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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稱我們為澳大利亞人」

太平洋島民勞工從1906年開始被迫返回家園

「別人稱我們是澳大利亞人。」一群有著澳大利亞土著人血統的萬那杜人非常委屈地這樣訴說自己的身份。他們先輩的經歷,其實折射著澳大利亞白人對萬那杜土著殖民並驅趕的一段黑暗歷史。

澳大利亞土著後裔數以千計

近日,來自萬那杜的一小群有澳大利亞土著血統的男子將專程前往澳大利亞,去執行一項展示自身存在的任務:與他們長期失去聯繫的澳大利亞親戚重新建立聯繫,並推動公眾更好地承認他們與澳大利亞的血緣關係。

據悉,有數以千計的有澳大利亞土著血統的人現在居住在萬那杜。許多人是20世紀初根據澳大利亞白人頒布的政策被遣送回萬那杜的澳大利亞布萊克本島民的後代。

1863年至1904年間,6.2萬名太平洋島民被帶往澳大利亞,這種「捉黑鳥」其實與殖民者從非洲往美洲「販黑奴」一樣,往往是違背勞工意願的,或者是以虛假借口來實現的。這些太平洋島民被澳大利亞白人販到昆士蘭州的棉花和甘蔗種植園去當勞工。

戴維·阿貝爾(左)與艾艾美達·戴維斯(右)試圖在澳大利亞找到他們的親戚

但是,從1906年開始,這些在澳大利亞工作的太平洋島民勞工又被強令遣返回自己的家園。

如今,澳大利亞太平洋島民協會傑克遜港分會主席艾美達·戴維斯說:當時被驅逐出澳大利亞的不僅僅是太平洋島民。

她說,有島民勞工收留了澳大利亞土著孤兒的情況,也有勞工與澳大利亞土著人結婚和建立家庭的情況。這種收養和通婚關係,就給後來魯莽的遣返政策留下了後遺症。

「然後,當澳大利亞白人的大規模驅逐遣返政策出台時,確實又把很多有澳大利亞土著血緣的人帶去了太平洋其他島嶼,」她說。「這一直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有意思的是,它現在才被提升或提請到讓澳大利亞政府注意的程度。」

我們想成為大家庭的一員

1890年,太平洋島民在凱恩斯的一個甘蔗種植園工作

戴維·阿貝爾是萬那杜前議員,也是被驅逐的澳大利亞土著人的後代,長期以來他一直主張澳大利亞應當更好地承認其殖民史上的黑暗篇章。

他和他的兄弟,在萬那杜有影響力的全國酋長委員會成員理查德·戴維·范達納馬塔酋長,本周在澳大利亞阿德萊德市參加了由南澳大利亞大學主辦的關於這一主題的論壇。

兩兄弟從他們的母親那裡繼承了澳大利亞土著血統,並將這血脈相傳給在萬那杜各地的後人。

阿貝爾說:「我們開始收到來自萬那杜各島的消息,我帶著一些人的數據來到南澳大利亞大學,這些數據總計超過4000條。」

理查德酋長坦言,他們這些人不一定要申請澳大利亞國籍,但他們確實希望得到承認身份。他說:「我們很多人,當回顧自己的歷史、血統、家譜時,經常被別人稱為澳大利亞人。」

「既然澳大利亞是我們的根,我們就想尋根並成為澳大利亞家庭的一部分。我們生活在萬那杜的後代希望與澳大利亞的親戚建立聯繫。」

部分澳大利亞後裔從萬那杜趕來參加了本周在阿德萊德的南澳大利亞大學舉辦的一個論壇

這對戴維家族的兄弟正在努力尋找他們的澳大利亞親戚,據信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來自新南威爾士州的特威德地區。

澳大利亞後裔面臨歧視

但是,抵達澳大利亞的該組織人士內部卻存在著一些分歧。

其中一個後裔聲稱,許多有澳大利亞土著血統的人在萬那杜受到了歧視,沒有平等機會獲得傳統土地或者受教育權利。

湯加里基島的警官帕克亞·魯迪·羅蘭( pakoa RudyRolland )上周對澳大利亞媒體說,他所在萬那杜社區里有數百名澳大利亞土著血統的人被作為二等公民生活。

1890年,船載太平洋島民抵達昆士蘭

但阿貝爾並不認為存在所謂歧視,他表示:雖然他同意土地權問題有「歷史影響」,但萬那杜的澳大利亞土著後裔也有許多成功的職業生涯案例。

他說,他不希望這種評價給他們在澳大利亞的訪問尋根蒙上陰影。

「我們這些人里有一位是市長大人,其中還有些是教師,連提供所謂歧視信息的人都是警官。所以我相信他們在萬那杜受到了尊重。」阿貝爾肯定地表示。

從1860年代開始,成千上萬的太平洋島民被帶到澳大利亞當勞工——通常是通過武力或詭計

(部分圖片來自昆士蘭國家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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