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深夜出門多年不回，兒子苦苦尋找，看到路邊女乞丐，傻眼了

奇譚故事苑/文

01

吳江海家是農村的，本來就不富裕，父親又得了重病。

醫治了三個多月，人沒有救回，卻讓家裡面欠下了一屁股的債。

母親開始變得沉默，心事重重的樣子。

吳江海和妹妹雖然都還小，但也已經感受到了家裡面悲戚的氣氛，都不敢玩得太歡。

一天半夜，吳江海突然驚醒，他看到了母親帶著背囊，躡手躡腳地出門了。

媽媽要去哪裡？吳江海心裏面想。但吳江海沒有多想，又繼續睡覺了。

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了，母親還沒有回來。

「小海，你阿媽呢？」奶奶起床沒有看到母親的身影，就問吳江海。

「她昨晚出去了，還帶著一個背囊。」吳江海回答。

「帶著一個背囊出去？」奶奶感到有些奇怪。

奶奶進了母親的房間，發現她衣櫃裡面的衣物少了很多，那個祖傳下來的玉手鐲也不見了。

「老頭子，老頭子，你快過看。」奶奶喊著在院子裡面做木工的爺爺，一臉焦急。

爺爺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急忙丟下手裡的活，進來了。

爺爺詢問了吳江海昨晚的事情，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才說：「等等看吧，也許小蓮過一會兒就回來了。」

一天，兩天，三天……半個月過去了，吳江海的母親依舊沒有回來。

吳江海看到了奶奶的哭泣，還有爺爺不停地安慰奶奶，他明白了一件事情：母親離家出走了。

母親為什麼要離家出走呢？爺爺奶奶沒有告訴他。

直到他長大後才知道，父親去世，家裡欠債，這個家庭已經是支離破碎，母親不願意呆在這個家裡受苦，選擇了離開。

吳江海並沒有責怪母親，他理解每個人都希望過上好的生活。

02

但他和妹妹的生活不好，他們跟著爺爺奶奶生活，年邁的爺爺奶奶要還家裡的債。

爺爺把家裡面的土地幾乎全種上了甘蔗，這是那個時候最值錢的農作物，但也是最辛苦的活。

奶奶在家裡面養了很多的雞鴨，還養了好幾頭豬。

但吳江海卻很少嘗過肉的味道，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奶奶才會去鎮子上買一點肉。

奶奶自己養的牲畜全部賣掉，換錢拿來還債。

常年乾重活的爺爺背開始變得駝了，奶奶臉上的皺紋也越來越多了，他們承受著生活的重壓。

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下，吳江海和妹妹也很懂事，五六歲的時候就懂得幫奶奶餵雞餵鴨，割豬草。

在有空的時候還跟著奶奶拿著麻袋去到鎮子上面撿一些瓶瓶罐罐和廢紙來賣錢，鎮子上面很多人都認識了祖孫三人。

人們同情他們，家裡面有什麼廢舊都給他們，能幫一點是一點。

日子很艱難，但一家人咬著牙齒頂住了生活的壓力，到了吳江海讀初中的時候，家裡面的債務終於還完了。

可是爺爺奶奶還是不能停下來休息，必須要繼續干很多的活，因為他們要供吳江海和妹妹讀書，爺爺奶奶希望兄妹倆通過讀書改變自己的命運，逃離土地的束縛。

吳江海和妹妹沒有辜負爺爺奶奶的期盼，他們大學畢業後，都找到了好工作。

每個月都寄錢給爺爺奶奶，還帶著爺爺奶奶出去旅遊。

村裡面那些老人都很羨慕，對著爺爺奶奶說：「你們是有福氣的人，受了這麼多年的苦，現在總算熬過來了。」

爺爺奶奶聽完之後都很開心，臉上的皺紋都笑成了花。

03

但吳江海還是有心事，他希望能夠找到自己的母親，這麼多年來他也一直苦苦尋找。

不管母親做了什麼事，她畢竟是自己的母親，這種血濃於水的天然感情是很難切斷的。

但吳江海一直沒有能夠找到母親，母親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一點消息也沒有。

直到吳江海工作的第七個年頭，他出差到了外地的一座城市。

在經過一條步行街的時候，他看到了路邊有個女乞丐，這個女乞丐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走過去一看，傻眼了，這個女乞丐竟然是他失蹤多年的母親。

母親為什麼會在這裡？怎麼會落魄成了這個樣子？一連串的疑問在吳江海腦裡面浮現。

母親也看清了吳江海，她急急忙忙爬著要走，她的腳似乎已經殘廢。

吳江海拉住了母親，流下眼淚，顫抖著說：「媽，你不認識我了嗎？」

母親看到無法逃走，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也流下了淚水說：「阿海，媽對不起你……」

母親把自己這些年的遭遇告訴了吳江海。

原來當年母親離家出走後，嫁給了這裡一個做小生意的男人。

這個男人後來迷上了賭博，漸漸地把財產敗光，母親經常勸說都不聽。

後來就發生到了吵架，打架，一次男人氣紅了眼，把母親腳筋挑斷了，母親從此殘廢了。

半年後，男人為了弄到獨資，搶劫別人被抓判刑了。

不久，男人家裡的人把母親趕了出來，殘疾的母親只好靠乞討為生。

得知了真相的吳江海抱住了母親，哭著說：「媽，你受苦了。」

吳江海把母親接回了家，得知母親回來，爺爺奶奶和妹妹都哭了。

他們都沒有責怪母親，他們明白仇怨只會讓生活痛苦。

不管以前發生什麼事，此時都已經煙消雲散了，一家人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美好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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