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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文藝中年:羅大佑的「苕」,是我們每個人註定都要買的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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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大佑或許從來都只屬於少部分人,這部分人共有的元素是:多多少少經歷過一些事,多多少少讀過一些書,多多少少愛過一些人,多多少少懷過一些舊。

是否

 精彩音樂匯

羅大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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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無聲。

7年前的一個夏夜。56歲的羅大佑站在四川省體育館的舞台上,披著黑色披風,秀著肌肉,光著膀子,用超越年輕人的火熱激情,用近乎嘶吼的歌聲,演繹著自己30年的音樂人生。

第二天,各大媒體紛紛打出了「成都歌迷超越京瀘」的標題。因為忘情的老羅在演出尾聲說,成都雖然是這次巡演的第三站,但是沒辦法,成都觀眾的音樂品質超過京滬。

老羅這話說得有些滿,但並非空穴來風。當年的報紙記載著那一夜的瘋狂。

「昨晚,省體幾近滿座,奔著羅大佑來的不僅是「60後」「70後」還有為數不少的「80後」「90後」。

「羅大佑以一首『追夢人』開場,隨後場內氣氛迅速升溫,特別是《戀曲1990》前奏一放,現場人聲鼎沸,觀眾製造的聲浪讓羅大佑震撼。他推推眼鏡,頗有感觸:讓我們開始全世界最大的卡拉OK吧。

「羅大佑在聆聽合唱時,不停的點頭表示佩服,向大家豎起大拇指,眼中泛起淚光。」

複印版的報紙已經有些泛黃,卻清楚的記錄了羅大佑第一次來成都開演唱會的盛況。

成都人有多愛羅大佑?有太多故事可以講。

成都本土的一個樂隊就曾向羅大佑遞過挑戰書,那份挑戰書上寫著土操哥率一百零八樂士願與音樂教父羅大佑樂戰於蓉的字樣。樂隊的三位成員年近五旬,他們現實的職業分別是文化出版、畫家、裝修工程。

我還存著當時的報道,三個老操哥穿著藍色海魂衫站在嬌子音樂廳門口的台階上,身後跟了100來個同款海魂衫的粉絲。那天,是羅大佑成都演唱會開票的日子,老操哥排練了一個星期,大清早跑到票亭門口合唱了一首《戀曲1990》,宣告正式踢館。街上站滿了看稀奇的行人。那個時候還沒有微信,有一家網站的記者最快趕到了現場出了新聞,接著,各家媒體以此為噱頭紛紛新聞。開票第一天,票房就跟著爆了。

其實我已經記不起是如何結識老操哥,又如何找到了100多個自彈自唱的「樂士」。只記得踢館這事讓三個大叔和票房著實火了一陣。去看演出那天,三人剛走進場館,就被很多觀眾認出來。他們穿著海魂衫,背著吉他,意氣風發。誰料音樂一起,望著夢裡的那個羅大佑,聽說大叔們就哭了,停不下來。

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年輕的他們活躍在成都街頭,音樂是他們謳歌愛情、生活和時代的惟一娛樂。扛著一把吉他,穿城而過,率性而為,擊節而歌,是他們記憶深處最珍貴的形象。「向音樂教父羅大佑叫板」,我想,不過是對年輕的那個自己的呼喚。

如果說,老操哥的踢館,是一種有意無意的安排。那7年前,在明宇尚雅的一場會面,也許就是命運的巧合。

彼時的羅大佑在房間里接受我們為他安排的一個商報的專訪,穿著白襯衫的萬凌緊張的坐在房間的一個角落,靜靜地聽著,觀察了羅大佑很久。四個小時過去,萬凌沒有挪過地方,等著羅大佑結束工作。

10年前,羅大佑在北京籌備自己的工作室,想租用一套房。結果房東一房兩租,將房間同時租給了羅大佑和萬凌所在的公司。當時萬凌還是那家公司的普通員工,萬凌和公司老闆都是大佑的粉絲,得知情況後,將房子退回。為表示感謝,羅大佑還為他專門寫了首歌《京城清晨》,並將手稿寄給萬凌。

10多年後,當年那個離家去打拚的年輕人萬凌,經過自己的打拚,已經擁有了自己的公司。再次見到羅大佑,萬凌彷彿又回到了當年那個自己,忘記了身邊還有下屬,雙手緊緊拽著羅大佑的手稿,大喊著:「羅大佑,我愛你「。認出萬凌的羅大佑從沙發上蹦起來,伸出強有力的雙臂,去擁抱這位老朋友,「原來是你,我就覺得你好面熟,10年沒見了。」

那個真情流露的瞬間,恰巧被一旁的記者記錄了下來,成了第二天的頭條。

時光荏苒。7年很快過去。5月19日,羅大佑又將在成都開演唱會。

我實在想為他做點什麼。這個曾帶給我票房奇蹟的男人。

那些在演唱會現場忘記年齡,動情嘶吼的成年人,那些在場館石梯坐著聽歌,忘記身份,卸下偽裝的成年人,那些青春無悔不死,當年不顧一切離家的年輕人。

你們在哪裡?

寫到這兒,老謝在微信上發了篇稿子給我。

打開一看,是他發表在商報內刊上的一篇文章,記一場印象最深刻的演唱會。一向走高冷風的他這樣寫到:

《戀曲2100》演唱會2011年7月成都開的,我被報社喊過去採訪他。一聊就聊開了。我瓜兮兮地問,你厭不厭惡唱片這個行業,我認為他是憤青嘛,憤青里的老幹部嘛,結果他說,我厭惡它幹嘛,我靠它活著啊!我真是害怕老羅跌入紅塵,變得煙火氣啊。結果他煙火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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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演唱會現場,他悠悠揚揚唱起《台北紅玫瑰》,霓虹搖曳,像是開了一個玩笑,那就是把看似為正人君子所不齒的人或事,擺到了最嚴肅的音樂裡面,剎那間,看到了很多血肉模糊的臉、紙醉金迷的夜台北、十里洋場的窮奢極欲……天啊,騷得有鹽有味的。背後的LED大屏幕上滾動播放著《台北夜玫瑰》的MV,好看得很!

羅大佑唱起這些的時候很生氣。手腳擺動的那種范兒,你懂的,圓框眼睛注視著觀眾,大聲喊著下面:你們不要裝啦,年齡都大,不要拿著熒光棒揮,裝都裝不像!

觀眾就開始尷尬地大笑。看著台上的老男人羅大佑認真地在騷動。

羅大佑最後一首歌唱什麼?我一開始就在想,幾年後才知道,原來這場演出,我夫人也參與其中。後來才知道,最後那首《是否》,竟是她「點播」的。過程我簡述幾句如下:演唱會,現場很嗨,一幫人打了雞血似地跟著大合唱。老羅情難自持,自己也嗨得不行。不願散場的那種感覺可想而知。可演出時間過了,現場公安、安保要催場結束好收工,旁邊的助手就問,大佑哥返場唱什麼,其他場次的安可都是那首《愛的箴言》,然後她就點了《是否》。

好,啪!燈光全暗下去,老羅跑上去坐在白色的三角鋼琴前,燈緩緩亮個追光,「是否」,不外是深情比酒濃。

我說,老謝,你這篇太「苕」。我還是喜歡你當年寫的那個整版「羅大佑:穿過你的黑髮的我的手」。大佑是教父啊,逼格要高。

我打算這樣意味深長的結尾:變老也是一種成長,擁有蒼茫落日般的力量。是當年離家不顧一切的倔強,柔軟今日融入世界的模樣。5月19日,我們成都再相見。以後的羅大佑和我們,是記憶中不輕易的沸騰與感動。

老謝不以為然,「哼,繞那麼多圈子。告訴你,羅大佑的『苕』,是我們每個人註定都要買的單。」

掃碼即可購票,為大佑哥打call!

5月19日晚7點。五糧液·成都演藝中心。

時隔七年,和當年離家的年輕人羅大佑再相見。

文:八月未央 謝禮恆 美編: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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