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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羨慕1917那一年的北大學子

我特別喜歡看《三聯生活周刊》,可以說是期期都喜歡,但是講新文化運動和北大及蔡元培的這一期一直是我的心頭愛。

每每翻閱的時候都覺得被一種單純的對知識,對學術,對上進的熱情所震懾,從而生出一種,我們到底在這大學裡幹什麼的懷疑。

看完之後就恨不得拿著書讓所有認識的同學都看一看,什麼叫天之驕子。

原以為中國高等教育是世界上並沒有什麼特色的存在,卻不知道其實只是沒趕上它最輝煌的年代罷了。

這本書里講了蔡元培,講了北大,講了新文化,講了五四。

先讓我震動的,是蔡元培在北大,師資動用方面的魄力。

這是要何等的眼力才能如此精準的識別這些甚至在多年後才被歷史選中的天之驕子。

又是要何等的努力才能說動這些天之驕子來北大過招。

文科學的陳獨秀,理科學的國內第一個介紹愛因斯坦相對論的夏元瑮,原在事業部礦業司任地質科長的丁文江主持開創地質門。

新聞界嶄露頭角的徐寶璜25歲,德語教授朱家驊26歲,而哲學教授梁漱溟只有24歲。

梁漱溟在北大哲學門講授印度哲學,白雄遠是北大的第一位體育教師。

年齡,地位,學歷,沒有一樣可以蒙蔽住蔡元培先生的慧眼。

回溯那個時代,我經常十分驚嘆於推動中國文學乃至中國社會進步的那些封為神話的出現在歷史書的大標題中的名字,居然都一個不漏的曾聚集在小小的一個北大校園裡,在同一個時間和空間點上交匯自己的思維。

那個消息和交通甚至是政治環境都不甚令人滿意的時代,

居然有一個蔡元培,伸出了就像是中國乃至世界地圖上虛空中的一雙大手,

不動聲色的把發光的,或者還未發光的金子們,攬到北大的地界上,

又不動聲色的鋪好最肥沃最自由的土地,

又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些金子們怎麼樣播種出中國近代史上最瑰麗的藍圖。

看著那時的北大,簡直令人眼花繚亂,光彩奪目。

就像是把很多危險又活潑的化學用品推在一起,

總是更容易擦出火星。

不然,思想,怎麼能在時間上那麼短,空間上那麼小的時空坐標上像放煙花一樣砰砰砰地往外冒呢?

蔡元培,恍如不再是一個人的名字,更像是中國歷史上一個一個因素和環境的名字了。

真是不知何時,才會又出現一位天才的實驗家了。

這位實驗家,還幹了一件大事,讓北大招收女生。

女權的問題直到先進的21世紀的今天,都依然在被廣泛的提及。

原本看似一件無比麻煩又難以達成有著重重阻力的事,居然真的被蔡元培做到了。

受教育,一定是享有權利的第一步。

受教育,才有了說話權,才有了社會地位,才有了後來鬥爭的一切的意義。

在那個女人們剛放鬆了自己的腳的時代,

北大就馬不停蹄地提供了她們行萬里路的機會。

這件直到現在在某些國建還需要流血,戰爭,判決都不一定有所成績的進步舉措,卻被20世紀初的北大做到了。

以點看面,當時的北大獨步天下,絕不誇張。

在這片土地上,人們大聲討論政治,文化,理學,

思考彷彿成了活下去的工具。

熱情,激情,快速的碰撞,

這些才是他們關心的東西。

我敬仰那個時期,更羨慕那個時期,到處都是能點燃思維的火星,到處都是思考的聲音,每天都能產生多少新的理念,新的東西,又有多少東西被光速代謝,快速凋零,不光是有益,更是有趣!

發自內心的,羨慕那個時代。

中國,也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被推著,前進了起來。

不過,這就是那個動蕩的,不思考活不下去的時代所帶來的財富吧。

所以說,進步是被逼出來的,

一時代,出一代人。(所以,也別怪我們了吧...)

晚安。

(雖然這是一次作業,但是我寫的很開心:)

文/趙若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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