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梢青 吊荊軻
?柳梢青吊荊軻
易水瀟瀟,群山環抱,星月姣姣。老子峰疊,蓮花盛放,映日天嬌。
岸邊綠柳風捎,憶壯士,雲飛念梢。一葉孤舟,泊湖弔古,喟嘆今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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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記 刺客列傳》里記載,先秦時,燕太子丹在易水河邊送別荊軻去刺秦王。太子丹和賓客以及荊軻的幾個朋友,全體穿戴起白衣白帽,一同相送,直送到易水旁邊,今河北易縣附近,揮淚訣別。
當年高漸離擊築,荊軻合著音樂高歌:「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探虎穴兮入蛟宮,仰天呼氣兮成白虹。」全詩僅兩句。第一句寫臨別時的環境,蕭瑟的秋風,寒冽的易水,一派悲壯蒼涼的氣氛。景物描寫中滲透著歌者的感情。第二句表現了英雄赴難義無反顧的獻身精神。悲壯的歌聲激起了送行者無比悲憤慷慨的詩句,其語言十分平易、簡練,借景抒情,情景交融,是中國古代詩歌中的一曲絕唱。荊軻以此得名,而短短的兩句詩乃永垂於千古。
數千年過去,彈指一揮間。21世紀的河北易縣,「?易水瀟瀟,群山環抱,星月姣姣。」環抱易水的群山峰巒疊嶂,只有那「老子峰疊,蓮花盛放,映日天嬌。」山還是那座山,水還是那片水。只是在現今交通已經十分便利的今天,從北京到河北保定的易縣雖然只有一百一十六公里,依然還要花費將近三個小時的車程才能到達。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位於保定市西北部,太行山北端東麓的偏僻無名的小縣小城,卻因為出了歷史上的義士荊軻,而成為了一個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的地界。
詞在下片回溯歷史往事,用自然的語言抒寫感情,飽蘸深情。「岸邊綠柳風捎,憶壯士,雲飛念梢。」時光飛逝而過,現如今,眼見得「一葉孤舟」,在湖邊「泊湖弔古」,恰似那當年送荊軻出行的扁舟再現,令人感慨萬千,「喟嘆今宵。」
嘆什麼呢?不妨可以在憶古的過程中慢慢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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