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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所謂的「高情商」「會說話」,在於他們掌握了這些方法

記憶中,我們家每年臨近過年,父母會因為一件事吵架,就是打掃衛生。

不過是快過年了,但還沒收拾屋子的事兒,最後的結局常常演繹成:老媽坐著抹眼淚,老爹則一頭霧水地玩手機,我則在目瞪口呆中思考人生。

老媽的感受最強烈,首先是因為辛苦。長年累月,起早貪黑,她家務做得最多。難免委屈多。

所以這時的委屈里往往摻雜著陳年舊傷。

作為姥姥這個大家庭的長女,她又是一個容易自加責任感,對「應該」如何特別尊奉的人。

像臨近過年,她頭腦中形成的一種規範是「過年了,家家戶戶都要井井有序,這才有過年的樣子」。

而我和老爹,因為早早被貼上「懶」「別指望」的標籤,棄之不用,我們並不著急。

做事向來不怎麼隨大流的老爹思路首先的「阻抗」是,沒那麼多應該。「別人家如何如何,不代表我們家就跟著如何如何吧」,

其次是請求的模糊讓他無所適從:「你說幹什麼吧,需要掃地還是擦窗?」

我的阻抗則是:過年最重要的是其樂融融,大家開心。屋子臟點就臟點,至於大動肝火嘛。

類似這樣的家庭矛盾,在中國的家庭應該數不勝數。

它引發的感受大概是「明明一件(我覺得)非常簡單的事,怎麼和你就是說不通?」「明明是兩個好人,怎麼偏偏過不到一起?」「我是一番好心,你怎麼不領情呢?」

比如:你勸老公戒煙或者早回家,結果全當耳旁風,說多了,直接就是冷戰。

孩子總是亂扔襪子,你說他幾句,他還把門關上,煩你叨叨。

不光是家庭內,職場或者社交場合,同樣如此。

和別家小朋友玩耍,你家的孩子被欺負了,你想告訴她要有理有節的表達憤怒,而不是打回來,製造更大的矛盾,卻不知道該如何教。

辦公室里總有一個讓你討厭的人,你總擔心他背後給你使小動作,卻不知該如何與他和解?……

讀了馬歇爾·盧森堡的《非暴力溝通》,我感覺這種過去不會碰的書,其實特別能提升生活愉悅度。

它解除了我的很多人際溝通的困惑,像我媽這種一番好心的人,為什麼卻沒有得到我和老爹心甘情願的助力?如何才能和你討厭的那個人建立情感連接,消除你們之間的敵意?

非暴力溝通提供了一種人人可操作的方式,並且讓我恍然知道,原來我們認為的所謂「心機」「會調教」不過是一些人更早更熟練地實踐了這些法則。

1.我們每天都在使用「語言的暴力」?

馬歇爾?盧森堡是猶太人,從童年起,他就發現人類一方面會單純因為名字,宗教,膚色的不同傷害別人,而另一方面,他發現有的人類,像自己的舅舅,在照顧癱瘓的外祖母時,臉上始終是愉快的笑容。

換成我們的語言就是「有的人總巴著別人好,而有的人卻希望別人受苦。」

在師從卡爾·羅傑斯(美國人本主義心理學主要代表人物)獲得了臨床心理學博士學位後,他持續研究這個問題。

結論卻是希望別人受苦並不是人的天性,而是一種教育的結果,相反,樂於給予才是。

既然是天性,為什麼生活中很多人卻並不如此?

他覺得首當其衝,是因為我們的語言中充滿了暴力。這種暴力抑制了人們看到彼此內在鮮活的生命。

比如,我們的日常語言中充滿了道德評判。「像正確、錯誤、好、壞、自私、無私、恐怖分子」等等。

因為我們所受的教育目的是適用少數人統治多數人的結構,所以我們會被教導多去考慮別人,尤其是權威人物對我們的看法。

如果他們判斷我們是壞的、錯誤的、無能的、懶惰的、自私的,我們就要受到懲罰。如果給我們貼上好孩子、好學生、好員工的標籤,我們可能得到獎賞。

這使得我們考慮問題容易從好壞對錯,批評,評論甚至帶有心理診斷意味的語言來思考和交流,而根本看不到自己和對方內在鮮活的東西。

對自己嚴苛的結果,是我們經常會通過內疚、沮喪和羞愧都暴力方式教育自己。

有的母親在把孩子吼一頓後,通常對自己也很嚴苛:我是個多麼可怕的媽。我不應該對我的孩子那樣說話。

大腦玩暴力的遊戲導致很多人把大量生命花在沮喪上,而這並沒有鏈接到自己內在真實的需求,反而使得自己喪失對自己的尊重。

對別人使用語言暴力的直接結果是激發防禦和對抗。

比如我媽給我和老爹打上「懶惰」「別人家如何,我們如何」的標籤,激發的根本不會是我們想參與,想協助她的想法,而是「自我保護」和「自我防禦」。

其實,她僅僅需要說出她的觀察「比如某個具體的行為我們沒有做到」就可以了,而不是用評判的方式激起我們的戒心,從而阻礙了別人進一步連接幫助她的意願。

2.為什麼自我暴露是困難的?

如果不評判,不使用語言暴力是第一步,那麼想完成準確的溝通,你需要讓別人知道你內在真實的生命狀態。就是講出的感受以及背後的需要。

對很多人來說,這是個難題。

其實,關於如何動員別人一起參與家庭勞動這個話題,我和我媽也有過交流和提示。

但她會把原因歸到「我不會說啊」「得那麼(繞彎子)說,累不累啊」「還不如我自己幹了快呢」。

對於集體主義文化成長起來的父母那一代人來說,讓他們表達感受和需要的確是一個難題。

因為這會激起他們的羞恥心。他們習慣於通過評論別人來表達自己,大概是因為這種「圍繞自我」而不是別人的自我暴露對他們來說,難為情。

比如讓他們說出的「你們真是懶死了」其實是扭曲的表達「我需要家中整潔點,有秩序一點,這對我很重要」。

她們接受的教育就是懂事的人沒有需要。她們可以為了別人隱藏自己的需要。

我們的文化不鼓勵女性「直白」和過於袒露情緒,看重含蓄,「可意會而不可言傳」,對男性又何嘗不是如此,我們的文化中會認為勇敢的男性是沒有需求的。

過於暴露自己的感受都意味著婆婆媽媽,意味著「弱者」心態,這導致一起生活多年的夫妻,可以輕易地評價彼此,卻不知道對方的具體感受。

對於內向的人來說,他們有同樣的難題。

比如一個內向的人,當室友半夜開著收音機影響他睡眠,讓他表達自己的感受,他說出來的會是「我感覺他這樣做不對。」——但這其實並不是他的感受。

「我認為一個人完全不考慮別人的感受,說明有人格障礙。」——這是在分析。

再追問,他們可能說「我無所謂,我沒有任何感受。」——但只有死人才可能如此。

對於一個靈活表達自己感受的人,這其實很簡單,「就是生氣,惱火而已」,但更多人可以嫻熟使用「我覺得自己被誤解了」這樣的分析性辭彙,卻不知道該與哪些鮮活的感受對接。

3.只說出感受很可能意味著引來對抗

事實上,如果我們只說出感受,意味著對方的行為是造成我們不愉快感受的原因。那就是用破壞的方式在溝通。對方會以為這是指責,從而陷入防禦,爭辯的套路,於是雞飛狗跳,溝通不歡而散。

生活中也有一部分人,往往是老師,父母,上司等權威人士,他們善於用製造內疚的方式,強迫別人為他們的感受負責。

這個時候,你需要分辨的是,這些感受背後究竟是一種什麼需要。這些感受的發生,往往並不是因為別人的不是,而是因為當事人內心深處有相應的需求。

可以說,別人的行為只是感受的觸發因素,而不是感受的原因。

這也就是為什麼說「真正傷害你的,不是其他人的所作所為,而是你自己怎麼看待這些事。」的原因。

馬歇爾?盧森堡多年解決衝突的經驗告訴他,如果人們不再對彼此進行評判,而是按照需要的角度彼此連接,表達出自己的需要,或者看到別人的需要,衝突幾乎會自然消失。

4 .講出你的請求,而不是要求

考慮到日常生活中,存在大批「讓他洗碗,他就只洗碗,不知道洗鍋,擦灶台」的直男,非暴力溝通的完成還需要一個環節,就是你需要發出一個具體的、清晰的請求。

比如一個具體的讓家人打掃衛生的請求應該是:「通掃地面,拖地,洗刷廚房的方方面面以及換洗窗帘。

當然,這個請求除了可操作外,還要正向。正向是指希望別人做某事,而非不希望他們做某事或者希望他們停止做某事。

這個請求一旦被理解成要求或者暗示對方犯了錯誤,那麼激起的往往是對方的防禦,溝通往往無效,即便對方做了,也可能是一種暫時交差,並不長久。

這種時候,我們需要做的是真正連接他們的真實內在狀態。

比如你勸老公戒煙,你就需要知道抽煙滿足了他哪些真實的需求,一旦真正了解那些,你們就可以尋找其他更有效,代價更低的方式來滿足這些需要。

比如一直讓你厭煩的變態上司或者欺負你家孩子的熊孩子,首先你可能需要用傾聽的方式與他們的痛苦相互連接,去看他不近情理行為背後究竟是什麼需要未被滿足。

這個時候,你如果用頭腦分析,你就是並沒有和他們在一起,當然,你也不需要和他們有同樣的感受,甚至不需要同意他的看法,但你需要贈與一個珍貴的禮物,就是與他的真實感受同在。

同時,你可以讓他們知道,他們做的這些事情讓你哪裡不舒服或者恐懼,從而可以探索其他更有效而代價低的方式同時滿足雙方的需要。

大橘觀:

非暴力溝通也可以讓我們更友善地對待自己。比如當我們做了某件讓自己追悔莫及的事,我們可以去了解事究竟沒有滿足我們的哪些需要才讓我們傷心,我們可以哀悼這種傷心,但更重要的是我們從中更了解自己的需求,從而知道以後怎麼可以更好地滿足自己。

這種思維方式,既可以讓我們學到教訓,洞察到自己的需求,又不喪失自尊。

而隨著我們辨析自己需求能力的增強,我們也會更了解別人。

在了解完非暴力溝通原則後,我開始回想生活中遇到過的那些高情商的人,發現過去的自己往往用一種「心機婊」這種標籤表達自己的嫉妒,並且斷絕了自己從TA們身上學習的可能。

而事實上,TA們的一些人不過是渾然天成地踐行了非暴力溝通的原則,TA們更會主動連接別人的感受,也更懂得怎麼激發別人怎麼主動幫TA。

而據我的觀察,這些人的人生際遇,無論事業還是家庭,往往比大多數人擁有更好的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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