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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到網紅,我們會談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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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省教育新媒體暨輿情研究中心

談到網紅,我們會談些什麼?

互聯網時代,各種事物都有可能成為網紅。從網紅人物papi醬到網紅店鋪「喜茶」再到網紅城市「西安」。站在互聯網的風口浪尖之上,好像沒有什麼不可能。而今天我想談談的主要是網路紅人。「網紅」本不天生就是低俗膚淺的代名詞,但不知道從何時起,在大多數人的潛意識裡將「網紅」和「膚淺」划上了對等號,網紅們在網路的聚光燈下被追捧,而一旦到了電視媒體上,卻又被質疑被否定,被認為「難登大雅之堂」。由於大量惡俗內容的輸出,使得大眾對網紅整體的評價都比較低。當絕大多數網紅以博眼球的方式出位,呈現在大眾面前的便是一片亂像。

papi醬

喜茶

提及網紅,我們不得不提如火如荼的直播,不難發現,如今各種類型的網紅走紅方式好像都離不開視頻,不論是花椒、YY各種直播平台還是抖音、快手類似的短視頻app。也正是這些短視頻分享平台和移動視頻直播平台的火爆,直接催生了網紅經濟。直播只是一個渠道,許多做直播平台的企業最終的目的是將「主播明星化」,將主播培養成所謂的網紅,藉助其人氣,將粉絲變成消費者,從中獲取利益。簡而言之,「直播」其實就是生產網紅的第一個環節。

花椒前CEO吳雲松說過一段話:「直播起於秀場、聞名於明星、成於社交、正名於內容、賺錢於打賞及廣告、疏於監管、變現於上市、衰於互相拆台詆毀、觸礁於色情、亡於下一代技術興起。」此段話較為精闢地道出了直播發展的歷程。由於直播平台門檻低、來錢快同時還能提高知名度,於是各種各樣的人都邁進了直播的隊伍中。《中國娛樂直播行業白皮書2016》指出,全國約有72%的網路主播的年齡在28歲以下,這其中便不乏大學生。同時根據國家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公布的數據顯示,2016年應屆高校畢業生最嚮往的新興職業排行榜中,有54%畢業生選擇了網紅主播,其次是配音員、化妝師、遊戲測評師。

大學生直播現在已經屢見不鮮,吸引大學生直播的我覺得大概有三方面:一方面,可以通過直播賺取額外的生活費,而且知名度越高賺錢也越多;其次,直播是一個展現自我表達自我的途徑;再之,純粹是為了打磨空餘的時間,希望自己的生活不那麼單調。

身處於大學生的群體之中,筆者身邊也不乏做直播的人。比如小A,做直播目的就是為了賺取外快,而她在提到直播時卻說:「做直播的和看直播的人都不正常。正常人誰做這個,但來錢確實快。」而提到想不想成為網紅時,她認為如果能紅自然也很好。

再如小C,一個很喜歡錶演的同學。他對我講:「我覺得直播怎麼說呢,給很多有表現欲的人提供了一個展示自己的平台,可以讓普通人被大家知道,出現在公共視野中,擁有自己的粉絲,不再是明星的專利,在全民自媒體時代,只要你有手機就可以做明星,但是它存在一個很大的弊端就是惡俗的內容太多,但是這種主播的粉絲量卻不少,不能做什麼評判,因為有需求才會出現這種,所以有時並不是主播惡俗,我個人覺得是觀眾惡俗,喜歡看這種,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主播出現,其他形式主播也很多,歌唱,遊戲,舞蹈,美食,但其實普通人做直播大多數就是跟人聊天,不過主播你一定要會自嗨,因為有時並沒有觀眾跟你互動,但是你還是保持直播間的氣氛,而且做直播時要及時跟觀眾交流,尤其那種皇冠粉絲,說不定下一秒就給你刷遊艇呢。」

通過和他們的交談,雖然不能完全肯定他們的想法,但最大的感受就是作為大學生,他們在一定程度上還是可以保持理性的。但由於網路直播的魚目混雜,以及各種利益的驅使,低俗的網路直播還是很腐蝕人心的,並不是所有大學生主播都能抵擋住誘惑。同時他們的話中共同提到了一點,那就是受眾。不得不說直播在很大程度上滿足了受眾的獵奇和窺視心理,因此很多低俗的直播內容與部分受眾的低俗品味有關。

做直播、當網紅是個人的選擇,無可厚非,價值觀的淪陷才是最壞的結局。所以選擇當什麼樣的網紅是很重要的,「直播+」最值得思考的是「+」後的內容。不是長的美就會紅的持久,畢竟「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並不是做低俗的內容關注度就會一直高漲,畢竟有價值才會持久。要想留住流量,直播的空間應該天朗氣清,直播的內容應該雅俗共賞。

璀萱 | 統籌

吳竹馨 新媒體運營部 | 作者

陶一旖 新媒體運營部 |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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