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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rn to die 《無止境的逃離》

Gasoline

 BADLANDS (Deluxe)

Hals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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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止境的逃離》

今天給大家推薦的作品是土耳其新銳小說家哈坎·甘迪(Hakan Günday)的《無止境的逃離》

「如果我的父親不殺人,我就不會出生」

這是一個關於生而為罪的土耳其男孩加薩的故事。

9歲,成為蛇頭;10歲,背負第一條人命;11歲 ,便可以對生死別離無動於衷;12歲,一個叫庫瑪的幽靈住進他的腦海,再沒離開;13歲,他就已經徹底地死了……親眼目睹了太多生命在生存面前的淪落,他逐漸喪失了一個孩子、一個人應該有的情緒和情感。

這是難民危機下的「現實一種」的故事

在加薩不足30年的人生里,絕望和希望將他來回拋擲。他心念逃離,可現實是一無形的繩子,將他牢牢捆縛。而過往慢慢變成一頭猛獸,終日伺伏,時刻準備將他一口吞下。

這是一個充滿戰火、欺詐、罪惡、流亡的世間,何為宿命,在逃離之地,所見的都是撒旦的微笑。

關於作者

哈坎·甘迪(Hakan Günday),土耳其新銳小說家、戲劇家、地下寫作者。1976年生人,先就讀於哈西德佩大學法語翻譯專業,隨後轉入布魯塞爾自由大學,還曾在安卡拉大學主修政治學。2000年,出版處女作小說,至今已出版十餘部作品。其中《無止境的逃離》(土耳其名Daha,英譯名More)出版於2013年,榮膺2015年法國梅迪西斯外國作品獎。

關於加薩

這部作品從加薩的視角展開。這個視角的高明之處在於,它是以孩子的眼光來看世界。在一般的世俗觀念里,孩子比大人更單純直白。對少年加薩而言,愛成為一件艱難之事。他帶著仇恨來到這個世界,父親又將他作為共同行惡的工具,令這個孩子早早成為蛇頭,背負人命。這是一個嗜血的世界,生存和逐利就是最高的追求。在加薩的眼裡。一切的惡行不過是生活瑣事,只是因為加薩自小生活在母親缺席的環境中(書中提到母親將他生下來後,試圖將他活埋),他的人生被暴脾氣、自以為是的父親所掌控,這種被控制的生活令他十分壓抑,直接影響了他的處世態度。作者不僅僅在講述一個罪與罰式的故事,他要探究一個孩子如何被環境異化,最終墜入地獄深淵。加薩的一生只是「生而如此,我很抱歉」

關於背後的故事

讀完這部作品,你會發現作者是想通過這個故事向我們揭示難民問題的慘狀。

最近七年,難民小說是文學界的一大熱點。其源自於2010年年末至2011年年初的阿拉伯世界政治危機(阿拉伯之春),受多種因素的影響,埃及、利比亞、巴林、葉門和突尼西亞等國掀起浪潮,一時間,政府變樣、武裝四起,戰火紛飛,恐怖組織和地方蛇頭趁機四處聒噪。再到2011年、2012年,危機升級,敘利亞成為焦點。「3歲男童伏屍土耳其海灘」一幕讓世界默然。敘利亞只剩下斷壁殘垣,阿拉伯世界生靈塗炭,地中海對面的歐洲成為眾多人眼中的「天堂」,於是,偷渡逃難的人群激增,環地中海一帶面臨嚴重的難民危機。

作者將難民血淋林的日常生活不加粉飾揭露出來,而這也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作者的寫作絕不是口號式的憐憫,而是注重刻畫細節。比如庫瑪曾親手送給加薩一隻紙青蛙,而紙青蛙正是加薩惻隱之心的體現。甘迪儘可能遮掩自己的立場,只是透過少年加薩的視角將難民危機的方方面面呈現出來。其中既有發難民財的蛇頭,也有為了生存自相殘殺的底層;既有被人販僱傭的童工,也有在深淵裡期盼一縷光的難民。

但是比痛苦更絕望的就是毫無希望。

「難民」這個大辭彙包裹下的是一個個鮮活的個體

書中摘錄

土耳其是東方和西方之間唯一的差異。我不知道你認為應該怎麼得出土耳其這個答案,是用東方減西方?抑或是西方減東方?但我敢肯定一點,那就是東西方之間的差就是土耳其。

我的父親就像是一件武器,唯一的用途就是毀滅我。

政府只是個詞。殺人的是人。

重生!我被埋葬時是個傻瓜,卻重生成為一個國王。

我的整個世界將被腐爛填滿。

畢竟,我現在有了我自己的金字塔!一個真正用人肉堆起來的金字塔在我的上方拔地而起。事實上,為了建造這座金字塔,有幾十個人獻出了生命。可是,第一個該死的人應該是我,因為這座金字塔是我的!我應該被埋在金字塔下面。但是,那些死者對我的詛咒卻讓我存活下來。

氧氣就是詛咒,我註定要把它吸入體內。遭受了詛咒,我這個法老就得在自己的墳墓里苟活。

(這一部分很是震撼,描述了加薩被埋在死人堆里13天的故事)

那時的我就像一個標本,被人在奄奄一息的時候強行灌入了生命。

就跟硫酸嗎啡一樣,孤獨一世一劑一劑注射進我的體內,我生活在孤獨之中。

我親眼見證了暴徒懷有持續不斷的熱情。他們不停地喊叫、咆哮......他們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一塊煤炭,助長火勢。這讓我發狂。

最後相同大家分享一幅畫作,這是我在華人當代美術館看見的一幅作品。

(介紹源自官方)

本幅作品名為:《遠在淺野煙林No4》,畫面中,一個裸露半身的男孩低著頭靜靜的站在池塘里,畫面有一種朦朧感。畫家把顏料的潑灑與諳熟的刻畫技巧有效地整合在一起,彰顯畫面的生命力。幾年以來,"安全感" 始終是貫穿韋嘉繪畫的主線,理性與感性、人生與藝術圍繞這條主線相互交織、展開。在生活中,韋嘉顯然不斷地受到" 安全感" 的困擾。作品有著深深的隱晦和傷痛,而畫家彷彿就是要硬生生地揭露一些表象,以致露出表象之下如此觸目驚心的傷痕纍纍,並在疼痛頹廢之中找尋一種救贖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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