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藝術——布賴斯·馬登
布賴斯·馬登
1938年,布賴斯·馬登(Brice Marden)在紐約布朗士區出生,他在曼哈頓以北哈德遜河邊的外郊小鎮萊爾克利夫莊園(Briarcliff Manor)長大。
20世紀60年代中期,當馬登以單色油畫系列作品獲得關注的時候,美術史舞台上十分熱鬧的被極簡主義、波普藝術、觀念藝術、身體藝術、環境藝術和裝置藝術等藝術流派紛紛以各種主角的方式衝擊著、更新著。這些流派彷彿一起呈現一種「減法」的趨勢。以不同的形式去掉了作品中表達情緒和個人風格的痕迹,並都成功地把形而上崇高經驗帶到了現實的日常生活中。布賴斯·馬登同樣作了減法的最大化——單色油畫,只是在這種看似極端的減法中卻是在執著表達忠於自我感受的繪畫,這些sense是對靈感來源的感覺,而不是對人、地或物如實的描繪。
馬登的這些單色作品看似是與極簡主義一樣偏好精簡直到只剩下基本要素或消減至最少的元素,給一些觀賞者傳達了常常跟極簡主義相聯繫的無情冷淡之感,但實際上這些作品都深藏了滿滿的情緒。
這些作品有的是由各種顏料厚堆而成,有的是在各種痕迹或劃痕或顏料濺灑和滴漏效果的下邊緣留下一條細長的條帶等方式來標誌和記錄他一層層作畫的過程。這些都是他在表面看似沉靜的畫面之下隱藏的令人激動的標誌。由此揭示了他創作時的實際活動是與極簡主義者那種像機器製作的無關個人審美的傾向截然相反的。
他的抽象表現偶像羅斯科是用顏色來表達去強烈的人類情感,而馬登跟他們一樣,用顏色代替圖像表達對看到或感覺到的事物的直覺或精神回應。正如聲音和氣味能引起人的回憶,顏色也可以,他們依據有關人或地方的記憶顏色重新創造記憶和印象。如果顏色承載的象徵意義會跟著時間和空間變化(綠色通常象徵著自然或金錢,現在標誌著「原諒」),那麼顏色的感知就更加主觀,每個人對顏色的感受都不一樣。
正如我們搜索子腦海中的記憶,往往會因為一個冰鎮米酒加熱乾麵的味道而關聯起整個與至親相處的童年時代,也會在感到悲傷時眼前浮現的是某個凜冽的冬日清晨透過青煙出現的天空的那種發白灰藍色。
在沒有造型的畫面前我們可以試試放棄解讀一切,只是去捕捉能體會到的感受,因為就是有一類藝術家,在看似平淡無常(Nothing)的作品中只是想用強烈而單純的主觀情感將我們一把拉入另一個時空:沒有雜音,沒有人聲,沒有異味,一陣附耳而過的風聲打開了全身的毛孔,視角超過了188度,皮膚可以感覺到四周的水汽與流動,在這裡外部的世界閉嘴了,焦慮恐懼也在這一幀被屏蔽。我們比以往更接近自己。
這種作品都像一顆跳跳糖,只有與你的唾液接觸時它們才能給你帶來刺激。與別人的口水沒有關係。
上述觀點若有胡說八道之處請理解,因為都是個人對藝術家和作品的理解感受。
參考文獻:《費頓·焦點藝術家——布賴斯·馬登》【美】艾琳·克斯特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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