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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男友家半夜總聽見哭聲,好奇查看被嚇壞:密室著囚禁一個女人

去男友家半夜總聽見哭聲,好奇查看被嚇壞:密室著囚禁一個女人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嘉言 |禁止轉載

1

走在清晨的山間,耳邊傳來遠處空靈的鳥鳴聲。

昨夜剛下過小雨,含著露水的梔子花沿著道路兩旁向遠處散開,深處樺樹筆直入雲,樹榦間縈繞著霧氣,整座山安寧得像漂浮在城市裡的一座小島。

這座小島距離我之前生活過的城市並不遙遠,從來沒有踏入過這裡的我,卻隱隱感覺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吸引我。

也許是在繁忙的城市中掙扎得太久,難得的安寧使人倍感舒適。

如果我的手裡沒有拖著這個大行李箱的話,現在該有多美好。

「哼哧哼哧!」沿著環山公路往上走,路越來越窄,腳下沾滿了濕漉漉的青苔,越走路越滑,我開始後悔為什麼沒讓子駿送我上來。

太陽升到半空的時候,我都沒看到子駿口中那排紅棕色的房子,坐在石樁子上扇著風,一輛車停在了我面前。

「您好,請問是徐靈小姐嗎?」

我連連點頭,「您是江晉山先生嗎?」

「我是江先生的管家。」駕駛座上的男人下車幫我把行李放到後備箱里,再為我打開車門。

仔細看看,這個男人的確是有些年長的,江晉山是子駿的哥哥,而他看起來像是長了一輩。

我收回不禮貌的目光,上車後道了謝。

車在環山公路上飛馳著,管家先生一直很沉默,山路難開,我也沒有主動和他搭話,而是側過頭去專心欣賞窗外的景色,夏風安靜地吹著,我感到格外舒服。

「看得出來,您很喜歡這裡。」轉頭,後視鏡里管家先生對我微微一笑。

「很美。」我答道。

「他們兄弟兩個就是在這片山上長大的。」他一隻手鬆開方向盤,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排房子,「就是那裡,快到了。」

順著看過去,那裡果真是有幾排紅棕色的房子,錯落在一片修剪整齊的水杉叢中。

到了門口,管家先生幫我拖行李箱,引我進去,我想先向主人打個招呼,卻被拒絕了。

「江先生在忙。」

我是來借住的,算不上客人,人家這麼說了,我頓時感到輕鬆了許多,一頭扎進自己的房間,打開電腦,開始工作。

我是一個末流偵探小說寫手,最近剛被房東從準備出手的房子里趕了出來,我的男朋友江子駿也只是個小警察,住著單位的宿舍,對於我的困境無能為力。

因為手頭一篇小說交稿日期將近,我急需一個安靜的地方工作,子駿思來想去,讓我先去他父母那裡湊合幾天。

「爸媽常年在國外,家裡只有我哥,他工作忙,你們也不會有什麼交集,你好好寫小說,我等著你養我呢。」子駿送我來的時候是這麼說的,邊說邊咧嘴笑著,一笑臉頰就有兩個酒窩。

我點點頭,感覺肩負重任。

上山前以為子駿家只是個與世隔絕的小屋,沒想到竟然在別墅區,打開窗戶就是種滿珍貴花草的後院和碧藍藍的私人游泳池。

我住的應該是子駿的房間,屋子裡裝修簡單大方,以黑白色為主,床頭是一張我和子駿的合影。

我打電話給子駿,「還是你養我比較靠譜。」

電話里傳來他的輕笑聲:「到啦?」

「到了。」

「好好休息,好好工作,我還有事,先去忙啦。」

我答應了一聲,掛掉電話。

下午在房間碼了一下午字,管家先生來敲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

「徐小姐,您是想去樓下吃飯還是想在房間?」

「我去樓下。」第一天去別人家就一直窩在房裡也說不過去,我想著,該和子駿哥哥打聲招呼。

可惜,晚飯時間他還是沒出現。

我吃完自己盤子里的東西,站起身準備收拾。

一句冷冷的男聲響在耳邊:「你不用做,放在那裡。」

我吃了一驚,差點把手裡的盤子扔出去,回頭,一個帶著清冽氣質的男子站在我的身後,眉眼和子駿有六分相似,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疲憊,眼角帶了細紋。

「您好,是子駿的哥哥吧,謝謝您讓我借宿在這裡。」我忙向他問好。

他微微頷首,看起來並不准備和我客套,轉身去了廚房。

被晾在那裡的我有些尷尬,手裡的盤子不知是該拿起還是放下,管家先生很體貼地接了過去,「江小姐,您不用客氣,住在這裡就是一家人。」

然後他朝著廚房的方向撇撇頭,「您不要覺得江先生不好相處,他就是這樣的脾性,別放在心上。」

「您上樓休息吧,我來做就行。」管家先生道。

我點頭答應,告辭上了樓,樓梯很長,向上延伸著,樓上的房間都沒亮燈,看起來一片漆黑。

「這麼大的房子就您和江先生兩個人住嗎?」我問了一句。

「子駿有時也會回來。」

管家先生這樣回答,我理所當然地認為房子里只住了我們三個人。

回到房間,又打了幾行字,我早早洗漱上床,奔波了一天想好好睡一覺。

半夜,房間外卻響起了敲門聲。

2

「咚咚咚……咚咚咚……」敲門聲一下比一下急促,我被驚醒了,看到天花板才發覺這裡不是我的小出租屋。我試探性地問道:「管家先生,是你嗎?」

無人應答。

沉寂片刻,門被人用更大的力道「砰砰」地拍著,拍得我心驚膽戰,我當然不敢去開門,慢慢挪到門邊聽外面的動靜。

拍門聲響了一會兒又停息了,門外傳來了類似於人說話的聲音,我把耳朵靠著門想聽得更清楚一點。

我在想是不是聽錯了,我竟然聽到了女孩子的「嗚嗚」聲,很小聲,像是在哭在叫。

初夏的夜已經帶了悶熱,可此刻我的手腳冰涼,許久,門外安靜了。

我躊躇了一會,還是打開了門,門外是一條長長的走廊,空無一人。

是不是白天寫兇殺案寫多了有些神經過敏了?我安慰自己,剛想回房,走廊盡頭閃過一個人影。

他的皮膚在黑夜裡顯得更加蒼白,依舊是面無表情的一張臉。

如果我沒記錯,江晉山的卧室應該是在另一個樓梯口處,不會拐到這裡來。

我想說什麼,他卻揚起了手,向前招了兩下,意思應該是讓我回去。

走廊里漆黑一片,窗口透進的燈光才使我看清他的動作,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隱藏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不知為何,我隱隱從他的動作中感到了一絲威脅的意味。

也許是我想太多了吧,他可是子駿的哥哥。

我的子駿是小天使,他的哥哥總不會是惡魔吧。

回到房間,鎖上門,我的心終於平靜下來,一下子倒在床上繼續睡覺。

突然,我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對。

床邊的地毯上,有一團黑影在動!

我嚇得幾乎要叫出來,那人上前把手扣在我的咽喉上,我想要掙扎,那雙手又上移,捂住了我的嘴巴。

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輕柔而急促,「別出聲,求你,別出聲……」

屋外又想起了敲門聲,是江晉山的聲音:「徐小姐,你睡了嗎?」

月亮從雲層里慢慢探出來,月光灑進房間,我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是個骨骼纖細的女孩,穿著白睡裙,剪著到耳邊的短髮,額頭上散著齊劉海,眼角里似乎有淚。

是個清秀潔凈的姑娘,看慣了都市裡化著精緻妝容的女孩,這個姑娘看起來像是從窗外的明月間落下的天使。

鬼使神差地我用力握了握她的胳膊,等我反應過來,才發覺自己剛剛做了一個安慰的動作。

她捂著我嘴巴的手微微鬆開了些。

「睡了,有事嗎?」我問道。

門外沉默片刻,「無事。」江晉山回答了一句。

我的神經一直綳著,怕門外的人起疑,面對門裡的人,又不知道她的身份,直到聽到江晉山遠去的腳步聲,我才鬆了口氣。

想起管家先生的話,我仍有些頭皮發麻,伸手觸了觸女孩的胳膊,確認她不是鬼怪一類的生物。

摸到女孩帶著體溫的肌膚,我才放心幾分。

面前的姑娘占著半邊床背身睡下了,我坐著打量她一陣,瘦胳膊瘦腿,也沒什麼攻擊性。

罷了,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我抱著枕頭睡到了另外一邊。

這一夜,大概是有些認床,我睡得並不好,一直在做夢,一會兒夢見自己小說里的兇殺案,一會兒夢見這個陌生姑娘,夢的最後是子駿,他站在一片樹林里,張口對我說些什麼。

我聽了好久才弄清楚他在說什麼,子駿在說:「靈靈,快跑……靈靈,快跑……」

天剛亮,我就從夢裡驚醒,一看手機,才六點多鐘,身旁的姑娘還在睡,睫毛微垂,上面好像掛著淚珠。

仔細想想昨晚的夢,的確有女孩的哭聲貫穿始終,我隱隱感覺那聲音就在耳邊,只是太累了,沒能掀開眼皮看看是夢還是現實。

我從床上爬下來,準備下樓去喝杯水,一打開門又急忙要把門關上,可對方動作太快,先於我抵住了門。

江晉山冷冷看了我一眼,舉步走了進來,看到床上的人他的眼中才帶了些波動。

「江先生,雖然這是您家,可不經同意進女士的房間不太禮貌吧?」

從他的表現看,應該在我房間門口待了很久了,他的眼圈發黑,甚至很可能從昨晚開始就沒離開,想到這裡,我後背發毛。

對於我的虛張聲勢,江晉山採取了無視的政策,他走到了床邊,一把將床上的女孩抱起來。

女孩太嬌小瘦弱,似乎都禁不起他用力一抱,想起女孩昨晚的哭聲,我擋在了他面前,「你是她什麼人?」

他好像此時才注意到我,揚起一邊的眉毛,臉上不無輕蔑,「我是他丈夫。」

此情此景,我若多說一句,都顯得多管閑事。

我抱住了胳膊,讓去一邊。

江晉山走後,我最終是沒有睡著,躺在床上看著窗外。

這天,天始終沒有放明,過了一會兒,外面淅淅瀝瀝開始下起了小雨。

子駿溫和的聲音從電話里飄了出來:「怎麼了?」

「我想你了……」

子駿告訴我,那個女孩的確是他的嫂嫂,只是身體不好,從來不出來,不見外人,所以他也沒和我提起。

「這樣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

「你以為什麼?」子駿在電話那頭笑我,「傻瓜,別多想。」

少年嗓音,溫言細語,「傻瓜」二字輕而易舉撩起了我的情思,撫慰了我的心緒。

那晚過後,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那個女孩,確切來說,連江晉山都很少露面,管家先生會在準備好晚飯後就離開,每晚關燈後,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我都感覺偌大的一個房子里,只有我一個人。

閑暇的時候,我會出門去山間走走,聽管家說子駿從小在這裡長大,我一路走一路想,少年時候的他在這片山上肆意奔跑是什麼樣子的。

3

我的小說遇到了瓶頸。

我寫的是一個殺人案,丈夫殺死了自己的妻子,可在作案動機上我卡殼了,我始終不能為這個殘忍的丈夫找一個殺死心愛妻子的借口。

「如果彼此之間沒有了愛情,分開不就好了嗎?」一個聲音打破了我的思緒。

一回頭,女孩正趴在我的身後,端詳著我的電腦屏幕。

我嘆了口氣,「是啊,所以我寫不下去了。」

女孩還想說些什麼,要說出口的話卻被劇烈的咳嗽聲掩蓋住了。

她咳得很厲害,夾雜著乾嘔,好像被人掐住了咽喉,我記得子駿說過她身體不好,一時間我也慌了神,跑進廚房給她倒水。

女孩接過水喝了一口,緩和了許多,「我就是下來找水喝的。」

「還要嗎?」我提著水壺問她。

她擺擺手,「第一次見你在餐廳寫東西。」

「這裡的桌子大一點。」我一時間不知說些什麼,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我多嘴問了一句,「你沒事吧?那晚……」

那晚她哭得很厲害。

「生病的時候難受,打擾到你了。」她有些抱歉。

如果只是因為生病,怎麼會那樣哭?只是因為難受,為何會跑到我的房間睡覺?我心下疑惑,想來是別人的隱私,她有意隱瞞,我也不好多問。

「沒關係。」我撫撫她的後背,她的氣息聽著還是不穩。

聽到我的回答,女孩變得有些興奮,「如果沒關係的話,有空的時候能不能陪陪我?一個人的時候真的很寂寞。」

見我不回答,她繼續說道:「我房間里有很多書,也許對你的小說有幫助。」

她的目光太真誠,讓我不忍心拒絕,我點點頭答應她。

後來的幾天,除了在房間碼字,我經常去三樓的房間陪伴玉真。

「玉真」是那個女孩的名字,按輩分,我該叫她「嫂嫂」的,可她看起來歲數似乎比我小,我們就直呼對方的名字了。

玉真真的很孤獨,有的時候她會坐在窗前從日出看到日落,這是我對她的印象,可每當我講起外面發生的事,她又會變得很興奮。

雖然她經常不住地咳嗽,但如果小心保護,完全可以更多地接觸外面的世界,也就不會這麼孤單。

「玉真,你的病有什麼避諱嗎,像不能見風什麼的?」我問道。

玉真搖搖頭,「是晉山他從來不肯我出去,上一次偷跑出去還是去年他出差的時候。」

如果是有什麼特殊原因還好,可只是因為江晉山的約束那就有些奇怪了,奇怪的不止江晉山,還有這夫妻兩個之間的關係,看起來不像戀人,倒像……父女。

雖然彼此之間有愛,但一方總想控制另一方,就像嚴肅的父親在管教不諳世事的小女兒。

「玉真,架子上的書你都看過嗎?」我站在書架前隨口問了一句。

「我連翻都很少翻,晉山以前倒是常看,你還不知道吧,晉山他是攝影師。」

我點點頭,這些倒是很多都是攝影方面的書,玉真拉我去看外面走廊上的一面照片牆,她告訴我,這裡的照片都是江晉山拍攝的。

我站定細細看每一張照片,有朝陽,有極光,有非洲大草原的猛獸,也有美麗的姑娘,每一張照片都嵌入了靈魂,我一個外行都覺得皆是絕好的作品。

江晉山拍過的姑娘都長了一個模樣,佛寺前她穿著長衫,蓮池前她穿著旗袍,「他如果拍別的女孩子我會吃醋的。」玉真笑著回頭和我說道。

擺在後面的幾張玉真的照片都是在室內拍攝的,我猜想應該是後來玉真的身體不好,不能再外出拍照了,照片中她都是坐在房間里,面帶病色,卻仍笑得很開心。

唯獨有一張……

「看夠了就回去吧。」我感覺背後一涼,回過頭,是來自江晉山的低氣壓。

開始的幾天,每次他在玉真的房間看到我都會冷著一張臉,最近才緩和了許多,似乎是同意了我和玉真的接觸。

這個人的佔有慾簡直可怕,我看玉真的年紀也不大,不會是被拐來的吧?

「才不是,我和晉山是青梅竹馬,從小我就想嫁給他。」玉真捂著嘴笑我,這丫頭還當著江晉山的面把我的話當作笑話講來聽。

江晉山聽完明顯臉色一陰,許久才緩和過來,「你是子駿的女朋友吧?」

「嗯。」我乖巧地點點頭,感覺他下一秒會說出來「給你多少錢,離開我弟弟」的話。

然而最後他什麼也沒說,江晉山離開後,玉真告訴我,什麼也沒說,就是對這個弟媳很滿意了。

我漸漸感到,江晉山也不是那麼難相處,除了脾氣臭一點,說話難聽一點,待人沒有禮貌一點。

雖然一件事一直梗在我心頭,但我覺得至少他對玉真的感情是真的。

於是,我大膽向他提議,我想帶玉真出去逛逛,玉真幾次求我,我沒忍心拒絕。

「去哪裡?」江晉山反問我。

我太過急切,沒有注意到他話語中帶有了些許諷刺,「去哪裡都行,玉真再悶在這裡,會悶出病的。」

「哦?」江晉山冷哼一聲,「你這麼閑嗎?」

現在,我才聽出了他話中的意味。

老實說,我對他不滿很久了,他總是冒犯別人而不自知。

考慮到他是子駿的哥哥,我還是決定採取迂迴政策。

4

第二天一早,我帶著玉真偷跑了出去,怕她受凍咳嗽,出來前還給她裹了一件厚披風。

玉真看起來格外興奮,幾步就跑到我前面,一點都不像長時間生病的人。

我一路攔著她,生怕她的身體承受不了。

玉真似乎對這一片很熟悉,她帶著我穿梭在樹林間,給我一一介紹哪片的風景最好看,她帶我走過的路,雖然都是林間小道,但是都並不難走。

玉真說樹林里還有未開發前、獵人在此地設下的很多捕獵用的陷阱,現在都被枯樹榦、葉子蒙住了,雖然看不見,但不熟悉路的人很可能會掉下去。

「我從小在這裡長大,很熟悉這裡了。」玉真掐了一朵紫色的小花戴在耳邊,她對這裡熟悉的程度,可以精準到從那個方位看哪片景緻更好看,「不過這些都是晉山告訴我的,原來他的攝影天賦是從小就有的。」

我發現,玉真總是三句話不離江晉山。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向護林工人討了熱茶給玉真,她坐在草地上小口地喝著,「如果晉山也在就好了,這麼好的景色他就也能看到。」

「如果他在,根本不會讓你出門。」我不留情地打斷她。

「那是因為玉真病了,晉山他是關心我。」

我懶得再反駁她,重色輕友的丫頭。

我的本意是帶她去外面走走,散散步,可過了午飯時間,玉真還是不肯回去。

我們沒帶食物出來,我擔心她身體扛不住,拉著她往回走。

沒走幾步,樹林里竄出了一個影子,我還以為是野獸,嚇了一跳,子駿笑嘻嘻地捏我的臉,「好呀,還會偷跑出來,我哥他都快急瘋了。」

「我們準備回去了。」我打掉了子駿的手,「你怎麼來了?」

「我哥說他拿你沒辦法,讓我回來一趟。」他伸手摟住我的肩,「走吧,他應該也在附近找你們呢。」

我點點頭,想轉身牽住玉真,一抬眼卻觸到了一絲灼熱的目光,滾燙的,燎得我晃了神。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她眼中的意味是……嫉妒。

這個想法一出來,就被我自己否定掉了,再看一眼玉真,她已經低下了頭,此時,江晉山跑了過來。

在我詫異的目光下,他把玉真打橫抱在了懷裡,轉頭就走。

他雖然沒有罵我一句,但我看得出來,江晉山是憋著一把無名火的。

等他們走遠了,子駿才摟著我往回走。

「我還能住在那裡嗎?」

「這不是帶你回去收拾東西打包走人了嘛。」子駿臉上憋著笑。

「我錯了,但是……」

子駿一下子變得很嚴肅,「沒有但是,如果是為了玉真好,就離她遠一點。」

我垂下頭不再說話,我發現,子駿從剛來到玉真離開,真的一句話都沒和她說過,甚至目光一秒都沒停留在她身上。

子駿揉揉我的腦袋,「不過上一句話是和你開玩笑的,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你愛住多久誰都不能趕你走。」

他用拇指的指腹蹭了蹭我中指處的戒指,「況且我們都見過父母,定過婚了,我爸媽對你比對我還滿意。」

我這個人極其好哄,一聽這話轉悲為喜,拉緊了子駿的手。

子駿帶著我走了另一條路回去,他說這條路要長些,這樣他能多牽我一會兒。

穿過樹林,視野漸漸開闊起來,遠處與紅棕色的別墅區遙遙相望的是一排白色的小房子。

「那裡也有住戶嗎?」我之前從沒注意到那片房子。

「那是療養院。」子駿回答我。

山上空氣清新,景色好,又安靜,的確很適合建療養院。

「療養院……」我小聲念了幾遍,「你哥哥是不是在那裡住過?」

子駿停下步子,眉眼極糾結地看著我,「你聽別人說了些什麼嗎?」

這個別人不是指玉真就是管家先生了,為了不讓他人背鍋,我實話實說:「在書里我看到了舊報紙。」(原題:《危險的愛人》,作者:嘉言。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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