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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重病昏迷,父親遇到車禍,13歲兔唇女孩卻想結束生命喚醒他們

配圖來源網路,圖文無關

情感故事

「嗚嗚……」屋子裡又隱隱約約傳來了安兒的哭聲。衛河緊皺著眉頭,臉上儘是痛苦的表情。衛河知道孩子又受委屈了。孩子是堅強的,只是生活給了她太多的不平。

縱然如此,孩子從小就學會了不在自己面前哭泣,她不想自己的爸爸也為自己的遭遇而痛苦。可是,孩子,你13歲的心靈怎能挑起如此的負荷啊!

想到這裡,衛河的心裡感到很不是滋味。一定要想辦法把孩子的病治好。衛河在心裡暗暗打氣。

「衛先生嗎?老太太有危險,請儘快趕過來。」突如其來的壞消息讓衛河有點慌亂。「安兒,快,和爸爸去醫院。」父女倆就這樣的匆匆上路了。「爸,小心!」

「啊?」急著趕路的衛河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倒在了血泊中。「爸,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啊。」年紀輕輕的安兒哭著抱起了衛河。

「這家人怎麼這麼倒霉啊,」年老的護士長嘟囔著,「老的還沒醒過來,大的又倒下了。剩下一個可憐的孩子。這日子可怎麼過啊!」「孩子不是還有母親嗎?」一邊的年輕護士問道。「十三年前就難產死了。」於是傳來一陣悲嘆。

難產!當這個名詞再次出現在安兒的耳朵里的時候,她的堅強忽然變成了空殼。「對了,一定是因為我,是我給這個家庭帶來了災難。我的到來,害死了母親。

現在爸爸和奶奶也躺在醫院裡了,一定是因為我,我是個不祥之物啊!如果我死了,說不定爸爸和奶奶就會脫離危險了。」想到這裡,安兒不自覺的走向了樓梯。

「爸爸,我走了,來生再做你的女兒吧!」「不要啊,安兒。」剛剛搶救過來的衛河掙扎著醒了過來。是夢嗎?但怎麼會那麼真實呢?不會是安兒真的有事吧?想到這裡,衛河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量,一下子坐了起來。

「衛先生,你剛脫離危險。請注意休息。」護士長趕忙過來阻止他的行動。「看見我的安兒了嗎?」衛河焦急的問道。「你說衛小姐嗎?她剛剛一直在門口的。可能去看她奶奶了吧?老太太也是剛剛醒過來呢。

你們家還真多災多難。居然兩個大人都住院了。不過上天有眼,總算都沒什麼大礙。要不衛小姐就可憐啊。唉,多可惜的一個孩子啊,乖巧伶俐,偏偏是個兔唇。」護士長還在繼續的嘮叨著。

衛河卻什麼也沒聽進去,忽的就拔掉了針頭。 「衛先生,你幹什麼啊?」護士長驚叫著。衛河卻早已沖了出去。不祥的預感籠罩著他。

「衛河,你也醒了?剛剛護士說看見安兒跑上樓梯去了。快去看看,我怕孩子突然想不開啊。」迎面而來的正是剛剛醒來的老母親。她臉上焦急的神情不言而喻。陪同的還有負責照顧老太太的護士。

「衛先生,對不起,可我一提起衛小姐從那個樓梯上去的事,老太太就——」護士小姐辯解的話音還沒落。衛河便沖了過去。「衛先生……」護士突然注意到了衛河走過的地上出現了血跡。傷口是剛剛縫合的,顯然又拉傷了。

「爸爸,來世再做你女兒吧。」淚水沿著安兒的臉龐落了下來。正要劃落的身體卻突然被人抓住了。「你讓我死了吧。只有這樣,上天才會換回我的爸爸和奶奶。」安兒掙扎著。

「安兒。」耳朵傳來的是爸爸的聲音。「爸爸!」安兒睜開了眼睛。眼前的爸爸病服上儘是血跡。「安兒,不要犯傻,一切都是意外啊。」「爸爸……」安兒的哭聲響徹著整個天空。

衛河再次躺在了病床上。由於失血過多,他陷入了暫時的昏迷中。

「孩子,你真傻。你怎麼把錯誤都往自己身上攬呢?」奶奶責備的話語里卻透著更多的憐惜。「奶奶,雖然你們不肯告訴我,但我知道,媽媽是因為難產死的。

如果不是因為沒有了媽媽,奶奶你就不用那麼辛苦,自然也不會因為勞累過度住院了,你不住院,爸爸也就沒事了。所以說起來,歸根結底,一切都是我的錯啊。」

安兒絕望的話語讓老人的心幾乎都溶化了。「傻孩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如果你真的去了,我和你爸又怎麼去見你那天上的媽媽呢?孩子啊,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老人決定將一切和盤托出。

原來,安兒的母親楊柳懷孕七個月的時候,社會上正流行四維B超。本來衛河一家對此並無興趣,但楊柳的同學小花卻極力鼓動楊柳。於是半推半就的情況下,楊柳答應陪小花去看一看。

小花檢查之後偷偷拿出了個紅包塞給醫生。楊柳不明所以,一問才知道,由於四維B超可以完全看清胎兒在母親腹中的活動過程,自然也就可以了解胎兒的性別。雖然國家明文禁止利用四維B超查看胎兒性別。

但由於部分家庭還存在重男輕女的思想,加上操作過程中的各種漏洞,所以前來醫院通過四維B超查看胎兒性別的家庭並不少見。而小花一家正是這種思想的代表。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小花婆家早就通過各種人脈關係買通了當值的醫生。

那為什麼小花要拉上楊柳一起照呢?那是因為楊柳是小花最好的朋友。在小花看來,大部分的家庭都是重男輕女的,所以楊柳一家應該也不例外。

雖然楊柳的丈夫和婆婆一直堅持生男生女都一樣,但他們心裡是不是真的這樣想呢?小花對此是表示懷疑的。所以為了不讓好朋友吃虧,小花決定幫楊柳一忙。

結果是顯然的,楊柳一聽完小花的解釋,立即就要打道回府。小花急了,便苦苦哀求楊柳,並答應不詢問性別的問題,只是看看胎兒是否健康。看見好友已經讓步了,楊柳也就勉強答應了下來。

誰知道這一照,卻帶來了新的麻煩。醫生說胎兒是兔唇。小花一急,便也跑進了B超室。「楊柳,不好了,是個女嬰。一個兔唇的女孩將來可怎麼辦啊?一定要拿掉。要不你以後肯定日子難過啊。」

此時心意早就亂了的楊柳再也沒有精力去責怪小花不守信用。在她腦海里只有一個名詞:兔唇。是的,即使婆家的人再開明,也不能要一個兔唇女嬰啊。那該怎麼辦呢?和丈夫商量?不,那是不可能的。

衛河的性格,楊柳太了解了。他肯定是反對拿掉的。這樣一來,一旦婆婆不想要孩子,那麼,一家人必然會發生衝突的。不,絕對不能那麼做。於是楊柳決定自己偷偷拿掉。

只要生米煮成熟飯,楊柳相信婆家的人終究會原諒自己的。

但,想和做畢竟是有距離的。楊柳再有主見,說到拿掉自己的孩子,心裡還是非常痛苦的。丈夫衛河是個聰明人,他發現妻子從醫院回來以後,一直精神恍惚,當機立斷找了小花。

小花雖然答應楊柳要保守秘密,但前來詢問的畢竟是自己同學的丈夫,無奈之下,只好將真相告知。知道了真相的衛河,情急之下便喝斥了楊柳。婆婆也因此知道了真相。

考慮到兒媳的用心良苦,婆婆立即表態——讓孩子生下來。事情也就圓滿的解決了。

但,也許是好事多磨吧。幾個月後,衛家卻再次站在了十字路口。向來健康的楊柳竟會難產。是保孩子,還是保大人?病床前,楊柳伸出了手,衛河把它緊緊握在手裡。

「衛河,還記得幾個月前我們的爭執嗎?你和媽媽的話是多麼的讓人感動啊。我知道,今天,你們一定會選擇我。可是,衛河,這次算我任性也好,算我求你都好,答應我,讓孩子誕生吧!

你不是說過,要走就走無悔的路嗎?既然當初選擇了生下孩子,就要堅持下去,絕不後退!」妻子的話字字戳在衛河的心上。孩子最終還是生了下來,但楊柳卻離開了人世。

「你媽媽是帶著微笑離開人世的。所以孩子,為了媽媽的一片苦心,無論怎樣,你可都要堅強的活著啊。」

聽完奶奶的敘述,安兒再也控制不住眼中的淚水。想不到自己的出生竟是如此波折。帶著母親的願望生存著的自己又怎麼可以輕言放棄呢?不,我一定要堅強的活著。是的,象小時候爸爸要求的那樣堅強的活著。

夜裡,安兒又做了很久以前曾經做過的那個夢。夢裡一大一小兩個人坐在陽台上。大的是爸爸衛河,小的正是安兒自己。 「爸爸,媽媽到底哪裡去了?我想見媽媽!」

「孩子,看到那條河了嗎?那條河的源頭是和一條名為阿格龍河的河流相連接的。在阿格龍河遙遠的上流有著無盡的原野。那裡沒有飢餓、戰爭、痛苦和悲傷,是從一切痛苦和煩惱中解放出來的極樂的凈土。媽媽就在那個地方。」

「爸爸,那你幹嗎不打電話給媽媽,讓她回來呢?安兒好想念媽媽啊!」

「安兒,對不起,極樂凈土是沒有電話的。但是只要安兒能夠堅強快樂的活著,那麼終有一天,安兒也能夠去到極樂凈土的。」「真的嗎?那安兒答應爸爸,無論遭遇什麼挫折,安兒都會堅強的活著的。」作者張雄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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