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故事 > 發現地下室囚禁個女人,我驚慌求助丈夫,誰知進來後他反手鎖了門

發現地下室囚禁個女人,我驚慌求助丈夫,誰知進來後他反手鎖了門

發現地下室囚禁個女人,我驚慌求助丈夫,誰知進來後他反手鎖了門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香無| 禁止轉載

楔子

「老公,我……我覺得咱家的可視電話不對勁兒。」

常小歡的聲音從門口幽幽地飄進書房,餘勇哼哼唧唧應了聲,沒抬頭,電腦屏幕在他眼前瑩瑩地亮著光,Word文檔里只有一排沒打完的字。

「不對勁就叫人來修唄。」

他心不在焉的話音剛落,常小歡忽然衝進書房,一把扣上他的電腦。光滅了,暗色頃刻吞下了屋裡的影子,餘勇抬頭。

「有病啊你?」

常小歡的眼睛黯了黯,雖然知道丈夫和自己早已貌合神離,可每到這種時候她還是感覺自己的傷心大於麻木。

換成往日,也許她就算了,也許吵一架,就冷戰了。但今天的事太不尋常了,她必須說出來。

「我說,咱家的可視電話有問題。」

常小歡一字一頓,咬著牙關。餘勇不耐煩地揮手,他的厭惡從每個毛孔里毫不遮掩地散發出來。

「我覺得你有問題才是真的。」

「你給我過來看!」

常小歡沒像往常那樣和他爭執,拽著他的手腕往外拖,手指幾乎嵌進他的肉里,指甲因過於用力而發白。

兩人拖拖拉拉到了門口,客廳里黑漆漆的,沒有亮燈。常小歡的眼睛亮著,她的嘴一張一合,上下兩排牙齒整齊而森白。

「你看!」

常小歡深吸了口氣,像鼓足莫大勇氣似的狠狠戳在可視電話上。餘勇煩躁地看過去,片刻,可視電話亮了,屏幕上出現樓下大門外一平見方的空間,路燈之外沒有人影。

「看了,咋了?」

餘勇更煩了,看著神經兮兮不敢拿正眼瞧屏幕的常小歡。

「這……」

常小歡偷眼看了下屏幕,忽然愣住了。她不可思議地盯著樓道的大門,直到屏幕黑了,又拚命戳了好幾下,迫使它再次亮起來。

「這怎麼回事?不可能啊?我明明白天還看到……」

常小歡滿臉疑惑地回頭,片刻後看著餘勇。

「老公,」她已經很久沒叫過這個稱呼了,出口的時候竟像在叫一個陌生人,「我白天明明看見屏幕那邊——一扇很黑的,帶著柵欄的鐵門。」

她咽下了另外一句話,她覺得那鐵門眼熟極了,自己一定在哪裡見過。

「哈?」

餘勇眯眼,過了會兒嘆了口氣,伸手禮節性地拍了拍常小歡的肩膀,轉頭又回了書房,只留下一句話。

「別一天到晚看那些沒營養的電視,腦子裡都不知道想什麼,太累就休息一下吧。」

書房門「砰」地合上了,光沒了,月亮在遙遠的雲後,常小歡回頭,又摁了摁可視電話。

那頭還是寂靜的大門。

常小歡知道自己沒神經,也沒出現幻覺。因為在下午三點時,她確實看見了鐵門和柵欄,鐵門上是一扇很小的窗,看不清裡面是什麼。

可現在那個畫面消失了。

這已經是常小歡第二次看見那個場景了。然而餘勇不信她,連聽也不想聽她的話。

她覺得這件事情很詭異,因為更奇怪的是,在她第一次發現自家的可視電話不是對著大門時,她直接去找了物管。在物管的登記簿中,她並沒有看到那日來家中裝可視電話的男子。

常小歡搖了搖頭,腦子裡拚命回憶著裝可視電話那日的情形。

1

常小歡夫婦住的這間房子是三年前買的二手房,三室兩廳,全清水十一樓,坐落在市區偏北的三環邊。對於整個城市而言,這裡不算中心,卻也沒有太偏僻。

物主當時喊了個低於市場價的價位,急吼吼地甩賣,聽說是因為他在外頭做生意虧了,欠了債,急需現金,這才忙著用房子套現,也是餘勇小兩口運氣好,被他們撿了個漏。

裝修交給了公司,三個月搞定,又晾曬了三個月,兩人迫不及待地把僅有的家當搬了進去。

一住三年。三年可以改變太多的事,比如紅了又綠的故事,比如興盛又衰敗的衣品,比如人類身上三分之一的細胞,又比如常小歡和餘勇的愛情。

他們是裸婚,餘勇大學肄業,常小歡是高材生,他們南轅北轍,毫無經濟基礎。母親堅決反對這場婚事,可常小歡卻貪戀餘勇在盛夏用如鶴的身形在球場上高喊她名字的燦爛影像。

他們裸婚,從恩愛到爭吵,文科和理科,感性和理性,碰撞的結果是成為陌生人,只在同一個屋檐下用了三年的時間。

三年後,物業換了個新的,挨家挨戶開始換可視電話。那是個周六,餘勇照例外出,留常小歡一個人在屋裡收拾。正忙著,門鈴響了。常小歡從貓眼看出去,一個相貌清秀的大男生站在外面,笑容燦爛。

她平時警惕性還行,尤其最近新聞里總報道有單身女性被人襲擊,也多了份注意。不過那小哥面容乾淨,隔著防盜門告訴她自己是物管,來裝監控的。

常小歡透過貓眼檢查了他的證件,覺得放心了,開了門讓小哥裝著,自己又轉頭回裡屋忙活去了。很快,小哥裝好了,禮貌地提了聲就關門離開。到了樓下,他還試著按了下門鈴。

常小歡跟著聲兒過去瞧,覺得監控質量挺好,全彩高清,看得見大門外一平半的所有空間,還有那個仰著臉,對著鏡頭笑容完美,重新戴上帽子的清秀物管。

當時電話沒有半點問題。之後的一個月,沒有客人上門,也沒機會用這個東西,所以常小歡從來沒想過會在可視電話里看見,根本不屬於自家單元門口的奇怪畫面。

這天下午,也是常小歡打掃衛生累了,走到門口時,突然興起,想要試試這個如同雞肋的可視電話。

她按下去,片刻後,屏幕上隱隱約約出現了點什麼。常小歡懷疑是自己看錯了,揉揉眼睛,屏幕又黑了。常小歡惶恐地湊近,她咽了口口水,聽見自己的喉嚨滾了下,緊接著又按了一次。

黑乎乎的屏幕閃著光,顯出了一個模糊的輪廓——那是一扇鐵門,上面裝著豎條的鐵柵欄。

時間靜止了,空氣凝固著,只剩下常小歡呼吸的聲音。

就在她想要再次按著看看時,手機響了,屏幕又暗了,她接了電話,也就把這事兒丟在了腦後。

要不是今天在同樣的時間經過可視電話時再次看見,常小歡是絕不會這樣一驚一乍去向餘勇求助的。

常小歡決定自己弄清楚這件事。她背對著餘勇睡,閉著眼,伴著身後人毫無知覺的鼾聲,腦子飛快地運轉過無數的可能。

第二天,下午三點,餘勇不在。常小歡站在可視電話前,如臨大敵。她努力平復著呼吸,房間里安靜極了,所以顯得心跳聲十分突兀。

她按下對講,須臾,屏幕上的鐵門如約而至。這次常小歡看清楚了。鐵門森嚴,渾然一體,就像被鑲在了牆體中。柵欄很細,最多容得下一個小孩的胳膊。鐵門上的窗戶也小,模模糊糊得根本看不見裡面。

常小歡看了很多次,其中一次,她湊近時,忽然從對講中傳來一聲清晰的敲擊聲,「砰!」

常小歡嚇得退了好幾步,屏幕滅了。她撫著心臟站在屋子正央,大口呼吸。

過了會兒,她又怯怯地往前,正要按時,門開了,餘勇進來了,與她撞了個對面。兩人都愣住了。

常小歡本能地讓開些,餘勇進來,狐疑地看著她。

「你在幹嗎?」

「……打掃。」

餘勇皺皺眉,沒說什麼,側著身子進了書房,關上門。常小歡怔怔地佇立著,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謊,就像要印證什麼似的,在餘勇的聲息徹底消失在書房那頭後,常小歡再次按下對講鍵。

畫面竟然切回了正門外。路燈熄著,偶有行人,世界一切如常。

可常小歡知道自己的世界變了。

她是物理學家,精於計算和邏輯。她很快想明白了這個規律,每日下午三點,餘勇不在,畫面切換,一切冥冥中通往了可怕的猜想——製造畫面的人,在躲避餘勇。

會是誰呢?是那個帶著職業假笑的物業?還是躲在暗處的別的什麼人?

常小歡徹夜未眠,精神恍惚地一直等到了第二天下午,兩點半,餘勇出門了。三點,常小歡來到可視電話前,按下對講。

這一次,面對黑漆漆的畫面,她開口了。

「有人嗎?」

她的聲音細弱蚊蠅,帶著害怕又不確定的氣息。屏幕那頭如死寧靜,她咽了口口水,覺得嗓子像要燒起來似的,毛孔像醉酒那樣膨脹著。

「喂?」

這次她提高了聲音,聲音就像水掉進水裡,沒有動靜。常小歡想放棄了。可就在這時,「砰!」

又是那個聲音!

常小歡驚呼起來,她趕緊捂住嘴,制止心臟過快而可能引發的事故。

「砰!」

常小歡確定了!對面有人,畫面那頭,有什麼在撞擊著鐵門!

「砰!」又一聲!常小歡緊張得連腳趾都摳緊了,她湊近畫面,像素在眼前放大,顆粒愈發清晰,就在她的鼻尖幾乎碰到屏幕——「砰!」

一雙手!

一雙模糊的人的手拍在了鐵門的窗戶上!

常小歡尖叫著退後,緊接著對面的傳來一個沙啞破敗如同老嫗的聲音,「救我!」

畫面黑了,分針走過,常小歡從驚魂中回到現實,大退步落回沙發,獃滯地坐著。房間里恢復了寧靜。

可視電話沉默得像人黝黑的眼睛在背後死死地看著她。

常小歡不敢回頭,她覺得自己接觸了某個不應該的懸崖,是退還是進,是走還是留。

深淵和她對視,深淵向她招手。

常小歡顫巍巍地呼出一口氣,絲毫沒注意到身後的門已經開了,餘勇沉默的臉出現在門口。

2

常小歡的夢如墜幻境。她數次驚醒,總覺得像有人在遠處用望遠鏡注視著自己,藏匿於鏡片後面的目光刻薄寡毒。

她的腦子裡已有無數的可能,唯一不可能是線路搭錯了。

有人被囚禁在了能和家裡可視電話聯通的地方,有人被囚禁在了這棟樓里。被囚禁的是個女人,她有辦法偷偷改變線路。

常小歡想通這些後,反倒鎮靜了。

又一夜過去,常小歡醒來。她如常在家裡安守,扮演著乖巧沉默,不問老公行蹤的主婦角色,直到餘勇離開,三點到來。

她迫不及待地點亮了屏幕。

「你是誰?」

那雙手再次出現了,拍在玻璃上。

「救我!」

聲音低沉沙啞,帶著哭腔。

「你在哪兒?」

「報警,快報警,他抓了我來,他抓了我好久了,我怕。」

「我救你,你是誰,你在哪裡?」

「我在你腳下,我在……」聲音忽然停了下來,雞皮疙瘩悄然爬上常小歡的脊背,「他來了!」

那聲音又陡然驚起!畫面黑了,再按就是大門。

她切了頻道,囚禁她的人今天換了時間,那人發現了,餘勇發現了!

常小歡抓起電話,在撥下第二個1時,眼淚奪眶而出,手指懸在半空,怎麼也放不下去。

她不能報警,她不能毀了自己的婚姻。這麼長時間的冷漠和疏離、痛苦和糾結都忍了,她不能離婚,她不敢離婚。

她要偷偷放了那個女人,然後繼續維持身邊僅存的虛假繁榮。

常小歡悲傷地發現,哪怕婚姻彷彿走到盡頭,哪怕她已經百分之百懷疑上了餘勇,她竟還是愛著那個傢伙。

聽筒里嘟嘟的聲音響起,常小歡掛了電話,一步步後退,直到整個背部貼在了冰冷的牆面上。

那天餘勇比平時回來得晚了一些,常小歡已經做好飯了。

餘勇坐到桌面,他竟帶了束花送給常小歡。

三年的時光如倒帶般隨著這頓晚餐回到過去,餘勇破天荒地戴上圍裙,幫她洗碗。常小歡嗅著那花,再抬頭和餘勇的目光對上。

她一瞬就屈服了。如三年前一樣,在球場上餘勇叫了聲她的名字,她就跟他走了,不問前生,不講來世,沒有任何道理。

常小歡將臉深深地埋在花堆里。

3

再醒來,竟是第二天中午。常小歡頭疼欲裂,好容易睜開眼睛,稍微動動竟都像重病來襲。

意識逐漸回到腦子裡,她困難地偏頭去看,十二點了。

桌上還殘留著花瓣,被子從她的身上滑下。常小歡捧著頭艱難起身,忽然愣住,她看到了餘勇的手錶。

餘勇每天出門一定會戴手錶。

不祥的預感騰地從心底升起來了。常小歡跌跌撞撞撲下床,抓了衣服往外跑,雙腿軟得沒什麼力氣。

她跑到門外,又退回來,按了對講,鐵門竟然就在眼前,對面傳來隱約的聲響。

「你去死吧。」那是餘勇的聲音。

常小歡快窒息了。餘勇在花里給她下藥,他察覺了,他要去處理掉這個被囚禁的人。

常小歡帶著死一樣的決心衝出門去,她記得那女人說過,自己在她腳下。

他們的小區有地下兩層,第一層是地下室,第二層是停車場。因為不是自己的,所以之前常小歡從未想過要去看看。

此刻她站在電梯口,數著那燈的跳動。叮咚,電梯到了,門嘩啦一聲開了,裡面站著的中年男子形容枯槁

常小歡進去,按了負一。男人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電梯到了,常小歡幾乎連滾帶爬地跑出去。她沒帶任何工具,她沒帶電話。

她亡命似的奔跑著,害怕錯過最後的機會。

然後她來到了那鐵門的前面,鐵門虛掩著,裡面沒光。常小歡淚如雨下,她早該看出來了,畫面里的鐵門就是地下室的鐵門!

常小歡猛地一把拉開鐵門,裡面傳來鐵鏈晃動的聲音。她看清了,一個極度瘦削的女子,像鬼一樣蜷縮在牆角,衣不蔽體,房間充斥著腥臭的味道。

女人看見她,「啊啊」兩聲,凹陷的雙頰使得顴骨高高聳起,她的手指就像骷髏一樣對著常小歡伸出來。

常小歡被眼前的場景鎮住了,她急切地迎向女子——忽然女子又退縮了,她的眼神驚恐極了。

「快,我來救你……」

常小歡的聲音淹沒在一聲重擊之中。榔頭輕輕放下,門口是餘勇那如豺狼般銳利的、森白的牙齒。

他緩緩地、一步步地接近倒在地上的常小歡,鐵門隨著女子絕望的哭嚎聲,在身後關上了……(原題:《搭錯線》,作者:香無。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每天讀點故事 的精彩文章:

做男神床伴6年無果我傷心離開,1月後他變成我公司總裁:抓你回家
相愛10年竹馬患病去世,父親將我嫁富豪,新婚當晚我愣住:竹馬

TAG:每天讀點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