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練瑜伽塑身
1我懷孕了
午夜。
男人掀開錦被,瞥了一眼熟睡的女人,將手伸向她絲質的睡裙。
「歘——」
白可欣從夢中驚醒,不等她出聲,男人精壯頎長的腰身已經覆上去。
熟悉的重量和溫度,還有噴薄在耳邊的灼熱氣息和濃烈的酒味。
又喝醉了!
宇凌風喝醉以後,狠厲起來像頭餓狼!
想到醫生的叮囑,白可欣本能的護住小腹,使勁兒推他:「宇凌風!」
宇凌風置若罔聞,一手將白可欣的雙手擎過頭頂,一手繼續在她身上各處點火。
白可欣頓時全身緊繃。
「凌風,我……」
毫無徵兆的強勢侵略。
白可欣皺緊了眉頭,「懷孕了」三個字被卡在喉嚨里。
今晚的宇凌風尤其瘋狂,像是一頭餓極了的野狼。
白可欣承受不住,小腹明顯不適,傳來一陣緊似一陣的抽疼。
「凌風,我求你……」
宇凌風動得更快,俊臉上有了迷醉的享受表情。
「篤篤……」傭人敲門。
「少爺,可可小姐又做噩夢了!」
只一秒,宇凌風臉上的迷醉消失殆盡,毫不猶豫的抽身而退。
又是馮可可!
白可欣忽然怒了,不顧小腹的疼痛,曲腿圈住宇凌風精瘦的腰身。
「你不許去!」
宇凌風掀開白可欣,動作有些粗魯。
他飛快的提褲子,穿衣服,連扣子都沒扣就奔出去。
不就是做個噩夢么?
有什麼了不起!
「宇凌風!我懷孕了!」
白可欣忽然聲嘶力竭的喊出來,像是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
宇凌風頓下腳步,眸光冷冽的側臉看她。
白可欣飛快的從枕頭底下將早孕診斷書拿出來,高高的舉到宇凌風面前。
「喏,你看!」
那副殷切的表情,像個考了一百分的孩子,邀功似的把成績單捧到家長的面前。
宇凌風面無表情的接過。
下一秒——
「歘、歘、歘!」
白可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滿心期望碎成片片。
宇凌風將撕碎的紙屑扔到白可欣揚起的臉上,滿眼嘲諷。
「顧世勛的吧?」
白可欣當即紅了眼眶,抓起枕頭砸過去,嘶吼:
「宇凌風,你混蛋!」
宇凌風冷笑,忽然一個箭步折返回來,甩手將白可欣翻轉過去,覆身而上,更加肆意兇猛的侵犯。
這是在馮可可無數次半夜叫走宇凌風的時候,白可欣第一次將宇凌風留住。
但是,她卻沒有半點勝利的喜悅,而是痛得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
「凌風,你不能這樣!求你……」
宇凌風無視白可欣的淚水,反而更加狠厲。
「現在知道哭著求我了?今天在醫院,你跟顧世勛不是笑得挺歡么?」
那是因為我懷了你的孩子啊!
白可欣張口,發不出任何的聲音,表情痛苦至極。
有嫣紅的血跡沿著她的小腿流下來,蜿蜒成一道觸目驚心的小河。
「我的……孩子……」
宇凌風這才從瘋狂迷醉中驚醒,抽身而退,飛快的穿上衣物,抱起白可欣就走。
門剛一打開,馮可可坐在輪椅上,眼淚汪汪的望著他,「凌風……啊,可欣姐這是怎麼啦?」
宇凌風蹙眉,「乖,你先睡!我一會兒就回來!」
「恩。你趕緊送可欣姐去醫院!」
馮可可乖巧點頭,連忙搖著輪椅後退讓道,不料退得狠了,一下子朝著樓下滾去。
「可可!」
幾乎同一瞬間,宇凌風丟下白可欣,飛快的追下去,從地上抱起昏迷的馮可可,箭一般沖了出去。
白可欣被宇凌風摔在冰涼的地上,身子底下的血,越流越多……
2少夫人流產了
一直以為宇凌風是個冷情而處變不驚的人,即使看到自己流血一地,他也不過稍稍皺了一下眉頭,原來,他為女人著急起來是這副樣子的。
一直覺得宇凌風在瘋狂衝刺的時候叫「可可」的樣子最迷人,直到那個叫「馮可可」的女人出現,她才知道,這個昵稱,跟自己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咸澀的淚水溢滿眼眶,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
傭人跑過來,「少夫人!」
白可欣強撐著最後一口氣,「快!給顧世勛……打電話……」
在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里,孩子已經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她不要失去,絕不!
然而,孩子最終還是沒能保住。
白可欣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聽到這個消息,她整個人都懵了。
「別想太多,你還年輕!來,吃點東西吧!」
顧世勛端著粥碗,吹涼一勺遞到白可欣唇邊。
白可欣輕輕搖頭。
怎麼能夠吃得下?
顧世勛頓了頓,開口:「可欣,你必須要學會堅強!有些事情,我本來不想在這個時候告訴你的,我懷疑,白氏的破產和伯父伯母入獄,都跟宇凌風有關係。」
白可欣打了個寒噤,「不……」
「我知道現在說這些你不一定信,我會找到證據給你看的!但是,你必須儘快好起來!」
白可欣忽然搶過粥碗,大口大口的往嘴裡灌。
病房的另一頭,馮可可昏迷了一晚上才悠悠醒轉,除了一些輕微的擦傷,沒有大礙。
等她睡著後,宇凌風出門,守在門外的管家吳叔報告:「少爺,少夫人流產了。」
宇凌風皺眉,直到這會兒他才想起來,可可摔下樓的時候,白可欣就已經血流不止。
「少夫人的病房就在那邊,去看看吧!」
宇凌風遲疑了一下,走過去。
門虛掩著。
顧世勛正摸著白可欣的頭,一臉寵溺的笑容。
「你肯吃東西了就好。」
白可欣挑眉。
「吃!幹嘛不吃?」
「我要是死了,馮可可那個賤女人就會住我的房間睡我的男人!」
「我不會讓她得逞!昨晚她從樓梯上滾下去了,摔不死她!」
白可欣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帶了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白可欣,你這惡毒的女人!」
宇凌風火藥味兒十足的低吼,砰一聲撞開門。
他從來沒有覺得白可欣如此面目可憎過,簡直就像是路邊的一棵長滿利刺的荊棘,任誰路過都要划上一道血口子才甘心!
「惡毒?有誰比你這個殺人犯更惡毒?你殺了自己的孩子知不知道?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丟下自己的老婆孩子不管,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白可欣聲音尖利,唇角撇成譏誚的弧度,活脫脫一隻劍拔弩張的刺蝟。
可是,誰又能看見她滿身硬刺下的柔軟?
宇凌風握拳,「你……」
「想揍我?」
白可欣挑釁的看向宇凌風,咄咄逼人:
「馮可可死了嗎?」
「她要是死了,我馬上給她送花圈!」
「為了照顧她,我們家所有的樓梯都是無障礙扶梯,還鋪著好幾寸厚的地毯,她摔下去,頂多也就是個皮外傷!」
「要不要我買朵黃菊花去看她?」
宇凌風頓時臉色難看至極,怒吼:「不許你詛咒她!」
「我就詛咒!她害我的孩子沒了,就是該死!」白可欣吼得歇斯底里,眼眶泛紅。
「那也是你先害她流產的,你害她摔下樓梯流產不說,還造成終身不孕,雙腿截癱!」
「活該!搶人家男人,活該!」
「白、可、欣!」
宇凌風急紅了眼,一下子朝著白可欣衝去!
3心上的白月光
顧世勛連忙擋在白可欣身前,扼住宇凌風手腕,「可欣才是你的老婆!她現在流產了!」
「還知道是我的老婆?你心疼個什麼勁兒?」
宇凌風輕易的反轉手腕,揚手就給了顧世勛一拳,兩個大男人,瞬間在病房裡打成一團……
「夠了!」白可欣大吼,氣得渾身顫抖。
沒人理她。
白可欣抓起桌上的水杯,甩手就往宇凌風頭上砸去。
「嘩啦——」
水杯沒砸中,但是潑了宇凌風一臉的冷水。
宇凌風被突襲,冷不丁的挨了顧世勛一拳,被打得後退了兩步。
宇凌風暴怒,「白可欣!你敢為了別的男人打我?」
白可欣仰臉,「你都可以為了別的女人對我不管不顧,我為什麼不敢?」
「可可她昨晚昏迷了一晚上!」
「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昨晚流產大出血,遲了就是一屍兩命?」
「……」
宇凌風第一次發現,自己在白可欣面前竟然無話可說。
白可欣伸手指著門口,「出去!我不想再看見你!」
宇凌風轉身就走,出門時狠狠地一腳踢到門上,「磅——」
顧世勛擔憂的看向白可欣。
「可欣……」
「世勛,我累了,你也回家吧!昨晚,謝謝你送我過來!」
「……那好,你先休息。」
等到房間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白可欣伸手捂住臉,冰涼的淚水,從指縫裡不斷的湧出來。
有人說,愛情就像一根橡皮筋,相愛的兩人,拽著皮筋的兩端,誰先鬆手,另外一個人就會受傷。
白可欣和宇凌風之間的愛情,似乎是她一廂情願的硬將皮筋的一頭塞給了他。然後,他將皮筋拽到極致的時候,毫不猶豫的鬆手,將她彈得體無完膚。
晚上,看窗外月光明亮,白可欣出了病房。
走廊里很靜,月光從窗口斜斜的灑進來,一片慘白。
白可欣信步往前走著,忽然就聽到了宇凌風的聲音:「可可乖,可可不怕……」
白可欣想調頭就走,卻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馮可可的病房門口。
房門虛掩著,透出一方斜斜的暖黃的燈光。
宇凌風坐在床邊,抱著馮可可,輕拍著她的後背,溫柔的誘哄。
那樣低沉的聲音,那般柔和的眉眼,那樣寵溺的眼神!
想到每晚宇凌風在床上對自己恨不得拆卸入腹一般的狠厲,白可欣的心底,刺疼了一下。
本來以為他丟下自己奔向馮可可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經死心了的,原來,心死了,劃開的傷口,依然汩汩的流血。
白可欣沒有像往常一樣衝進去,不管不顧的廝打。她默默地轉身,沿著慘白的月光一路走下去,直到出了醫院大門。
深夜的街道,分外冷清。
偶爾有兩片被風吹起的落葉,飄向不知名的地方。
更深露重,很冷。
白可欣抱緊了雙臂,卻捂不出半點兒的溫度,心口的地方,一片寒涼。
她一路茫然的向前走著,不知道走了多遠,也不知道要走向何方。
終於,白可欣走得累了,在一盞路燈下停下來,路燈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長。
有人說:當你孤獨的時候,就站在太陽底下,這樣,至少有你的影子作伴。
可是,為什麼這長長的影子,反而襯得自己更加的孤獨和凄涼?
遠處有凄清的歌聲飄來:「白月光,心裡某個地方,那麼亮,卻那麼冰涼,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想隱藏,卻欲蓋彌彰……」
4撕心裂肺的哭聲
凌風,馮可可是你心上的白月光,那麼我呢?我算是什麼?
白可欣慢慢地蹲下去,發出一聲類似動物瀕死前的哀鳴:「嗚——」
許久之後。
腳步聲在背後響起。
「可欣!你不要命了?」顧世勛溫柔的責備,寵溺的聲音里含著急切。
他把她從地上抱起來,摟進自己心跳急速的胸膛。
「世勛……」
白可欣第一次這樣不管不顧的投入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
遠處的燈光暗影里,一雙赤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相擁的兩人。
宇凌風幾乎是追著顧世勛的腳步出來的。
哄睡馮可可之後,他想出病房透口氣,腳步卻不由自主的拐向了白可欣的病房。
或許,吳叔說得對,在這一場報復里,白可欣是最無辜的那一個。
房間里沒人。
這死女人,又跟顧世勛上哪兒鬼混去了?
宇凌風發現,他最近越來越容易動怒了。
出門,正好看到顧世勛在護理站打聽白可欣的下落,然後急急忙忙衝出門。
宇凌風也奔出去,朝著跟顧世勛相反的街道尋找。
兩人幾乎是同時發現了蜷縮在路燈下的白可欣,但是,就在宇凌風遲疑的瞬間,顧世勛已經沖了過去,溫柔的將白可欣抱進懷裡。
我們,總是不容易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早了,錯過,晚了,出局。
宇凌風睜著一雙猩紅的眼眸,握緊了拳頭,突出的五指關節泛白,發出咔吱的聲響。
但是,他卻沒有再衝上去找顧世勛拚命。
因為,女人的哭聲從風裡傳來,那樣撕心裂肺。
她失去了孩子。
那也是他的孩子!
宇凌風一動不動的站在燈光暗影里,像是一個靈魂陰暗的小丑,見不得光明。
最後,他拖著沉重的腳步,一個人回了別墅。
走廊上,傭人正在換地毯。
宇凌風的目光落在被丟棄的毯子上,乾涸的血跡已經變成了暗紅色,那麼大一團,看上去依舊觸目驚心。
真不知道那個女人小小的身體裡面,哪來這麼多的血可流!
傭人看宇凌風臉色不善,連忙道歉:「對不起,少爺,昨晚忙著可可小姐和少夫人的事情,沒有及時的換掉!」
「放回去!」
宇凌風在傭人詫異驚愕的目光中,一腳踹上房門。
屋子裡空空蕩蕩,乾乾淨淨。
宇凌風忽然就想起白可欣把早孕檢查單遞給自己的樣子來,低頭尋找,卻是連一個碎片都不剩。
「人呢?」宇凌風怒吼。
傭人及時出現在門口,「少爺!」
「這屋子裡的垃圾呢?」
「已……已經打掃丟掉了,我……我這就去找回來!」
幾分鐘後,傭人垂頭喪氣的回來,「少爺,對不起,垃圾車早走了。」
「滾!」
宇凌風靠在門上,忽然沒來由的一陣氣悶。
不就是張早孕結果單么?
她巴巴的捧到自己面前的時候都沒有看,現在還找什麼碎片?
宇凌風和衣躺下,抬頭仰望著天花板。
沒有白可欣可以凌虐的夜晚,第一次失眠。
空空蕩蕩的房間,空空蕩蕩的床,彷彿自己的心也跟著變得空空蕩蕩……
5要我,還是要他?
第二天一早,宇凌風便帶著吳叔去接白可欣回家。
顧世勛攔在病房門口,眸色冷峻的盯著宇凌風,「可欣不能跟你回去!」
宇凌風眉間划過一絲狠厲,一拳頭擋開顧世勛,輕蔑的:「你有什麼資格?」
「可欣剛剛流產,需要住院調理!」
宇凌風嘲諷冷冽的目光落在顧世勛滿是淤青的臉上,伸手戳戳他的胸膛,「滾!」
顧世勛無奈,「宇凌風,如果你執意這麼做的話,作為醫生,有件事情我必須提醒你,可欣小產,你們必須……你不能碰她!一個月!」
宇凌風唇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意,「我的老婆,我想什麼時候睡就什麼時候睡,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房內的白可欣,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掐進自己的掌心。
她走向宇凌風,抬眼望他,聲音冰冷:「我不回去!」
在自己被那對狗男女害得失去孩子後,怎麼還能在那噩夢一般的地方呆得下去?
「你的聽話程度,直接關係到你父母在牢房裡的幸福指數!」宇凌風聲音涼薄,帶著毫不掩飾的威脅意味。
白可欣渾身都顫抖起來,「原來白氏破產和爸媽坐牢真是你害的!為什麼?」
宇凌風轉身,丟給她一個冰冷的背影。
白可欣想要撲上去,被顧世勛抓住手腕,「可欣!伯父伯母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不,顧世勛,你走!十個白氏加顧氏都不是凌風集團的對手,我只是個不守婚約的女人,犯不著你用整個顧氏來陪葬!」
「我願意!」
「我不願意!」
白可欣跟著吳叔回了別墅,挑了一間最偏遠的客房住下。
晚上,白可欣沒有絲毫的睡意,她睜眼看著模糊的天花板,一雙眼睛在暗夜裡尤其明亮。
那些過往,像放電影一樣在她腦海里晃過。
明明跟顧世勛有婚約,她卻對突然闖入A市商海的宇凌風一見鍾情,各種追求無果後,按約跟顧世勛結婚。
婚禮上,宇凌風持槍闖入,黑洞洞的槍口抵著白可欣的腦門,「要我,還是要他?」
「當然是你了!」
白可欣話音剛落,宇凌風修長乾淨的食指一轉,手槍在他的指尖轉出一圈華麗的弧線。
「啪!」
槍口燃起一簇小火苗,點燃宇凌風唇角的香煙。
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瀟洒之極。
原來不過是個模擬槍的打火機!
那一刻,白可欣再次徹底淪陷。
顧世勛以一個男人的胸襟和對白可欣海一般深沉的愛,選擇了成全。
白可欣還是新娘,新郎卻換成了宇凌風。
然而,婚後一個月,白家便出事了,公司倒閉,父母入獄。
白可欣還沒有緩過來,馮可可又進門了。
看到馮可可的第一眼,白可欣呆了。
那是一張跟自己高度相似的臉。
聽說馮可可以前被燒毀了臉,整容過,所以,她笑起來的樣子,總有幾分僵硬而猙獰。
馮可可站在白可欣面前,嬌滴滴的問:「我懷了凌風的孩子,你能把他還給我嗎?」
沒有哪個女人受得了這種挑釁!
白可欣揚手,毫不猶豫的甩了馮可可一巴掌。
「啊——」
馮可可尖叫著向後倒去,一直滾下高高的台階,嫣紅的鮮血浸濕了白色的長裙。
「白可欣!」
宇凌風怒吼著衝過來。
從那一刻起,他把白可欣恨上了。
馮可可摔下去後,雙腿截癱,孩子流產,永久性不孕。
從此,宇凌風開啟對馮可可的無限寵愛和對白可欣的夜夜欺凌模式……
未完待續……
微信篇幅有限,後續內容和情節更加精彩!
點擊下方【閱讀原文】繼續閱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