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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有男的詩與文

不同於以往的現代詩,今日夢囈將給大家帶來耳目一新的閱讀體驗。

高山有男,我的師父。今日夢囈給大家帶來的就是他的作品。第一個是一篇古文《庚寅年來某些問題的決議》,這是作者大一感懷所作,我覺得這是作者憤青時光的最後終結。第二個為一首古詩《踏莎行?雨夜讀宋書》,作者夜讀宋書,不禁發出「文妝晉宋嫵夏蟬,吱問江山誰人護?」的感慨——東晉和宋的文章嫵媚了夏蟬,晉末宋初浮華慌亂,然而夏蟬呢?面對這種浮華,卻在問,這大好河山由誰來守護?作者身處南京,興感於懷,懷古劉裕北伐,慨嘆功成垂半,英雄已逝,時光荒涼。

庚寅年來某些問題的自我決議

其起庚寅,天奉昌遂,稻夜鋒黃,斯民止於安樂,主義道理荒忙。是時也,天下之人,生無氣,死無力,攜骨拖魂行天地。黃髮垂髫,皆大奏窮途喪歌,口爭末世之頌。有詩為證曰,「黑燕翙翙上高梁,空營繁盛難思量。」

世見有司諸公,或頹頹於門庭喧擾,或戚戚於案牘形勞。生民呱呱之請,或沒沒於管弦笙樂,或隱隱於換盞推杯。野之智者先達,多意扭志曲,心紅專而不甚拳拳,心反逆或不至昭然,偶有言孟浪,實為借先人學說,以期起徒步而仕執圭,解白衣而開卿相。

吾小民頓於中原,上不知天地光陰逆轉,下不覺行章平唱之變。庠序身教,所孜孜者,無非名次高低,泉貨之多寡。偶慮常人之不思,以寄半日風雨繾綣。或有東床坦腹,放浪形骸之時,二三友踏樂長街,車游鄉野,今日思之,尤余然然快意。

其中樂事,唯書與樂者,實為良伴。伏牛崔巍,白水瀠洄,卧龍故地,煮玉烹文。攜川澤形勝,伴宛都文襄,賦水流華,誠不可多得也。於楚庭漢館,偶做詩書,二三友顰笑之歷,樂善之心,斷無能忘懷也。然或不知鍾致於行,心空長伴,以至韶華虛度。嘆如何,亦無可挽之於意之傾傾,志之零零。今已久離,每懷於此,未嘗不嘆息痛恨於少時狂浪,往日難追。去歲嘗作聲聲慢以懷,後事之事,雖已非舊時之感也。然其憾蹉跎歲月,曲水流觴,九闕之天,不可補於須臾。傷時之痛,亦不可修於片刻。今流年素懷,情隨事遷,亦消磨盡矣。

有師常曰:「有志不輟,於心不悔,則逢窮途可寬,遇禍難可勉。彰行於外,阻遏於心,是庸人之所為也。其賢若周公者,拘於庭亦泰然自若;其聖如夫子者,厄於陳而弦歌不絕。」《誥》曰:「惟命不於常」是故聖人有大道,其必有幕天席地之豁達,必有蕩滌寰宇之高遠。」此是為凡人若某者所不及也。我等年及弱冠,難達斯理。頑石初開,或小有煊赫。然君子之道,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唯勤以自修,常以明德,以求通聖人之一二。切不可失於本心,以致大璞不完也。

踏莎行?雨夜讀宋書

雨濕薪柴,月濛村樹。江流百代停鞍駐。文妝晉宋嫵夏蟬,吱問江山誰人護?

風洗江淮,旌止河渡。永初歲老征塵暮。馬群站外武帝陵,金戈鐵馬石天祿。

譯文:夜雨打濕了門牆邊的乾柴,月色蔥濛了村邊的老樹。在這微微雨夜,百代奔流不息的長江似乎也在片刻下馬停駐。在浮華荒亂的東晉和南朝宋,夏蟬也被華麗的文辭嫵媚,然而今夜雨中的夏蟬卻在吱吱問道:『』這大好的河山由有誰來守護呢?『』

劉裕廓清了江淮,旌旗停駐在黃河岸邊。宋初三年,卻因為天不假年而不得不放棄北伐,錯失統一。現如今,馬群站的的武帝陵,唯一殘留的天祿石像,似乎還在訴說著當年的金戈鐵馬……

劉裕北伐:兩次北伐,前後滅南燕,破北魏,亡後秦,收復山東,河南,關中等地,光復洛陽、長安兩都,後長安雖在一年多後得而復失,但潼關以東、黃河以南和山東全境已劃入劉宋版圖,「七分天下,而有其四」,江淮流域得到保障。

永初:為南朝宋武帝劉裕的年號。永初三年(422年),劉裕計划出征北魏,徹底一統天下,但因患病而作罷。

馬群:南京地鐵二號線的一個地鐵站。劉裕初寧陵即在此附近。

金戈鐵馬:辛棄疾《京口北固亭·懷古》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即指劉裕北伐。

天祿:天祿,神話傳說中的瑞獸。漢代多用為雕刻的裝飾品。與麒麟、辟邪並稱為古代祭祀的三大神獸。初寧陵前現存雙翼石獸一對,東為天祿、西為麒麟。現天祿頭部完整,但是四足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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