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無形的我代言
星期天上午九點半開始,在清華美院前的小樹林里,跟張樹新老師練習意拳(大成拳)。意拳(大成拳)的突出特點,是站樁。站樁過程中,張老師強調眼睛不能閉著。眼睛要往正前方稍微向上的地方看去,也即斜著遠望天上(天地之間)。在這之前,我有了一個體驗,就是《感動地》小文章中說到的對地球的感受,與地球的互動,所以,當時我恰好是望著遠方的。但是望著遠方的地,沒有往稍微向天上的地方看。
星期天晚上,《放飛夢想青春歌會》在清華大學曹光彪體育館舉行,我憑我的校園卡也可以入現場感受新時代大學生的青春與夢想。白岩松、撒貝南、關琳以及清華和北大兩位學生做主持人。嘉賓有李谷一、谷建芬、武大靖、魏秋月、常石磊、劉和剛等。唱的歌,其大部分內容和旋律之類都不記得了。但是我記住了第一首歌詞中第一句第一詞是「太陽」。後面很多歌中我就記住了兩個感嘆詞「oh!」和「嘿!」。影響最深的還有三個:李谷一開唱之前,右手突然有一個一抬一打的小動作;谷建芬說的關於作曲的兩句話很有印象「我心裡沒感覺,打死我也不寫」、「心裡沒有激動我也不寫」;撒貝南在拉歌環節主動加入自己的母校北京大學方隊,為母校拉歌助勁的時候,他是充滿激情地跑下台來的,而且在唱的時候站在了凳子上揮臂;清華北大兩位學生主持人的主持聲音與白岩松、撒貝南、關琳相比之下,單在音量上小很多。以上我回憶出來的「夢想」、「太陽」、「oh!嘿!」、「感覺」、「激動」、「激情」、「音量」等,是與天、地有關,與靈感有關。
昨天晚上,喬門林博後出站,因而聚餐。我身帶著往上遠處看的這個感覺吧,在當時,「天地人」三個字出現在我腦海里。以前我參加類似的聚餐的時候,往往我表現得非常拘謹,可能是很呆板的樣子。 昨天晚上,我感覺到非常輕鬆自如,表現出來了一個本來的我,顯得是沒有什麼拘謹的狀態。「天地人」三個字,最先是我在讀到的一篇我們中國人關於才子是什麼有什麼內涵的文章(我的讀書筆記《靈異》中趙樹功寫的《道貫「三才」與騁才創體———論以「才」為核心的《文心雕龍》理論體系》載《文心雕龍·原道》:仰觀吐曜,俯察含章,高卑定位,故兩儀既生矣。惟人蔘之,性靈所鍾,是謂三才。為五行之秀氣,實天地之心生。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自然之道也)。才子是很有靈感的。無獨有偶,我在訪談一位近八十高齡的武術名家左老師的時候,也聽到他說到了「天地人」。他說要得到靈光,先要得到「天地人」三才。
今天早上急急忙忙往清華園觀疇園食堂趕,吃完就準備去圖書館。「怎麼這麼著急幹嘛?!」我問自己,在剛剛出食堂外門的地方。這一問,一剎那,一個緊張的我突然全部釋放開來,消失彌散在天地之間——。我這是得到了「天地人」三才了嗎?有一個我在天地之間悠然飄忽,那個我是無形的我。在天與地之間的無形的悠然飄忽的我,與天與地交會在一起了嗎?
對了,昨天台灣的蘇老師給我微信了。問我最近有搜集到更適合的有關靈光方面的資料沒有,他也很好奇各位的心路歷程。我如實地告訴了蘇老師,並請他再提供。他也答應以後多留意。
再補充一下我昨天白天(星期一)跟喬老師上了四節散手課的情況。上午的兩節課中,我還產生了一個小體悟:放鬆狀態下出拳的時候,竟然感覺到了小腿的放鬆——自然後翻。中飯休息後一點一十齣發再去上課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腰部有點隱痛(估計是很認真不停地練習而勞累造成的)。但是下午的兩節散手課我堅持下來了。竟然沒有感覺到腰部的隱痛。或許昨天晚上是喝了白酒,睡覺不著,近三點才迷迷糊糊入睡。
我以上到底是在描述什麼呢?描述我可能得到了「天地人」三才?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但反正是自此以後天地之間有一個無形的悠然的飄忽的我。天地之間無形的悠然的飄忽的我是在這兩天接受各位大咖的刺激和啟發以及勞累的結合下,而無形悠然飄忽起來的。
左老師說,師父不讓說,天機不可泄露。
蘇老師說,你不要說。
李老師只說一個字,是。
喬老師說,你說出來就已經不是了。
我還是說了。
我為無形悠然飄忽的我代言。
2018年5月15日星期二上午10:10分 陰天
清華大學老館教堂式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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