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該死的極致之美中,窺視日本人的民族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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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段時間看了梁文道先生的《一千零一夜》,其中有一期節目講到了《金閣寺.該死的極致之美》,那時候恰巧剛讀完《金閣寺》不久,對於書中的人物線索,以及作者的寫作手法,還保留著些許記憶。
人物線索倒是很簡單,但寫作手法,多多少少融入了一些意識流的思想。當時為了充分了解三島這個人,我還特意上網查了一下,果不其然,在一定程度上三島受到了喬伊斯與普魯斯特的影響,畢竟他們兩人是意識流派的代表。
《金閣寺》三島寫得很坦誠,並沒有刻意去規避什麼,而是直面人性惡的一面,也正是因為這惡的一面,才使得《金閣寺》充滿看點,充滿張力與想像力。
當然啦,這種惡是極度扭曲的,同時也是三島對人性的揭露。最後溝口將金閣付之一炬,整部小說也因此戛然而止。
火燒金閣寺,這件事情的是真實存在,就發生在1950年代的日本。據說當時日本文壇有好幾個作家就這件事寫了相關報道,並且寫出了小說,最後留下的唯有三島的《金閣寺》。
回到小說本身,作者為什麼留下這樣的結尾呢?這就引起了我的疑問。要想了解為什麼作者留下這樣的結尾,首先得了解作者這個人?
三島在當時的日本,是一位極右翼分子,但這一切並不妨礙他成為一名優秀作家。三島的死是極其戲劇性的自殺,在此我就不多做說明,有興趣的朋友可以查閱相關資料。
除了《金閣寺》,三島還寫了一部與自己的風格顯得有些大相徑庭的作品《潮騷》。對於《潮騷》我之前也只是聽說過,有幸看過之後,才發現這是一部純情小說,講的是漁民新治與海女初江的初戀故事。
拿它與《金閣寺》相對比,全然不像出自三島之手,但事實就是如此,對此我著實感到有些意外。這時腦子裡開始腦補三島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極右翼,但感情又極細膩?極現實,但又極浪漫?總之,給我的感覺三島極分裂,一個極分裂的人,自殺也就沒什麼稀奇了。
說到三島的自殺,讓我想起了另外一個人,比三島有著更高的知名度-川端康成,其實日本的自殺作家何止這些,知名的還有,太宰治,芥川龍之介...等。
提到《潮騷》,在此我想把它與川端康成的《雪國》與《伊豆舞女》做一個對比,當然啦!在日本的文學中,寫過類似純情小說的作家,不只他們倆,至少還得加上樋口一葉,她的《青梅竹馬》也是類似的文章,都是表達了愛情上那種若即若離之美。但她不是自殺,因此在這裡不做對比。
《伊豆舞女》與《潮騷》都是寫初戀的。不同的是,《伊豆舞女》更著重於感覺,強調的是那種不可言喻的憂鬱與苦悶的朦朧感,作為日本新感覺派的代表人物,對初戀情感描寫的細微把握,川端康成的筆力自然是不俗的,是非凡的,是恰到好處的。
而《潮騷》則不然,《潮騷》偏向於描寫兩個來自不同家庭層面的人,從偷偷摸摸的愛戀,發展到最後倆人走在一起的曲折經歷。整個故事這樣寫,我想這一切也與三島自身的成長環境是分不開的。
《羅生門》也好,《潮騷》、《伊豆舞女》...也罷,看過這些日本自殺作家的作品,至少從他們的文章表現中不難發現,日本這個民族的人,性格中有著極其陰柔而細膩的一面,同時還摻雜著隱忍的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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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孤鴻影,一個人不務正業的工科男,希望用自己的筆觸去溫暖自己,同時也能溫暖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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