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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山村百年都沒有女孩出生,我過去查看卻發現山上堆滿了女嬰屍體

每天讀點故事簽約作者:等雨 | 禁止轉載

1

十一月初,初雪後的荻花城有了一次回暖,接連好幾日都是晴空萬里,因著幾日都沒有見到喬子期,一大早小十五就戴著小花帽托腮坐在茶樓大門口等爹爹。可是晨曦的薄霧後等來的並不是喬子期,而是手裡抱著一精巧的小木盒的喬子秋。

小十五噘著嘴堵在喬子秋身前,「怎麼又是你?」

喬子秋低頭看著噘嘴萌態可掬的小十五,溫柔一笑,摸了摸它的頭,「阿九生病了我來給她送些東西。」

小十五被摸著頭,愜意地閉上了眼睛,見喬子秋是來尋阿九的,便趕緊讓開了身子,爹爹說了只幫他看緊娘親就行了。

等雨神色憔悴地從樓上走下來,正好看見門口的喬子秋。

「阿秋。」

「等雨老闆,阿九如何了?」喬子秋見等雨下來,趕緊迎上來。

那天他跟著等雨老闆給他留下的記號尋到了貔貅腹,可是貔貅腹中並沒有人,當他正要離開時,突然一道耀眼的白光閃過,白光之後,貔貅腹中憑空出現了昏倒在地的等雨幾人。他救出等雨幾人,等雨和菖蒲當日在喬府便醒來,可是阿九一直沒有醒來,幾日都一直在夢魘之中。

等雨搖搖頭,眼底儘是疲憊之色。

「我可以上去看看阿九嗎?」

等雨點點頭,引著喬子秋上樓。走進阿九的房間,此刻房中陽光正好,房中陳設皆精美雅緻,一如平日的阿九。

菖蒲伏在阿九床頭已經睡著了,阿九雙目緊閉,額頭上全是薄汗,眼角還有淚痕殘留。

喬子秋望了望等雨,等雨指著一側雕著牡丹花紋的檀木椅示意他自己坐下,走到床側為阿九擦汗。

喬子秋把小木盒放在桌上坐下,「阿九這幾日一直是這模樣嗎?等雨老闆可曾查探過她的魂魄是否……」

「沒有,」等雨打斷喬子秋的話,「阿九的魂魄無損,她只是……只是自己不願醒來,可是她的夢境里又全部都是她最痛苦的記憶。」

「這裡是我從府中帶來的一些安神的藥物,放在香囊里,或許有助於她安睡。」喬子秋從小木盒裡取出一個綉著蓮花圖案的香囊,站起身把香囊放在阿九枕邊,頓了頓,又伸手輕輕拭掉阿九眼角的淚痕。

「等雨老闆,」準備坐回檀木椅的喬子秋叫住等雨,「等雨老闆可曾聽過九幽曇?」

等雨搖搖頭,菖蒲卻從床邊突然坐起,「你是說逆曇花?」

「不錯。」喬子秋看了看突然坐起的菖蒲,點點頭。

「傳說,九幽背陰山,山不生草,峰不插天,嶺不行客,洞不納雲,澗不流水,是人界的至陰之地,那裡白日不見日光,夜晚不見星光,但是在這樣特殊的地界里會開出一種花,那就是九幽曇。曼珠沙華是嬰鬼在冥界的引路花,九幽曇就是生魂在陽間的引路花,不管是迷失在哪裡的生魂,都可以在九幽曇的花香牽引中回家。

「阿雨,阿九魂魄無損,而且是生魂,你無法點引魂燈指引她,我們或許可以用九幽曇一試!」

「可是九幽在哪裡?這世上有無數關於九幽的傳說,但是這世上從來沒有誰知道它在哪裡。」

「九幽或許我們找不到,但九幽曇卻不止在九幽出現過,我記得也是清溪老先生的《清溪筆記》上記載過,九幽曇又稱逆曇花,白晝開放,晶瑩剔透,遠觀似少女起舞模樣,曾現於山北水南,九凹之地。這山北水南的九凹之地在荻花城周圍應該就有一個,可是我一時記不清到底在哪裡看過,我還需去博淵樓查一些典籍,子秋你也去喬府看看是否記載過這樣的地方。」

「嗯。」

2

喬子秋回到喬府的時候看見一紫衣粗布婦人正跪在喬府門口。

「這位夫人,您……」

「你……你是喬府的公子嗎?」婦人看見喬子秋眼前一亮。

「嗯。」

「公子,請你一定救救我兒!」聽見喬子秋的回答,紫衣婦人突然激動地拉著喬子秋的衣袖。

「夫人,您起來說,到底是何事?」喬子秋扶起婦人。

「喬公子,我家住在梧女鎮上。」

聽到梧女鎮,喬子秋微微皺了皺眉頭,這梧女鎮本是荻花城和謝都之間的一個鎮子,本是地屬荻花城,但是後來因梧女鎮搬入許多姓謝的人家,謝氏人口越來越多,梧女鎮的鎮長便宣布脫離荻花城,歸謝都。只是謝都雖收了梧女鎮的賦稅,但到梧女鎮出事時卻是置之不理,致使每次梧女鎮鎮民出事,都還是來荻花城求救。

若是阿九不出事,這梧女鎮的閑事喬子秋或許還會管上一管,只是如今他著急要尋九凹之地找九幽曇,這婦人出現得實在不是時候。

「夫人,你之事還是去謝都城主府,或許……」

「喬公子,你可一定不能見死不救啊,我已經去過謝都城主府,可是他們說這是鬼怪之事,我只能來荻花城求您啊!」

喬子秋嘆了一口氣,終是請婦人到了書房。待小廝看茶完,婦人卻端起茶杯滿目歆羨地看著喬子秋書房的陳設,一副不著急開口的模樣。

喬子秋見她這般,有些氣悶,便不理會她站起身尋找九凹之地的典籍。翻了許久依舊是毫無頭緒,突然,書架最高處的幾本書被他不小心一併帶下,他卻無心理會。

而紫衣婦人見此,趕緊站起身幫喬子秋撿書。

「咦?這裡畫的不就是我們鎮西北邊的那座山嗎?」婦人撿起其中一本打開的書喃喃自語。

喬子秋瞥她一眼,雙目便在書頁上停下再也挪不開。

「你說這座山在你們鎮上的西北邊?」喬子秋拿過婦人手裡的書,地圖上赫然畫著山北水南,九凹之地。

「不錯,這山和鎮子北邊的一模一樣,不過那座山邪氣得很,平日里沒什麼人去。」婦人看著地圖連連點頭。

喬子秋拿起書,滿目欣喜,所以他沒有看到紫衣婦人看著他時,眼底閃過的精光和嘴角陰森的笑意。

「夫人還沒說來尋我是何事?」喬子秋合上書,眼底全是愉色。

「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前日告訴我,他在這座山北面的河邊看見一種很漂亮的花,像少女起舞的樣子,他非得去摘,可是那山和水都邪氣得很,我便不許他去。可是誰想第二日一早他就偷跑出去,再也沒有回來。鄰家的小東子都告訴我他是去摘花了。喬公子,那花有鬼魅,迷惑了我的孩子啊!」

喬子秋聽著婦人的話,眼中的光越來越亮,那孩子看見的花極有可能就是九幽曇。

「夫人,我隨您一同去尋您的孩兒,您請先稍坐片刻。」喬子秋一邊提筆一邊請紫衣婦人先坐下。

「哎呀,真是多謝喬公子!」婦人對喬子秋深深一拜,她彎下身子的臉上是喬子秋看不見的陰惻惻的笑意。

「方五,你把這封信和這本書送到三生茶樓等雨老闆手中,告訴等雨老闆我已啟程。」喬子秋寫完信,把信和書都交給了門外的小廝。

「夫人可會騎馬?」

「會,我夫君就是個馬倌,我會騎馬。」

「那好,我們就騎馬去,腳程會快一些。」

3

喬子秋和紫衣婦人離開荻花城北門,信也被送到了等雨手中。等雨把信遞到滿目疲憊,剛從博淵樓失望而歸的菖蒲手中。

「他尋到了?!梧女鎮?這不是那個本在荻花城後來投靠了謝都的鎮子嗎?聽說這個鎮上已經有百年沒有女孩出生了。」

「百年沒有女孩出生?」菖蒲的這句話成功地讓等雨再次拿起書。

「不錯,因為來百年沒有女孩出生,所以許多求子的人都會住在梧女鎮生孩子。幸好荻花城倒是有沒有這樣重男輕女的風氣,去的大都是謝都和臨近幾個城池的。阿雨,」菖蒲叫了一聲失神的等雨,「你怎麼了?」

「沒什麼,覺得只有男孩出生,似乎與天道有違。如果那裡真的有九幽曇,阿秋一定會儘快趕回來了。信上說他快馬加鞭過去的,那麼最晚後日他也該回來了。」

「嗯!」

喬子秋與紫衣婦人趕到梧女鎮的時候,天色已經黃昏。

「喬公子,一路快馬趕路,您肯定也累了,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就先在我家中休息一晚,明日我們再去山上尋人吧!」

喬子秋有些奇怪地望著紫衣婦人,到了這裡,她似乎並不像荻花城裡那般著急尋孩子,而是神色明顯放鬆了許多,好像並不擔心孩子的安危。

「我帶了夜明珠,可以連夜上山尋人,夫人如果覺得累,可以先自行回家。」

紫衣婦人神色微微一變,「喬公子,連夜去不得啊,這山上晚上邪氣得,很多人說在山上聽到過嬰兒的啼哭聲。而且這山上住了一個不死老人,都說他用邪術控制邪靈害人性命,奪人壽命!」

「既是如此,你還不擔心你的孩子嗎?」

紫衣婦人囁囁嚅嚅,「我……我當然擔心,可是我害怕啊!」

「夫人害怕就先回去吧,我答應你如果在山上找到您的孩子一定帶他回去見您。」

「我……我還是和喬公子一起去吧,這山上我畢竟比喬公子熟一些。」紫衣婦人見喬子秋讓她自己先回去,又立刻變了臉色,躲到喬子秋身後要與他同行上山。

喬子秋看了一眼紫衣婦人,並不多說,轉身朝山上而去。紫衣婦人趕緊跟上。

因為一直少有人煙,所以一路草木叢生,路十分難走,當二人到達山腳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喬子秋舉起夜明珠,借著夜明珠溫潤的光華看著四周。不遠處,山的北面一條河流,山北水南間,九個低凹之地連成一排。可是這裡並沒有似少女起舞的花朵,甚至任何其他的花草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喬子秋望著不遠處,幽暗得好像要吞噬一切的九凹之地。突然身後一陣陰風四起。

「啊!」紫衣婦人大叫一聲,然後躲在喬子秋身後。

喬子秋轉身,只見或明或暗的不遠處,空中飛舞著許多小嬰鬼,他本來無法正常視鬼,但是在這裡所有的小嬰鬼他都看得十分清晰,這些小嬰鬼全都是嬰鬼,而且全部都是女嬰。此時,所有的小嬰鬼全都齜牙咧嘴怒目瞪著喬子秋。

4

喬子秋深吸一口氣,廣袖掩住的指尖凝起一股靈力,警惕地盯著空中的小嬰鬼。突然,一個小嬰鬼嘶叫一聲,肚中瞬間燃起幽藍色的火焰,小嬰鬼瞬間被幽藍的火焰吞噬,在冷冷的夜風中化為灰燼。

喬子秋心下正驚奇,剛剛他並沒有出手,看來在那些不知道的暗中,還有其他人在這裡。

其他的小嬰鬼見那個小嬰鬼被燃燒,紛紛四處飛舞,轉瞬間又用特殊的位置排在一起,如果仔細看來,會發現他們在空中組成了一朵巨大的蓮花。小嬰鬼把喬子秋拘在蓮花正中心,然後瘋狂地朝喬子秋撕咬而去。

喬子秋拿出符咒,一邊念咒,一遍把大把的符咒拋向空中,可是符咒在被他拋向空中以後,全部消失,不起絲毫作用。為了抵擋嬰鬼的吞噬,他再次指尖聚靈,可是靈氣也無法在他指尖聚起,他的一隻手瞬間被咬得鮮血淋漓。

喬子秋焦急地望著周圍,被這些小嬰鬼包圍以後,他好像進入了一個無底的深井,無論他投出什麼都會被吞噬,而且從來波瀾不驚。

「啊!」喬子秋慘叫一聲,左腿和右臂都被小嬰鬼撕下大塊肉塊。無法使用符咒,無法使用任何法術,甚至連祭出武器都沒有辦法做到,只用血肉之軀抵擋這些嬰鬼的噬咬,不一會兒喬子秋渾身鮮血淋漓,跪倒在地。

一直躲在喬子秋身後的紫衣婦人突然陰笑一聲,走到喬子秋身前,「想不到幾日不見,你們又強大了不少,連荻花城喬府的公子也對付不了你們。」隨後她一掌擊昏了滿目驚詫已經有些神情恍惚的喬子秋,身形化成一股旋風,帶著喬子秋飛出了小嬰鬼的包圍。

「雖然沒有攻破嬰靈陣,但好歹靈力不錯,把你吃掉,補補我自己也好。」紫衣婦人最後落在梧女鎮西南邊的一個巨大湖泊中,帶著喬子秋一起沒入湖中,消失不見。

三日後,三生茶樓。

從一大早起,菖蒲已經無數次地望向茶樓大門,「這都第三日了,梧女鎮離荻花城也不算遠,喬子秋走著都早該回來了,為何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等雨眉間憔悴不減,這幾日,阿九的情況依舊沒有絲毫好轉。她凝眉望著茶樓大門口,「梧女鎮嗎?距此處多遠?」

「荻花城北三十里。」

等雨從桌上的花瓶中摘下三朵臘梅,臘梅花的花瓣在她手心纏繞交疊,不一會兒變成一隻小蝴蝶,小蝴蝶圍著她轉了三圈朝茶樓外飛去。

「阿雨這是?」

「天邙山的小法術——探知蝶,一會兒就有消息了。」

不一會兒,小十五手裡抓著一個線頭,蹦蹦跳跳地跑進茶樓,「娘親你錯了,這個時節也有蝴蝶,你看我抓到一隻很好看的蝴蝶!」

等雨看著小十五線頭的另一頭赫然系著的,就是她剛剛放出去的那隻探知蝶。

「噗——」菖蒲一口茶噴出老遠。

等雨看著小十五一臉蠢萌又歡喜的模樣無可奈何。

「阿蒲,我們還是親自去一趟梧女鎮吧,今日日頭還早,快馬加鞭,子時點燈前應該能趕回荻花城。」

「嗯。」說著菖蒲已經大步踏出茶樓準備馬匹。

「娘親,我也要去!」走到門口的等雨突然被小十五一把抱住。

「你去了誰在茶樓照顧阿九?」

「白十二啊,他可以照顧奶奶,爹爹說了,我要寸步不離地跟著娘親,不能讓娘親有機會和那兩個壞人說話!」

等雨嘆了一口氣,看著漸進午時的日頭,一把撈起小十五,飛身騎上阿蒲牽過來的馬。

5

午時過後,陽光和暖,等雨和菖蒲趕到梧女鎮。這是一個寧靜又溫暖的小鎮,沒有喧鬧的商鋪和流水般的車馬,一條小河穿過整個鎮子,時光在這裡彷彿慢了下來,石板路上時常可見小丫鬟或者婦人扶著即將臨盆的產婦在街上走動,還有孩子們在石板街上遊戲奔跑。

「哇——」菖蒲的馬撞上一個奔跑的孩子,菖蒲趕緊下馬扶起地上的孩子,一個頭髮灰白看起來年過半百的婦人從一邊跑出來,擔心地上下查看孩子。

「這位婆婆實在不好意思,撞了您的孫兒。」菖蒲看著老婦人滿面歉意地的開口。

「娘!」孩子大概是被嚇到,見老婦人過來趕緊撲到她懷裡。

菖蒲驚訝又歉意地看著老婦人,老婦人見孩子無事,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菖蒲一眼,拉著孩子走開。

小十五站在等雨身前看著走遠的老婦人和孩子,「沒有娘親好看。」

等雨無奈白他一眼,對菖蒲開口:「阿蒲我們下馬走,不要再撞上孩子。」

「嗯。」

二人下馬,走在鎮子上,一路都會碰上帶孩子的婦人,大多數婦人都是看起來年過半百,但是她們帶的喊他們娘的孩子卻很小。

「阿雨,怎麼會這樣?我以為只有那一個婦人如此,想不到這裡全鎮都是如此。」

等雨搖搖頭,「當務之急是先找到子秋和九幽曇,其他的事等尋到子秋和九幽曇再說吧!」

「子秋說是一位丟了孩子的紫衣婦人,我們去鎮長家中問問看看鎮上誰家丟了孩子便知道了。」

「嗯。」

二人在一條古樸安靜的小巷中找到鎮長的家,鎮長是一個彌勒佛一般模樣的男人,他一見到菖蒲和阿九二人就熱情地迎二人進門。

「二位姑娘這是要來梧女鎮待產?」鎮長一邊問,一邊已經準備拿出登記的名冊。

「呃,鎮長你誤會了,我們是來尋人的。」菖蒲趕緊上前攔住鎮長。

「哦,那以後可以,以後可以來。不知兩位姑娘尋什麼人?」

「鎮上是否有個五日前丟了孩子的婦人?」

「丟了孩子?怎麼可能?我們梧女鎮一向非常安全,怎麼可能丟了孩子?」聽完菖蒲的話,鎮長臉色一變,連連搖頭,擺出一副要送客的模樣。

「鎮長,您再好好想一想,她或許喜歡著紫衣。」

「紫衣?這個我倒是有些印象,一年前,鎮上搬來一個女子,一年到頭都穿著一件紫衣,只是她人看起來瘋瘋癲癲的,所以鎮上無人登記,無人管她。她就住在西南邊的湖邊上,不過她一直都是一個人,沒有孩子啊!」

等雨臉色發沉,「多謝鎮長。」然後快步走出了鎮長家。

「阿雨?」菖蒲叫住著急趕往西邊的等雨。

「阿蒲你覺得阿秋如果尋到了九幽覃,會三日都不出現在茶樓嗎?」

「你的意思是他沒有尋到花,或者遇到了一些不測。」

等雨點點頭,「以阿秋的個性,如果沒有尋到花,他也必定會去茶樓告知我們的,現在是他根本沒有出現,而且鎮長不是說,那個紫衣女人根本沒有孩子嗎?」

菖蒲臉色一沉,也跟著等雨加快了步子。

6

等雨菖蒲趕到湖邊,只見湖邊立著兩間破敗的草屋,草屋前一紫衣女子正拿著一件青衫的長吁短嘆,二人走進發現那件衣服正是喬子秋的。

紫衣女子見有人來,站起身,驚嚇不已的模樣。

「這衣服的主人呢?」菖蒲上前冷聲問紫衣婦人。

「你們認識喬公子,你們是來尋他的?」紫衣婦人望著等雨二人,眼底氤氳起眼淚,「我家孩兒在山上走失,我本是求喬公子救我家的孩兒,可是喬公子上山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他一定是被山上的那鬼怪害了,是我害了喬公子啊!」

等雨凝視著紫衣婦人,眸光冷冷,「鎮長說你沒有孩子。」

紫衣婦人一愣,然後轉身從屋中拿出幾件粉色的孩童衣服,「我有孩兒,當然有孩兒,只是我的孩子是個女孩,這鎮上的人都不喜歡女孩,我怕有人傷害她,就把她藏起來養,鎮上的人從來不知道我有個孩子。如今孩子丟了,我也怕他們發現,才去荻花城向喬公子求救。」

「哪座山?」

「啊?」

「孩子在哪座山丟的?」

「就是那座。」紫衣婦人指著遠處北邊的山開口。

等雨回頭望著北邊遠處的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這整座山都籠罩在厚重的陰氣中,不透日光,不見天日。

「阿蒲,走!」等雨叫了一聲菖蒲,朝山的方向疾馳而去。

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二人就到了山腳,山北水南,九個凹地連成一排。如果仔細看,會發現這些凹地之中都是密密麻麻的骨瓮,這些骨瓮比一般的骨瓮要小一些,一個一個緊挨著密布在九個凹地之中。看著骨瓮中的小小屍骨,等雨滿目憤怒。

「阿雨……」菖蒲望著河岸邊密密麻麻駭人的骨瓮驚詫地開口。

突然,有孩子嚶嚶的哭泣聲在周圍響起,而且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像細小的針無孔不入地鑽入等雨和菖蒲腦海中。(原題:《嬰靈陣》,作者:等雨。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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