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生活:我死之後,還有之後嗎?
1)
今天經歷了兩件事,路上太困,方向盤偏西的一瞬間,醒了,驚出一身冷汗。到家暮色蒼茫,暴雨過後小屋積水,一不小心滑倒並重重摔在地上,我的娘哎,120斤連肉帶一把老骨頭,滑行時的小劈叉絕對扯到了老筋,疼,疼得鑽心,摔下後的實在,直接讓心臟挪了位置,倒吸冷氣。
一時間,自己絕對站不起來。
莫名地想到一個詞:我死之後。
有生經歷了太多的死別,生育我的父親,養育我的外公外婆,我一手帶大的弟弟,還有加雜在俗世冷暖走過的父親的家人,丈夫的家人。
講真,死亡的氣息已經熟悉得不那麼扎心了,以至我對自己也在文章里模似好了死亡的場景。
2)
老大發現坐在積水裡的我,把我從水裡「撈」起來。
停電的夜晚,是最美好的時光,我可以不用自覺或不自覺地寫字,也不用借一本書做道具去天馬行空,直接把自己往地墊上一丟,儘管疼的吡牙依然不妨礙秒睡的本領。
午夜,醒來,滿血復活。
我跟上帝來了一場對話:
「上帝,告訴我,摔那麼重,怎麼就沒事呢?你什麼意思?你讓我裝一下躺一兩天不行嗎?」
「別裝了,你那麼丑,誰在意你?裝給誰看?該幹嘛幹嘛去!」
「上帝老兒,連你也瞧不上我?」
「這你就冤枉我了,瞧不上你我就不折騰你了。」
「那求求你還是別瞧上我吧。」
上帝狡黠地一笑,準備隱身在夜的深處,我叫住了她:「再問你個問題,我死之後……。」
話還沒說完呢,上帝就打斷我的話:「你死之後,便沒有之後了。」
「幾個意思?」
「你死之後,丈夫會再娶,你能再嫁嗎?你死之後就沒有之後了,趁還活著,該幹嘛幹嘛去!」
「那你準備讓我活多久?」
「我說了不算,既然你把死亡的場景都安排了,讓時間帶你進去就好了。」
由此我斷定,上帝是個女的,我死之後會去接她的班,因為她跟我一樣不靠譜。
3)
一杯午夜咖啡,本就沒有睡意的我更是清醒得如水洗過的藍天,那就繼續寫字吧,長的不矯情,咱就在文字上矯情一把。
從小到老一直夢想當一名作家,直到路遙的一句話:日他媽的文學。而終結了我的作家夢。
所以現在,誰要跟我談文學,我扭頭就走。
但我會繼續寫字,一直寫到死。這跟文學無關跟生活相連。
不是嗎?我會在糞堆前寫下:「什麼叫汗如雨下,不得不在雨中行走時,你擦得完如注的雨水嗎?至多像狗一樣撲愣撲愣毛髮而已,真正忘我幹活的時候也大抵如此。」孔乙己式的自嘲,瞬時讓生活舒服了很多。
這樣想,上帝也還是比較靠譜,畢竟她讓你長的不那麼好卻給了你一顆好看的靈魂,並允許用文字的形式將其描述出來。
4)
寫完一篇情感小文,想了想用睡回籠覺前的小段時間,寫一下自己的公眾號吧,畢竟這個專屬於自己的生活舞台,寫起字來更是信馬由韁無拘無束。
就算偶爾的爆一句粗口,也會用鄉下人就那樣而自我搪塞過去,沒人會去追究,有時候反覺了生活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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