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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應該慶幸我沒有選擇用暴力的手段反抗一個不公正的法律-《激辯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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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nd Of Mine (Deluxe Edition)

ZA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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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名:《TheGreat Debaters》(《激辯風雲》) 年代:2007年 國家:美國 導演:Denzel Washington(丹澤爾·華盛頓) 主演:Denzel Washington(丹澤爾·華盛頓);Nate Parker(內特·派克);Jurnee Smollett(朱尼·斯莫利特);Denzel Whitaker(丹澤爾·惠特克);Jermaine Williams(傑梅因·威廉姆斯)

在上世紀30年代的德州,黑人有了屬於自己的學校、屬於自己的醫院、屬於自己的娛樂場所,他們衣著光鮮亮麗、出入酒吧,一切生活方式看起來與白人無異。但黑人的生活圈子就像一個封閉的圈子,在這個圈子裡,他們才有著自己的如魚得水。而現實在德州依然保留一些限制黑人權利實施的法律,並在就業、司法、婚姻、學校教育、公共交通、公眾場合等方面,依然施行歧視性的待遇。

Mel Tolson是一所黑人學校威利大學的教授,除了教書育人,他希望自己能夠在推動黑人平權方面做出更多貢獻。他暗地裡參加或組織各種平權運動,還想對這些踏入高等學府的黑人孩子進行平權的啟蒙教育。他選擇了頗為奇特方式來實行自己的理念,那就是在學校成立一支黑人辯論隊。

經過層層篩選,四名學生Hamilton、Henry、Samantha和James脫穎而出,他精心挑選的這四名學生,在他的調教下與其他黑人大學的對壘中均取得勝利。但Mel教授真正的目的是推動黑人的平權,這就意味著他不滿足於自己的辯論隊在黑人高校的所向披靡,而是想讓外界聽到黑人的聲音,特別是這些年輕孩子的聲音,那就是能夠在同一平台上跟那些白人知名大學的學生同台競技。Mel教授挑戰的是當時的社會傳統觀念,註定會遭遇很多挑戰和攻擊,但是他的堅持和信念不但把自己的辯論隊送上與哈佛大學同台競技的舞台,而且最終取得勝利。

這註定是一場記入歷史裡程碑的辯論,在此之前沒有哪一所黑人大學的學生能夠跟白人大學辯論賽的常勝冠軍對壘,更何況還是一所名不見經傳的學校。除了現場1000多人的現場觀眾,辯論還通過電台直播,數以萬計的黑人守在收音機旁收聽這一場扣人心弦的比賽。威利大學的孩子們精心準備的辯題,因為被認為有導師太多的觀念摻雜其中,在開賽的前一天臨時改為「消極抵抗是否是維護公正的道德武器」,他們跟哈佛的學生都只有一天的準備時間。短暫的準備時間並沒有讓這場比賽遜色,哈佛及威利學院在辯論中均有出色表現。

辯論賽正直哈佛大學建校300周年,這所出了不少美國總統的大學,有著前瞻的眼光,他們敢於接受這一支黑人學校的挑戰,為的不只是活在過去的輝煌中,而是為了推動這個國家走向更美好的明天。

作為一辯的James首先上台,對於辯題他提到1919年印度一萬人在阿米薩集會抗議英國的暴君統治,英國的統治者戴爾將軍把這些抗議的人群圍聚在院子里,然後命令軍隊向人群開槍,379人因此喪生,包含男人女人以及小孩。甘地和他的追隨者沒有暴力反抗,而是選擇用不合作的方式讓統治者的統治陷入癱瘓,甘地被逮捕,隨後迫於壓力被釋放,消極抵抗是甘地致勝的武器。

哈佛的辯手質疑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有8,281,000士兵及無辜的人因此傷亡,消極抵抗不會換來屠刀的放下。這種情況下,為自己的國家和人民奮勇而戰才是最大的道德,消極抵抗並未因為非暴力而成為道德,非暴力在這種情況下是消極的合作,只不過是為了遮掩無政府主義的主張。

Samantha反駁甘地相信一個人面對對手時要永遠帶著愛和敬意,犯罪的人必須接受刑法,這並不是無政府主義,而消極抵抗思想來源於美國民主的思想--哈佛畢業的梭羅。

哈佛大學又提出,梭羅認為每一個確定自己比別人正確的人都會代表大多數人的觀點,但是這是理想化的,民主並不是這樣,真正民主是無論什麼時候,一個通過大多數人同意的觀點才能獲得採納。任何對法律的侵蝕都是不道德的,無論他打著什麼樣的旗號

辯論的高潮來自於年僅14歲James的總結陳詞:「在德州,白人私刑處死黑人。我的隊友和我就親眼見到一個黑人被弔死在樹上,並在烈火中焚燒。我們經過這一群正在動私刑的暴民,看到他們手裡拿著各種利器向我們奔來。我們把臉緊緊貼在車子的地板上面,我看著我的隊友,他們眼中充滿了恐懼。更悲哀的是,我看到了羞恥。這個黑人到底犯了怎樣的罪?讓他沒有經過審判,就在直接被弔死。他是一個賊嗎?是殺人犯嗎?還是因為,他不幸為一個黑人?他是一個佃農?傳道者?他何罪之有?他的孩子在等著他嗎?我們躺著地板上一動不動又成為什麼?無論這個人做了什麼,那群暴民才是罪犯,他都不應承受這樣的待遇。但是,法律什麼都沒有做。我只是想問問你們,為什麼?對方辯友說,任何對法律的侵蝕都是不道德的,但是在施行種族隔離政策的南方,沒有法律,至少在黑人被拒絕居住權的時候,沒有法律;在被學校、醫院拒收的時候,甚至在我們被私刑處死的時候,我們看不到法律。聖·奧古斯丁說過,一個不公正的法律等於是沒有法律。那意味著,我們有權去反抗,有責任去使用暴力,或者消極抵抗來反抗,你們應該慶幸我們選擇後者。」這段結辯鎖定了威利大學的勝局。美國南北戰爭留下的傷害是美國人民心頭上的疤,而權利的抗爭不使用暴力是美國人民的福祉。

Mel教授在乎的不是自己帶領學生的輸贏,而是有沒有更多的白人聽到這些年輕的黑人孩子的聲音。而這支辯論隊,已經從最初的懵懂無知,到辯論賽結束後有了對於平等的渴望和追求。8年之後,年僅22歲的James創辦了「種族平等協會」,成為馬丁·路德·金之前美國最偉大的黑人民權領袖,昔日的辯友Samantha則成為了著名的黑人人權律師,而Henry則進入白人大學並成為牧師。1961年,「種族平等協會」發起了「自由乘車運動」,反對公共汽車上的種族隔離。因為加入辯論隊改變這幾個孩子的人生軌跡,而這些孩子以後的行為又深刻影響這個國家眾多人的命運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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