,掃到村東頭去,順便看能接到你哥么。還有給你哥打個電話問問來到哪兒了。」連銀媽責備道。

「恩,好的。知道了,娘!我哥要來,看給你樂的病也好了大半了。」連銀高興的答道,轉而扛著掃帚哼著小曲往街上走去。

正在這時,連銀手機響了,一看是連晉打來的,正想跟媽說哥打來電話了要不要聽一聽。可是接通電話聽到電話那邊的說的話時,霎時間他的表情變得緊張了,繼而臉色變得煞白,腳底晃了一下,表情一下子很難看,死死的咬住嘴唇。哽咽的接完電話,連銀拿了把雪塗在了臉上,搓了搓臉,捂住脖子控制了一下聲音說道:「娘,剛才我哥他…他打電話說……說他單位忙今年又不能回來了,而且還說過完年再回來。還說他掙了大錢了,過完年就把你接到城裡享福去,還讓您好好養病。」連銀說道最後時候終於忍不住哽咽了,大步邁開向大街上走去。

「恩,知道了,唉……」屋裡一位躺在炕上的老人,一臉的失望。

你是最棒的!

界世的你當

作你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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