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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清時,你迷信的佛教世界觀是錯誤的!

文半路

「中國大巫」朱清時在《用身體觀察真氣和氣脈》一文中,把真氣和意識等同起來,然後又把意識從大腦獨立出去。

(「氣注中脈時,就像用意念按摩脊髓和大腦,可以使其狀態越來越好」,「 如果意識完全是大腦產生的,那麼如何解釋能用意念按摩脊髓和大腦?」)

朱清時之所以如此粗暴地公然置換概念,是為了把意識從人體和大腦獨立出去,和佛教唯識、唯心的理論對接。識就是心,唯識、唯心是大乘佛教的觀點,認為客觀世界是不存在的,是由心識製造出來的,是幻象是不真實的,認為萬法唯識、萬法唯心。大乘佛教的唯識、唯心理論主要有:「唯識無境」,「 唯心所現,唯識所變」,「 諸法所生,唯心所現,一切因果,世界微塵,因心成體」。

佛教之所以發展出唯識、唯心的理論,原因有二:

一是佛陀的理論非常粗陋,已經不適應時代要求,僧人們照搬佛陀的說教已經無法繼續忽悠下去;二是佛陀對世界錯誤的解釋,隨著印度僧人走出印度次大陸,中國僧人走進印度,喜馬拉雅山南北交往,地理阻隔的消失,使得佛陀構建在三界六道世界上的佛教體系整體崩潰。

佛陀的佛教如果破產,打著佛陀旗號的僧人們就無法繼續玩下去了。面對這個問題,佛陀的世界觀成了佛教僧人無法拋掉的燙手山芋——不得不為佛陀補漏,又不能明白否定佛陀。

(後世僧人編造的唯識唯心的大乘佛教,背離了佛陀的佛教,佛陀的佛教世界是客觀存在的,雖然部分會反覆毀滅,但也會反覆的再創造。佛陀解釋部分世界毀滅後,有大風猛吹由大雨形成的海洋,吹出來的泡沫,凝固變化形成了新世界。佛陀的世界是脫離「心識」的客觀存在。

大乘佛教發展出了唯識、唯心的理論,但是仍然無法完全拋棄和否定佛陀編造的世界觀——三界六道和佛陀的因緣學說。如此拖泥帶水,是因為佛陀作為佛教的招牌和幌子不能徹底完全否定。

基於歷史和現實,佛陀及其學說成了後世佛教僧人的拖累,甩不掉的包袱。面對這種情況,僧人們只有兩個選擇:

要麼否定佛陀另創新教,要麼掛著佛陀的幌子,兩套矛盾對立的體系並存。

如此這般唯識唯心的佛教就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進一步就會變成神創論,違背佛教的根本「三法印」、「 四法印」中的無常、無我的大原則;退一步佛陀的世界觀和佛教體系已經維繫不住。

於是就出現了可笑的場景:

大乘佛教手裡拖著佛陀三界六道和三法印的死屍,嘴裡講著唯識、唯心。

這種可笑的場景,佛陀也有,佛陀手裡拖著婆羅門教的死屍,口裡講著自己的一套。佛陀的佛教從婆羅門教中脫胎而出,帶著婆羅門教的印記;大乘佛教從佛陀的佛教中脫胎而出,也不得不拖著佛陀的學說,既不能完全認可,又不能完全拋下。

(即便徹底拋棄了佛陀及其學說的禪宗,也依然掛著佛的幌子)。

唯識、唯心的大乘佛教還有另一重尷尬,進一步會走向神創論,不進一步,把識、心局限於個人意識,就有無法自圓其說的兩個大漏洞。

一:世界是個人意識製造出來的。二:人死了,客觀世界仍在。一個人死了,客觀世界還在;一代人死了,客觀世界也還在;所有人都死了,人類滅絕,客觀世界依然在。

以前,為了不和佛陀的佛教起根本的衝突,使佛教徹底崩裂破產,大乘佛教的唯識、唯心難受地局限在個人心識的殼子里,沒有更進一步。在矛盾中左右為難,自我設限,作繭自縛,理論上終究無法自圓其說,雖顧忌重重,最終也不得不再邁出一步,朱清時就遮遮掩掩地邁出了這一步。

朱清時在2016年8月9 日發表的微博文章《科學與佛法談世界和人生的真相(四,五)》講「佛法認為妄念產生了妄動,然後才出現物質世界。」2017年6月三日發表的微博文章《過去未來一直存在,問題只是如何感知》講:「佛法認為『心物一元』的世界的本體沒有時間沒有空間,生出宇宙萬物(包括物質和精神)的東西,是法性,又叫真如、法界、如來藏、自性、心。」

朱清時在《客觀世界很有可能並不存在》中講:

「在佛學中,一個念頭一下子使物質世界產生出來了」,「 是念頭產生了『客觀』,念頭就是測量,客觀世界是一系列複雜念頭造成的」,「 整個物質世界的產生,實際上在意識形成之初,宇宙本體本來是清凈本然的,一旦動了念頭想去看它了,這念頭就是一種測量,一下子就使這個『清凈本然』變成一種確定的狀態,這樣就生成為物質世界了」。「 人的意識不僅存在於大腦之中,也存在於宇宙之中」,「 人的意識不光存在於大腦之中,也通過糾纏而存在於宇宙某處,那麼在人死亡的時候,意識就可能離開你的身體,完全進入到宇宙中」。

朱清時的觀點實際上已經是神創論,和婆羅門教、印度教的「梵我一如」,「梵我合一」,「宇宙大靈」對接起來了。唯識、唯心的佛教必然背離佛陀的因緣、緣起學說,走向神創論。佛陀的因緣、緣起學說,本就有漏洞,缺乏第一因。佛陀不回答,無法回答,刻意迴避的「 十四不答」、「十四無記」早晚得在矛盾中讓佛教崩塌散為飛灰。後世僧人編造的唯心、唯識的世界觀無法自圓其說,佛陀的世界觀存在根本錯誤,佛教的漏洞無論如何也補不住。

那麼佛陀的世界觀是什麼呢?

每一個宗教都有其世界觀,世界觀決定該宗教的根本——出發點、走向和目的地。

佛陀的世界觀——三界六道——是佛教的基礎和載體,佛教所有的一切——教理、教義、宗教哲學、宗教實踐——都建立和運行於其世界觀之上。

佛教的世界,是佛陀在對南亞次大陸地理了解的基礎上,通過觀察、想像、假設構建出來的,在構建佛教的世界時,佛陀把該世界和他的宗教體系結合起來,使二者成為一體。

佛教的世界觀既佛教的一切,佛教的一切既佛教的世界觀。搞清楚佛陀的世界觀,整個佛教體系就盡在掌中。

佛陀出生於喜馬拉雅山南麓的尼泊爾,從他構建出的世界可知,佛陀對南亞次大陸的地理是了解的:北面是綿延千里的喜馬拉雅山、陸地北寬南窄、三面環海。除此之外的世界,佛陀毫無所知,不過這難不倒佛陀——他通過觀察,大膽假設、肆意想像編出了世界的其餘部分。

佛陀在喜馬拉雅山南麓抬眼望向北面,把喜馬拉雅山和天際線延伸想像出去,喜馬拉雅山就成了一個環形封閉的山脈——持地山。佛陀把環繞印度次大陸的印度洋的海天線延伸想像出去,印度洋就成了環繞持地山的環形海洋——鹹海。在鹹海之外,是世界和海水的圍牆——環形的鐵圍山。在持地山的正東正西正南正北的四方外部,鹹海中,各有一塊孤立的陸地,既四大部洲。印度次大陸既南瞻部洲、中國長江流域的位置是東勝神州、俄國西伯利亞的位置是北俱蘆洲、阿富汗伊朗中亞地區是西牛賀州。

佛陀假設、想像在喜馬拉雅山以北(青藏高原)有一座上大下小的高山——須彌山——須彌山位於佛陀想像的環形世界的圓心部位,是世界的中心。須彌山從山下到山頂,從低到高分布著各種天國。在須彌山和喜馬拉雅山之間一環套一環地分布著七層封閉的環形山和七層環形海——七金山和七香水海。日月在須彌山半山腰的軌道上環繞須彌山運轉。

如此,佛陀大膽假設,通過天馬行空的想像力構建了佛教的世界——由九山八海組成一個小世界(九山八海都是封閉的環形,有方環有圓環)。整個世界漂浮在水上,水下由風承托。

在四大部洲生活著臉型和陸地形狀一樣的人類(三角形、圓形、方形、半月形或梯形),須彌山上,分層住著各種天人;須彌山之上還有各種空間,也分層住著各種天人;須彌山下生活著既不屬人類也不是天人的阿修羅(阿修羅的住處比較多)。佛教整個世界由低到高,根據生物的不同形態,分為欲界、色界、無色界。三界的天國有二十八層,稱為二十八天。

佛陀構建的世界和現實世界不符,在地理大發現之後,佛教整個體系就已經徹底破產了。由於佛陀構建的世界承載著佛教的一切,一旦佛教的世界錯誤不屬實,那麼負載在其上的整個佛教體系都要崩塌。問題是如此嚴重,現代的佛教徒們不得不費盡心機為佛陀的短期行為補漏。佛陀當年沒考慮也不認為印度人終有一日能跨越喜馬拉雅山、航海印度洋,到達世界的其他地方。佛陀不考慮長遠,能糊弄住眼下這些人就夠了。

印度次大陸周圍被高山、海洋環繞阻隔,佛陀不認為當時的印度人能跨越喜馬拉雅山和印度洋這樣的地理障礙,就放肆大膽地胡編亂造印度次大陸之外的世界——佛教的天國和異域在地理上都是可以翻山跨海到達的——為此佛陀設計了到達天國的方法——禪定。通過禪定,死後就可以投生到相應的天國。

本文簡略講解了一下佛教的世界,並不完整和詳細(在《打假朱清時之佛教的科學》中會有補充。),下一篇講解佛陀給信徒們設計的死後投生到地理上在喜馬拉雅山以北的天國的方法——禪定。

原標題:《打假朱清時的佛陀世界觀》

編輯按:

佛學只是一種宗教哲學,其哲學解釋是完全錯誤的。佛學與科學有沒有關係?答案是沒有關係。如果真的可以解釋宇宙的真相,依靠的也只能是科學的方法,而不是佛學。佛法提倡無欲無求,萬法皆空,費盡心機附庸科學來拉粉絲,其行為本身就是違背佛家精神的。學者金易明表示:「佛教與科學之間的交涉,並沒有改變佛教作為一種宗教,甚至於佛學作為一種宗教哲學的性質;也沒有改變科學界整體上的界定:佛教系一種非理性的、主要依託於信仰而非依託邏輯和實驗證實的宗教。

科學公園曾經刊登過姚彬彬教授的文章,他指出:

多數人都清楚,先民或先哲們的看法,是立足於可見的自然現象而針對世界生成問題所作出的聯想性猜測,而晚近科學所發現的元素周期表、量子論、進化論等,則是通過具有可重複性、可檢驗性和可證偽性的科學觀察或實驗所得出的理論,這兩種思維方式涇渭分明。顯然,如果因為看到佛經裡面的一些個別論述與某些科學理論好像有所相似,便貿然斷定「科學家千辛萬苦爬到山頂時,佛學大師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其草率武斷,無異於說古印度的神話作者是生物學家、中國先秦的齊魯方士都是化學家一樣荒唐。

事實上,以宇宙時空有無數多重之觀念,非佛教所獨創,印度早期的婆羅門教已有類似的記載,若婆羅門教聖典《薄伽梵歌》中已有「全宇宙群分無數兮,舉聚合而為一」的說法,後來佛教不過是在此基礎上而提出了「三千大千世界」的假說。

姚教授一針見血的揭露,朱清時這類人把佛學拚命往科學上靠,是因為:

歸根結底,這類說法的產生,是由於上述這些科學工作者先戴上了信仰的主觀性眼鏡,在他們的「研究」過程中已經有意無意地自動過濾掉了佛經記載中與現代科學觀念嚴重違背的說法。比如佛教宇宙神話中尚有以須彌山為世界中心的「九山八海」、「四大部洲」,乃至四大天王,三十三天等等,顯然這些與現代天文學一點兒都對不上號。

科學與宗教本來應該互不干涉、互相尊重,而有些人偏偏要貶低科學來達到抬高信仰的目的。依靠貶低科學獲得信仰的慰藉,無異是飲鴆止渴。要知道,宗教的核心基礎就是「信仰」,而科學精神恰恰是漠視一切信仰和定論,包括科學理論本身;一旦宗教試圖綁架科學,就要付出代價,變異為「科學佛教」,之後無論如何與科學爭鬥,最後的失敗者必將是佛教。而由於變異,佛教已經丟喪了「信仰」的核心,這是一種得不償失的行為。

有佛教徒喜歡說:「一花一世界。」——這句話一點也不厲害。四歲的小孩子也可以幻想宇宙是一個生命體的細胞,但是並沒有實際意義。提出"概念"沒用,還得符合數學模型和實驗方法。否則,就永遠不是科學理論。科妄隨手在空中一比劃,說:「一萬年後,地球和月球之間會建設地月通道」,如果真有一天地月之間真的建設了一條太空通道,是不是就是「太空通道之父」了?所謂的「一花一世界」「宇宙是細胞」,充其量是一種無依據、形而上學的思辨。但是,不能把思辯等同於科學理論,田松就說過:我們把提出「日心說」的優先權給予哥白尼,而不是古希臘的阿里斯塔克;把提出「原子論」的優先權給予道爾頓,而不是留基伯或德謨克里特。思辯與科學理論之間,可以說是有天壤之別。

科學結論本不是「終極真理」,而是一個「適用範圍不斷延伸」的最可靠知識。解釋自然現象的科學學說、科學理論、數學模型都是階段性的統計性質。比如,當牛頓力學的適用範圍難以滿足大尺度的需要,科學家就會按照需要將牛頓力學這個科學理論做進一步修正,也就誕生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一旦某個科學理論被修正,則原本綁架附會這一科學理論的佛學學說也要被迫做出新的所謂「科學」解釋,以至於疲於奔命。而科學是無窮無盡的,其奧妙玄理也非有限的經文可以衡量。何況諸多科學理論與佛家學說格格不入,比如佛教教義說人類來自於「光音天」,而生物演化論則用無數確鑿的證據證明人類是進化的產物。諸如此類,不勝枚舉。

有鑒於此,科學公園將對科普工作者半路的朱清時批判系列做連載,以正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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