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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是他的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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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第一次見到潘希,正值山上雲霧朦朧。潘希梳理著一米多長的長頭髮,身穿艷麗的瑤族服飾,坐在石頭上,如同女山精,身後是美的驚心動魄的梯田,方青瞬間被奪了魂。

有美一人,宛如清揚。

見慣了大城市的環肥燕瘦,他也算是閱女無數,就算翹臀蜂腰的女模特脫光任他擺拍,他也毫無波瀾。

他是有名氣的攝影師。

見到潘希那刻起,心裡築起的萬里城牆轟然倒塌。

一顧傾人城,潘希就是他的清揚。

他們拍攝組是晚上到的,龍脊梯田風景區漆黑一團。他到了客棧倒頭便睡,天沒亮就醒了。推開陽台門,像是一腳踏進了畫中,浮雲流動,層層梯田縱橫開闔,如潮水般湧來。

他抓起相機便跑,是夏末,微風不燥,他卻拍的熱氣騰騰。他哪裡見過這麼嫵媚瀟洒的曲線世界,更何況人們都在睡覺,他拍的暢快淋漓。

但,見到潘希的那一剎那,他如同驚夢。

手裡還舉著相機,職業地按下了快門。潘希抬起頭看到了他,黑漆漆的長髮一甩,反手一攏,再一纏便盤在了頭頂,然後用一塊黑色的頭巾包住,鵝蛋般的小臉更顯小巧,盤發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不過一兩分鐘。

潘希背起一個很大的竹籃,踩著石頭,輕飄飄走了。

他悵然若失,再拍風景,風景也似失了魂。

只好回去,大家已經準備吃早飯,他坐下來向同伴展示美照,翻著翻著就看到了女山精般的潘希。

「呀,哪拍到的?」同伴驚呼,

他搖搖頭,可惜只拍到一張。

愣神間同伴使勁拉了拉他,抬頭就看到潘希端著兩碗冒著熱氣的米粉,輕飄飄走過來,又走開,轉身間裙帶翻飛的像只蝴蝶。

很快,拍攝組都知道了他們無意間住在紅瑤族裡最漂亮的姑娘家,同伴自告奮勇去找潘希,要給錢請她做一天模特。

問他給多少。「三千吧」,他說。

沒有人會拒絕錢,何況是偏遠山區的一個瑤族姑娘,他私心覺得多給些,她會更開心。在深圳多少模特網紅想請他拍寫真集,幾萬幾萬的給他錢,而且,還問他,如果需要……一點也不含蓄。

他的鏡頭是有魔力的,女人在裡面總能發現不一樣的美。

同伴回來,臉色尷尬:方哥,她聽完把門碰上了。

你沒說給她三千塊?

說了,看她不樂意,我私自加到了五千,她聽完更生氣了。

五千都不行?她們家客棧辛苦一個月才多少錢!

他忍不住問:她叫什麼名字?

潘希。

潘希?!盼兮。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他不再提給潘希多少錢讓她做模特,對於這樣的女子來說,太輕薄了,他都看輕自己了。

第二天早上,他又起了個早,將列印好的照片夾在她的門上,後面寫了一行字。

給最美的你。方青

照片上的潘希,頭髮烏黑髮亮,蜿蜒起伏從胸前垂落到石頭上,白皙的鵝蛋小臉,嫩的像根水蔥,眼睛最美,看一眼勾走一魂,多看幾眼,七魂八魄就都給她了。置身在分明疊錦的梯田,可不是女妖精本人了。

這一次,他簡單快速地完成一天的拍攝任務,早早收工,倚著吊腳木樓的樓台欄杆,看她如小蝴蝶般晾曬床單,給客人燒飯端水,接送客人。偶爾拿出一隻煙,慢慢的抽著,這是黃洛瑤寨的夏尾,他有些薄薄的悵然,說不出,如梯田上空縈繞的流雲,涼涼的。

拍攝技術已到很高水準,他一直憑著一股狠勁,苦心鑽研攝影,國際大獎拿過幾個,國內更是混的風聲水起。這些年,他早就明白浮華世界的遊戲規則,也不輕易相信世界的任何事物,人或事,都一樣。

他只是覺得她和遇到過的人都不一樣而已。

還有這梯田聖地,纏綿不絕,整日霧氣環繞,他像走進了一幅畫里,世外桃源的畫,又像被寫進了一首詩里,陶淵明的詩。

他有些走不出來了。

第三日,第四日,都是如此。

第七日,他幫她劈開竹筒,好讓她做竹筒雞,她已經不反對他為她做一些簡單的事,同伴說他痴了。他是痴了,他喜歡了這前世今生,他以為自己生在世外桃源,是一個山野村夫,雞鳴、蟲鳴、鳥鳴,他本來就屬於這裡一樣。

他知道自己,有點動心了。有一點點,那動心,是因為壯美的梯田,是因為古樸的寨子,因為眼前人,因為這涼絲絲綢緞般的驚夢。

這次,出了事。

一個吃晚飯的客人,喝了些酒,趁潘希端菜的時候摟住她的脖子,讓她陪喝酒,她尖叫反抗,又踢又撓。

他聽到聲音,箭步跑了過去,他簡直不相信那是他,他居然可以為了這個女子去和一桌子的大男人搏鬥。

結果,他被酒瓶砸的滿頭是血,全身上下都負了傷,衣服全被撕破,他都被自己感動了。這輩子,第一次熱血沸騰不顧一切,而且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潘希當然認不出他的衣服是阿瑪尼,上萬塊一套,很小聲地說了謝謝。

潘希主動提出做他的模特,穿著鮮衣,跳著手鈴舞,一笑他就沉溺在她的酒窩裡。拍攝第一次不需要構思和技巧,他全憑感覺,靈感迸發,鏡頭裡的潘希就是肖邦的小夜曲,讓人不由得著迷。

她說起她的家,父親早早死了,母親身體不好,常年吃藥,她撐起了這個家,靠經營客棧掙些錢,除了請了一個老阿媽,什麼活都得她干,她才19歲……方青從沒有為生計發過愁,更何況這樣一個漂亮的姑娘,身邊的女人但凡有些姿色都是忙著購物喝下午茶,他有些心疼,突然想為她做些什麼,想把她帶走。

但他沒有說出來。只想每天看到她,她去哪裡,他就跟在哪裡。

一日,在一處只有當地人才知道的地方取景,突然就下起了雨,倆人躲在供人歇腳的木亭子里,全身濕噠噠的,安靜下來氣氛像霧氣一樣一點點升起。

潘希,他叫她。

哎。她輕輕地答應著他。

潘希,他再叫。

哎。她的聲音輕靈柔魅,眼睛潮潮的,潤澤著他。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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