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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訊:知識大遷移

中國日報網5月11日電 在知識搜索即得的信息時代,我們還需要學這麼多知識嗎?掌握學習方法,比掌握知識本身更重要嗎?是廣泛涉獵各種知識,還是精通一門專業對人生髮展更有利?知識付費產品滿天飛的當下,究竟什麼知識才是真正值得學的?在5月出版的新書《知識大遷移》中,作者威廉·龐德斯通對這些問題進行了詳細解答。

作為美國的超級暢銷書作家,龐德斯通曾出版了《剪刀石頭布》、《誰是谷歌想要的人才?》、《無價》等14部暢銷書,兩次獲「普利策獎」提名,是《哈佛商業評論》《紐約時報》等世界知名雜誌的長期撰稿人。

在《知識大遷移》中,龐德斯通剖析信息爆炸時代,人們為什麼變得越來越無知且不自知,闡釋了信息時代思維方式的誤區,直指信息技術對自我認知的誤導。通過覆蓋全美的調查和研究,以大數據形式揭示了知識與收入之間的關係,告訴人們學習哪些知識可以讓人更富有、更幸福。同時他還深度解讀信息時代的制勝關鍵,使讀者了解如何利用現有媒體、網路等資源,在移動知識時代成為真正的贏家。

以下內容摘自《知識大遷移》一書:

雲端大腦與理性無知

理性無知

無知可以是理性的。20 世紀 50 年代,經濟學家安東尼 · 唐斯(AnthonyDowns)提出了這一說法。他的意思是,很多時候,為獲取知識多付出的努力,超出了獲取知識所得到的優勢。關注政治的選民就是一個例子。幹嗎這麼費事呢?選民除了投出手中的一票之外,別無其他力量可言,而這一票永遠不曾左右過選舉,未來也不會。

又或者,你可能沒有學過什麼吟頌烏鴉的詩歌,照樣拿到了文憑,找到了高薪的工作。那幹嗎還要學這些東西呢?

當今時代人們對待知識的態度是很矛盾的。我們仰慕知識,而且至今仍認為:知識本身就是一個追求的目標。但我們又更多地把知識看成是達成目標的手段:實現社會進步,獲得財富、權力。對毫無功利心的教育,我們心存懷疑;而看到「投資回報率最差的 8 類大學文憑」一類的標題,我們就會忙不迭地點擊進去。

這是理性無知的黃金時代,也是為無知開脫的黃金時代。信息被以驚人的速度生產出來,又以驚人的速度貶值過時。每一天,我們腳下的文化都在改變。跟上它的腳步越來越難,人們甚至說不清自己是否跟得上它的腳步。跟進中東政治,閱讀當代小說,關注地方政治,乃至了解可穿戴技術和大學籃球隊的成績到底有多重要呢?我們只能猜猜而已。我有個朋友,最近大聲地自言自語:不知道《權力的遊戲》有問題嗎?如果你說,需要的任何信息隨時都可以查,這其實是迴避問題。你總不能谷歌一個觀點吧。

知之甚少,不一定是知道得少。他們只是知道不同的東西。一個把所有空閑時間都拿來玩電子遊戲的玩家,對這些遊戲有著百科全書般的了解。說他知之甚少,評判標準未免過分武斷。不是每個人都同意赫施的觀點:有一套固定的事實,是所有人都該知道的。但如果沒有這樣的一套事實,知識淵博就只能是一個完全相對的概念了。

當今的傳媒界並未給我們太多指導。它鼓勵我們對信息進行個性化的過濾,讓人能夠超輕鬆地獲取自己中意的有關明星、節目、球隊、意識形態和高科技玩具的新聞。這樣,我們花在其他事情上的時間和注意力就越來越少了。重大的風險倒不在於互聯網讓我們知之甚少,或是接收到了錯誤的信息。相反,重大的風險在於,它有可能令我們陷入「元無知」(meta-ignorant)狀態,也就是說,無法意識到自己無知的狀態。

谷歌效應

互聯網怎樣改變著人們的學習和記憶,是如今的一個熱門研究領域。讓我們先從「谷歌效應」 (Google effect)談起。2011 年,哈佛大學的丹尼爾 · 韋格納(Daniel Wegner)發起了一項實驗,給志願者看了一份含有 40 樁瑣事的清單——就是一些短句,如「鴕鳥的眼睛比腦子大」。按照指示,每人要把所有這 40 句話輸入計算機。一半的志願者被要求記住這些事實,而另一半沒有被這樣要求。此外,有一半的人了解自己的工作將存儲在計算機上,而另一半則被告知任務完成後輸入內容會被即刻清除。

隨後,志願者接受了跟所輸入事實相關的測驗。按指示被要求記住信息的人得分並不比另一半人更好,但那些認為自己的工作很快就會被清除的人得分就比另一半人高得多。因此,分數高低與是否試圖記住事實無關。

普魯斯特不是第一個提出記憶是一團謎的人。我們記得他在小說里寫到,瑪德琳知道小蛋糕要泡在茶里,卻忘記了許多有更大影響的經驗與事實。有意識的思維對記住哪些事、忘記哪些事沒有太多選擇權。沒有人會主動忘掉客戶的名字,也不會永遠記住一段悅耳的流行歌曲的歌詞,但它就那麼發生了。

韋格納的實驗的結果與一套實用主義的記憶體系是一致的。人不可能記得住所有事。無須有意識的干預,大腦會自然地對記憶進行分類。顯然,大腦能認識到,對容易獲取的信息沒太多必要都存儲起來(在需要知道鴕鳥眼球有多大之前,你恐怕要等上很長時間)。因此,人們以為事實被歸檔了,其實事實大多被遺忘了。這種現象現在有了名字——谷歌效應,意思是能在網上找到的信息,大腦會自動遺忘。

谷歌效應帶來了一些有趣也令人不安的可能性。其一,是我們對 Snapchat和 Confide 等應用程序中發送的信息(照片或文字閱後即焚),可能比簡訊或電郵的信息記得更清楚。如果這是真的,Snapchat「酒後胡言亂語」的設計用意就白費心思了。

如果你把谷歌效應推導至最荒謬的頂點,自拍就會導致健忘。2013 年,費爾菲爾德大學的琳達 · 亨克爾(Linda Henkel)進行的一項研究指向了上述問題。亨克爾注意到,博物館的遊客痴迷於用手機拍攝藝術品,但對觀賞畫作本身的興趣卻越來越低。於是,她在費爾菲爾德大學的貝拉明藝術博物館進行了一個實驗。在本科生參觀博物館時,他們要按照預先指示去觀賞特定的畫作。依照實驗設計,有些人要拍下畫作,有些人只簡單做筆記。第二天,亨克爾詢問兩組學生對畫作本身的了解情況,發現拍照的學生在辨別畫作、回憶細節等方面都表現較差。

我們無意識記憶的管理者顯然必須意識到,如今喚醒事實的速度究竟有多快,途徑究竟有多便捷。寬頻網路為我們創造出一種新的學習和記憶機制:更少記憶,更快遺忘。過不了幾年,我們大概全都會穿戴能全天候拍攝視頻流的設備了,而社交媒體會讓我們全都患上健忘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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