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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暖的詞

聽說神無法無處不在,所以創造了媽媽。即使到了媽媽的年齡,媽媽的媽媽仍然是媽媽的守護神。媽媽這個詞,只是叫一叫,也覺得喉間哽咽。媽媽,是世界上最有力量的名字。

書法 | 遊子吟 付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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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 親

戴維

她不是山,卻比山更高大

她不是海,卻比海更深沉

她不是樹,卻比樹更堅韌

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

世界在變

可她的味道卻從沒有變

這是你每次回家飯菜的味道

也是你與她擁抱身上的味道

她風塵僕僕地跑到天涯海角來看你

只為給你帶來小時候喜歡吃的南瓜粥

她給了你很多很多

你為她做的或許很少很少

也許你不曾看見

她從不讓夜風吹到你一點

也許你不曾發現

她從不讓思念打擾到你一點

當你穿過千水跨過萬山

越走越遠,遠到她看不見

她還靜靜地佇立於故鄉的原野

張開雙臂,等待擁你入懷

白髮悄然爬上了她的額頭

老繭漸漸長滿了她的手心

她梳頭的時候手也會不停發抖

她吃飯的時候也會弄髒衣服

她不記得母親節

你回家的日子

就是過節

孩子

「媽媽,我找了好久,一直詢問每一個春夏和秋冬,卻始終找不到最完美的一句,來承載您愛的溫柔。長大以後,我才發現,最愉快的時光,是和您在一起的日子;最溫暖的地方,是您的懷抱;最好吃的飯,是您親手燒的菜;最想說的話,卻是沒好意思說出口的告白~」

母親的愛

在母親的眼中,我永遠是個長不大的孩子;而我眼中的她,卻已青絲化作白髮,眼角有了歲月的痕迹。

每次想起她,腦海映出的總是幼兒園放學回家,她坐在門口的棗樹下洗衣服的場景。陽光透過枝杈投射下斑駁的影子,那時的她還留著長發,把衣服放在搓衣板上,撒些洗衣粉,搓來搓去。

父親在東北打拚,母親留在家,一個人撐起了所有。起初母親是不會做飯的,為了不讓我餓肚子,她嘗試去做土豆絲,卻做成了土豆粥;蒜苔炒肉,蒜苔都糊了,肉絲還沒熟。最後,我們只好放些糖,喝小米粥。但是現在,她學會了糖醋帶魚、燜雞塊……

那年我六歲。那是個晚上,我夜裡折騰了差不多一宿,因為耳朵一直嗡嗡響,所以哭個不停。母親問我,我又說不出個什麼來。不知道什麼狀況,大半夜也不好意思喊鄰居,她就把我抱在懷裡,邊顫邊哄邊在屋子裡轉圈。她試著用手捂住我的耳朵,這一下,我不鬧了。她見我安靜了,也稍稍鬆了口氣,把手一直放在我的耳朵上。直到累得不行,她把手拿開,準備換另一隻,一隻榆樹蟲子從我耳朵里飛了出來。不一會兒,我睡熟了,她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時間像是夏日屋後河裡風拂過的波紋,緘默地改變了歲月。後來我離家外出求學,畢業他鄉工作,每次她都會把我送到車站,看著我上車。我們一起走過長長的林蔭道,然後停在加油站的路口等待大巴車的到來。

現在她在我面前不再是堅不可摧的樣子了。每次胳膊痛、腰痛,都會說:「老了,不中用了。」隨即又說:「你就放心去工作,我和你爸能夠照顧好自己。」手機電腦不會用,有時來問我,我就讓妹妹教她,她會說:「你教教我又怎麼了。」她從來沒有說過想我,可每次給她打電話,跟她視頻,總是笑得合不攏嘴。

妹妹上學住宿,父親白天工作,母親已經習慣了「獨居」生活。她白天做著家務,晚上窩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劇,等著父親回家。執著於商場里打折的商品,和買菜的商販討價還價。但是我還是知道,每當我們有需要,身著圍裙的她會毫不猶豫地切換「形態」盡自己所能,為我們披荊斬棘。

文 / 劉大衛 圖 / 柳眉

母親的「無理取鬧」

「為了這麼點錢,值得么?為什麼非不聽我的話呢?」那一次和母親通電話,我顯得非常憤怒,話里話外都滿是對母親「無理取鬧」的責怪。

平時,工作之餘打電話回去,每次都百般叮囑母親要注意照顧好身體。記憶中,母親一向是很聽我的話的。那一次母親卻並沒有聽我的話。

前段時間,妹妹突然打電話告訴我,上次她回家的時候,母親偷偷塞給她一千塊錢,央求妹妹給她買一部智能手機,必須要可以上網使用微信的那種。剛一聽到這個消息時,我的內心十分詫異和震驚,實在想不明白一向勤儉節約的母親,為何突然要花費「巨資」購買智能手機。難不成是見其他人使用智能手機她也心生羨慕?

母親一向勤儉節約,別說是買高檔電子產品了,就算是逢年過節給她買件新衣服,她都要推三阻四、心疼好久。母親從小也沒有讀過書,一生不識字,就算是自己的名字她都不會寫。至於手機,以前曾給她買了一部老式諾基亞,既簡單又輕巧,可她基本上也是只接不打,更多的是棄之不用。現在突然要買智能手機,實在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有空你打電話回去說說她,身體還沒好,就到處忙這忙那的,一點也閑不下來。」電話的那端,傳來妹妹滿是擔憂的埋怨。

原來,母親想買智能手機,卻不願給我們增添任何麻煩。清明節前後,恰逢老家附近山上的茶場招人採茶,母親便上山採茶賺錢。每天從早上天剛亮就出發,一直到傍晚才回來,午餐就隨便湊活著吃點帶去的乾糧。一天下來,多多少少也能掙七八十元錢。

若是身強體健時去採茶,那倒也無妨。可母親卻是拖著病體去的,距離她上次出院僅僅才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更讓人著急的是,每次打電話回去,她都說在家休養,什麼也沒幹。

其實,母親的身體一直都很不好。以前家境貧寒,從不捨得花錢,加上常年累月的辛苦操勞,母親的身體便落下不少的病根。今年年初,母親舊病複發,住院治療一個多月,前後做了兩場手術。經此一折騰,母親整個人就像瞬間蒼老了十歲。

妹妹給我打完電話後,我強忍住心頭的「怒火」,立馬打電話「質問」母親。在我看來,她不識字卻非要瞞著我們去賺錢買智能手機,甚至為此完全不顧惜自己的身體,完全就是「無理取鬧」。

感受到我的「憤怒」,電話那端的母親沒有任何的辯駁,依舊是熟悉的「承諾」,保證自己以後再也不會去了,肯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之類的。面對母親的「妥協」,不知為何,我心裡卻像被針扎了一樣,生生地疼。

直到後來,父親偷偷打電話和我說,母親去採茶賺錢買手機的事情他知道,但母親「威脅」他不讓和我們說。剛開始父親也覺得她是「無理取鬧」,百般勸阻,最終卻拗不過她的性子,選擇了支持。母親對他說:「現在兒子有那麼好的工作,只是總也看不見他,我就想買個手機,學著用微信,你不在家的時候,我要是想兒子了,也能和他視頻聊聊天、說說話,看一看他。」

那時我才明白,母親並不是「無理取鬧」,她只是在用她特有的方式,深深地愛著我、念著我,只是,從未言說。

文 / 李文文 圖 / 張磊

母親的禮物

細算家裡的棉被,有輕而柔的羽絨被、細而微的蠶絲被……母親卻始終蓋著那床粗布棉被,被面是棗紅色的,印有龍鳳呈祥的圖案,被裡是手織的,各種彩色線搭配著,織成粗細相間的條紋。

這床棉被在我很小的時候便有了,後來雖然加工過幾次,大致模樣依舊未變,只是一直不明白母親為何如此珍惜和愛護。第一次發現母親如此眷愛這床被是在我六歲那年,轟隆隆的雷聲把我從夢中驚醒,起來望了望窗外還是黑漆漆的,讓我有些害怕,我光著腳丫跑進母親房間,母親告訴我躲進這床粗布棉被裡就什麼都不害怕了……第二次發現母親對這床粗布棉被情有獨鍾是在我十六歲,那年外公生了一場大病,病後的外公癱坐在床上,不愛吃飯也不愛說話,直到母親把那床粗布棉被輕輕地搭在外公腿上,外公顫抖的雙手撫著被面許久,然後哭得像個孩子……第三次看到母親緊緊地抱著那床粗布棉被,是在我二十六歲那年,她抱著那床粗布棉被默默垂淚,我擁著母親的肩,故意笑嘻嘻地說:「女兒只是嫁人而已,幹嘛那麼傷感?」母親拭去眼角的淚,把那床粗布棉被塞進我手裡,我莫名其妙地慌張起來,畢竟這可是母親一生最寶貝的東西。

原來,這床棉被上的粗布是外婆為母親結婚織的,母親常說外婆是個手藝匠人,沒有外婆不會的手工製品,粗布製作工序複雜,彈花、紡線、經線、刷線、作綜、拴布、織布……僅紡線就需要花費很多精力。母親依然清晰地記得外婆織布的情景,昏暗的燈光里,外婆坐在蒲墩上,右手搖著紡車轉柄,左手拿著蓬鬆棉條,右手一搖,左手往斜上一拉,一條粗細均勻的棉線便神奇地抽了出來……周而復始,有節律的嗡嗡紡線聲如童謠,又如起伏悠揚的夜曲,無數個夜晚伴她入夢。母親還說建設者常年漂泊在外,肯定格外想家,就讓外婆和媽媽始終陪伴著你,不論身在何處,不論工作多忙,有了這床粗布棉被就不會感到孤單。

如今,我也習慣帶著這床粗布棉被走南闖北,它質地柔軟,透氣吸汗,膚感舒適,更重要的是它是外婆的心意,是母親的牽掛,一絲一縷的粗布、一針一線的被子,蓋在身上似乎還能感受到她們的溫情,宛如兒時母親告訴我蓋上這床粗布棉被就什麼都不害怕。

文 / 陳靈 圖 / 郭玲玲

如今的你,是否依舊像兒時那樣,陪在母親身邊?如果沒有,那也沒關係。今天你要記得給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打一通電話,或者發一個簡訊,最好是回到她的身邊,給她一個擁抱。因為,你放不下工作時,她放不下你。所以,現在,此刻,抓緊去擁抱你的媽媽吧!

母親節快樂

2018.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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