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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詞是語文學習最有效路徑的起始

舉頭天外之想

撲去俗塵三斗

何謂「語文」?

即便接受過十幾年的學習教育,多數人最終還是不甚明了。

「語文」一詞,拆解開來,「語」也,「文」也。

顧名思義,「語」即話語,「文」即文章。「口頭表達」和「文字寫作」相加便是語文。

能將個人的體悟完整地表達,通順地寫出,便是學會了語文;侃侃而談,下筆有神,便是學好了語文。

與此同時陶冶情操,宏揚人文精神,給人生打下一個亮麗的底子。

但等到大學畢業,又有多少人敢說自己學好了語文。又有多少人「談文色變」,這中間要包括數量不低的漢語言文學專業的畢業生。

語文真的就很難嗎?其實不然。

其實每個人生來都有一樣先天技能——母語技能。沒有學會學好語文,拋去智力因素,真是學不得法,徒費力耳。

語文學習的「終南捷徑」在哪裡。

哪有什麼捷徑,有的只是最勤苦的路子。而最勤苦的路徑就是最便捷的路徑。

這條路徑的起始,就是詩詞。

先就「口頭表達」而言。

先聖孔子曾庭訓其子孔鯉:「不學詩,無以言。」孔鯉於是退而學詩。

這裡的「詩」,特指《詩經》。不學《詩經》就不會說話了,還真是。春秋時期,各國的外交使者往來諸侯間時,「賦詩言志」是被一項基本技能刻意學習的。

子曰: 入其國,其教可知也。其為人也溫柔敦厚,詩教也。

孔子認為,一個地方的人如果溫柔敦厚,那便是《詩經》教育的結果。

舉個例子。

鄭玄,字康成。《世說新語》中記載了他責罰婢女的一件事:

其家奴婢皆能讀書。嘗使一婢,不稱旨,康成將撻之。婢方自陳說,康成大怒,使人曳其著泥中。須臾,復有一婢來,問曰:「胡為乎泥中?」答曰:「薄言往訴,逢彼之怒!

翻譯過來就是:鄭玄家裡的奴婢都讀書。一次曾使喚一個婢女,事情幹得不稱心,鄭玄要打她。她剛要分辯,鄭玄生氣了,叫人把她拉到泥里。一會兒.又有一個婢女走來,問她:「胡為乎泥中?」她回答說:「薄言往訴,逢彼之怒。」

上文所說的是漢代經學大師鄭玄兩位婢女互相對答的話都源自《詩經》。「胡為乎泥中?」出自《詩經?邶風?式微》。「薄言往訴,逢彼之怒!」則出自《詩經?邶風?柏舟》。

婢女都如此,何況鄭玄。

孔子所在的春秋時期只能讀到《詩經》,《詩經》的這一社會功能現在更多的被《楚辭》、唐詩宋詞等經典代替。我們現在遇事處境,也經常會引用相關詩詞句子也便正是如此。

腹有詩書氣自華,當不是虛言。

一個人應該從寡言到善言,從粗俗到高雅。始乎詩,逐步提高品位,言行舉止更像一個君子。

於「文字寫作」而言,詩詞經典的作用更是捨我其誰。

學習詩詞可以讓人喜歡上寫作。

詩詞是美的。經典流傳的詩詞作品都是真情流露,充滿著人文關懷。這是人最基本的情感訴求,因而最能動人。

每當讀到古人的詩詞與當下心境「若合一契」,怎能不讓人心旌搖蕩。自己難免技癢,略試一番。

中國幾千年的詩歌歷史,經典無數。遣詞造句無與倫比,何愁下筆無詞,枉自搜腸。空有寶山而不用,其罪為誰。光是啟蒙讀物「三百千千」(《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千家詩》)就讓人受用無窮了。

學習詩詞可以幫助我們提高觀察力、想像力。

試看網上走紅的民國小學生的作文:

春郊遊記

某月某日,校中放假。課餘在家,殊無聊賴。聞街外有賣花之聲,遂知春日已至。披衣出外,不覺步至山下,牧童三五,坐牛背上,吹笛唱歌。再前行,青山綠水,白鳥紅花,楊柳垂綠,桃梅堆錦。仰望白雲如絮,俯視碧草如氈。見有茅亭,乃入座。未幾,炊煙四起,紅輪欲墜,乃步行而回。就燈下而記之。

在感慨文雅愈行愈遠之際,何嘗不驚訝於民國小學生的觀察力、想像力。從文中不難看出皆是詩詞經典的功勞。

學習了詩詞之後,一個人就有了詩心。對自然萬物的體察更加細緻敏感。宇宙天地、節令物候、雨雪風霜、鳥躍蟲鳴、燦花落葉,無不入眼銘心,染就主觀色彩。

學習詩詞可以提高我們體察社會、自我的能力。學習了詩詞,更能感受生命的意義。更加反思社會、自我,努力實現自身的生命價值。因而不願隨波逐流,活出飽滿的生命張力。從而提高自我的人生境界,失意得意皆淡然。

中國自古是詩國。我們理應秉承詩教之傳統,繼承發揚,這無關所謂的語文課本的文白之爭。

勤學如春起之苗,不見其增,日有所長。不要再讓「古文作文周樹人」成為人生之夢魘。

子曰:「小子何莫學夫詩」。取法乎上,學習詩詞,愛上詩詞,進而樂見文言,日積月累,語文學習不畏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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