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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貓變的?證據呢?明明都沒尾巴!

封面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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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ber: あさら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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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同性

全一期

以貓的名義

文/嘉陵江邊

白夜和我說,他是一隻貓的時候,我笑著往他腰後摸上一把,把他往我懷裡攬了攬。

「證據呢?尾巴都沒有。」

白夜往被子里縮了縮,笑著沒有說話,只是用腳尖輕輕蹭蹭我的腳踝。他赤裸的身體白皙而溫暖,蜷在我身邊,倒真有種貓的乖巧溫存。

但他不知道,這玩笑正戳中我的痛處。

一年前,椰子去世了。椰子是陪伴了我八年的安哥拉貓,我卻沒照顧好它,它一直被關在家裡,走的時候,也是孤零零的。

在那之前,我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在那之後,我真的變成一個人生活了。 我的公寓周圍雖然有鄰居,但我原本就不善交際,彼此都沒有見過面。朋友也都相隔很遠,寂寞時想打個電話,不知該從何說起又掛斷了。就是在這樣的寂寞夜晚,一天晚上我想起椰子的事情來,到樓下的酒吧喝酒,苦酒入喉,不知不覺就醉了。

那之後的事,就不得而知了。醒來的時候,我正一絲不掛地躺在家裡的被子里,懷裡抱著一個男人,正疲憊地酣睡。

那就是我與白夜的相遇。據他的描述,他在酒吧看見我坐在地上,抱著酒吧沙發上的白色毛墊不肯撒手,把我又拖又扶地搬了回來。他說這話的時候,揉揉自己蓬鬆柔軟的頭髮,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

於是我們順理成章地開始交往了。交往的時候正好是冬天,我們每天都像兩隻雪地里的鵝一樣擁在這間逼仄的小公寓里取暖,擁抱親吻,翻雲覆雨。

吃完晚飯,他總是蜷在沙發上,安安靜靜等我洗完碗,然後沖我眨眨眼。

「顧松川,一日三餐,三餐結束了,還剩下什麼?」

然後走過來咬咬我的耳朵,小聲說:「這公寓隔音不好,要小聲一點。」

他總是平靜如水地說著讓我面紅耳赤的情話。

我一邊心想你怎麼知道隔音不好,一邊吻了上去,像吻著一塊正在融化的蜜糖一樣高興,這種甘甜順著我的喉嚨,填進了我空落落的心裡。

「比起貓,你更像只狐狸!」 我刮他的鼻子,「你寫小說呢,我可不信這一套的。」

但第二天一早我在白夜的襯衫上發現許多白色貓毛的時候,心裡還是沒忍住咯噔了一下。

「小夜。」

白夜正在客廳里得意洋洋地吃著我買的小籠包子,我看到他又立刻把這種荒謬的想法拋到九霄雲外了。

「再來一籠,不夠吃。」

「好好好,你等著,我再下去買一籠。」

白夜舔舔嘴角,沖我開心地點點頭。 這次排了會隊,等我拎著兩盒熱騰騰的小籠,按了五分鐘門鈴也無人回應的時候,我真的慌了。

我請保安來開了門,進門一看,屋裡空無一人,只有一隻白貓,爪子纏在我的毛衣上,裹著毛衣打滾。 我過去拎著它的脖子,它立刻在空中安分了。

我把它放到腿上,翻過來肚子朝上看了看,確實是只公安哥拉貓,比椰子小了不少,卻和它長得別無二致。

「認得我嗎?」

它喵嗚了一聲,定定地看著我。

我緩緩放下它,靜靜走到衛生間,把腦袋埋在洗手池裡洗了十分鐘的臉。白夜的牙刷,杯子,毛巾都還在,剛剛一定是在做夢。

然而等我回到卧室,發現白貓已經熟練地跳上我的床,蜷在枕頭邊眯著眼睛看著我。 我躺倒在床上,轉過頭去看了看它,長嘆一口氣,這個事實像個笑話一樣在我腦海中翻湧澎湃,撞得我神經灼灼的疼。

我把頭埋在枕頭底下,祈禱這真是白夜的一個玩笑。

而之後兩天,我時隔一年再次成為了一個鏟屎官,早起給主子備好貓糧和魚乾,再匆匆忙忙趕去上班。臨走的時候,它像白夜一樣追我到門口,琥珀般的眼睛定定地看著我。

「小夜,你真是小夜嗎?」

它喵嗚了一聲。

我蹲下來,湊到它跟前,「你知道小夜會在我出門前做什麼嗎,來,做一個我看看。」

它繼續定定看著我。

「哼,我就知道你不知道。」我心裡又底氣十足了起來。

說罷,它就在我的下巴上輕輕咬上了一口。

竟然跟真的一樣。

那之後我就給它起名叫小夜了。

圖片來自網路

一整天我腦內都有個玄幻故事在盤旋,白夜其實是椰子投胎轉世,前生我對它太好,它想報恩的心感動了天神,賜它做多少日人類與我相戀,如此云云。

正當我愁腸百結回到家打開門時,看見白夜正蜷在沙發上看電視,白貓已經不見了。

我跑過去環抱住他,他纖細的身體被我緊緊壓住無法動彈。

「你到哪去了?」

「我一直在啊。」

「你真是貓變的?」

「不然呢。」他聲音青澀撩人,像是貓的松尾掃在心上。

「真是貓變的怎麼又變回來了?」

「捨不得你。」他低低地說,「太想你了,就回來了。」

這句話將我的理智徹底擊潰,像是洪水泄堤一般的愛與衝動洶湧了一整晚。白夜的身體非常柔軟,我的手從他的腰肢一路撫摸上去,他像貓一樣發出好聽的咕嚕聲。

白夜給我講了他的故事,竟然和我早上想像的如出一轍,他講以前的點滴,我就覺得椰子真的又活了過來,聽著聽著我就在他身邊入夢了。

由於疲憊第二天我醒的很晚,隱隱約約感到有東西在我臉上搔癢,一下一下,越來越重。 眯起眼睛看見一團白球,就立刻明白了是爪子在我臉上亂拍。

「又變回貓了啊。」 我摸著它的頭,自言自語道。 我坐起來,雙手托起它,將臉埋進它柔軟的白毛里,怒吸了一大口。

房間里窗帘還沒拉開,窗卻打開了半扇。桌上擺著油條與玉米汁。我發現對於我的習慣非常熟悉,這些習慣是我很久前就已經養成的,他卻像注視了我很久一樣,對這些都瞭然於心。

小夜三天兩頭就會變成人,小夜不在的時候,一定是白夜在,白夜消失的時候,小夜就一定在。 我漸漸開始相信,白夜就是貓,還是椰子的投胎轉世了。

我給小夜拍了照片,當作我的手機壁紙。椰子去世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法繼續用它的照片當手機壁紙,看到便覺得心痛萬分。如今我看著屏幕前的白球,心裡忽然有些欣慰。 上班的時候我也常常掏出來,看看我的愛人。

我的同事走過來看到了,抓著手機不放,連說可愛可愛,吵著要去我家看一眼。她一叫嚷,看熱鬧的人更多了,一群人頓時化身愛貓人士,都說想來看看。

「松川,你怕不是藏了個女人才不能看吧。」

一人起鬨,周圍人便哈哈大笑起來。我拗不過,只好尷尬而不失禮貌地點了點頭。

而回家的一路上,一行人紛紛告辭,只剩下我與女同事兩人,我才明白他們想撮合我和她很久了,所以才故意起鬨。

「小章,我家貓很怕生,會攻擊陌生人的。」

「它還很臟,幾周沒洗澡了。」

但不論我說什麼,她都笑著說不礙事,我扶了扶額頭,想一會小夜一定要咬她不可。

但她進了門,小夜只是悄悄往我身後躲了躲,並沒有太討厭她。過了一會,連被抱也願意了,抱著抱著,還發出愉悅的咕嚕聲。

「松川,這不是一隻很乖巧的貓嗎?一點都不認生。」

我見到她抱著小夜,整個人不是滋味,一股淡淡的酸味在心頭嗆著。我又有些氣它不反抗一下,讓我像個吝嗇鬼一樣,為了一隻貓而吃醋。

她逗著貓,左蹭右蹭,和我討論起養貓的經歷來,末了柔聲問了我一句:「以後我還可以再來嗎?」

「這…………」我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拒絕,只是乾巴巴地瞪著小夜,小夜像只沒事貓一樣玩得不亦樂乎。

我含糊其辭送走了她,抱起小夜左看右看,等它下次變回人,一定要好好問他,為什麼不吃我的醋,為什麼不生我的氣。

但白夜再也沒出現,那之後一周,都是小夜在陪著我。

我見不到白夜,心裡寂寞難耐,又心急如焚。我每天抱著它睡覺,看著它,問它為什麼不變成人來見我,而小夜每次總是拿爪子推開我的臉。 夜裡我輾轉難眠,忽然聽到隔壁傳來玻璃破裂的聲音。過了很久,又傳來了第二第三聲,聽上去像是砸酒瓶的聲音。

我本就心情苦澀躁鬱,穿上衣服,把小夜放下床,氣勢洶洶地去捶隔壁鄰居的門。 我捶了五分鐘,屋裡砸酒瓶的聲音漸漸平息了下來,有一個腳步聲走來開門了。

開門的卻是一身酒氣的白夜。

我一時驚愕憤怒快樂全在身體里打架,不知該擺出什麼表情來才好。

交往一年的男朋友竟然就住在自己隔壁,自己還傻傻地聽信對方的話,把他當成了貓?

我回想起來,一陣又羞又惱,我走進屋裡關上門,緊緊抓住白夜的手腕,將他按在牆上。

「為什麼要耍我。」

「你為什麼帶女人回家。」

「你為什麼耍我!」

吼完我就後悔了,白夜通紅的臉頰上留下兩行眼淚,像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一邊還打著散發酒味的嗝。

「我喜歡你…………很多很多年了…………」他沒有看我,眼睛揉的紅紅的。

「從你剛搬來這裡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我一直偷偷看著你出門回家,知道你早上一定會開窗,早飯經常買玉米汁,洗澡的時候會唱歌,很寵愛椰子。」

「椰子走了,你難過又寂寞,我就買了這隻貓…………我想讓你覺得椰子又回來了,就不再責怪自己了……就編了這麼一出……」

「如果不是這樣,我還是和以前一樣,遠遠看著你,不敢接近你的…………可你,把我當……當……」

我想說他傻,後來想想會被騙到的我才更傻。

「你以為讓我開心起來的是椰子轉世投胎了嗎?」我的額頭輕輕抵著他的,感受他帶著酒氣的急促的呼吸。

「是你啊,白痴。」我吻了吻他的眼睛,「我是被你迷傻了,才會相信你的鬼話。」

他定定地抬起眼看著我,眼裡還含著淚水。

「以後都不會有女人來了,作為條件,你明天開始搬來和我一起住。」

白夜輕輕地笑了,我想起來這個笑容,我酒醉的時候,彷彿也隱隱約約見過這個笑容,比貓更柔情似水,風情萬種。

我抱起他,拉起窗帘,把他輕輕放到沙發上,親吻他的脖子。

他推搡著說:「你突然……做什麼啊?」

「還能做什麼,吸貓啊。」

之後小夜在隔壁發出喵嗚的叫聲,沒人再聽得到,只有笑著的眷侶,和一片撩人夜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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