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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好姑娘都得償所願

遇到好姑娘,要為她寫篇文章,距離上次那篇文已過去很長時間,長久的距離里,忙著工作、忙著生活、忙著旅行、忙著種種……卻唯獨忘了慢下來思考,我身邊的好姑娘們也多多少少有了些些許許的變化,26歲,一個不大不小的年紀,越來越不敢剖開心把真話倒出來,我怕又一次揭了愛人的傷疤,我怕這是在愛人的心上撒鹽。思及此,指尖便慢了下來,筆觸便更加躊躇。你們且泡杯茶,聽我慢慢絮叨。

很長時間過去後,還能想起那個溫柔的午後的每個細節,夕陽潑灑在古城灰瓦上,留下斑駁的陰影,她的聲音繞在耳畔,正如十八歲初見時那樣活潑靈動;那麼些年過去了,面對她的你,仍舊能夠純真著一張臉。她慢慢悠悠的和我說,我在你心裡什麼位置我不敢問,但我始終當你是親近的人。總有一個人,比朋友更近,說戀人未滿,不是親人勝似親人,我這裡且稱作愛人。臨別的那天,滿地的酒瓶子,我倆一人一個墊子席地而坐,最不適合做傾聽者的我,在那一刻成了傾聽者。迷離著雙眼的她同我講,「講我的故事真特么像故事啊」,這樣的場景好像在夢裡遇到過,又或者是我的潛意識裡吧。

遇到燕子的時候我十八歲,沒有白皙的皮膚,沒有曼妙的身材,唯一有的是那雙清澈的眼睛,和眼睛裡藏不住的不知天高地厚。那一年隻身一人拉著箱子,去到有點遠的海邊城市讀書,那時候不懂化妝、不會穿衣打扮,穿粉紅色的及膝裙子,黑色打底褲,襯得一張臉越發的黑紅。初到教室找了位置坐下,旁邊是一米八幾的清瘦少年,青春期的女孩,話是自然不敢說的,低頭擺弄手機,間或抬頭看一眼身邊的同學。背後有人用手戳了戳我,「我叫…燕子,青海來的,你叫什麼名字?」,這是燕子跟我講的第一句話,講話停頓,普通話不太流利,吐字慢慢悠悠。不同於我的快言快語急吼吼的脾氣,她講話做事總是能慢上半拍,或許從第一句話開始就奠定了我倆的糾纏不清。

現在回想起那個十八歲的清晨,都好像閃著光一般。那年的燕子留的是所有高中女生標配的黑長直披肩發,圓臉,鳳尾眼;許是從青海剛到內地的緣故,皮膚髮紅,有點嬰兒肥,笑起來露出兩顆虎牙,很甜很美。從那天起我們過起了連體嬰的生活,一起上課、一起吃飯、一起泡圖書館、一起參加大一新生的各種社團,連上廁所也是一起的;偶爾會一起逃課去海邊發獃,一家乾淨的海鮮小館,一盤辣炒蛤蜊,一盤土豆絲,一人兩瓶啤酒,喝到日落西山。那時候有說不完的話,聊老師、同學、各自的家鄉、更多的是她那個在鄰近城市讀心理學的男朋友。酒也是換著喝的:威啤、青啤、雪花、純生、煙台啤酒,小店裡能點到的都會輪番上桌,也不記得喝過多少瓶,心裡話反反覆復的說給對方聽。大學裡的第一個十一長假,她買了回家的車票,我留在學校做兼職掙外快;假期的第一天清晨,我們相擁道別。臨近中午的時候,我正在打工的大排檔擦著桌子,突然接到燕子電話,她的錢包被偷了,連同買好的車票。那一刻我也手足無措起來,還是叮囑她留在原地別動,憑著記憶跑過四條大街一個衚衕,找到了蹲在角落裡哭花了臉的她。回憶總是美好的,回憶卻思人也噬人;這樣的好日子持續了一年左右的時間吧,我變成了一個人。是的,燕子戀愛了,我是最早被通知的,可是說不上替她高興,男孩子我都沒有見過。聽說是理科生,聽說一米八幾的個子,聽說長得很帥像郭品超,聽說他們出雙入對……

就這樣,我們的連體嬰生活結束了,我繼續著「宿舍、圖書館、教室、電影、讀書、打工…」的日子,她的日子我不得而知。只知道他們經常錢櫃K歌、海邊燒烤、景區遊玩,只知道很多時候上課並不能看到我的燕子。吃喝玩樂的日子總是過的飛快,一眨眼我們要畢業實習了,她回了老家Z市,我選了離家不遠的海濱小城。實習期的學生總是提心弔膽的干著不怎麼嫻熟的工作,我和燕子的聯繫也漸漸變少。突然一天收到燕子的電話,哭著說要來我在的城市,我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但這個時候什麼也問不出口。那個陰天的下午,我在車站接到拿著行李箱的燕子。接下來的幾天,一起逛街,一起吃飯,一起出去玩,我總看著她不太開心;彼此的默契還是有的,她不說我不問。後來有一天燕子突然不見了,連同她帶來的行李箱。後來我才知道是她大學的男朋友來找她了,倆人因為不在一個城市,聚少離多常常有矛盾,這一次來投奔我是決心要分開的。可是彼時的我初到陌生的城市,拿著微薄的薪水,除了帶著朋友吃了幾天的米線麻辣燙,確實沒有給到她該有的安全感,不得已她又離開了我的生活。後來燕子回到了老家的城市,找到了安穩的工作;聽說他倆和好了,聽說對方要去到她的城市,聽說快要訂婚了,這一次由衷的為她高興,我以為她很快就要結婚了。

青春里忙碌的日子總是過的飛快,再見面就發生了開頭的一幕。兩箱銳澳半打啤酒下肚,墊子上的兩個人喝得醉眼朦朧。她說「我們倆要訂婚了,你知道的」「他是愛我的吧,願意為了我來這裡」,「可是就在訂婚前他前女友突然懷孕了」她笑著說,「電視劇里的情節發生在了我的身上,哈哈」她笑著,「我們在一起四年,他可以對不起我,我不能讓他再對不起一個未出世的孩子」我已分不清她臉上閃著光的是酒還是淚。我說不出安慰的話,只能安靜的傾聽,輕輕的抱抱她,這是我放在心尖上最軟位置的小姑娘啊,怎麼會被人傷害到這般模樣。這頓酒喝完,我們也到了該分別的時候了,她打車送我去車站,臨行買了新的充電寶給我,我一步一回頭的看著檢票口外面的身影,再有不舍也是要分開的。兩個醉醺醺的人不知道試試好壞,充電寶上車後秒變手電筒,這是後話了,哈哈。

時隔兩年我去到她的城市出差,一場盛大活動結束,酒店外是等了許久的她。還是不需要寒暄,穿著緊身裙高跟鞋的我想也沒想便跨上了她的小可愛,她橫衝直撞的帶我穿梭在Z城的街道。經歷了有驚無險的差點撞車,回到了她的住處,我們洗米做菜,素手煲湯,喝點桂花清酒,聊聊時下發生的趣事。她換了自己喜歡的工作,每日忙碌卻充實;租住自己喜歡的房子,閑時做菜讀書,空了周邊旅行;還是單身,但不急不躁,慢慢等待那個對的人,我想這就是最好的狀態了。我們相約下次一起空了,就回母校看看,回到我們逃課吃飯的小飯館,回到我們並肩看落日的被海邊。燕子,想問你啥時空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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